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１７.任性的代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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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太医————！！！曹公公！！！救人啊————！！”我凄厉的哭喊声撕裂了宁静的黄昏。
苏锦！！！
直到曹公公和一帮太医赶到，手忙脚乱的把苏锦抬到床上，我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
呆呆的看着完全失去知觉的苏锦任由他们摆弄，把脉，插针，建章宫从上到下乱成了一锅粥，偌大的寝殿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我。无意识的摸一下脸，才发现满脸是泪，浑身颤抖不停。我从没看过苏锦的脸有哪次苍白的像今天这样，下午的他还唧唧歪歪的教我写字和我斗嘴，可现在的他看起来快要死了！
苏锦，你千万不能有事！
皇帝出了事，就是天大的事，皇后几乎是得到消息的立刻就赶到了建章宫，身后风风火火跟着所有的妃嫔。
“怎么回事？！皇上怎么了！！”
维皇后冲到被太医包围的床帐边，坐在床沿看着榻上紧闭双眼的苏锦，虽然只有夫妻之名，看的出她还是很担心。
“谁能告诉哀家皇上怎么了！！！”见一直没人回答她，维皇后加大音量厉声质问周围的太医，低沉的声音盘旋在寝殿的上空。
一个老太医跪下来，全身抖的跟筛糠子似的：“皇后娘娘，皇上中毒了！”
这回答像一颗炸弹，轰的一下，大家都乱了。
皇后不愧是皇后，还能保持一丝镇定：“皇上中的什么毒？有救么？”
……所有的太医都默了，我的大脑嗡的一下炸开，跌跌撞撞自己都不知道是走是爬的到了床前。
张嘴张了半天，才努力找回声音。
“……他……他没救了？”这声音抖的不像话，简直不像我的。眼中除了榻上那苍白的人再没有其他。
另一个太医正把一根三寸长的银针深深插在苏锦右腕内侧，我都觉得好痛。等他再拔出来，上面已是墨一样黑。
“……苏……苏锦……苏锦你坚强点……”我哭到语无伦次，昏昏沉沉伏在床边地板上。
天旋地转。
我赵毛毛，只有小时候在爷爷的葬礼上，还有三毛得阑尾炎那次，才有过这样撕心裂肺的疼痛、无助，还有恐慌。世界好象要崩塌一样。
老太医摸了好久的脉，眉头一直结在一块。
“这毒很烈，幸好发现的早，不然……”他每说一个字都好象要经过重重考虑，“请皇后娘娘和殿内其他人回避一下，臣等要准备给皇上把毒催出来，之后的臣就不好说了。”
“为什么哀家不能在这？”
“这个……皇后娘娘，一会臣等要斗胆冒犯龙体，皇上身上不着一物才方便……”“行了行了！我们出去，陈太医，救不活皇上，你们就准备掉脑袋吧！”于是，寝殿里除了一个日常的跟随曹公公在一旁帮手，所有人都被太医请了出去。
我当时大脑完全短路，只呆看着小皇帝，连是怎么被架出来的都不知道。总之回过神来，已经在建章宫正殿台阶下跪着，迷迷糊糊一抬头，龙座旁边加了个椅子，维皇后一脸黑气坐在上头。再看两旁，列位妃嫔坐的端端正正，太监，宫女，认识的，不认识的，他们的目光好象都冷冷的集中在我身上。
维皇后凛如秋肃：“你就是皇上最近宠幸的宫女芙蓉？”
“……”我还能说什么？我当然什么也不能说了。
起码，在他们眼里，苏锦和异性之间的关系，只有宠幸和未宠幸的区别吧。
在这里一切都不重要了，什么皇后，什么责问，都ＴＭ扯淡，苏锦没事，要我干嘛都好。
神啊，哪怕你要我一世贫穷，穷到死，我也会眼都不眨的同意。
只要苏锦没事。
“哀家在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开口！”
周围全是幸灾乐祸的眼神，妈妈的！
我跪得笔直，坦然的看着上面的皇后：“我和皇上是纯粹的朋友关系，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维皇后立马拉下脸来，在椅子扶手上重纵一拍：“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你这下贱东西！”
……
我默了，维皇后一向在我眼中是个贤德的女人，居然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口不择言了吧，女人在被嫉妒心左右的时候，是最丑的。
我担心着苏锦，这边还要被人骂，脑子一团糨糊，顶起就骂：“你ＴＭ才婊子！你说我婊子那就是骂皇帝是嫖客！”
维皇后万万想不到我会这么说，脸刷的一下绿了。
要逆天，索性逆到够，大不了，跑路。
“你们不要把苏锦想的那么龌龊，他和你们不一样，他是最干净的人，没有一点污垢。”说着说着鼻子就酸了，苏锦苏锦，你要真有事怎么办？
“你居然直呼皇上名讳？！”
“老子乐意怎么了？”
不光皇后，周围的所有人都跌了一跤，说实在的，想说啥就说啥，这感觉真爽！
维皇后坐在上头气得话头打结：“你一个小小宫女，居然出言不逊！来人呐，掌嘴！”
除了皇后以外位分最大的惠娘娘忙走上前去，温和的扶着维皇后的手：“皇后姐姐，莫要气坏了身子……”
皇后这时候哪还听得进去，一挥手，身边几个明显是平日训练很好的太监一下冲过来，不知从哪掏了麻绳把我捆得结结实实。
我有点慌，之前还仗着有蛮力在身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一个不小心被捆成个大粽子，手镯摘不掉了。
“掌嘴！”
“啪”！一下，“啪”！又是一下。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１７.任性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