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生日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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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忍和岩忍交替连续发起了第四轮进攻的时候摇摇欲坠的防线终于被他们突破了一个口子，砂忍和岩忍组成了一个相当棘手的组合，傀儡为盾、忍术为辅、忍者们不断进攻势要一鼓作气把他们从雨之国赶回木叶一样。但木叶忍者同样不甘示弱，在雨水的冲刷下一条条染血的溪流会聚在一起，在低洼处聚集成一潭血池。
原谅甩掉刀锋上的血，马不停蹄的赶去支援身边的同伴。
此时的他比起去思考那些利益纠葛更想从敌人手中保护同伴们的性命，配合他的忍猫三七在上一次作战时受了重伤，没虽然有了辅助给原谅带来了一些麻烦但依照目前的情形一切还算顺利。他的刀快准狠的斩落一个岩忍的头颅，血花飞溅在脸上时已经失去了温度。
耳朵里是止不住的嗡鸣声。
这和把自己埋入水中的感觉不一样。
越到最后，他越是难以聚焦自己的视线。
战后原谅着了医疗忍者做检查但显示的是没有问题。可嗡鸣声却越来越大了。
这异样被身边的宇智波们最先发觉，在他没有来的及下令隐瞒这件事时秋道取风已经得了消息急急忙忙赶来了询问他情况了，不过被原谅以“可能是开启万花筒的前兆。”给糊弄了过去，但原真却无法掩饰自己的忧心。
“族里只有火核叔和镜是万花筒，我写了信回村子询问族长开眼的详情。”原真把事情都办完才给了原谅通知“火影那里也有信件传达。”
收到消息的原谅微微一愣，看着原真忐忑的面容突然笑了起来。一时间忍不住伸手小小时候那样亲昵的揉了揉他的头“你长大了，原真。这样我想我就可以稍微放些心了……”
“尼酱！”原真突然扑进原谅怀里“对不起……”
“这是怎么了。”原谅看着委屈的弟弟说道“你做的很好，很努力，这些我都知道。耳朵的问题不是一件小事，你这么担心我尼酱很开心哦。”
“我不是小孩子了！”原真瞪着红彤彤的眼睛看着原谅“我已经是个上忍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尼酱就不要再把我当做小孩子来看待了！”
可是你哭着鼻子说自己长大了的模样真的像个小孩啊。原谅笑着的戳了戳弟弟的额头“我知道了。”
但问题是耳鸣的问题真的没有影响到原谅挥刀杀敌的速度，唯一的问题在于每当他使用查克拉的时候会引起耳部疼痛和轻微出血。
感觉就像是耳朵里住进了什么东西一样，使用查克拉就会吓到耳朵里的生物——但油汝家的忍者表示他耳朵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干净的不得了。→_→
但这已经把问题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别是什么不治之症……
说着话的人被原真以‘讨教’的名义挨个揍了一顿。被弟弟保护了的原谅心情愉悦的连上战场都面带微笑了呢！
喜欢，喜欢被人保护的感觉。
就这样，冬天在不知不觉中来临了。
秋道取风坚持安排原谅兄弟护送伤员回村子，自己和镜负责边界的防御。当然，让自己回家找千手扉间看病的意思更多一点。
≡￣﹏￣≡
但是习惯了之后耳鸣就已经不是能够困扰他的问题了。
时隔两年，原谅终于回到了村子，但他的假期头一份工作就不怎么让人开心——今天是前线伤员退下来的日子所以木叶的大门前聚集了很多人，或者说早在两三天前就有人在大门口等候了。运气好的或许还会与家人团聚，运气不好的就只能从原谅的手里接过冷冰冰的骨灰或者遗物……甚至是一个名牌。
并不是所有人的运气都能好到留下遗体，更多的人甚至连能代表身份的象征都没能留下，他们只能通过那些人的同伴或者名单进行确认。
