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仙夫》月下清泠

21、后续

　　周日下午，陆放就赶回了S市，晚上还召集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开会，他要看现在的进度，他想在在12月就开始测试，时间很紧。
　　“也就是说，我离开这么久，事情就这么点进度？”陆放目光有点阴沉看着项目负责任。
　　那部分的项目负责人简良额间有些细汗，说：“主要是有些地方还是要总经理您拍板决定……”
　　陆放伸手轻轻敲了敲桌子，说：“你的意思是我的错，我不在，你就干不了，对吗？那我要你干嘛？”
　　“你，出去！”陆放创业最困难的地方还是用人，以前的人用得爽了，临时组团队就差多了。
　　简良大气不敢出，灰溜溜地出了会议室，陆放又看了看项目队才的其他人员，半晌没有人说话。
　　最后有一个年轻人出来的，说：“总经理，我对项目有些想法。”
　　陆放收起脾气，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说。
　　张斌鼓起勇气，说：“简主管可能不太能理解总经理你的所有构想，而系统平台我们也一改再改一直也没有拿出您基本满意的东西。总经理，我们是不是可以分阶段……”
　　陆放说：“这已经是分阶段了。”
　　张斌说：“我的意思是您的要求过高，我们不如拿出一个现在我们做得还行的成果先用，当然这不是完美的，但是我们能看到成绩，接着做起来也有动力。而您要求的东西，我们在投入使用后，不断进行更新，一步步达到。”
　　陆放见大家的表情，只低头冷冷道：“出去。”
　　陆放觉自己给他们定下了方向，让他们努力去完成，然后期待他们交上80分的卷子，但只有60分。公司要发展不可能只有单靠他自己，要培养人。
　　夜晚，他没有回去，而在公司加班，到了三点钟他就在沙发上凑了半夜。
　　翌日，七点半他睡醒，洗漱后出办公室打算吃点早餐，发现昨天的人也都没走。
　　一群年轻的单身狗，没有家室牵挂，由于S市房租贵，陆放聘请的其中两个农村走出来的应届毕业生都还每天住公司，坐在靠角落的位置，收着简易床。
　　暗暗叹了口气，他叫了大家起来一块儿去吃早餐。
　　一帮年轻人就涌进了对前的连锁早餐店，陆放点了碗粥、一屉小笼包，席间陆放问起诸人在大学时的学习生活。
　　陆放明白以前那种权威性的管理方式不太适合他这种起步公司了。现在不是陆氏财阀的三少爷，他更像一个普通创业者，尽管他不是缺钱的人。
　　正边吃边聊着，一个容貌俏丽的女子端着几杯豆浆过来，笑着说那是店里送的。
　　七八个男人眼睛如狼一样看着女子，你肘肘我，我肘肘你，嘻嘻哈哈说：“谢谢你啊，美女！”
　　俏丽女子却眼睛却看向陆放，陆放就吃着早餐，头都没抬，她不禁噘噘嘴。这个倾世俊美的男子在对面写字楼上班，她第一次见他和他的同事们来店里吃早餐时就一见钟情，这让她在学校上课都不安心，常常跑回家，早上又在店里转一圈，当然，她是店老板的女儿。
　　啊，她心目中的冷酷哥呀，请不要永远这么冷酷。
　　张斌忽大着胆子说：“总经理，那个美女一直在看你唉。”
　　刘腾飞说：“我猜她会来要电话。”
　　陆放轻蹙着眉问：“晚上是不是还想加班？”
　　刘腾飞忙住嘴了，赵一铎却说：“总经理有女朋友了嘛，顾小姐和总经理多般配呀，总经理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几个男程序猿暗暗吐嘈赵一铎是个马屁精，赵一铎就是给顾西补习过两天计算机的人，当时他是毛遂自荐的。
　　上午上班时召开一周工作会议，之后，又是一个长会。陆放昨天把所开发的系统都仔细过了一遍，并且作了找碴的工作，今天就在会上再讨论。
　　到了下午又是招聘面试工作，公司要成立市场部了，从上千分简历中挑出合适的两百份，要选20个人。
　　创业初期的打拼和各种阵动，曾经的权威三少爷也一样经历着。
　　……
　　对于顾西来说之前风波已经平定，只不过没有去把背后害她的人抓出来。不过到星期二的下午，系主任赵建国把她叫到办公室去。
　　办公室中，王班导和刘班导都在，而且还有系里的三个女生，看到她时面色不善。
　　顾西只认识一个余悦，其它的应该是3班和4班的人，顾西叫不出名字。
　　王班导说：“上次那件事，经过我们在班级里的明查暗访，应该是和这三位同学有关，我们觉得必须要告诉你。”
　　王、刘两位班导这两天一直在找系里大二的人分开谈话，特是是本来就是刺头的人。而偷拍的人最受怀疑的就是有相机的人，这也帮助了锁定怀疑的目标。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学校大门口有监控摄像头，那张“不雅照”既然有人拍到了，那么当时人也一定在外面，顾西回校的时间不早了，那个时候进出校门口的人并不多。只要调出拍照时间之后的录像找，就能再次缩小范围。
　　照片是那两个顾西不认识的4班女生拍的，但是恶意抹黑的主意却是余悦出的。4班的两个女生倒不是故意跟踪，她们当天也是去隔壁D大玩。
　　她们一个叫杨新柔，一个叫赖丹，两人是室友，而余悦住她们隔壁，经常会窜门子。杨新柔上大学后买了一个数码相机，之前坏了，而最近的D大商业区中有一个修理店，那一天赖丹陪她去拿回来。傍晚就到D大食堂吃饭了，结果意外的看到了顾西。
