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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小镇艳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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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桥小镇
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要叫石桥,也许是村口有座小石桥吧!
但它确实是个小镇,不太大的小镇.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不太大的小镇却是吃喝玩乐一条街,应有尽有,样样俱全.最主要的是,这一个小镇上竟有四家酒店,而且四家酒店卖的酒却是四种不同的名酒.而且绝对只卖这一种酒.东街的竹叶青、西道的女儿红、南桥的百花酿、北河的十里香。
酒,不仅有名,而且正宗.所以易俊郎才会忽然出现在这小小的石桥镇上.又忽然在东街的"喜来客酒店"喝了整整一下午的竹叶青.只是好心情又忽然被打破.
酒后黄昏总是让人惆怅的,恰巧现在正是黄昏,又恰巧有人喝了酒.
风,冷风。
毕竟是残秋初冬的天气了,街上已少有人行。
东街的街道上还残留着些许枯叶,被风吹了又散,散了又吹。发出“沙沙”的声音。
仿佛是在叹息着世道的不济,和自己宿命的悲哀。但谁又能听得懂呢。
喝过酒的人是绝不应该在街上吹风的。这本是个糟糕透了的天气。
但此时易俊郎的心情却正如此时的天气一样糟糕透了。
一个人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时,往往是不愿意被人看到的。
易俊郎在喝酒时也是不愿被人打扰的。
“喝酒”岂非就是他最喜欢的事情。所以他喜欢一个人喝酒。
现在,他就在南桥的酒家里慢斟慢饮着。
他还是习惯性的喜欢坐在角落里,独自饮酒。
坐在角落里
他可以看到酒店内形形色色的人、做买卖的生意人、押镖的趟子手、身怀兵器的江湖人。
听到各地各式的方言,山西的、岭南的、河南的、河北的。
所以他喜欢独自坐在角落里。
观察所有人,竟有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快意。
这岂非是件特别有趣的事情。
然而这种有趣的气氛很快就被打破了。
因为易俊郎看到了一个他绝不应该看到的人。
女人,而且是美得让人犯罪,美得让人发狂的女人。
一个人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时,忽然又发现了另一样他喜欢的事情。
这绝对是个很难做的选择题。
因为,这已表示你不能再专心去做一样事情了。
所以易俊郎此时停止了喝酒,抬头观察着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此时已走到了易俊郎面前停下。
十八九岁的年纪,岂非正是少女正美妙的年纪。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如丝绸。
一双明媚的眸子。眼珠就像是在清彻的泉水中滴入的一滴墨。
再配上那绝妙的身材。
站在易俊郎面前的这女人无疑是个倾国倾城的尤物。
如果你没有亲眼看到过尤物,就绝对不会知道“尤物”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酒店内的人已快走完了,只剩下一盏微黄的油灯在屋脊上摇晃。
少女看着易俊郎,笑了笑道:“一个人喝酒岂不觉得太寂寞”
易俊郎淡淡道:“酒岂非正是给寂寞之人喝的。”
少女道:“难道你是寂寞之人”
易俊郎道:“至少现在我不太快乐”
少女始终保持着她的笑容,也许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女人总是爱笑的吧。
少女道:“也许我能让你快乐起来”
易俊郎也开始有了笑容。
看来没有酒窝的人也是容易笑的。何况是和绝色佳人说话时。
易俊郎道:“你能让我快乐?”
少女道:“我是个女人”
易俊郎道:“我看得出”
少女道:“而你,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易俊郎苦笑了一下,道:“你也应该看得出”
少女脸似红了红,道:“所以我能让你快乐”
易俊郎没有说话。他当然已明白了她的意思。
少女却走过来拉住了易俊郎的衣角。两人距离彼此更近了。
少女的发香和幽幽的体香立刻传到了易俊郎的鼻中。
易俊郎脸似也红了红,因为他忽然看到了这少女更要命的地方。
少女穿的竟是那种薄如蝉翼的丝巾衣服,这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衣服。
因为这层丝纱的里面,少女竟是□□的。
所以易俊郎很容易就看到了这少女的双乳,却又并非完全暴露。
若隐若现岂非更是要命。
少女似乎感受到了易俊郎身体上的某些变化。
脸红了红,耳语般柔声道:“我……我叫郭彩月。”
易俊郎在听,因为她一定会接着说。
郭彩月道:“我不奢望什么,只希望……希望你做完之后能记住我的名字”
说着,郭彩月竟已开始解去衣杉上的衣带。
衣杉已快渐渐褪去,她那雪白的双乳也逾来逾明显。
只要她将这层衣杉脱完,这间屋子绝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拒绝她。
除非他不是男人。
易俊郎当然是男人,而且是极正常的男人。
所以他也希望能看郭彩月将衣杉脱完,但他并没有看。
因为易俊郎已制住了郭彩月的手。
郭彩月忽然抬起头凝视着易俊郎,道:“你……你不想?”
易俊郎道:“我的确很想,但我现在已经很快乐。我已知足”
郭彩月道:“你不想也得想”
易俊郎握着她的手忽又紧了紧。郭彩月已有痛苦的表情。
郭彩月忽然冷哼了声,道:“我从前听说易俊郎专酒好色”
“现在呢”
郭彩月冷冷道:“现在才知道,原来易俊郎也不是个男人。”
说完,郭彩月便挣开易俊郎的手,跑了出去。
跑到门口,郭彩月忽然回过头来对易俊郎大声道:“你根本不是个男人”
易俊郎又坐了下来,喝了杯酒。他只有苦笑
这世间有见过逼娼强赌的,但却是从未见过如此强迫男人做这种事的女人。也没见过如此需要的女人。
易俊郎实在想不通,如此尤物,怎么还会强逼他做这种事。实在想不通
幸好易俊郎所有想不通的事,从来不费神去想。
所以他现在还很快乐。
窗外已完全黑暗。
易俊郎又慢慢喝了怀酒。喝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