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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鬼之子现 最苦最痛是今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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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鬼之子现最苦最痛是今宵
大家都是天使与魔鬼集为一体的化身,只是你没有发现
总司是不是从来都用不休息啊,整天带着一群人进进出出忙忙碌碌,除了吃药的时间,我几乎看不见他。
近藤勇局长怎么可以这样严厉……
虽然这个局长我也就打过半次照面,可是已经感觉他那强大的气场几乎可以将我吹起来了。
无法相信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小总司怎么当组长的。可是——
病人就是应该好好休息的啊!为什么非要以身作则呢?真的是他“想要死翘翘”么?还是用剑的人身子骨都很好?剑心伤成那样儿都能当我的青蛙王子呢——那晚一直抱着我跳上跳下的,青蛙王子很形象的吧~噗——
不想这在这里发牢骚,今晚我一定要跟出去看看!看看他是不是糟蹋自己的身体!当然还要顺便质问一下他有没有非将烝指给我不可的意思——咱不能耽误了人家单纯的大男生啊,是不?
当然这些都建立在大智若愚的阿步姐最近奔波劳走尤其最近没回来的基础上的。要不我干什么都得露馅。
我的上司,就是山崎步!呃,因为近藤勇局长啊土方岁三副局长阿怎么是没有资格调遣我的——呃,他们怎么会有时间监督一个厨娘的小下手……
想念阿步姐的饭饭了,虽然烝做的也一样好吃——其实傍到这么个菜貌双全的好男人在当今社会已经实属不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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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啊,我呢还是认为我们是对的,你也有自己追求的东西吧,谁也说服不了谁。只是,我这样挺快乐的。好好呆在家里啊,记得每天擦地板!”走的那天,她这样跟我说的。
讨厌~~~明明人家的病刚好嘛!就要我干活。
只是过了几天,烝还特意找到我问她有没有跟我说什么。
“她很开心。”说“追求”之类是在太矫情,说擦地板烝的下巴一定掉下来,说不定还会严肃的问寄人篱下的我几天擦一次地板……
可是烝为什么“呼”的飞上房,不见了?
没有看到那跳上跳下的身影——他在房顶搞什么鬼啊?
“怎么了?为什么阿步姐一直没有回来啊?”我搬个梯子上来,看到他紧皱着眉。
“我怎么知道。”不愿意搭理我,他躺下,翻个身把后背对给我。
“你不是他弟弟么?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啊?”看他漠不关心的样我就烦。
沉默很久,“她工作去了。”
“她的工作不是洗衣做饭么?”
“我宁可这样……但是其实她是跟我一样的。而且比我优秀很多很多……”一拳下去,瓦片飞扬。
“喂!这底下是我住的屋子啊,下雨漏水怎么办!”我撅嘴。
不懂,为什么烝说的这么伤痛?
悄悄地悄悄地,我飞起一脚——
“你想干什么?”他连头都没回就抓住了我的脚腕。
“我想踹死你这个冷冰冰的白痴啊!呀——”这可是房顶啊,竟然做这么高危险系数的动作~~~小朋友模仿的话后果会跟我一样,万能女主除外——
看我即将倒下,他回过身来,轻轻地一带我的脚腕。
“啪!”摔在他的身上。“哇——”痛……
“放心,没事的~我都说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他头枕着一胳膊看天,另一只手在我后背猛拍两下,“还真有点沉,怪不得总司说你像藏藏呢!”
“你……唔,真的很痛啊,都出血了~”没精力跟他闹腾,手掌被尖锐的瓦片划到了——到了这里之后屡次受伤,不是某种水土不服的特殊表现吧?
他连忙起身,“啊?我看看……”他翻过我的手心来,解下手臂上充当护腕的绷带,给我小心地缠好。“疼么?”
“习惯了……”我假装男子汉。
“哈?”
“没事啊!哇,很酷吧!”我轻轻攥拳,看着那晃眼的白色绷带。
“唉……以后我会保护好你的。”他将我的头发拨乱。
我一脚踹过去。
那晚,我们两个人坐到很晚。
我一直不解。
他一直心痛。
我们都没有说话。
但是也都知道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顶顶不好之事。
等我醒来,仍然是大亮的天。
只是身在自己暖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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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衣房找到一身我差不多可以穿上的衣服,这里还有跟我一样大的人么?我不是说20岁的人了还小,男生不是应该更加高的么,我就连总司都得仰视呢~难道真的有孩子被他折腾为他效劳任他掐掐?想到他饶有兴趣的掐我的脸的样子——
要是换成别的孩子,可怎么受得了啊!