　　顾西这几个星期以来太红了，大家都知道了她居然是弗兰克老师的女朋友。学校里的女生对弗兰克老师一见钟情的太多了，心中难免嫉妒。可是她们刚好看到了顾西居然和D大的一个帅哥约会吃饭，她们觉得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杨新柔本来就爱拍照，当时赖丹也一力促使她拍顾西“出轨”的证据，于是就趁他们不注意远远偷拍。之后，她们还想要爆更多内慕，跟着去了他们补习的小教室，那间教室中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个女生偷偷摸摸在外偷看，就想抓到更劲爆的证据，但一直没有找到。接着就是回校路上，杨、赖两人一直走马路的另一边方便拍摄，而她们运气很好居然拍到那一慕。
　　之后回到学校宿舍，在爱聊这些八卦的女生间传看，大家大骂顾西无耻。余悦看到就出了暴光她的主意，极力用充满恶意的醒目语言开夺人眼球。
　　还有七八个女生知道这件事，但是没有参与，王、刘两位班导找大家谈话时，也有人多少透露了一点，这种事人心本来就不齐，难免会心虚，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怕处分的，自然就好突破了。
　　顾西看了她们一眼就撇开了头不再言语，王班导说：“顾西，让她们向你道歉吧。”
　　顾西想了想说：“王班，这种事学校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不需要问我的意见，我知道真相就已经很感激学校了。王班导和刘班导这几天一定很辛苦，谢谢你们。”
　　顾西说着向两人鞠了一躬，刘班导说：“职责所在，这种恶性事件本来就是要查清楚的。”
　　“两位班导说是职责所在，可事实的结果帮到了我，我感谢也是应该的。”
　　两位班导面色温和，辛苦一场，总算能够受人一句好话了。
　　刘班导又冲杨新柔、赖丹、余悦说：“你们几个还不过来向顾西同学道歉。”
　　杨新柔不屑地扭开了头，余悦眼神不善地看着顾西，赖丹却像是有些胆怯了似的先走上前来。
　　在赖丹道歉之前，顾西说：“老师，反正这样的道歉也不是出于真心，反而让人心里更记恨。而且，这件事已经过去我个人并不再追究她们的责任，当然我知道她们也不会因此感激我，我只是不想和她们有交集了。所以，道歉也不用了。”
　　两位班导有些诧异，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而他们也不知怎么才好。
　　顾西却说：“那两位老师，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顾西知道自己这样的态度有些令人讨厌，但她并不想圣母再相信她们，没有那么有魅力让她们对她改观。不追究是包容和她一样的年轻学生，不给她们任何污点，如果换一个角度看，她已经做到了基本的善良。
　　另一方面，顾西知道她们所认为的有部分是事实，比如：她确实现在是靠着陆放生活。然而，她的态度是：我又不是靠你生活，吃你的饭，关你们屁事。
　　一个乡下平常人家出来的女孩，突然被千娇万宠，有几分娇气也在所难免，这种心理变化，在不经意间就已经发生了。顾西能做到的是理智地保持基本的善良。
　　……
　　时间匆匆流逝，又过了三周，陆放的IT公司的技术员和市场部的人员进驻学校，在校外时间进行社交网站的宣传，这是一种不同于□□的全新理念的社交平台。
　　这时还没有后世那种网络时代的铺天盖地，公司市场部联合各系学生会组织各种宣传活动，以前现场使用电脑解说。
　　而校领导也使用这种社交平台和学生直接网络对话，这是一全新的社交方式，有校领导的带头，又有各系学生会的鼓动，学校只要会上网的人纷纷注册了账号，上传了自己的一些美照，记录自己的学习生活。
　　而陆放自己的账号受人关注最多，他也是“学”何家豪，当年他为自己的产品代言。陆放上传了一些他在香港、澳门街头的照片，还有在英国母校的照片，这是之前他去英国“刷新”访友时拍的，还有他与当年的老师们的合影。
　　在国内的内容他又放下高冷走点逗比亲民风格，比如：今天宣布又要加班到12点，公司的程序猿内心一定在骂我。达到要求才能拿到奖金，拿到奖金了对摆脱单身有促进作用。
　　又比如：女友买了一盆花给我，一个星期后我回家发现它已经死掉了，幸好她买的不是一条宠物，不然等我回家时会发现家中都是蛆。
　　平台两个星期内几乎在J大人人都有了一个账号，虽然目前还没有能上传视频之类的功能，但也足够轰动了，已经逐渐通过J大向外校扩展。因为J大的校领导有他们的社交圈，就是教育文化界的人，而学生们来自全国各地，都有同学在外上大学。
　　不过J大之外传得最快的还是D大，不久公司市场部也去D大做了一场推广活动，是找那李浩然合作的。李浩然身为数学系的学生会主席，在D大也是一号人物。
　　陆放因为顾西而进入J大教英语，但又由于学校极力招揽多兼了商科的课。
　　而他的商业操作的脑子是很灵活的，进入J大教书花去他那么多时间，他也要利用身为这所学校的老师的主场优势。
　　至少，除了J大之外，没有其它的客场大学会有这个配合的力度，主场的优势帮助他突破一个点，打开了一个面。
　　在2005年初的时候，天讯平台已经流行于全国的各大高校，陆放又忙于公司业务部门的培训和提升工作，他去了一趟美国，高薪聘请了一些海归派的专业高管回来。
　　他因为忙着这些工作，两个星期都向学校请了假。
　　英语课就由还坐在轮椅上但身体好多了的茱丽勉力支撑在班上督促大家复习，好在复习更多的是做试卷之类的，不用辛苦上课。而商科的课是助教们按他的要求指导着学生做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