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央》睡虫子

31、二十九、关于我的故事×连接你我的血脉

　　“这是我和一个对于我很重要的人的孩子，但是现在我们分手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但是父亲好像听懂了，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来得早了些，但是没关系，你想要生下这个孩子是吧？”
　　“是的。”我从未如此坚定自己的想法，“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对于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从不犹豫。”佐藤泷好像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也就是说我马上要升级做爷爷了，来得有些突然啊……”
　　“爸爸，这么多年你都去什么地方了？”
　　“哦，我回到你出生的地方去了，有些东西需要去处理一下，虽然花了些功夫，但是总算都完成了。后来就被木叶村的忍者找到了，我想也该是回来看看你的时候了。”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现在，我可以对你说出一切了。”
　　“一切啊……”我微微叹息着，其实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月影已经消失了，鼬也走了，我重视的人，都不在我的身边。
　　“也许对于你来说是你并不在意的，可是我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佐藤泷对着门口说到：“火影大人也请进来吧，既然这个孩子是在这里长大的，又将是你的徒弟，那么我想有些东西也应该坦诚地告诉你。”
　　纸门被拉开，纲手大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父亲，平静地说道：“我们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去说吧。”
　　我们跟着纲手大人来到了一间封闭的密室之中，屋子的中央点缀着能发光的萤石，光线虽然不强却很柔和。她招呼我们坐下，静音送上茶水后就关闭了大门。
　　“这是木叶最隐蔽最安全的房间了，特殊设计，以前为了召开秘密会议使用的。在这里说的不用担心会被人偷听。”
　　“在我说之前有一件事情需要确定。”父亲推了推眼镜，直视着纲手大人：“我希望您知道全部真像以后还能够把这个孩子当作木叶的一员看待，而不是只需要她的能力。”
　　“当然，月夜永远是木叶的人，这也是三代火影的遗愿。”
　　父亲看了纲手大人好一会，似乎确定了她没有说谎，然后才缓缓说道：“我想这个孩子自己大概也知道，她是被制造出来的兵器。我以前是天之国的一名忍者，那个国家您听说过吧。”
　　“是的，很神秘的一个国家，据说掌握着东方的秘术。但是后来突然就消失了。”
　　“天之国坐落在靠近大海的东方，是个国力很弱的小国家，所以常常被临近的大国欺压。当时该国的大名为了不被其他国家的大名欺负，暗地里开始了一项可怕的计划，他想利用天之国传下来的秘术制造出最强的人形武器，从而灭掉所有的国家，建立一个千年王国。这个疯狂的计划一开始就将全国的国民都卷了进去。为了制造出最纯净的灵魂之石，大名屠杀了全国民众，用以提炼那种可以制造武器身体的石头。”
　　“！！！”我和纲手大人都露出了惊诧的神情，这个大名疯了，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家时代都是侍奉天之国巫女的护卫忍者，而这一代的天之国巫女则守护着天之国秘术的咒语。当大名开始那个疯狂计划的时候，巫女曾经企图阻止，但是却被软禁了起来，而且大名还利用巫女的性命来威胁我们这些护卫的忍者帮助他屠杀全国民众。在几乎将国人全部杀光之后，灵魂之石终于被提炼了出来。然而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将这块石头直接植入巫女的身体里，利用他所掌握的秘术和黑暗医疗忍术让巫女孕化出了最终武器，也就是月夜。”
　　父亲说的时候语气很平静，但是我却能感觉到在这平静之下深深压抑着的情绪，我把自己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上，他抬头看我，微微一笑。
　　“月夜，我没事的。因为最终要求把你生出来是你的母亲——巫女玲大人的意思。我啊，从小就很喜欢玲大人，因为比她大几岁，所以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看待。本来在她怀孕的期间是有机会可以逃出来的，但是她没有逃出来，而是为了把你生下来而留了下来。当时我很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对我说：‘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她并非是自己愿意要拥有这样的命运，所以我要把她生下来。我希望她能够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并且自由地活下去’。她把天之国的秘术加在了你的身上，为的就是不让身为武器的本能控制住她的灵魂。后来你生了下来，但是在你生下来的同时，玲大人也去世了。那个疯子为了马上控制住月夜而举行仪式，但是仪式中途月夜的武器本能突然被唤醒，毁灭了整个秘密基地的一切，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玲大人做的手脚，那个孩子在自身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会自动转化称为月神，也就是武器模式的名称，对所有造成威胁的事物予以铲除。那是非常可怕的威力，与传说中的九尾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当时很害怕，这样的孩子留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被人利用了怎么办！当时我曾经有过想要杀死她的念头，但是当我面对那个孩子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她是有主观意志的，而且正在遏制自己称为武器的形态。那一刻我突然明白玲大人的话了，这个孩子是有能够改变自己命运的力量，玲大人一定是利用她的预知能力预知到了这一点，所以她才会如此坚决地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天之国经历了这一场浩劫之后迅速地没落，并且很快被别国吞并调。我销毁了残存的一些资料，带着孩子离开天之国，来到了木叶，一面照顾月夜一面观察她。因为当时我还是不放心，可是她慢慢地长大了，却从来没有一次主动使用过自己潜在的力量。这个孩子总是在很小心地不让别人发现她的力量，我甚至用整整一屋子有关忍术的书去诱惑她开发自己的力量，她都忍住了。她很明白自己力量可能会带来的后果的，所以我后来便很放心地离开了，我相信她能够处理好自己的能力。在我外出游历的这些年里，我无意发现某些从天之国流出来的忍术，包括一些曾经和制造月夜有关的资料，我猜测当时可能还有生存者，所以花了整整六年的时间去追查，终于把所有流传出去的资料都销毁了，最后又回到天之国的遗址，把最后剩下的一点遗迹也销毁了。而且为了不让这个可怕计划被人知道，我甚至更改了自己的记忆中有关制造月夜的那一部分，我不会让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了。”
　　父亲一口气说了许多，他停下来歇了歇，喝了些茶水，然后看着纲手大人：“不过关于她身体的某些秘密我想你们也大概知道一些。月影是在执行武器人格转化的过程中分裂出来的，对于她的力量我并不清楚，不过月夜你自己应该很清楚。还有就是关于这个身体现在为什么会突然发育这么快，因为身体会对内部产生的一些变化做最合适的变化，受伤的时候会加速细胞分裂愈合伤口，而怀孕的时候则会选择最时候生产的年龄来孕化胎儿。某种程度上说，这个身体不论外貌还是力量都是趋于完美的。所以纲手大人，我希望知道您知道了这些之后，怎么看待月夜这个孩子，她对于木叶来说，到底是武器还是别的什么？”
　　“我之前就说过了，”纲手大人看向我，微微一笑：“月夜永远都是木叶忍者的一员，她是三代喜爱的孩子，我的徒弟，以后木叶忍者里的中坚力量。”
　　“纲手大人……”
　　“哈哈哈……”父亲低笑出来，“抱歉，纲手大人，反复地质问您，因为我确实很担心这个孩子的未来，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她一直都很坚强，而且现在似乎也有了很多的伙伴和要保护的东西，所以我想这里已经没有我要担心的事情。”
　　他又看向我，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过来：“月夜，这是天之国的忍术，还有玲大人留给你的东西，我想现在是交给你的时候了。以后我不用再为你担心了。”
　　“爸爸……”我看着他：“你要去哪里？”
　　“回天之国。生我之地，葬我之地。我已经完成了我要完成的事情，现在是回去陪伴玲大人的时候了。”父亲微笑着看着我：“别露出那么难过的表情，我又不是要去寻死，只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不过等到小家伙生下来的时候记得通知我啊，我还要抱抱我的孙子呢！”
　　臭老头，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玩文字游戏戏弄我，不过……
　　我紧紧地拥抱住他：“爸爸，谢谢你养育了我。”

