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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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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声在耳边响起,楚洛枫一个机灵坐了起来,浑身一抖。这个感觉……缓缓转过脑袋,果然,无力的再次躺在床上。唉……
床边的人蹲在地上,一头银丝高高束起,窗外阳光照进来银闪闪。琥珀色的眼仁圆溜溜地,大眼睛互扇互扇,如果没有放着‘绿光’,真的十分惹人怜爱。小巧的鼻子和樱桃的小嘴让人垂涎欲滴,如果周围没有蹭上一圈圈的油。
白嫩的小手上还抓着一个咬了一半的鸡腿,另一只手揉了揉大眼睛,好好一个美少年形象就这么毁了。不过却是已经二十七岁高龄,却长的香十七岁的“美少年”。身上龙袍还有几个油手印。
“洛洛,你醒了!太好了。”扑身上前,准备抱住床上人。
“站住!”楚洛枫大叫一声。身体不自觉的往里一挪。“我睡了多久?”
无辜的站在一旁,大大地眼睛盯着自己靴子上面绣的金龙。还不忘把手里鸡腿往嘴里送。“昨天下午焰把你抱来的,你睡了一天了。”
昨天下午?对了我怎么忘了,看来是该“好好谈谈”了。“焰呢?”
“和熙在外面商量怎么和你解释呢!”他们好像惹洛洛生气了,眼睛一转。
哦,明熙也来了!不过……“澈。”把人叫到自己跟前。
“干吗?”乖乖地跑上前。
“您今年二十七,还有六个月就二十八了,不是十七。”揉揉额角,最近怎么总是头痛。“没记错你儿子都六岁了!去把他俩帮我叫进来,顺便把你地的嘴擦干净。形象!形象!好歹你也是一国之君。”他和上官羿真是一对活宝,上官羿是喜欢装可怜骗钱,寒澈是装可爱骗吃。
“呵呵,这样不好玩吗?”用袖子把嘴一擦,手在衣摆上一蹭,随后房里转出一阵骨头拉伸的声音。一米六五的身高,变成一米八左右。“可我觉得刚刚‘我’还蛮可爱的!”转身走向门外,柔柔的嫩声音变得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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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坦白,我交代!”明熙藏在萧焰身后防止被楚洛枫射出的视线穿透,谁叫他心虚啊!师侄啊,师侄啊,你说你走就走吧。干吗还非留下点啊!
“说!”楚洛枫和寒澈一起坐在床上,吃着宫女端上来的点心,不过两眼却寒光四射。
拉过一个椅子坐下,小心的瞄了一眼冷脸坐在床上的楚洛枫,才开口说道:“一个完整的灵魂包括‘三魂七魄’,出现意外后我也没发现他还有‘一魂一魄’留在身体了。毕竟你也没有什么不适出现,我也就没想太多。”
看床上人吃着点心没有表态,明熙捅了捅身边的萧焰,萧焰会意,接着说道:“从洛傲那听说你阉了西门痕,又把阮绍奇做成人彘,我们就有一点怀疑。又不太确定,所以才安排了杀手追捕。让你们独处,看‘他’会不会出来,谁知道结构……你知道…呵呵!”拽了拽明熙。
“他还会出来?”放下点心,楚洛枫开口。他可不喜欢被人控制。
“绝对不会!”二人摇头。“放心,‘他’平时处于沉睡状态,只要不再刺激到‘他’,‘他’肯定出不来。而且慢慢地只要不再恨了,他就不会出现了。”
刺激?楚洛枫心里嘀咕,是指和凤惘有关的事吧!
“你们说的是那个凤惘吗?”寒澈吞下蛋糕。“到手了吗?”问向楚洛枫。看这人嘴角上翘,肯定是吃到嘴里了。
“何止到手了,还里外玩了个遍,那个凤惘可吃了个大亏!”明熙和萧焰也爬上了床,看来洛是不生气了。
“真的!这也太有速度了。这才一个多月啊,同一个身体怎么差那么多,不明白,不明白……”寒澈摇着脑袋,崇拜的看向身边的楚洛枫。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想跑出我的手心……”勾起嘴角。
“不过凤惘身上中的蛊到是比较有意思!”明熙伸伸腿。
“哦?”其余三人齐齐的伸过脑袋,看来有趣呀!
“艶蛊!”
“酷!”寒澈一手拍在楚洛枫的大腿上。与萧焰一起再次崇拜的看着楚洛枫。
‘艶蛊’,是什么?疑惑的看向明熙,还有这两个满眼放光的家伙又是怎么回事?揉了揉寒澈拍红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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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刹教
凤惘靠在窗边的躺椅上,望着窗外。想着五日前明熙离开茅屋前跟自己说的话。
“不要试图和他硬碰硬。别看他有时是有一点点脱线,但当碰到与切身利益有关的事情时,他手段的强硬是很难想像的。从武林这次灭门的屠杀就看出他的无情,对待外人他一向不会心慈手软。”
“为什么帮我?”这人不是他的朋友吗?
“我不是帮你,是帮我家洛。兄弟不可能永远在身边陪着他。但爱人可以。叫他去宠人是不可能了。那就只能帮他找个能照顾他又不能拖累他的人,因为他的眼神永远不会去看弱者。而且这人又很懒,不推推他,这辈子都可能独身一人。”做兄弟不插一脚怎么可能。
“他还会接受我吗…?”没有了往日的自信。
“他报复你完全是因为你害他被羿少嘲笑和戏弄,跟你以前的所为没有关系,想接近他就拿出你的真心,别的歪心,他绝对会把对自己的危害‘扼杀在摇篮’里。”
走到门口明熙放飞黑鹰,“你中的蛊毒五日后就会发作,至于解法你的属下就会知道,要不要解蛊就看你自己怎么选。事后你的想法依然没变的话就到明浩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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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问,教主的伤怎么样了?”向天推开药房的门走了进去。
五天前他和无问在崖底茅屋找到了失踪三日的教主。教主脸色苍白的靠在床上,右腿上打着夹板,连身体都不能乱动。手腕处虽然上了药,但还是隐隐看见勒痕。
这是怎么回事?教主不光受伤,连衣服也不是那日离去时所穿,萧帝不在,楚公子也不在,那又是谁这几日和教主在一起,教主又是怎样受的伤。教主不说他们也不能追问。
“小事,只是骨折,幸好处理得当用的又是好药,很快就能痊愈了。”放下手里的草药,吩咐药童们去采药,然后把向天拉进炼药房,关上石门。
“无问,你知道教主受的是什么伤吗!全身上下都是咬痕、爪痕和被刀割的伤口,下身也是……”
“是谁干的,竟敢……”天啊!谁敢这么大胆。不,等等教主这几天手上拿的衣服是……
“楚…”看向无问,无问点了下头。
“那么他真的是回来报复的!”
“是啊,而且还在教主身上下了蛊,今夜就是第一次发作。”‘艳蛊’,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也要让教主尝尝被人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