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在劫难逃（白子画X花千骨）》瑟尔纳特

151、哼唧长心肺

　　天亮了。这是自花千骨回来后第一个在白子画房间醒来的早晨。
　　“竹染师兄~”
　　她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却发觉眼睛还没睁开呢就被人扭了鼻子。赶忙睁开眼睛，却发现儒尊大大的脸笑的如狐狸一般。
　　“出去一年心就野了是不是？就那么想小染啊~”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她的神色带着一丝慌张，却并没有恋爱中女孩子半点心思被猜透的害羞。既然绝情池水反应只有这么一点点，那就不可能是做梦都想的热恋状态，也就是说她喊竹染并不是因为想他。
　　“小骨，要不要师父把小染喊来。”
　　她赶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本身嘛~反正~不用了啦~”
　　看她高高兴兴的跳下床去笙萧默一脸纳闷：“掌门师兄，你觉得小花花为什么醒来会喊小染呢？”
　　“蛮荒后遗症。”他朝着花千骨消失的方向看了很久，“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回到绝情殿了。蛮荒之行毕竟是给她留下了太多阴影。她在怕，怕这只是一场在蛮荒期间做的美梦，所以醒来她叫小染。对于已经回到绝情殿这件事，她不敢抱希望，她怕梦终究有醒的一天，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听到这番话连笙萧默都直摇头：“因为去的时候的心态就不是历练的心态啊。这伤难好着呢。”
　　过了好一会，他问道：“一整夜，她就这么缩着睡？碰都没碰到你？”
　　他眼中闪过一丝难过，点了点头。
　　“小骨曾经说过，这绝情殿因为有师父，所以安心，所以在哪里都能睡着。现在想来，这些稀松平常的话，这份亲情，这份全然的信任，何其珍贵。到这份上了，该做的，想的到的，我真的都做了，但她就连睡梦中都对我有戒心。师弟，我真的该怎么办？这个家真的只能貌合神离的过下去吗？她连师兄都可以释怀都可以原谅，却唯独不愿原谅我。”
　　笙萧默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慢慢来。会好起来的。他也没喊我哥哥呢。师兄那伤都800年了，早好了，我们这伤还新着，只是伤口还在疼罢了。”
　　天知道这一年这句话他都说了多少遍了。还剩多少信心，又有多少自欺欺人的成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无论如何他不敢承认那个结果，因为承认了，放弃了，恐怕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这边两人还在担心这丫头的事，那边这丫头那边已经咋呼咋呼的跑到后院去摘桃叶给师父做桃花羹了。
　　“你昨天睡尊上房里也不说一声？”
　　她回头看一眼就知道有了好事，说道：“竹染师兄，早啊。你记忆全恢复了？”
　　他摇摇头，说道：“并不是恢复了，而是被告知了。昨天和小师叔聊了好几个小时，算是弄清楚这80年发生的各种大大小小的事了。由于和你一起住所以知之甚详，他又说我们关系不错，所以谈你谈的尤为详细。因为看见房里只有一个女孩子，以为是你，却不想睡了舞青罗。早上一醒来被吓死。”
　　她笑的腰都不直了，说道：“火夕师兄一定来找你。”
　　“那也要他哟本事打的过我。”
　　“有那些【禁】【术】，他不是你对手。”
　　他笑了笑：“那我先回房了，看看有没有办法恢复记忆。”
　　回到房里，他收敛起了笑容。他可以肯定自己修习过【禁】【术】，但一定是瞒着爹爹的。现在的记忆中没任何这方面的记忆，岂不是修为大为退步了？这可不行，一定要好好找回那些记忆。他知道自己一定花了大力气学的，想不起来的话太可惜了。
