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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冬木的恶趣味3+1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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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间桐邸前
人物:3+1人 某乱入控
最近,有件事让我十分苦恼。
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不解决就没法活的事,但还是很令人头疼。
做详尽的说明太花时间,想简要概括也的确很容易了解。
——这街上异常人士的分布,产生了过于危险的变化,有打破平衡的危险。
所谓异常人士就是“兴趣爱好有别于寻常人类,有拿他人的苦难当好玩来娱乐自己,或表现出扭曲的欢乐,或表现为苦瓜脸内涵的异常人类,应该全部回炉重造,不然就是危害人类影响团结,对和谐社会的大发展方向造成阻碍的异常人类”的简称。
虽然名称看起来长得吓人,但在那次圣杯战争开始之前,这样的人在这个城市里也仅仅有两个人而已。
首先,是长期盘踞在这块土地上,自称爷爷辈,实际上孙子的孙子的孙子……都已经晃动着遗传自他的海带头,整天大叫着“绝望了,我对这个XXX的世界绝望了”度日,虽然看起来很慈祥,不过那个随时都会有什么器官掉下来感觉的躯体果然在烈日当头的情况下是不能出门,换身体的过程很猎奇,灵魂腐朽却还以(勉强可以划归在)人之身(的范围里)和时间做着斗争,为了手段完全忘记了目的的老爷爷,在地下室蠕动的虫使,终于把自己变为虫子这样恐怖漫画(电影、小说)里的悲剧完全发生在了那不幸人生中的——间桐臟砚老爷爷,简称虫爷。
——嗯,小海带果然只在抓狂的情况下才变得可爱起来呀,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让他爆出某名台词的人是谁的,哼哼哼。
说到五百岁,生活质量却完全不能和睡一觉五百年就过去,完全是虚度光阴,根本就是超级瞌睡虫的彭祖他老人家相比的虫子爷爷,就不能不提到另一位,虽然方向性完全一样,但表现出来却有品位的多,在布道的时候,可以一边在头上顶着圣徒的光环,一边面不改色的边骂人不带脏字的戳人痛处,边四处散播着奇怪的毒气,在那里编排一点新意都没有,却意外好看,有冲击力的真人秀,作为反派在自己能发挥的剧本里征服了无数叔控、BOSS控,连不停吃那种咸得死人,其实一点也不辣的麻婆豆腐都被视为萌点的,在数名同样声线但各有特色的苦瓜脸内涵男中特别突出的,在那个明明只是个小地方却建得没有必要的气势庄严,浪费石材但可贵的是有着最优秀的(偷窥式)舞台的教堂,即使圣职者又是个绝佳坏人的——言峰绮礼神父,简称麻婆。
——嗯,我承认自己偏心,不管怎么说,像人的东西看起来比不像人的顺眼也是没办法的事,臟砚爷爷,要恨,就恨您出生得太早了吧。不过,想当年,您和冬之圣女不得不说的故事现在也还是令后人浮想联翩(YY不止)啊。
有一种,啊,原来那个吃饭的时候会睡到饭碗里面的老爷爷原来也年轻过,有着远大的志向和青春啊,这样的感觉。
对了,其实仔细研究一下那个现在已经被樱全面接管的虫子屋(注:不是蟑螂屋)的装潢,会发现那个老爷爷的品位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唔,很好奇呢,不知间桐臟砚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唔,是飘动的海带来着?
不管怎么说,从某花札加强版看,间桐家的基因果然是劣化了,雁夜叔叔长得明明是很切嗣的,小海带则只有清秀而已……当然,还有基,那个只能是受的样子……
啊,这样说来,好像什么返老还童药那种东西存在……有值得一试的价值——
——嗯,我刚才苦恼的,完全不是这件事吧?
……虽然弄到那种东西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要不要试试呢,虽然听说是因为老人的样子才能复原灵魂的设计图什么的,想看到那个果然还是要在超脱了一般设定,老虎会召唤出依莉雅,把自己变成Servant的世界才能存在么……
啊啦,刚才进行到哪里来着?
对了,关于本市正常人类的生存问题。
那个老爷爷和某神父虽然都有不良兴趣爱好,但两者是绝对不对盘的。
吸血虫(啊咧,不是血吸虫啊)爷爷那里的想法,我等只渡过区区十数年普通生活的普通人类难以揣测,麻婆豆腐狂人那种味觉神经坏死,岩石脸的人在想什么,也不是我等表意正常的人类可以明白的。
不过那两个还是宿敌一般的对立,主要是绮礼这边的态度比较有趣。
嗯嗯,果然是因为太像了?
不过这样正好,那两个内心阴暗的人都躲在自己的小角落里编排上演在冬木这个舞台的悲喜剧,然后用两种相反的形式表现自己的喜悦。
不管怎么说,都是绮礼的那种圣徒一般,多少隐忍的的方式比较好,原因嘛,大概是因为虫子老爷爷那样完全没办法让人找到乐趣。
嗯,绝对不是因为我讨厌节肢动物,相反,我很喜欢它们呢,喜欢杀它们。
多半是以前杀蟑螂杀出的条件反射。
不知有没有可以把那些奇形怪状,明显不在昆虫图鉴里,与自然界具有简洁机能美的虫们比起来,绝对是被恶意选育出的特殊种,连解刨结构都那么不同寻常,完全是昆虫学家梦寐以求的神奇新种。
——嗯,下次再去樱家的院子里挖出些拿来玩吧,直接找人家要不太好,但院子里的就算是野生型,公共资源。
唔,不知能把灵魂放在里面四处跑的虫又是什么样的呢,虫师那种似乎不错,介于生物和非生物之间的东西——呃,好像又歪到别处去了?
