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仙夫》月下清泠

75、交际公关

　　艾梦说：“阿峰有项目长时间在S市，还有你不是过了考研笔试吗，我写论文，你也可以帮我看看。你那碧江文学和我的专业也相符，实习起来不错的。”
　　顾西道：“一个实习生我还能做主，我明天打电话和姜总说一下，你过来的话要不做策划吧，因为实习编辑才两千呢，你还是别去。你也别嫌少，你来的话六七千我还能做主。”
　　艾梦笑道：“那你呢？”
　　顾西说：“我在公关部，但是这部门满员了，前两天刚招了一个。再说让你大小姐在我手底下做，也不好吧。你怎么不去霍大哥公司？当当秘书什么的。”
　　艾梦说：“你都不去天讯还说我。你们号称‘文学’不是最适合我吗？”
　　顾西点头：“行，你来，你住霍家老宅吗？”
　　艾梦说：“不住，阿峰打算买自己的别墅。”霍氏是做房地产的，但和二周目不一样，因为蝴蝶效应，没有在南边大加发展。
　　顾西想到陆放的打算，好心道：“下半年再买吧， Frankie分析说S市房价会跌。”
　　“但是现在也是要住的。”
　　“先在老宅住一年，或者租个单位也行。”
　　艾梦说：“我跟阿峰商量一下。”
　　“我有电话进来。”
　　“那我来再打给你。”
　　却是陆放打电话问平安了，顾西笑道：“正想打给你，刚刚艾梦打来……我自己开车，没喝酒……在路上了……拜。”
　　周伟看着顾西眼睛都发出绿光，忽问：“顾同学，你们公司还招人吗？”
　　“啊？”
　　“你看我怎么样？”
　　顾西微微一笑，说：“你是学化工的，我们是网络公司，专业不对口呀。”
　　周伟说：“你不是还给刚才电话中的朋友介绍，工资还随便开。”
　　“她是X大中文系，我们是做文学的。”
　　“……”
　　“她家公司和我们会有合作，我们总经理不过卖个人情让她实习而已。她毕业后肯定不会在我们公司长期做。”
　　周伟这也没话可说，只不过自己实习工作才一千五，对方公司有六千多，这相差实在是大。
　　送人到了学校，看着周伟热情地挥手，顾西点了点头，驱车离开。
　　周伟回去后就在一中天讯社区和群里发些消息，说顾西是个土豪，顾西绝对发财了。
　　群里从原来的平静到逐渐热烈地讨论，一直到顾西的同村初中同学陈少白忽参与了。
　　【大惊小怪，人家早几年就很有钱了。只不过人家还讲究低调，从来没有声张过。顾西零五年初就和神秘富豪定婚了。】
　　周伟：【卧靠，陈少白你早知道？你也没有说过。】
　　陈少白：【我为什么要说？】
　　陈少白考研失败了，他倒是有几分经过事的，没有如三周目时高中时代一样嫉妒顾西，自己现在也有女友。在社会上混的就是人脉，真认识顾西这样一个同学，于他没有坏处。
　　赵伟民：【你们确定不是开玩笑吗？】
　　陈少白：【有什么玩笑好开的。我妈还听顾西妈妈说过，顾飞都在S市买好房了。】
　　周伟：【中国好姐姐呀！我怎么没有这样的姐姐？】
　　陈少白：【中国好姐夫。顾西未婚夫有钱，她是学生哪里会赚这么多钱？】
　　叶丽：【顾西未婚夫你见过吗？二婚大叔土豪？】
　　陈少白：【你想多了，最多大几岁，长相也是极出色的。】
　　吴彤看看群里的八卦满天飞，也不是滋味：【人家还认不认我们这些同学都不一定，在这洗地有用吗？】
　　周伟：【田青约她来聚，她不是也来了吗？】
　　吴彤：【也许人家刚好想来炫耀。】
　　周伟：【不来是不认人了，来了是睐炫耀，那该怎么样？】
　　这股热度后来几天也渐渐散去，毕竟顾西本人从不回应。
　　……
　　艾梦来了S市，进入碧江文学实习还是很顺利的。赵氏集团的少董，中学时就参与公司的运作，她的人脉和管理经验，姜丽对于顾西开出去的工资倒没有异议。
