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旅》轻浅漾

114、她的葬礼 当时承诺已成空

　　114 她的葬礼 当时承诺已成空

　　我连我至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这是在哪里？
　　为什么，听到很多哭泣的声音？
　　很多人……
　　薰……
　　小彦……
　　总司……
　　斩左……
　　土狼……
　　花汇……
　　小操……
　　苍紫……
　　张……
　　桂……
　　乙和……

　　谁的葬礼？
　　大家都在……
　　很吃惊呢！
　　小操跟苍紫应该是从很远的葵屋赶来的吧？
　　还有张，想到谁我也不会想到他也在这里……
　　桂也是，怎么会认识他们的呢？
　　乙和竟然穿着道场的衣服，不是人妖的样子倒也有几分英气。
　　大家都活着……虽然脸上的表情都那样古怪，那是大于悲伤的阴云。

　　只是……
　　为何没有——
　　唯独没有——
　　剑心！

　　“人的价值，在于她身死之后，令多少人悲痛落泪，由此便可知，她如何重要。只是，她要是知道你们在落泪的话，一定很难受……因此，不要再哭了吧。”总司微笑着劝慰弥彦跟薰。
　　总司，你又是笑着……只是，为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哭出来呢，为什么我囊看到你隐藏起来的悲痛？
　　不要隐藏住悲伤……我不是要看你的笑靥就会高兴起来的，我想看到你真心的微笑起来！
　　“不！不……不是说好了吗？我们都不会死掉的！大家一定会活下来，再次聚首的！为什么，为什么啊……一定要活下来，活下来迟早会有快乐的事情发生，活下来迟早会获得幸福……这些不都是你说的么！那么，你为什么还是离我而去了啊！离我们而去！”
　　歇斯底里的弥彦，真的很少见。
　　不是一直喜欢与我斗嘴的么？现在我却无法……
　　弥彦……经历那次战斗之后，就该真正的成长起来了吧。

　　薰的头上还缠绕着绷带，大概是在丛林中被炸伤得？
　　“有的时候我觉得你活得好轻松，总是笑啊笑的。可是有的时候我又觉得你活的很累，总是担心身边的人，甚至不相干的人，跟个傻瓜一样，唉……知道么，身为一个道场的师傅，我还是很注意形象的，但是今天……你看我连你的冷幽默都学来了——真的，可以缓解伤心呢……”她无力的靠在了斩左身上。
　　是啊，确实可以缓解气氛的冷幽默，可是，你还是没有注意形象的泪水涟涟了。为何这样伤心……
　　“这个臭丫头……竟然敢不经允许就——”一拳垂上旁边的树。

　　“不，我到现在也无法相信……我不会相信的！为什么收到的信不是你们的平安啊？本来还以为可以参加你的婚礼……我真的不相信啊！”
　　操这个小萝卜头一直张大了眼睛怎么也不肯相信的表情，绝对不要相信的表情。
　　嗯，如果这样可以不伤心的话……

　　“……”张只是紧抱着手中的酒坛，不说话。
　　桂拍拍他的肩膀，“住在葵屋旁边就是不好，卷町操她们鸡飞狗跳的，竟然让我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其实犹豫了好久我才告诉你的，我太自私了吧，自己经历过一次葬礼了，还要拉上你经历第二次。”
　　张只是摇头，仍然不说话。
　　“可是好奇怪啊，这次与上次的感觉很相似呢！哭不出来……她说我跟冲田总司这个人的性格很相似，好像确实是这样——跟她关系不错的，除了卷町操这个小丫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似的，就只有我和他没有哭了……他好像还很开心的笑着呢——何必呢？要是叫她的知道了一定更加心疼了吧？”
　　“我也没哭呀。”张终于说话了。抬头。“我只是在想事情呀……我只是在怀疑我有没有遇见过这个人，有没有认识过这个人呀。”他的眼神很迷茫，迷茫的我看不懂。
　　原来，人真的是最奇妙的动物。
　　无论怎样，你都有让人看不透的一面……
　　张，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乙和竟然也在，似乎也是道馆的一个代师傅了？
　　“我跟你并不认识……只是因为仇恨拔刀斋，才与他们结伙……可是，知道你死了，竟然有些难过……太奇怪了不说这些了。道馆重建的差不多了，比以前更大了，也算是有我的一份功劳吧。一个用毒之人，竟然会留在道馆，想想就觉得奇怪。但是你是个更加奇怪的人……我受伤了，就让我死掉算了，这种做法不是很正常的么？可是，你竟然还要不顾危险的救我……现在我都想不明白你为何这么做，所以我留在这里，本以为可以从你身上找到答案，可是你却……那么我就在这里呆一辈子吧。”

　　呃……我为什么越来越觉得，说的是我……
　　即使我还活着，听到了这些还是好伤、好痛。
　　……对不起，我……
　　果然如缘说得——“你已经死了。”
　　那个人偶师外印，他曾经造了两个人偶，都是我。一个他拿走了，另一个，难道……

　　看来，他们还是没有发现那个“人”不是我么……
　　只是，又如何发现的了呢？
　　慌乱、惊讶、伤心、痛苦……
　　这一切都足以让人无法喘息了。
　　我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伤到我心碎的场面。

　　土狼一直阴沉着脸抽烟。
　　旁边的冰山苍紫也是一脸认真的思索着什么，“竟然没有人看到她死时的样子……竟然没选择冲击力度最强的手段……”
　　“是古怪。但是即使没有看到，拔刀斋不是也已经不行了么。当时他大声叫嚣——飞天御剑流算什么！绯村剑心又如何！我连我至爱的人都保护不了……之类之类，我还以为他定会士气冲天的复仇去，杀掉那个人呢，可是竟然变成了那个样子。在落人村死也不出来。我还是很期待他便会刽子手拔刀斋的。新撰组永远是新撰组，壬生狼永远是壬生狼，拔刀斋也永远是拔刀斋……”
　　“我……希望他早点变回绯村剑心的模样。”

　　剑心……
　　是出了什么事么？
　　落人村，落人村……
　　剑心，为什么不回道馆？
　　有没有治疗你身上的伤呢？
　　剑心……

　　剑心——

　　“在下已经，很累……让在下静静呆在这里……”剑心的声音。

　　眼前，就是落人村的剑心了么？
　　无神的双眼……
　　缠绕链锁的逆刃刀……
　　还有身上胡乱处理过的伤口……

　　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剑心的这种表情，在第一次他见到缘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为什么这一次也是这种表情呢？
　　为什么！
　　不是说好了要坚强的吗？
　　为何不能幸福的生活了？
　　为什么！
　　我不要你给我报仇的，所以……

　　剑心，是我啊！

　　“浅……漾……”
　　是我啊！
　　“够了，算了吧……在下已不想在报仇……在下，累了。”
　　不是什么报仇！我不要你报仇！我还活着啊！
　　“活着……那么，你是来接在下的吧，既然是你来迎接在下……那么在下真的是死而无憾……”
　　不是说了要好好活着的么！不要这样消沉可以么？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啊！还有我在这里等……

　　“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