把学术精神收起来,无目的的在住宅区漫步,继续思索现在最好的应对方式。
十年,原本只有一个阴暗老爷爷,多出一个发现了自我的神父之后,至少表面平安无事的度过了十年,可是现在——
……想起她的时候,总是伴着一种淡淡的眩晕感。
纤细的,透明的少女。
在空气中散播毒素,却令人不知不觉沉迷下去的乐音。
管风琴层叠着,直达天顶。
祈祷,给予每个日常,珍贵的每一天安心与赦免。
当然,那个礼拜堂之前留下的印象太不好,也太熟悉了,没办法产生什么神圣的印象。
——毕竟,祈祷那种东西,我是从来没有真心进行过的。
说实话,那声音真难听。
在那种任务一样的演奏中,什么都没有。
空虚,空白。
因为联想到了那种东西,所以无法忍受。
无聊到无法忍受。
想起了讨厌的记忆无法忍受。
但却喜欢她的演奏,虽然是那么平淡的,祈祷般的管风琴音,但还是在那里一直听到演奏结束。
很矛盾,原因也没有。
那个时候,已经见过了,可以见到了,却迟迟没有进到那个礼拜堂,甚至刻意忘记的原因,大概可以理解了。
——之后的对话,充满了包着礼貌外衣的讽刺挖苦,因为删除对心理健康有益,所以我依旧没怎么花心思去记忆。
唔,最近还是不要靠近教会好。
对了,之前提到的烦恼就是她的存在。
——卡莲•奥尔黛西亚。
冬木的恶趣味第三人。
或许比不上前面那两个,但这是一只潜力股,成长空间很大。
——回忆起了,脸颊被压紧时,那双手的触感。
虽然精神上的构造古怪,也有那种体质,但卡莲还是这样令人从内心感到怜爱的少女,即使那种冰冷刺人的视线,那种表面礼貌,实际上不给人留任何情面的说话方式,冷淡的样子,果然会令人想要知道——
——破坏掉是什么样子。
不过,参加过那么多次驱魔而没有疯掉的卡莲不会那么简单。
麻烦,很麻烦啊,那位小姐。
两个就很恐怖了,又多出那么个修女,这日子怎么过啊。
“哟,你又在那里想什么有的没的?”
经过的时候没有在意,以为只是普通的路人,开口的时候却发现是最近频频出现在我眼前的某servant。
……说起来,这家伙的恶趣味一点也不必之前那几个人少,只不过因为不是人,刚才没算上而已。
——这么说来?
啊,果然,什么时候逛到这里来了。
虽然某人穿了黑色衬衫和裤子,但那种带着不繁琐却高贵的剪裁和设计样式,怎么看都应该穿在艾因资贝伦家人身上。
好吧,这个人的话,也还算合适。
“Assassin,樱在家吗?”
虽然记不得为什么,但我总感觉如果樱不在这里的时候拜访,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在,不过有我看着,你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误触机关身亡的蠢事才对,所以进来没关系。”
什么什么,这个家是大魔王的城堡吗,还机关咧……
“那就打扰了。”
原地转圈实在没有什么吸引力,进去喝杯茶也不错。
进门之前,看到了Assassin手上提着的袋子。
“那是什么?”
虽然知道有些事还是不知道比较幸福,不过现实里那种情况不多,吧?
“真空包装的食品,只要热一热就可以吃了,是老年人也能很容易消化的那种。”
——老,年,“人”?这个家里有那种东西吗?
“……没办法啊,家里的爷爷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肯出来吃饭,我也不能看着老人挨饿,只好跑跑腿,买些方便食品,毕竟,对待临终的老人要温柔一些嘛。”
虽然“临终”什么的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你那个笑容也很恐怖,但这里面有点问题。
“你不是会做饭吗,自己做不是比跑超市方便。”
“不要。节肢动物的食谱我不清楚,还是交给樱的好。”
……虽然这一定不是真正的理由,但我突然兴起了了解这家餐桌的兴趣:
“那你们最近都在吃什么?”
“火锅啊,很普通的。”
哦,火锅啊——等一下,那有什么不敢吃的?
其实不管吃什么都一样,樱在餐桌上其实是很恐怖的……虽然在卫宫家都隐藏得很好,我也尽力忘记那种认知,有时还会脊背发凉,幸好自己不挑食。
“嗯,材料都是就地取材,天然有营养,百分之百间桐出产的新品种,适合食用……虽然不是哺乳类的肉,不过很高蛋白啊。”
——咔、咔、咔、咔、咔——
脖子僵硬地转过去看着那个,黑衣的,Servant——
“喂,那总还是你的Master吧?同类相残什么的……真的好吗?”
那家伙,露出了只能在噩梦里看到的,天真的,残酷的笑容。
“诶?那不就失去看那家的男人们都像肉鸡场的仔鸡一样瑟瑟发抖,连人皮都快抖下去样子的机会了?”
有些事情,知道了也假装不知道会比较幸福。
回去了,回去了,为了多活两天,我还是回去好了。
这种黑咕隆咚,粘稠冒泡,黑不见底的地方不是我这种正常人该来的啊。
打酱油,我去找绮礼组成打酱油二人组好了,做路人绝对是最安全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