原谅叫原真先回家给母亲和兄长报平安，自己和另外一个同事进行这份工作。来领取骨灰遗物的人中不乏谁的母亲、谁的妻子、谁的儿女或兄弟姐妹，目睹他们一个个或隐忍或痛苦的哭泣原谅只觉得身上背负着一座山，压得他喘不上起来。
“很沉重吧。”在等待的期间陪伴原谅完成工作的同行忍者坐下来点了根旱烟，呛人的烟草味带着一丝古怪的臭为一同在空气是飘散。
“要来一根吗？”同事意识他“虽然有教坏小孩子的嫌疑但这会让你轻松很多。”
原谅看着烟草升起的烟雾遮盖了同事的脸，半响，拒绝了他“不了。谢谢你的好意。”
“啧，宇智波啊。”同事回忆道“你们宇智波都挺自律的，那家伙也是，你也是。不抽烟不喝酒也不爱下馆子找个……咳咳……这话当我没说吧。”
“大叔有姓宇智波的朋友。”原谅也坐了下来，他面前的格子里只剩下一些写着名字的木牌没有人来领取。
“也不算是朋友吧？”同事深深地吸了口烟，烟管顿时被燃烧了一大截去“刚开打的那会我和那家伙被编进一个小队了，傲慢又骄傲，拿着下巴看人不说还一堆的事情，不过算是个好人……”
看着大叔捂住了自己的脸，原谅笑了笑“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吧。”
“啊，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很有活力。”
“叫什么。”
“二月，宇智波二月。”
原谅闭了闭眼睛：是一花的妹妹。
“……是我的错。”大叔又点燃了一根烟“居然让那么小的孩子死在了我前面。”
“你有把她的眼睛带回来交给她的亲人吗？”原谅问道。
“我——挖下来的。”大叔懦弱的说道“交给了她的姐夫。”
原谅开了他一眼，笑了笑“这就可以了。”“可以死而无憾了。”
没有什么事比这更让人安心的事情了——最终还是回到了有家人的地方。
“小鬼。”大叔透过烟雾去看原谅的脸，那张脸上并没有怨恨之类的情绪，平静而又温柔“面对族人的死你就一点也不怨恨吗！”
“怨恨改变不了现实。”原谅笑了笑，耳中的嗡鸣声让他习惯了保持心境的宁和“背负着别人的灰就要好好活下去啊，大叔。”
最终，剩下的刻着名字的木牌被带回了火影楼。原谅把他们一个一个放进了那间去年才开辟出来的房间里，他把他们挂在已经规划好格子的空白墙上，顺便挨个上了柱香。
“辛苦你了。”
给最后一个人做完祈祷千手扉间的声音就从身后响起，原谅转过身来看着身形高大的二代火影说道“报告我让忍鸟先送了过去，您收到了吗？”
“秋道取风已经提前发给我一份战况总结。你的忍猫受了重伤已经不能在参加战斗了。”千手扉间没头没尾的说了两句话，顿了顿“有合适的忍兽契约吗？还是继续通灵忍猫？”
“暂时还没有。”原谅说道“现阶段忍猫已经很难跟上我的节奏了，我需要更加强大的通灵兽，最好能兼顾防御和进攻的类型。”
千手扉间点了点头“我会帮你关注这方面的信息的，毕竟以你的身形要寻找这种类型的通灵兽与你配合的确有些难度……现在跟我去医疗室。”
……
原谅觉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一段时间没见的二代火影似乎越来越不会说人话了→_→
千手扉间给原谅做了一个详细的检查，各项指标都很正常（除了身高拉低了十五岁少年的平均水平线以外）。
“目前所出现的征兆只有在使用查克拉的时候会引起耳部疼痛外没有其他征兆了吗？”千手扉间穿着白大褂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一身很想深入研究的气质弄得原谅毛毛的：他现在是不是想着把我解刨一下？
心里腹诽不耽误嘴上正事的原谅说道“还有出血现象，量很少，但并不是正常的血液，是粉红色的。”
“和不明液体混合了吗？”千手扉间皱着眉头“有收集吗？”
“有，但是挥发的很快。”原谅拿出放在瓶子里的棉棒，可以看出这根棉棒曾经被打湿过，但现在只剩下干枯的黑红色血迹。
“我来化验。”千手扉间放下本子接过原谅手里的东西“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有了结果我会派人来通知你。”
“是。”原谅应下，离开前，又说道“辛苦您了……三三。”
