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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俺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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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本来想过着随便当个上班族,随便赚点钱...然后和不美又不丑的普通女人结婚,生两个小孩,第一个是女孩,第二个是男孩...等长女结婚,儿子也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就从上班族的工作退休...
之后...每天过着下将棋或围棋的悠闲的隐居生活...然后比自己的老婆还要早老死...我就是想过这种生活...结果我却跑出来抢锋头...我真想普普通通的过完一生...事情竟然变得越来越麻烦了(不用怀疑,这是鹿丸经典名言的修改)。
今天的晚自习结束后,天色也漆黑如墨,慢慢走在昏暗的路灯底下,吵杂的马路渐渐消失在身后。
拐过一个弯,楼下的看门的阿伯翻着报纸似乎没见到我,算了,我直接穿过大铁门,走向我的老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厅就显得这么空旷,一年前,外婆离开的消息给了我一点打击,似乎从那时候开始,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了。
稍稍站了一会儿,开灯,开电视。
实际上,我不敢一个人在家里没有其它声音。
习惯性地去冰箱翻翻,可是冰箱里早已没有库存的食物,连仅存的一盒泡面也已经被我干掉,看来今晚的晚饭得出去买了。如果家里有个人该多好,我这么想,明知道不可能,看来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好。
往裤袋寥寥塞了几张钞票,抓上有些脏了的外套,踩上拖鞋就出了门,却想不到回来以后我会成为成千上万和偷窃案里倒霉的冤大头之一。
很遗憾我并没有牺牲,所以摆脱不了苦痛。当我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醒来的时候,我只知道,我看不见了,因为当我被打趴下的瞬间,眼睛已无法接受这个世界,或者是那个人的脸。
我死了吗?这里是不是死后的世界?看起来一片漆黑呢。
意识模糊。
再次醒来是被一阵激烈的疼痛惊醒,实际上我并不打算估计我现在的情况,毕竟,我已是很槽糕,不怕再糟了。外婆在天之灵会不会还在担心我呢,自己也不会照顾自己。
我说大伯,我真的要提醒你好好守门,你看这不是,出事了吧,我看你的饭碗有威胁咯,看在今天是我这个孤儿遭殃,你也不会太可怜。
又过不久,我陆续听到些吵杂的声音,都是我不认识的。
“哎,这小乞丐是死了吧,怎么大白天就撞个不吉利。”一个妇道人家说道。
谁死了啊..
“是啊,呼吸都没了,谁这么狠把一个小孩打成这样啊。”一个听起来说话带点乡音的大叔叹了口气。
没有呼吸?
“现在先别说话了,赶快把他给埋一埋,把这些木材卖了赚点钱是紧要,再晚点大家就都抢好位了。”
别埋啊,救命啊,我内心呐喊。
“只能这样了,也只能怪这小孩命不好。”说着就要动手。
好像被抬了起来,拖到一块硬硬的还会颠簸的木板上,头顶还搁着个硬邦邦的东西。此时我应该是欲哭无泪吧,明明是被救了啊,怎么又要把我给埋了。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我其实是死了不是瞎?
大约过了一刻钟,隐约听得到点树林的沙沙声,身下的那块木板还在继续颠簸。接着吱嘎一声,我知道,我内心的呼救是没戏了。
感觉到被简约的埋了一下,憨厚的材夫嘀咕了两句貌似惋惜的话,便驾着一堆木材往村里集市
赶去。
分不清楚是夜晚了还是白天,也不知道我在这里躺了多久,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能不能出去。隐约知道这泥土潮湿绵软,我竭力想要睁开眼,想要动一动,可是我办不到啊。
我感觉着时间的流逝,大地的静谧,还有内心的恐惧,不明白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要是死了,那么我现在会思考又是为什么?
忽然间,一双不知是人是鬼的手在我上面扒呀趴呀,看起来阴森森凉飕飕的,虽然我身体现在没什么感觉,不过试问,当你看到自己的墓被XX扒开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ORZ..鬼啊!啊不,是好兄弟啊!!
现在一定要冷静!以我现在这具特殊的身体来看,我想,可能,也许,我现在也是好兄弟之一,他们是来问候新邻居的也说不定,虽然我不想这样想,但你觉得会有“人”去“扒”一具毫无价值的尸体的墓吗?
我感觉到我被浅埋的身体慢慢曝露在空气中,自我猜测结束,迎接而来的是一双带着泥土混着血腥气味的手。
从这里我得到两条信息:
一,我没死,我还能呼吸。
二,这是个人,因为TA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