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杨戬x飞蓬，副靖苏；琅琊榜+宝莲灯+微仙剑三）》下午茶的面包

20、醒

　　“飞蓬将军。”
　　牛魔王不识得飞蓬，猪八戒为天界元帅时尚听过飞蓬的名字，只道是贬到魔域的神将，未见几面便被贬下凡，能有几分本事，梅山四怪与飞蓬本无过多交集，印象也已淡化，再次看到冷傲的双目，脑海中的面目渐渐清晰了起来。
　　“飞蓬将军，您归位不久不知杨戬这些年……”
　　“放肆！”四怪和牛魔王忽感一震厚重的威压，被重重地压在原地，深深地喘息，无力再说一句话。“凡界妖物，尔等没有资格直呼司法天神的姓名！”
　　“将军手下留情！梅山四怪是真君心腹，早已□□成圣……”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飞蓬冷冷一瞥让嫦娥噤了声，静静地发抖，猪八戒连忙上前扶住嫦娥，无暇注意到他人额头上的冷汗。
　　“哎？！你这个什么将军，俺老猪曾经还是调动十万水军的天蓬元帅！这么护着那个卑鄙小人，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妹妹可是月宫仙子，你又是哪个牌面上的将军，这么对她说话！”
　　飞蓬抬手拦下想上前撕烂猪嘴的二人，嫦娥未想猪八戒不知其皇子身份，一时也不敢出声。
　　“本将军是哪个牌面上的，还轮不到使者来指教，我本无意与佛家结仇，我若有心，你可以试试这三界，有谁敢护你。”
　　食指微动，降魔收回体内，猪八戒肥硕的脖颈上已多了一道血痕，惊得连连后退，失去了支撑的嫦娥险些跌倒。
　　“大哥，别脏了你的手。”小金乌的称呼让猪八戒愣在原地，飞蓬半坐在镇魂台的石阶上，不再正视猪八戒
　　“心腹？叛徒。”四人闻言好似被戳中痛楚，想要反驳却无法开口， “你们如何□□成圣，你们心里最清楚。还记得结拜时的誓言吗？”
　　四怪看着飞蓬抬起的手，内心感受到深深的绝望。
　　“如有背叛，天诛地灭，本将军此生最讨厌的，就是背叛。”光球凝于掌心，双目发出耀眼的光芒。
　　“将军！”闻声微微抬头，将手再次垂落，不同于小金乌的戒备微微点头，压在几人身上的威压撤散。
　　“将军，舅舅他……”
　　“沉香，你……”除飞蓬外，几人皆惊异于刘沉香对杨戬的称呼，打断了他的询问，使刘沉香注意到几人苍白的脸色。
　　“将军，他们的命，是舅舅千年的护佑，希望将军手下留情。”
　　飞蓬冷冷地瞥了一眼几人，不作言语，转目看着小玉，冰封的面容终于融化几分。
　　“跟我来吧。”
　　“我？嗯！”小玉闻声连忙跟上，穿过小金乌和佛牙形成的保护墙。
　　“哎？我……”
　　“解释。”
　　“哦……”刘沉香本想跟上，被一句话堵回，转身面相疑惑的几人。