老师……吗？千手扉间看着被原谅随手关上的门，看着手里的东西不知在思索什么。
回到家中已经月上柳梢，原谅捂着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有气无力的挪回了家：如果这个时候有碗热腾腾的面条该多好……再不行来碗简单的猫饭也可以啊，配上足量的鲣鱼片和热腾腾的米饭要是能再来个溏心蛋就更完美了！(ω)
这样想着，原谅就闻到屋子里传来的饭菜的香味。
“生日快乐，原谅尼！”
被大蛇丸扑了个满怀，看着一桌子的食物原谅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
“今天是十二月十二号啊。”原谅喃喃自语道“我居然都忘记了。”
“等你好久了哟。”原信走过来拉他起来“知道你要回来大蛇丸可是老早就来帮我准备。”
“抱歉，因为手头还有一些工作要做所以回来晚了。”原谅摸了摸大蛇丸的头“谢谢你啦，蛇酱～”
“快点坐过来，还有客人在等着你呦。”
“客人？大蛇丸的朋友吗？”
“才不是……”
“我是自来也！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不要理他！”大蛇丸慌张的阻拦“闭嘴，吊车尾！”
“切！本大爷迟早会超越你……”
“家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原信笑着对坐在身边的弟弟说道“妈妈很开心。”
“抱歉……”
“不要说抱歉。”原信抬手戳了下弟弟的额头“永远不要对家人说抱歉，傻瓜。”
“尼。”原真在一旁拉了下原谅的衣角，意示他旁边还有一个客人。原谅收到信息边把手边的果汁递了过去，说道“好久不见了，纲手大人。”
“不，不不不，我称不上什么大人。”
看着小女孩手忙脚乱的模样，原谅微笑道“那我就叫你纲手啦。纲手酱。”
“好，好的。”女孩红了脸“生、生日快乐，这是我准备的礼物。”
“谢谢。”原谅笑着接过礼物，当起了知心哥哥“已经在上忍校了吧？”
“是，从今年夏天开始上的，已经有半年了。”
“真是太好了，你看起来很精神，在学校交认识了很多同学吧。”
“嗯，班上的同学都很厉害……”
“啊！纲手你太狡猾了！我也要和‘赤影御前’大人说话……”
“噗——咳咳咳。”原谅被茶水呛的直咳“那是什么鬼？”
“大家都这么说啊！”自来也挤进原谅和纲手中间“因为大家都说赤影御前大人横扫战场时都会留下一片赤色的血影如同太阳初升时染红的薄雾一般散发出瑰丽灿烂的光芒。”
看着这小鬼亮晶晶的眼睛原谅不忍心打击他美好的幻想，刀风血雨有什么好的？无论多美好的形容在战场上所留下的不过是一片残肢断臂和满地狰狞狼藉。
“那么‘御前’呢？”
“不会是因为尼酱曾在大名府担任世子殿下的护卫原故吧？”原真将信将疑的猜测。
“嗯啊，就是这个原因。”自来也大大咧咧的说道“因为大家都说赤影御前大人很受世子的宠爱和信任无论何时何地都携带着身边所以……”
“闭嘴！”大蛇丸脸色阴郁狠狠的给了自来也一个头锤“蠢货。”
“呀啦，蛇酱酱。”原谅安抚的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没有关系的哦，身为专属护卫当然是世子殿下在那里我就在哪里啊，不信等忍卫们回来后问问他们，大家都是这个情况。”
“不过这个称号还真是有些——受之有愧呢。”
“才不是呢！原谅尼是最厉害的！”
“哎——臭屁精你平常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哦。”
“闭嘴！吊车尾！”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
看着闹成一团的三小只，原谅平和的笑了笑。
他不在乎这些虚名，从来不在乎。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生日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