6、第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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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今天真是运气啊！”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打破这个寂静的小巷，他歪歪扭扭的向前几步，“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这么漂亮的小妞……哈哈……小妹妹，陪哥几个去喝一杯怎么样？”
“真的耶，大哥。”又一个满身酒气的黄毛眯着眼打量，“别害怕，哥哥们知道很多好玩的地方，一定会让你玩的开心的……”
“看样子还是学生……”
“学生更好，更有味道……哈哈……”余下几人猥琐张狂的笑着。
“是嘛！”玉戈把包放在墙边， “要和我玩啊！真是太好了。”
揉揉手腕，玉戈满脸笑容，慢慢走近几人，“我真是迫不及待呢！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你，你干什么……别……啊——”黄毛只觉得肚子一痛，在这股冲力下身体忍不住后退几步，下一秒好像被铁棒打中后背，顿时扑地。还没看清怎么回事，耳边传来拳拳到肉的沉闷声，兄弟们的惨叫相继响起。
碰到硬茬了，最先躺倒在地的黄毛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
“啊咧，居然有晕过去的，看来我的身手退步了，这样可不行啊！”轻声细语的女孩子在这一刻就像魔鬼般笼罩着几人头顶，“晕过去了，还怎么一起玩耍啊？”
几人惊恐万分，这是恶魔吗？绝对是恶魔吧！
玉戈挨个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人，被她看着的人身体一哆嗦，恨不得挖个洞马上躲进去。
“以为晕过去就没事了吗？”玉戈抬脚踹向那个失去意识的人。
“啊——”凄厉的惨叫听的几人头皮发麻，只见那个人大叫着躬身捂住下身。
感同身受的黄毛几人更加惊慌失措，“大，大姐，不，姑奶奶，饶命啊……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是啊，放过我们吧……”
“把身上的钱拿出来，”玉戈不为所动，踢了踢那个人，“别逼我踹你第二遍，快点！”
“别，……别踹，我拿，我拿……”好似少掉半条命的人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钱包，取出里面所有的钱。
玉戈接住，走到第二个旁边，“你的。”
“你……”
“嗯？”
“我，我给……”憋屈的拿出钱包，掏出钱递给玉戈。
玉戈抬起脚，“啊——”
“……你这个女人，他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踢。”疑似老大的胖子战战兢兢地问道。
“他犹豫了。”
走到第三个面前，钱已经被他高高举起。
“你很懂事呦！”玉戈接过，抬脚，“啊——”
“……他没有犹豫啊……”胖子眼睛大睁，惊恐的看着越走越近的人。
“长的太丑，污染了我的眼睛。”玉戈低头看着他，咧嘴一笑，“你看我对你多好，特意留你到最后。”
“钱，钱在这里，都在这里……”胖子肿着一只眼，抖着手捏着那摞钱，“饶，饶了我……”
玉戈甩了甩手里厚厚一沓纸币，“我代替你们父母教育你们，这些就当做劳务费吧，不用太感谢我！”
“这位胖子大哥，我今天玩的很开心，谢谢你啊！”说着，玉戈眼神一冷，重重的踹下去。
“啊——”惨叫声半途突然戛然而止，其他几人一看，原来他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看着噤若寒蝉的三人，玉戈冷冷一笑，拎起地上的包，三两下摸出一把小刀，锋利的刀刃在夜色中闪过一道寒光，“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们，我就帮你们彻底解决下半身的烦恼。”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们，我就帮你们彻底解决下半身的烦恼。”
“呀咧，真是可怕呀！”站在拐角阴影里的男子，脸色微僵的摸摸头发，不知想到什么，忽的一笑，“不过也挺有趣的。”
“内，玉戈，据说明天篮球队和湘北的篮球队要打练习赛，我们去看吧！”
午间，丽子兴奋的讲述着她打听到的消息，“可惜我们班里没有篮球队的人，不然还能打听到更多的信息，听说今年湘北来了一个很厉害的新人，长的也很帅，哎，不知道和我们学校的王牌比谁更好看……”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叫做流川枫，据说在国中的时候就已经很有名了，篮球队的教练为什么不把他招到我们陵南呢！”旁边一个叫玲子的女孩双手托着下巴，神情很是不解。
“你怎么知道篮球队的教练没去招揽，”一个男生神神秘秘的插话说道，“我听人说田岗教练老早就去了，可是那个流川枫不愿意来，说是陵南没有湘北近，所以就去了湘北。”
“……”
几人面面相觑，这算什么理由，也太不靠谱了吧！玉戈想象着如果自己是陵南的教练听到这句话，呃，估计会噎的一天都吃不下饭吧？
