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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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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日子总是会在很安逸的状态下不经意的溜走,离回去的日子愈来愈近了,我问阿婆,徒步上山要总哪条路又快又安全,阿婆叫我顺着大陆走。于是谢过了阿公阿婆,带了些食物,我再次出发,只不过,这次是回程,心里有种失落又怯懦的感觉,时不时的还参杂着雀跃激动在里面,搅得胃翻天覆地的。回程顺利了很多,3天的路程,走大陆1天就完成了。到达山顶的时候,我搭起帐篷,在山里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在露天的河里洗澡,清澈的河水走身上缓缓的流过,像情人的抚慰般惬意,那种凉凉的舒适,让身体开始有些松懈下来,我将自己扔进帐篷的睡袋里,为了不被蚊子骚扰,我还特意在山村里买了上好的蚊香,夜晚来临的时候在帐篷口点起,只是那高质量的香气没有将蚊子熏跑,反倒把我熏晕过去了。
早晨太阳出来,热气开始向帐篷里蔓延的时候,我睁开眼,双腿有种疲劳过度的疼痛感,我心想我是严重的缺乏锻炼的,想着回去以后一定要多多的锻炼下身体,只是看看身上依旧富裕的脂肪,忍不住叹了口气放弃了这个奢侈的打算,即使这些天的清心寡欲和劳动改造,我身上的富裕也没抛弃我,我想窈窕淑女离我的人生应该有很大的差距,还是放弃最后的垂死挣扎吧,这样想,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这一天太阳落山的时候,我起了拿笔来画下山顶的日落的冲动,于是好认真的开始去画那变化莫测,多姿多彩的红晕,在星星出来前,我乖乖的钻进我的睡袋里,等待下一个黎明来临。
这一夜,我一直都没有睡,帐篷顶上的小天窗上洒进的月光和点点星芒让我迷恋。山里的夜,天空是格外的明亮的,星星会骄傲的在空中闪耀,我想去抚摸它们,伸出手,只摸到湿漉的空气,心里难免低落起来,可是下一刻我就在为自己的低落找寻借口,最理所当然的就是,我是女人,我有歇斯底里,变化莫测的权利。笑着自己的幼稚,闭上眼,将那些空中的骄傲挡在视线以外,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我去昨天洗澡的小溪边整理仪容,发现衣服破了一个口子,正好在胸口的位置,突然兴起了捉弄人的念头,索性不换掉衣服了,就在那里等冉冉来,看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对于她的尖叫,我还真的很是怀念呢。于是走回帐篷的位置,点根烟(我从进山以来就没有抽了,此刻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冉冉来接我回家,抽烟成了打发时间的唯一方法,于是辛苦的找出背包里的烟和火机),开始有一根没一根的抽起来,突然忆起有人说过,在国外,女人减肥都靠香烟这东西的,不免笑笑自己,还是对窈窕身材锲而不舍啊。顺便摆了个自认婀娜蛊惑的姿势一根接一根的抽起来,当远处传来马达的声音的时候,我开始雀跃的期待冉冉尖叫着喊我“暴露狂”的样子了,只是当汽车在我眼前停定,车上最先下来的是唐瑟,而她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我的胸前的时候,我的脑袋多少有点当机的状态,直到冉冉的大吼声传来,我才笑嘻嘻的拿起我的背包,扔进冉冉的车厢里,自己径自坐到后排去,本来的美丽算盘是,可以在软软的东西上睡一觉了,可是当唐瑟跟着钻进来坐到我旁边的时候,我的脸垮掉了,冉冉的脸也臭得要死,只有唐瑟的表情,还是印象中的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