　　“你就是在密室里陪伴二郎的小狐狸？”
　　小玉看着飞蓬的脸面浮红霞，“嗯。”
　　“多谢你的陪伴。”嘴角微勾，让傲然的脸颊带上几分温润。
　　“不，是舅舅救了我的命，我能做的，只有陪伴而已。”
　　“我想我们没有见过。”飞蓬是第一次见到小玉，但却在小玉的眼中看到几分熟悉。
　　“小玉和将军虽是初次相见，但并非第一次看到将军的容貌，将军比小玉见到的，还要好看。”
　　小金乌闻言为小玉捏了一把冷汗，转头看着飞蓬嘴角未散的笑意松了一口气。
　　“小狐狸，好看不适合形容我，不过你的夸奖我收下了。”飞蓬轻拍小玉的头发，抬眸看着已与元神融合的杨戬，眼神不由得变得柔和。
　　“舅舅说，众神皆知将军冷傲而无心，但将军对重要的人，却有着最温柔的心。”
　　飞蓬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脸色微红，别过头轻哼“胡说什么。”
　　“将军可知舅舅千年望月一事？”
　　“知道。”目光看向已泪流满面的嫦娥，面露不屑“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如今看来流水驻留了。”
　　“舅舅对嫦娥并无男女之情。”
　　“嗯？”
　　“将军可看见舅舅手里的玉佩？”
　　飞蓬看不见紧握的手中的刻字，却感觉玉佩流苏极其眼熟。
　　“那是将军送给舅舅的。”
　　“他还真是什么都告诉你了。”那块玉佩只是自己随手抛过去，只为堵住少年早已遗忘在记忆的角落，再次被翻出，带着怀念与无奈。
　　“将军将玉佩对准月光，便知道舅舅倾心之人是谁了。”
　　“……”用我送的玉佩装心上人的幻影，杨戬，你是要穷疯了吗？司法天神连块玉佩都买不起？
　　飞蓬不答，小玉却看到其有些鄙夷的表情，暗地里微微勾唇。
　　杨戬双目随天眼散发淡淡的金光。飞蓬上前接住缓缓落下的身躯，直盯着缓缓睁开的眼睛。
　　“好久不见，司法天神过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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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界与神界交接的蜀山忽感一阵晃动，盘坐在阵法内的几人再次睁开双目。
　　“掌门！”
　　“何事如此慌张？”阵中之人未语，阵侧之人已出声。
　　“锁妖塔塌了！”
　　“什么？！”
　　“常胤，该来的总会来，此劫是蜀山的劫，也是人界的劫。”阵中之人缓缓睁开双目，风霜未给俊俏的面容留下丝毫痕迹，被称作常胤的道士眼角已经出现深深浅浅的细纹，银白的头发和阵中之人的墨发形成鲜明对比。“锁妖塔会破碎，是因有人召唤。”
　　“师兄是说，有人召唤妖物？”
　　“常胤，我要去一趟金陵。”
　　“师兄，你已飞升，留在蜀山已限制了你的修炼，蜀山的责任，就让我们承担吧。”
　　“常胤，妖物祸害人界，已不再是蜀山能承担得起。”
　　“师兄，我和你一起。”
　　“常胤，你已是蜀山掌门，自然要坐镇。”
　　“师兄，我是蜀山掌门，所以行事也方便些，至于那些弟子。”常胤脸上浮现自信的笑容：“师兄没有信心吗？”
　　“你啊……”好似年轻的男子起身不再反驳，“故人皆离去，已很多年没有入世，不知这人界，如今是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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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久的沉睡让睁开的双目一时无法适应光明，模糊的面容映入眼帘，杨戬以为自己仍在梦里。
　　“好久不见，司法天神过得可好？”
　　熟悉的声音略带冷意，击退了初醒的倦意，眼睛猛然睁开，眼前的面容也清晰起来，好似结了一层冰霜的脸颊让身躯下意识的一颤。
　　“害怕？寻死的时候怎么也没见犹豫？”
　　“蓬，你回……”元神的记忆汹涌而来，与本体融为一体，打断了欲出口的话。
　　“记起来了？小二郎。”
　　杨戬的脸随言慢慢浮上颜色，不是因为飞蓬戏谑的话，而是与飞蓬亲近的记忆，怀抱时的温度，熟睡时的侧颜一一进入脑海，冲击得面色欲滴血一般。
　　“喂，你脸皮有这么薄吗？”飞蓬将怀中的身躯放下，其脸色的变化是自己也没想到，将带着凉意的手抚在脸颊上降温，却有再次升温的驱使。
　　“你不会是感染风寒了吧？”
　　“将军，舅舅可能一时不太习惯。”
　　“老君，还需要做些调养吗？”在飞蓬转身询问太上老君时，小玉对杨戬吐了吐舌头，杨戬略带感激地回望后再次低下头。
　　“身体已无恙，经脉比较脆弱，不要动用过强的法力，门口这个情景，近些天天界已无法安静，下界转转。”太上老君黑着眼圈收拾着瓶瓶罐罐，装作没有看见杨戬悄悄收起手中的玉佩。
　　“走吧。”飞蓬对脸色略微缓和的杨戬伸出手。“我带你御剑，你可以选择走正门，还是后门。”
　　意有所指得看向哭嚎的众神。
　　“……后门。”
　　“对了，嫦娥也在门口。”
　　“后门。”杨戬闻言脸上黑了一层，飞蓬见状却心情莫名舒畅。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