　　碧江文学发展很快，现在已经是用户最大的网站，去年就一直保持营利。一家娱乐公司想要购买几篇火爆小说的版权拍电视剧，姜丽带了顾西去应酬。
　　春暖花开时节的高尔夫球场清风习习、阳光明媚，十分宜人。姜丽是带着顾西一起应酬一个制作公司老总，关于影视合作要谈。姜丽并不太懂打球，顾西说自己会，原本想带艾梦来，但是她却对公司宣传策划有些新思路，正忙着。
　　在度假酒店大堂，她们看到了五个人，两个中年男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年轻的帅哥美女。
　　姜丽连忙迎上去，说：“方总，李总，让你们久等了。”
　　那方脸的中年男子笑着与她握手，说：“刚到而已，姜总倒真准时。”
　　姜丽说：“谁不知您是大忙人，我哪敢迟到？”
　　姜丽又介绍顾西说：“这是我们公司的……”
　　顾西主动伸出手，说：“方总叫我小顾就好。”
　　姜丽知道她不愿多透露身份也由她，只说：“听说方总高尔夫打得好，我是不擅长，但是顾西是我们公司打得最好的。”
　　再又与其他人一一认识，和另一位李总监和蓝秘书寒暄后，再介绍了一个美女李若含，是公司签约的艺人。
　　李若含也没有想到一个文学网站公司的小职员会拥有这样的相貌气质。看对方是只化淡妆，但是肌肤赛雪，白里透红，一双眼睛闪亮而有灵气。
　　寒暄过后，换了衣服乘了车上球场，是主要是方总爱好打球，顾西就陪他打边聊边打，而李总监是具体落实负责人会与姜丽谈，方总看随意，实则也是全程了解的。这个女艺人大约和方总有点关系，不过是他们带出来应酬。这是一家新的公司，方总以前是另一家大公司的制作人，而李总监是他的合伙人之一。
　　顾西让方总先发球，这是个短洞，方总一球打得还不错，落在了果岭上，距离洞口也有五六米的距离。
　　方总志得意满，笑着说：“小顾，看你的了。”
　　姜丽正和李总监在商讨，李总监是在谈他们的公司打算制作几部优秀的偶像电视剧，对于购买两部当红网络小说的版权十分有诚意。因为碧江的作者是把卖版权的业务也交给网站的，姜丽正在拓展这方面业务。姜丽从前就是做出版的，前些年，连一般的台言都能改编制作电视剧大红，没有道理现在网站上千里挑一的优秀的作品不行。
　　顾西把玩了一下球杆出来，到了发球台前。这是个短洞，她凝神感觉了一下风向，目测了一下距离。垂头看着球，双手持杆，深吸了一口气，挥动杆子，乒一声击在球上。白球飞过空中准确落在果岭上打滚，竟滚到到了球洞约20公分远。
　　方总不禁目瞪口呆，半晌才鼓起掌来，叫道：“好球！真是好球！”
　　然后，因为顾西的球离洞近，接着打，顾西轻松得了个小鸟球。
　　方总笑着冲姜丽说：“姜总，你从哪里这来这么一个年轻高手？长得还那么漂亮，不如你让她来我们公司，我们捧她当明星。”
　　姜丽看看顾西，笑道：“这我可做不了主，要看顾西自己的。”
　　顾西笑着说：“方总，你过奖了，我就会玩这个，当明星我是不怎么行的。我没学过音乐，演戏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方总笑着说：“不会可以学嘛，我以前是制作人，见过多少明星，那些明星出道前气质都没有你好。”
　　顾西不是重生者，小时候不是没有过明星梦，听着还有点心动。
　　她不禁问道：“演戏要学很久吗？你们现在有要拍的电视需要演员吗？”
　　李若含不想有这样的竞争对手，看着顾西不禁有几分鄙视，这人果然是想来上位的，一个野路子半路出家，还想要当大明星吗？会打高尔夫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个球不过是运气，不然早当职业球星去了。
　　方总笑道：“如果顾小姐有兴趣，也可以一试呀。”
　　顾西说：“那是不是就得签约你们公司？”
　　方总说：“那当然。”
