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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师尊的灵宠爱徒①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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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时间过后,祁凡被带到灵清殿。
“真人传弟子前来,不知有何吩咐?”第二次来到灵清峰,祁凡还是一样战战兢兢,说话都不敢大声。
他垂着头,眼角的余光看见一个样貌不凡的少年,却没找到跟墨真人形影不离的小猫,不禁疑惑。
“这是一只十阶红雾妖蝎。”说着,那只红尾巴蝎子被墨苍扔到祁凡面前,“契约他。”
“什、什么?!”祁凡吓得不轻,什么疑惑都飞走了。那可是十阶妖兽!就这么给自己契约?开玩笑吧!
他呼吸急促,颤着嗓子问:“真人这是什么意思?”
天底下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又不傻!
然后,祁凡就被那少年砸了个枣子:“还不谢谢我师尊,你傻呀?”
“我……”祁凡懵着张脸,最终没能抵抗住十阶妖兽的诱惑,结结巴巴道:“谢、多谢真人!”
“割一滴血到妖蝎头上,趁着他没清醒快点契约。”墨苍压制着那只看起来不足巴掌大小的蝎子。
祁凡没契约过妖兽,却也在藏书楼看过典籍,知道跨越修为等级、契约一只比自己修为还高的妖兽有多难!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才筑基期,可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可以契约一只十阶的妖兽!
祁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捧起地上的蝎子,用神魂在妖蝎的神魂上打上烙印的……他按照记忆中契约书上的指引,一步步做下去,虽然遇到妖蝎的抵抗,可很快的,那一点微弱的抵抗没多久就败退了。
“成了吗?”云狸屁股不安分地往墨苍身边挪动,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腿上,“为什么用了这么久?”
先前他与墨苍契约时,分明一眨眼工夫就好了。
“一来他实力太弱,越阶契约阻碍更大;二来……那只妖蝎并不愿意被弱者契约。”墨苍说,伸手抚了抚少年纤瘦的腰肢,在他耳边道,“有外人在,不可这般作态。”
徒儿慵懒诱人的模样,只能自己一个人瞧见。
他将云狸扶起来,塞个桃子在他手中:“徒儿乖。”
云狸捧着水灵灵的蜜桃,看向墨苍的眼神带着委屈:“我不要变成人了!”反正自己这个样子,他又不喜欢!
墨苍连忙搂住他肩膀,哄道:“怎么不高兴了?哪里不好,跟为师说说。”
“你不让我靠近,明明之前的时候不这样的!”他垮着小脸,“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急着助我化形?”
对方若有若无的疏远,云狸不是没有察觉到,他只是不去多想罢了。
墨苍轻叹一声,又有些想笑:“我们现在以师徒相称,自然要保持一些距离,只有道侣之间才可以亲昵。”
他要让徒儿知道,自己与他亲密无间并不仅仅是因为师徒的身份,否则以他的脑瓜子,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开窍。
“道侣?”云狸愣住了,这个词于他而言非常遥远。
墨苍并不着急,也不希望勉强他:“等你长大一些就明白了。”摸摸云狸的头。
这时,祁凡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满脸喜色:“我契约成功了!”从今往后,他也是有契约兽的修士!
手上的蝎子清醒过来,许是发觉自己被个废材契约了,它十分焦躁地在原地转圈,尾巴上的毒针一戳一戳地。
可祁凡契的是本命契,妖蝎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除非想同归于尽,可以说很流氓了。
“有了契约妖兽,你可以拿下此次宗门大比的第一。”墨苍说道,“不管碰上哪个对手,都不准退让。”
“弟子遵命!”祁凡眼神灼热地仰视着殿上的男人。如果能成为墨真人的弟子,该多幸运啊……
墨苍拿出那块阴琢符,送到祁凡面前给他看个仔细:“这块石头,是从你身上抢走的?”
“是我娘的遗物!”祁凡眼睛一亮,分外惊喜地握住石头:“多谢真人帮我寻回,弟子……弟子感激不尽!但凡真人有何吩咐,弟子万死不辞。”
云狸啃一口蜜桃,悉悉索索吸着汁水,闻言差点喷笑:“它可不能还给你。”
“啊?”祁凡握着石头懵了,很不明白,“石头只是家母的遗物,并没有特殊之处,这位师兄何出此言?”
“有没有用处不是你说了算。”墨苍将石头收了回来,“这块石头被人一分为二,我们要找到另外半块。既然它是从你母亲手中传来下的,那么……你母族在何方?”
祁凡对石头背后的秘密一无所知,可他知道自己是绝对没有办法对抗真人的,认命回道:“我外祖家在极北冰原,有一座城叫岷昏城,进城找连家便能找到我外祖父。”
他后知后觉紧张道:“真人不会伤害我外祖父?”
“那要取决于他了。”墨苍面无表情,不像是说笑:“既然契约已成,宗门大比不要让我失望。”
眨眼的工夫,祁凡被移到峰外。
他倒退两步,心有余悸,忙不迭给家里传信。
“我们现在前往岷昏城?”听了墨苍一番话,云狸坐地规规矩矩,“先前假的肖云宇与铜镜中的人说话,那人也是说前往冰原寻找阳符,这肯定不是巧合。”
“也许秘境的入口的就在冰原。”云狸猜测道。
墨苍笑着喂他一粒枣子,赞道:“徒儿聪明,说的极有道理。不过宗门大比过几天就开始,你想不想看看?若是想看的话,我们就迟些去冰原。”
整个宗门的弟子一起比试,这样热闹的场面云狸是没见过的。想着反正阴符在自个儿手里,秘境一时半会儿也开启不了,他便兴致冲冲点头答应:“想看!”
宗门大比那日,不仅全宗弟子都来到论道台观看,连外宗的修士都受邀前来不少人。
平日里鲜少露面的宗主,这日出现在论道台最高的一座莲台上,为宗门主持大比仪式。
人山人海的弟子将论道台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个个翘首以盼,或者有人势在必得,有人紧张不安。
彼时,墨苍与云狸刚刚从入定中醒来。
“莫急,换上为师给你准备的新衣。”墨苍将少年拉到身前,手指灵巧地解开衣带。
云狸低头,眼珠子随着他的手指转来转去:“师尊,是不是只有道侣可以帮忙换衣服?”
墨苍解衣服的动作不停,一本正经地回答:“在你没找到道侣之前,这件事就由为师代劳。抬手……”
云狸就乖乖抬手,任他扒了自己外衣。
天知道墨苍用了多大的忍耐力。少年就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衣站在他面前,只要扯开衣襟便能抚摸到温热滑腻的肌肤,在上面留下鲜红的印迹……
眼眸越发幽暗,墨苍手腕一转,放弃拿到手上白色外袍,转而拿起朱色那件。
“师尊,能不能不穿这件……”云狸一脸纠结,灵透的双眼写着恳求。
墨苍从衣服里撩起他的头发,用手指梳理整齐,一面低笑:“待会儿为师要宣告众人,你是我唯一的弟子,今天穿的风光一些,叫那些人不敢小看你。”
少年合度的身量穿上朱衣,愈发衬得肌肤胜雪、乌发如墨,光是那张脸便能令众人折服。
如此出众的徒儿,合该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