　　摩严站在勉强能看见她的地方，听着谈话内容，心中一阵懊恼。这丫头竟然说起了【禁】【术】的事！三尊之所以只字不提就是不想他再走歪的。这孩子果然还太小，没人关照就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早知如此就该提醒她不要说这件事的。这下儿子一定又会对【禁】【术】感兴趣了。这次自己是知道的，为了不让他再次误入歧途，他这个做爹爹的一定要万分注意！
　　而她却不知道随口说出的话后果有多严重，依旧自顾自的穿着中衣哼着小调儿捡着桃花瓣儿，身边还跟着哼唧摇着尾巴。眼中的身影和记忆中的身影重叠在了一切。若非他一般不来绝情殿，一年也只能看到她几次，更是不太敢去触碰那份记忆，该是早就发现其中的蹊跷了。
　　“明白明白，有你的份儿的。别急别急~给师父做好了桃花羹就给你做酥饼。”
　　它依旧到处拱着，好像有什么事要传达似的。
　　“好了好了，什么事啊~”她摸了摸哼唧的头，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诶？你生了心和肺了？”
　　说罢她双手叉腰教训它，还不忘指着它，说道：“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生心肺啦~老实交代，对谁动情啦？要不要把你也丢绝情池水里去泡泡啊？”
　　这不说还好，一说这小短腿儿溜的比什么都快。她边提着篮子边追着哼唧。哼唧是神兽，得千年宠得肺，得千年爱得心，食其肺者可长生，食其心者用不死。若生心肺，他会将自己的心肺献给那个宠它爱它千年的主人以作报答。
　　“怎么了哼唧？”
　　见着白子画后就连哼唧都摔了一跤。笙萧默摇着扇子站在他身后：“我说这奇怪了啊。小花花两条腿儿跑的摔，这哼唧四条腿儿怎么也学会摔了？”
　　“师父啊，哼唧对你动情啦~”
　　愣是白子画也无语了：“哼唧？对师父？动情？”
　　她头点的飞快：“哼唧兽本是没心没肺之兽。这没心没肺一是说他无情无义，二是说他什么都长就是不长心肺。但有一种情况他会有心有肺的，就是动情。得千年宠得肺，得千年爱得心。然后会将心肺献给那个给它千年宠千年爱的人。这个人肯定就是师父嘛。”
　　笙萧默用扇子不停的敲白子画：“掌门师兄啊，这叫好心有好报啊！你看看你，对小花花好，神身都有了；对哼唧好，长身不老有了，还可以不死了。我都羡慕的流口水了！难怪那时是拼了老命跟我抢哦~”
　　“那小骨觉得这不老不死给谁好呢？”
　　她撅着嘴巴想了想：“不死之心我觉得应该给儒尊。毕竟是战神系的，是冲在最前面的神，一个不小心是会出人命的。至于不老嘛，这里的都是不老的啊。多出来了~”
　　“那……给杀纤陌可好？”
　　她眼睛骨碌骨碌的转，人转了好几圈才想到答案：“小骨知道答案啦~这样他就不用保养的这么累了啦~而且呢，其实他越强对仙界越是有好处。他专心练功其实是对仙界有利哒~”
　　“杀纤陌强对仙界有好处？！这种鬼话你也说的出来！”摩严气得直跳脚，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你个妖孽安的是什么心！子画，她可是储掌门，你和师弟教育的时候上点心啊~~~未来的掌门啊~~~”
　　“小骨说的其实并没有错。”白子画对她得出这个结论显得很欣喜，“小骨，告诉师兄为什么这么想吧？”