“不好意思啊，丽子，我刚转过来，原来住的地方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所以想趁着明天放假回去一趟。”
“哎？你上次还说会陪我看比赛的，说话不算数。”丽子眼睛一瞪，半响忽然叹了一口气，“算了，看在你这次的理由还算正当，就原谅你好了 。需要帮忙吗？如果需要搬什么东西的话，我可是很有力气的。”
“谢谢你了，丽子，一些小事，我一个人就能搞定。”玉戈觉得心中暖暖的，丽子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某些方面很像小兰，善解人意很会为人着想。
“哇！你别笑了……”丽子忽然捂住眼睛大叫着，“再笑下去，我觉自己很可能会爱上你。。不要啊，我喜欢的是男生……”
“喂！”玉戈黑线，伸手在丽子头上拍了一下。
“我也是，”玲子揉揉眼睛，脸颊红红的，“我以为每天看，已经有了免疫力，可是玉戈刚才一笑，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仿佛一瞬间百合花开了，心脏砰砰直跳。”
“够了，你们两个，小心被暗恋你们的男生听到，可是会伤心的。“玉戈嘴角一僵，不着痕迹的收敛了笑容，顺势转移话题道，“那么明天你们就一起去看篮球赛，让运动帅哥们给你们洗礼一下吧！”
神奈川的天空看起来很高，片片云彩层层堆叠在一起，就像一个个城堡矗立在云端。
玉戈搭乘最早的一班列车，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那个她生活六七年的地方——山口县。
今天恰好是爷爷和奶奶两人的忌日，相伴一生的两位老人，也是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她没有对丽子说实话，就当她是自尊心作祟吧！同情可怜的眼神她看过太多次了，即使已经麻木，也完全不想让别人觉得她有什么不同。
在花店里买了一束花，便向墓园走去。
墓园很安静，在阳光下静谧而肃穆。玉戈走到第二排第一个墓碑处，静默了一会，蹲下身，拿出包里的抹布擦起来。
擦干净墓碑，拔掉碑身旁长出的杂草，把花插，进石瓶里。
“爷爷，我把你最爱的烧酒带来了。还有奶奶爱吃的樱花饼，是我亲手的做的，奶奶尝尝看我做的怎么样。”玉戈坐到一边的石板上，从包里掏出一瓶酒和装在盒子里的樱花饼，摆在墓碑前。
“爷爷，奶奶，我现在在神奈川上学，那里风景很美，班里的同学很好，我过的也很好。你们放心吧！前几天，我去了东京，见了毛利舅舅和小兰，毛利舅舅现在成了有名的大侦探，小兰也长成了一个可爱善良的女孩子……”
玉戈絮絮叨叨的把这一年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语调轻快，仿佛是一个正在和家人撒娇的小女孩。
太阳已经升到很高的位置，玉戈看看时间，已经快要十一点了，“爷爷，奶奶，我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走出墓园，大约步行三十多分钟，就到了爷爷和奶奶生前住的房子。她也在这里住了六七年之久，度过了她人生中最黑暗也是最温馨的时期。
一年的时间，所有的家具上都积了一层灰尘，玉戈放下包，撸起袖子开始打扫。全部清理干净后，累的躺在沙发不想动，幸亏事先在包里装了面包和牛奶，此时正好可以让她填饱肚子。
休息过后，检查了一遍门窗，最后面露不舍的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距离这里两条街，有一个地方是她接下来要拜访的。
记忆中的庭院，挂着秋千的樱花树，墙角处那簇随风摆动的竹林……这么多年过去一点都没有变。
“啪！”池塘里惊鹿发出的响声，惊醒了玉戈沉浸在回忆中的神思。
“丫头，这么多年，你还好吗？”头发花白的老人，额头眼角的皱纹更深了，但是眼神里的关切并不比以前少。
“我很好，老师。”玉戈心中微微叹息，这么多年没来，心中不是没有愧疚的。“对不起，老师，这么久才来看你和惠子阿姨。”
“哎，你这丫头，只要你过的好就行！可惜惠子出门访友了，不然她还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老师脸上的遗憾，明显的让玉戈更加不好意思。
“以后不会了，我会经常来看老师和惠子阿姨。”
“哈哈，那就太好了，我和惠子等着你来。”老师笑眯眯的说着，还回忆着讲述玉戈小时候因为吃惠子阿姨的饭菜，撑到晚上睡不着的糗事。玉戈微囧，实在想不出当时是不是真的发生过这件事。
老人端着茶杯喝了一口，顿了一下，“听说你这些年不停的转学，现在又转到神奈川了是吧？”
“是的，相模湾附近的学校，那里的海岸线很美丽，老师和惠子阿姨可以去那里玩，到时候我就给你们当导游好不好？”
“好啊，希望那时候你还没有转学到别的地方去。”
“……怎么会呢，老师！”
“身上的功夫没有落下吧？”
“……”玉戈心虚的不知说什么好，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对不起，老师，因为没有多少时间练习，应该已经退步了。”
“退步了啊！……“”老师的脸色变得怅然起来，半响微微叹了口气，“丫头。”
“老师？”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6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