终于到了晚上,非常小心的混进侍卫中,腰上佩戴的是那镶嵌着翠绿章纹的桃木剑。
哼,不逮到你冲田某人我就不姓浅~很奇怪,这些人今天为什么跟救火一样这么急啊?
看不到总司跟土狼斋藤一的人影。
跟着队伍走,行进到一幢很豪华的房子前,然后我们包围了这里。
看到房顶上烝的身影,一袭黑衣,为什么却那样的六神无主?
——头一次见到他这样的表情。
看他消失在房群中,我也莫名的烦躁紧张起来。
“你要说的就这些么?够了。”
这个声音……
“嘭!”一个半死的人撞出门外来,大口的吐血。
房子中的人,头发在风中飘,束起的头发仍然没有飘逸的感觉,几缕发停在额前,眼神充满嘲弄。我突然想起来与受伤的剑心在一起的那个雪天,斋藤也是这样的表情,如同扫过蝼蚁的眼。
浑身冰凉。
浅葱色织羽的人流踏着残雪与惨血的混合物闯进无比豪华的庭院中,分散开来。
我没什么头绪,只是跌跌撞撞的走进房子,不停地走。
走过楼梯穿过房间。
“哈哈哈!”有人狂笑着。
有一些惊喜,是总司的声音,只是为何无比妖娆?
再走近,看到手持长长利刃的他,还有匍匐在他脚下的人。
总司……竟然也会有这样的眼神,跟剑心一样的无比锐利,却莫名的邪恶,让人战栗。
“鬼之子,我真的不知道!我都说了,那个女人的事……知道的我都说了!”
“哈哈哈……”他还是在笑,我却跟掉进冰窟窿里一样……
“鬼之子”?
烈阳楼中听到的对话原来是真的么……
无法呼吸。
可是我的心悬还在“那个女人”身上。手握住桃木剑,却感觉更加烦躁,心跳得厉害。
突然笑声停止了,他轻轻转了下手中的耀眼光芒,无比凄惨的尖叫声震动我的耳膜。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烝,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把他做的还给他。”
烝也在?
一袭黑衣的他慢慢冲阴影中移出来,我看不见他的眼睛。
毫无征兆的,他踩上那人的手臂,惨叫声还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她死之前,手臂也被人打断了。”烝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为什么每次听到“她”我总是的别的烦躁,似乎想……
也想跟烝一样,狠狠的踩断他的手臂。
“接下来,是脚腕,是右边的还是左边?两边都有。”仍然是惨叫跟断裂的声音,只是那个人应该没什么挣扎的力气了。
烝,那样阳光的随和的人玩世不恭的人,也会这样残忍么?但是这残忍太过安静——心如止水一般的冷静,但是……
“眼见为实,”脑袋里突然回想阿步姐无奈的话来。
阿步姐,真的眼见为实么?
我不想相信……
“其实还有很多,那些就让你手下的人分担,我就送你最后一程吧。”他举起了匕首。
“烝!”想也没想,我推开了门,冲了进去。
无论怎样,还是不想亲眼看他杀人,不想亲眼看见有人死在面前而自己却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倒地的人会付出代价的,但是,不该是你我决定!
只有总司回过头来,“我以为是谁呢在门外站这么久。”他的脸上有些血滴,笑起来有无比的刺眼,却也有些无奈,似乎在说——你看到了终于,我们就是这样的。
“烝!不要杀人!”他的匕首要挥下去了,我抱住他颤抖的右手。很小声的求他。
真的不想看到有人在眼前死去,很怕很怕。可为什么心情却更加不好?有什么在心中纠缠。
杀了他!杀了他!
我竟然——是想让这个人死去的!
只是……
这样不可以啊——
他使劲挣脱,冲我吼了一句:“你是不是也想看看她是怎么死的!”
“烝!”这次喊的是总司。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原来真的是阿步姐么?
“阿步姐……”手无意识的抓住腰间的桃木剑,我只看到血红的颜色流入体内,那红色如同蛊惑,我微笑的舞个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