　　她手指着腮帮子组织着语句：“其实想想啊，这杀纤陌虽然是魔君，但他只是任性啊。但如果他死了，出来个真的要一统天下的魔君岂不是天下更乱啊？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没有魔君，如果群龙无首各自为战到处骚扰个大派和人间各地的话，其实状况会比现在更乱。现在他们好歹也有个头儿啊。其实打倒杀纤陌并没有意义，因为打倒一个他背后还有十个八个等着上位呢，如果春秋不败这样的成了魔头那才算是仙界大劫呢。他可是很努力的哦~这情况呢就像在墟洞中杀了妖神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杀了一个他瞬间还可以生成十个八个百个千个他，只能在保证他活着的前提下封印，然后毁了墟洞，使得他被杀后短时间内无法利用墟洞重生。杀纤陌越是强仙界越是会觉得受到威慑，各大派就越会努力以图达到平衡，毕竟谁都不想被灭嘛~这样仙界也自然而然会更强啦~所以他这样活着变强却又没野心的人才是对仙界来说最佳的魔君人选啊。”
　　“墟洞里不杀妖神……你从没说过为什么！”
　　“说了也没人会信啊~要是杀的掉，小骨费那么大劲干什么啊~”
　　摩严真的气得跳脚。这也太像了吧~那妖女也是，一肚子的鬼心思，想着法子搞怪！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就是被这不循常理的鬼心思给心音了，谁叫那时的自己正叛逆的很呢。但现在他长大了，她却比自己小了一辈，而且仍旧是一肚子的鬼心思！偏生惹出一大堆烂摊子得他收拾。这哪还有半点做娘的样子？！这儿子都800岁了！他脑子已经被她绕的打结了，只给了“一派胡言”四个字作评论。笙萧默和白子画却不住点头，给出了“好一个合纵连横”这样的评价。这个丫头已经知道阴阳要互相牵制，真不愧是他白子画教的好徒弟！百年千年之后即使有个万一，即使长留在她手上，应该自己也可以不必太担心了。而直到听到这句话，往这个方向想，摩严竟才被一言点醒。这么个小丫头什么时候能想这么复杂的事了？什么时候这么有计谋了？这才过了多少年就深谙门派关系了？就深谙掌门之术了？
　　“不过啊，掌门师兄你也太厉害咯，竟能让这以没心没肺的畜生也生出情来。”
　　笙萧默话中之意白子画的确没在意，但摩严在一旁又怎会听不出来呢？这明摆着在说他连畜生都不如。畜生尚且有情，他却无情，杀了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朝他瞟了一眼，他好似只是随口说一句似的在继续用法术切割哼唧的心和肺，那言外之意好似只是自己多心似的。这个师弟就是这点最麻烦，虽说什么都看透了，但很多事情就是不点透。掌门师弟悟性高尚且可以接受，他这个师兄可是完全云里雾里的，每次都是半懂半不懂。久而久之也就和他有隔阂了。而且自从这小丫头来，这【销】【魂】殿的主人就天天往绝情殿跑，当什么哥哥，真把他气死。从仙剑大会上两尊抢这娃娃到现在像办家家酒一样，他真的每天都想吼句“成何体统”。简直就是没大没小！
　　后来看着笙萧默吃下那哼唧的心时摩严还在说她不孝，应该给白子画。
　　“给师父就浪费啦~”她反驳的振振有词，“等心魔一过师父就是七等上神。七等上神的神格就是不死的。就算被杀了，过个千年万年如果真的没有合适的神身匹配的话神格自己都会重铸□□的，你看那妖神不就是么？而且记忆和想法都是传承的。六等次神如果□□死了神格只是空出来，然后等着匹配到别的神身上去，或者就这么千年万年空着。也就是说要成为次神的儒尊死了那才麻烦呢，这神格是不会再生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儒尊来的。而师父如果成为上神，就算师父被杀，只要及时将魂魄收起来，藏好，千年万年后还会自动生出□□的，不用担心的。而且因为魂魄被收等于神格跟着一起收，那这神格就不会被别人匹配了去的。”
　　火夕简直两眼放光：“千骨，也就是说过些时日尊上和师父就会变成不死之身啦？”
　　“儒尊现在就是啦~”她说的一脸轻巧，“不信你捅一刀试试。”
　　“这个哪里能试~万一出事呢！”摩严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怎么这种事都想拿来试？！简直没个轻重。”
　　“师兄你才没个轻重呢。”笙萧默故作委屈，“同样都是你师弟，你心里只有掌门师弟，偏心偏的厉害！反正我啊只是附带的，死了也是死了，只有掌门师弟和小花花还有徒儿们心疼我哦。我看你这师兄根本就不会心疼。”