　　顾西笑着摇了摇头，说：“那还是算了。”
　　李若含说：“怎么，小顾还看不上我们公司吗？方总可是金牌制作人。”
　　顾西说：“哪里能看不上？而是若有公司规定我必须要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受不了的。”
　　李若含说：“演员就是这样，不想做出牺牲，怎么当演员？”
　　顾西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
　　方总半真半假，直道可惜，然后接着打球，之后又打了一个短洞和一个中洞，顾西的中洞都打出老鹰球来了。之前在场的人还觉得她是运气，这时知道这是绝对的爆表实力。
　　接着一个长洞，她还是打出了老鹰球，在球离洞还有十来米时，她就能直接把球打进洞去。
　　这时，身边的人看到是握着拳头直叫好，方总连连感叹输定了。
　　顾西打到现在，精神微有一丝疲意，在方总上前时站在一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缓了缓。
　　忽听一声雄厚的朗笑声，说：“我倒是谁呢，原来是小顾呀！”
　　只见一个精神炯烁的好身材的中年大叔走过来，身上是名贵的高尔夫运动服。
　　顾西转过头去一见，满脸惊喜，笑道：“戚叔叔，怎么是你呀？什么风把您吹到S市来了？”
　　这人正是和顾西打过球的“翻地龙”戚建国，他身边的是他的独生子戚晟，身边一起玩的几个隐隐有些机关官气的人。
　　戚建国说：“当然是东北风。你怎么不好好上学在这里偷玩？”
　　“我大四了，现在实习呢。” 顾西忙又想介绍姜丽和方总，没有想到戚建国先介绍人了。
　　戚建国介绍说：“这位是朱市长，这位是商务厅的赵厅长，这是我儿子戚晟，你们好好亲近认识一下。”
　　虽然她是见过艾梦的父亲和霍峰的亲戚，许多是当大官的，但这时却是第一次见到本地的大官。
　　“朱市长、赵厅长、戚大哥，你们好。”顾西连忙一个个招呼
　　戚建国笑道：“这位顾西不知道朱市长和赵厅长见过没有？”
　　朱市长笑着摇了摇头说：“老戚，这我可眼拙了。”
　　朱市长其实是副市长，赵厅长是朱市长的人。
　　朱市长夫人曾是文工团的，曾和戚建国是同一部队的。现在朱市长正谋求升任正市长，积极招商引资做政绩，与他竞争的还有另一个副市长。戚建国在这边看好一个项目，而朱市长要做政绩，两人当然有往来了。
　　赵副厅长也摇着头说：“我也不认识。”
　　戚建国也不尴尬，只笑着揶揄顾西：“小顾，你不是打遍江南无敌手了吗？”
　　顾西抿着嘴，说：“戚叔叔，高哥哥吹牛开玩笑的，你也信呀？”
　　“我怎么不信？全中国有谁高尔夫能打59杆的？”戚建国说。
　　朱市长倒奇怪了，说：“真这么厉害？那应该去参加全国挑战赛，到时代表中国队参加职业赛。”
　　顾西呵呵笑，说：“我不晓得哪里有挑战赛……”
　　朱市长说：“我们市里4月份就举办全国挑战赛，这需要各地体育局推荐的。”
　　戚建国说：“小顾真想去，就请朱市长帮个忙呗，以你的水平夺冠都没有问题。”
　　赵厅长笑道：“戚总果然是惜才之人，但是这小顾真有这般身手吗？”
　　戚建国说：“可别看她年轻，高尔夫的水平绝对行，上次我跟她打，要不是她最后几球体力不支，能打出不超过50杆来，你们信不信？”
　　众人都大奇，顾西说：“戚叔叔，你真的别替我吹了。”
　　戚建国笑了笑，顾西这才连忙介绍方总、李总和姜丽等人。方圆娱乐虽还是小公司，但也是扎根本土的公司，而碧江文学是互联网公司，近些年刚好在积极引导的，所以几个官员倒都很客气。
　　大家都要回度假酒店吃饭，此时没有机密要谈，这么多人刚好凑成个应酬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