　　目送着父亲离去，我对纲手大人说：“我想，我爸爸应该是爱着玲大人的……”
　　“也许吧。”纲手转过脸看着我，表情严肃起来：“月夜，这个孩子……。”
　　“纲手大人，我希望你暂时不要询问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可以信任你和三代，但是这个村子里还有我不能信任的家伙存在，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谁。我父亲之所以要更改自己的记忆，也就为了让某些会头脑发热的老头子打着为了木叶的旗号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为了木叶我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但是为了这个孩子的安全我也同样会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来。做为一个即将称为母亲的人，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
　　纲手大人看了我许久，长出一口气：“我明白了，我不会再问了。”
　　“那么，老师。”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称呼纲手大人，“以后就请您多关照了。”
　　“呵呵，那么在你还能好好活动的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我很期待老师的训练。”我微笑，然后把手放在自己依旧平坦的肚子上，在这里，我的鼬的孩子在成长，连接着我和他的血脉，即使以后我们再也无法相见，但是这个孩子……
　　鼬，鼬，谢谢你留给我的最宝贵的东西。
　　跟纲手大人分手后，在路上毫不意外地碰到了卡卡西。我微笑着跟他打招呼：“卡卡西老师！”
　　“月夜，从今天开始你要和我一起生活。”
　　“哎————————————————！！！！”为啥今天的消息都这么令人震撼。
　　“这是五代火影大人的安排。”银发的狐狸笑得眼眉弯弯，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落到了我的肚子上，逐渐变得温暖：“为了那个孩子的安全着想，你要和我生活在一起。”
　　纲手大人啊，即使是为了保护我肚子里的孩子，也用不着让我跟这个银发的狐狸一起生活吧！说实在的，我现在对银发狐狸有点适应不良中……
　　“虽然我有些好奇这个孩子的来历，但是想来还是不要问的比较好。”他似乎有意无意地向旁边看了一眼，我会意地一笑：“说得没错，有些老人家就是很麻烦。”
　　凝神往某处集中查克拉的力量，坚硬的石壁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深洞，我冷笑：“哎呀呀，不小心就过头了，好像损坏公物了呢，真是不好控制的力量，希望不会因为某些人而失控了。”
　　想要威胁到这个孩子的安全的话，我可是会毫不留情地出手的，这是做为一个母亲的自觉。

作者有话说

　　下章预告：生孩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