　　“你我千年师兄弟了，你怎么说这么伤人的话！这么珍贵的东西肯定第一个想到子画！你和子画能比吗？”
　　白子画叹了口气：“都是上仙，都是生命，为什么不能比？师弟能力不比我差的。他幻术那么厉害，认真打起来鹿死谁手还未必呢。”
　　“好了，小骨趁着这肺新鲜先去给杀纤陌送去啦~”
　　他刚要跑出去就被白子画叫住了：“小骨，先把师兄的那道诅咒给解了。”
　　她“哦”了一声，说了声“我以司五行七等上神之名解除摩严身上所有诅咒”后便冲出去了，后来还不忘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摩严直到她走远了才反应过来。这就解了，就一道白光穿过眉心就解了？就这小丫头一句话？连什么仪式都不要？该死的他昨天可是站在那绝情池水里受了一晚上煎熬！
　　“记得出了长留结界再吹，别触犯门规。”
　　她一声“小骨知道了（liao）~”叫的没心没肺的，却不见他眼中的欣喜早已满溢。至少表面上是还差一点点了。内里虽然没好，但总算还有希望，慢慢来，伤口好了也许就真的能回到心无芥蒂的日子了。走了那么远的路，经历了那么大的波折，这个家总算还是保住了。
　　“子画，就这么好了？！这800年的诅咒就解了？”
　　仪式太简短了，短到他都觉得有些不太正式。但毕竟他是仙，她是神，她说解了也只能相信的确是解了。他却语重心长的说道：“师兄，诅咒虽然解了，但要她答应解开这诅咒并不容易。她昨天晚上说了许多肺腑之言。就算你对她做了那么多事，她仍相信你，仍笑着说自己没看错人。若非你这颗为了天下苍生的心是真的，恐怕哪怕是我去劝她也没那么容易原谅你。小骨原谅的不仅仅是你，而是在原谅天下苍生加诸在她身上的所有不公。你，只是个缩影。她是真正怀有大爱之人。长留得此徒儿不容易，她当初差点就被无垢要了去。希望你能珍惜，日后能和她好好相处。”
　　他这才想起来那丫头从自己房间冲出去时说的那句“没看错人。真好。”，原来竟是那时就已经决定捐弃前嫌，只因为知道他真的是心系天下苍生之人。她和自己一样心系天下，心系苍生，心系长留掌门。一路走来虽是殊途，但终于可以同归。笙萧默见陷入自己思绪中的他面容可堪称千年来最慈祥，用手肘顶了顶掌门师兄，咳了两声，坏笑着说道：“师兄，你试试看再去冲一次五重天，说不定修为能上一层哦。”
　　见这师弟笑的如狐狸一般他脸僵了僵，赶紧恢复表情，甩了下袖子，说了好几声“罢了”就拉着竹染回了贪婪殿。发生这么大的事，这小子半点动静没，不知道又在忙什么。来到房里却发现他坐在床头，一脸歇菜的样子，简直都快哭出来了。
　　“染儿，怎么了？”
　　“全没了~”他越想越伤心，“花了那么多心血学的那些【禁】【术】，看的【禁】【书】，全都不记得了。全没了~”
　　“天大的好事啊~”笙萧默简直拍手叫好，“那些本就不是你该学的。忘记了真是天大的好事！”
　　他抓了一个枕头就丢上去。摩严只感叹这儿子毕竟有一半血是那妖孽的，堪心方面遗传过去了，连这拿东西丢人的心性也遗传了。好吧，至少和以前把贪婪殿闹的鸡飞狗跳比起来，丢个枕头已经长大很多了。
　　“当时学的好辛苦的~~~”
　　“师弟，你来劝吧。他一哭，下面弟子又得跟着哭了。”
　　那天晚上那事他算是怕了。这些神仙真是难伺候！想到这点他又不禁恨得牙痒痒！都是那妖孽惹的祸！
　　白子画想了想，开口说道：“小染，瞒天瞒地不该瞒着亲爹爹。你瞒着师兄偷学禁阵本就是触犯了重刑门规，若上纲上线的话是要逐出长留的。既然现在忘了，那也就没理由再处罚你了，是好事。这便是你欺瞒师兄该受的惩罚，你必须接受。且从现在开始，规规矩矩一步步前进。你好好端正一下自己的态度，免得因为对此心生依赖而走火入魔不自知。”
　　“真的只有半仙的修为了~什么事都干不成~”
　　他脸皱的像吃了一车苦瓜似的，手臂还上下甩动，显然心情烦闷的很。
　　“那些禁术忘记也好。既然是禁术那肯定就是对身体不好的，忘了就忘了，不可惜。重新走回正道慢慢长大，爹爹陪着你。”
