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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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过，忠诚这种东西太过奢侈，你只是要我的命的话还可以考虑。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满脸冷汗，手脚冰凉，脸上虽然还是微笑但是已经僵硬了。
如果说有神的存在的话，能不能劳驾您老人家大发善心把咱弄晕过去行不谢谢了。
现在的情况是，我左手卡着某人的脖子，右手拉着某人的衣领，身体同时将某人死死地压在地上——这个某人请自行代入动漫史上腹黑前十位的角色之一的蓝染同志。
……我申请地狱特等席位可不可以？
时间倒退三十分钟。
室外不适合进行BOSS级别的讨论，因此换成了室内。
我坐在那儿看着蓝染动作标准的进行茶道准备，在心里小声嘀咕着您不用那么麻烦了直接来碗水就成——你还能动弹是迫于礼节咱可是得保持身体僵硬面带微笑否则就是失礼啊～
“老实说，我很惊讶。”
“哦？”
“瓦史托德虽然是最上级的大虚，但是终究无法脱离虚的本质，是一种没有理性的生物。它们的智慧为力量而服务，因此，无法想象居然有瓦史托德能够潜入瀞灵廷。”
“正如同无法想象居然会有队长级的人物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到虚圈去一样。”虚的确没有理性，我之所以特别是因为我顶多只能算是人的灵魂披了张虚皮又披了张死神的皮——你说我没事干披这么多层皮干吗？
蓝染的名字在虚圈听说过，在几个大虚的闲聊中——那时我还是无法被人看到的游魂状态，听到它们提起了“奇怪的死神”这样的说法，很容易就判断出来那应该是蓝染。
“为什么要来尸魂界？”
“在虚圈我太弱了，在尸魂界我可以横着走。”这是实话。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可是我一贯的追求。
“不担心被发现么？”
“担心过，不过我相信我的隐藏能力。”
“几年之前曾经有过一次，技术开发局的灵压监控上明明发现有大虚入侵，结果派遣过去的死神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蓝染微笑，“结果还导致了一次对技术开发局的不满。”
“那大概就是我了。”真是对不起可怜的科学工作者……
“那么，中村三席，”蓝染抬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注视着茶碗的眼，望着我，“你打算怎么办呢？”
“啊啦，如果说可能的话我比较希望您忘掉和我有关的事情只把我当成一个擅长文书和战斗无缘的席官就好。”我转而低头看着茶水虔诚得仿佛能从里面洞穿宇宙的玄妙。
“可以。”
……诶？
苍天啊大地啊你终于开眼了么？
“前提是你可以完全遗忘自己是什么并压制住自己的本能。”蓝染的嘴角微微弯起，被他捧在手中的茶杯氤氲出一片水雾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不真切。
……估计就算是开眼了也是微微抬起眼皮子那么一瞟然后就又迫不及待的闭上了吧。
压制本能，好吧，战斗本能之类的东西我完全可以无视，咱是血统纯正的和平主义者。但是，虚的本能里面还包括了名为“吃”的东西。
“或许你自己并不清楚，尸魂界的食物灵子密度并不同，”蓝染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很配合地加以解释，“其中密度最高的是肉类，密度最低的是豆腐。”
我想我大约明白我是怎么从荤素不忌绝不挑食的好孩子变成现在的肉食主义者的了。
“对于高等级大虚而言，摄入灵子密度如此低的食物会引起它们强烈的排斥。因此，一开始，你吸引我注意的原因之一就是你的食谱。”
膳食平衡真是太重要了，挑食果然是个坏习惯。
“不过，就算是密度最高的肉类，也无法达到大虚的灵子密度。”
废话，如果说可以达到虚的灵子密度的话，尸魂界的一头猪都比基利安的灵压高了——换算过来的话，那就是尸魂界的一头猪都比一般死神的灵压高？
“你的灵压中几乎完全感觉不到虚的成分，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好跳跃……刚刚不是还在聊猪和死神的距离么？
“我的能力，可以将自己完全隐藏在另一个灵体之中。”我点了点自己的脸，“就像穿一层衣服一样简单，缺点是感觉会比较钝，包括痛觉或是冷热之类的。”
所以说我几乎很难觉得冷——已经穿了一层非常厚的衣服了。
但是也有一个很讨厌的限制。
“就算是死神，灵体在一段时间之内摄入灵子也是有限制的。”
就像一个人吃东西最多不能超过他的内脏的总容量一样，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所以……”
可以不用说了，我自己清楚以现在的状态生活在瀞灵廷需要怎样的代价。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处于饥饿状态。外在的身体是饱的，灵魂却始终不能满足。
从破开虚圈和尸魂界的界壁，强行闯入尸魂界的那一刻，我就有了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
不过，虽然再坚持下去也无妨，但是我还是不会天真到认为蓝染真能让一个披着死神皮的虚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蓝染大人？”略去队长的称呼，我微笑道。
“请。”
“您之所以招揽瓦史托德的理由是？”
“知道瓦史托德的界限么？”
“知道。”我点了点头，瓦史托德的界限对于我——或者说是被我附身的这只大虚而言是如同海市蜃楼一般飘渺的存在，但对于瓦史托德而言，这是常识。任何一只瓦史托德都会因为先天资质而有不同的发展余地，但是再怎么天资纵横的大虚，也有界限的存在。
而传说中，在很久很久以前，有所谓的“突破界限”的大虚，也就是所谓的破面。事实上，现在依然有大虚进行着“突破界限”的尝试，不过以他们的脑子……
如果说不是因为有浦原喜助制作出的崩玉和蓝染的帮忙，我估计就算现世毁灭了完整版的破面也不会出现。
“我有方法突破瓦史托德的界限，而且并非是只有达到临界点的瓦史托德可以，即便是没有达到临界点的瓦史托德，或者说是低等的亚丘卡斯和基利安，同样能做到。”
有够诱人的条件，对于一个因为自身的限制在虚圈遭遇了不少屈辱的瓦史托德而言尤甚。
“你的能力我很欣赏，更何况，你还有很多大虚缺少的理性。可以压抑自己的本能这么长时间，这样的耐力让我很惊讶。毕竟，你是在和一群食物相处。”
“还好吧，毕竟如果我连忍耐的都做不到的话早就死了。”我微微一笑，放下手里已经冰冷的茶碗，“那么，我很乐意为您效劳，蓝染大人。”
“你不会后悔你今日的决定。”蓝染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我的眼睛多了几分玩味，“不介意的话，脱了这层死神的外壳让我看看真实的你的样子，如何？”
“……蓝染大人，我毕竟是瓦史托德。”瓦史托德出现在瀞灵廷，这种事情发生的话接下来一两年瀞灵廷得高度戒严了。
“放心，这间屋子的灵压屏蔽功能相当出色。”
“……我知道了。”既然蓝染都这么说了……好像再说不就不合适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