　　虽然不甘心，但既然尊上和爹爹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点头。但连摩严都能看出来，他真的超级不甘心。那些辛苦全部付诸东流，想是他恐怕也不能说不介意就不介意。待他们出殿后他就停下了脚步。这师弟故意跟上来肯定是有话说。
　　“师兄，为什么不说呢？若是你亲口说了掌门师兄肯定不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眨巴了两下眼睛，站在原地傻了半天，朝着他的背影吼道：“师兄！你什么时候学会掌门师兄那花花肠子了？！还嫌我这个师弟太闲是不是啊！我要照顾你们两个大的，还要照顾三个小的，还要兼顾自家的俩活宝，我这儒尊做的容易吗我！”
　　他纯当没听到，但心里又何尝不感叹还要有这么个通透的师弟从中周旋。若非他这千年来每次每次都以四两拨千斤之法左右逢源，天知道他和掌门师弟关系会有多糟糕。为了守住那个家，为了守住长留，为了俩孩子，他出了那么多的力，其实他都知道。所以，千年直肠子的他坏心眼的想，就这么让他累下去吧，谁叫他小时候跟着一堆师兄身后净捣乱呢？纯当给他找事儿做防止他捣蛋。
　　而东海海面上的情景就有趣的多了。
　　“小不点~~~~你还好吗？回来后那白子画没亏待你吗？”
　　“师父还是待我像以前一样好。”她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师父还说谢谢姐姐你养了小不点的上一世。知道你最担心美容问题，所以将千年才有一次的哼唧的肺给姐姐送来。哼唧的肺吃的可以青春永驻的~永远也不会老啦~连一~~点点的皱纹都不会有哦~姐姐的皮肤会一直一直像刚生出来的婴儿一样水嫩水嫩的，比现在还嫩还好看哦~吹弹可破~”
　　杀纤陌睁大了眼睛：“哎哟这老白还会想这种事儿啊~他心里不是只有六界只有苍生的吗？！莫不是看上我了吧~~~要不就是走火入魔了？”
　　“没有没有啦~正好有了，所以就给姐姐了。师父和姐姐还是很惺惺相惜的哦~所以啊师父还叫姐姐解决了美容问题就要好好练功哦~”
　　“我一定好好练功，练的觉得差不多了就约他出来切磋切磋给他找点小乐子！长留那什么仙剑大会，我有兴趣也去看看，也去玩玩。不给人添乱，就专找老白玩玩儿，也来个点到为止。惺惺相惜~好个惺惺相惜啊~替我谢谢老白去！”他笑的猖狂，“就当作还他个人情，以后我会命令七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来扰这长留的！叫他这个掌门想活命的话别出长留就对了，保他没事！如果有哪个不要命的来犯，吹骨哨告诉姐姐，姐姐让他尝尝姐姐的厉害~”
　　花千骨更开心了：“好~一言为定哦~”
　　“姐姐何时有说话不算话的时候？一言为定！”
　　当她回来告诉白子画这件事时笙萧默简直开心死了。
　　“掌门师兄，不侵犯长留的话长留的神器他也拿不到。哼唧真是立了大功啦。”
　　他叹了口气，说道：“师弟，你没听之前的吗？仙剑大会来砸场子。他不会叫手下来，但他自己会来啊。”
　　花千骨前一刻还高兴的拉着白子画的袖子，大叹还是师父聪明，后一刻就动作僵住了。难道又是因为自己的不小心给长留惹麻烦了？
　　“师父，只是找你一个人切磋切磋啊~和神器无关的啦~”
　　“但师父若是输了岂不是丢了整个仙界的脸了？看样子师父也要日日夜夜拼命修炼精进修为了~”
　　他让小徒儿先去睡午觉好放松心情恢复神印。为了不给长留丢脸，看样子自己也要好好努力了。但他心里还是感叹了一番。这小徒儿天资高竟如此之高。他活了千年能看穿这合纵连横之术，小徒儿稍加提点竟也能想到，着实是个奇才。
　　第二天摩严又来到绝情殿。这800年都没找到的通往六重天的路他终于找到了。就在前一天晚上，他终于冲上了六重天，而且还在敛梦花的帮助下进入竹染的梦，找到了他的《遗神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