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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
骑马真的不是件舒服的事。以前骑时有人在身边扶着,教着,一直觉得挺好玩,真正一个人骑了才觉得又颠又累,浑身酸疼不说,屁股还磨得几乎起了泡。只不过身体虽累,心里却舒坦的很。骑马出京不若原来在21世纪坐火车,舒舒服服的看着风景一路到站,但却比起一天到晚的坐在宫里吃吃喝喝来的开心。不用整天听着朱棣的“翻书”,不用去学宫里的规矩,不用老是担心会不会有人看出我不是以前的云朵儿,又可以吹吹凉风,感受一下忘记一切驰骋在野的快感。唯一要做的就是不从马背上掉下来。虽然对我来说有点困难,但也乐得去学。
于谦找的几个侍卫年纪看着不大,却很会做人做事。大概是于谦事先叮嘱过什么,他们一路上都为我马首是瞻。其实,后宫里娘娘那么多,像我这种能放出来抛头露面不怕死的,摆明了不受重视,他们即使把我看作累赘,我也不会怨什么。但他们却不管做什么都会恭恭敬敬地先问我的意思,听我的意见,边走边就路上的景色为我解疑释惑。甚至在我一出京城就要求他们放弃紫荆关直奔居庸关却没有任何解释时,也一声不吭的立即调转马头,给足了我这个十几岁的娘娘面子。其中领头的一对兄弟更是细心,一个带头行路时,另一个一定会在我身边不露痕迹的保护我的安全,也多亏他们,我才没有出现从马上摔下来的尴尬。
唯一不满的是,这一趟朱棣竟也飘了来,还一路上紧紧跟着我,距离简直媲美贴身保镖,而我的“丑态”,自然也全落在他眼里。暂不提我们两个的“私人恩怨”,我想不透的是,他跟着过来有什么用。就算他是前世数一数二的战争高手,可现在只剩下一个魂,来阵大风说不定能一路卷到西伯利亚,真有仗打也轮不到他。至于说他担心曾孙,那是更不可能,想确认一下他的生死到还有点谱。
不过不管怎样,从于谦家出来到夜晚投栈的小半日,总还算顺利。晚上累了一天的我没什么形象的只扒了两口饭,就扶着腰进了二楼的房间。其实,腰疼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拉了一天缰绳的胳膊和坐了一天马鞍的屁股再也忍受不了进一步的折磨,叫嚣着要休息。
关了门,我一副甲鱼状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可是这床实在不够舒服,床板硬,被褥又潮,纵是知道这些荒山野林里的小客栈比不了永和宫,还是觉得一肚子不满。
“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睡我的席梦思啊。”只有这种时候,才让我觉得还是21世纪的社会主义国家好。
“席梦思是什么东西?”一抬眼,对上朱棣云淡风轻的一张脸。自从发现我不知道自己爹娘的籍贯之后,他就常常会在我自言自语时出现。而我的自言自语,多数都流露着21世纪的影子。这个时候,他就会突然得蹦出来,装作不在意地问我意思,企图套出我的话。开始我还小心谨慎,躲不过就胡搅蛮缠,次数多了也懒得麻烦,干脆自说自的,不去理他,反正别人也听不到,他要是问什么就直接装哑巴。
不过这次却不能这么省事。我努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又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屁股挨在床铺上,正襟危坐的说:“朱大爷,这么晚了,不管您老有什么疑问可不可以明天再说,封建社会讲究的是男女授受不亲,麻烦您老到隔壁男人房里睡,再怎么说我还是你曾孙的媳妇好吧。”
他挑挑眉简单的说:“我去不了。”又问,“封建社会什么意思?”
我自动忽略他的后半句,只对着前半句嗤之以鼻:“什么叫去不了,难不成您老见不得男人,只能守在姑娘房里睡吗?”
他没理我的挑衅,在屋里转了一圈,四处看了看,说:“我只能在你身边1丈之内的范围活动。”
“哈哈,真好笑的笑话。”我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也不知道是谁整天在我寝宫的花园里飘来~飘去~,现在竟然说什么只能在我1丈之内活动。想接近我就直说,别找这么烂的理由。”
朱棣闻言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似笑非笑冒出一句:“如果只有外面这身皮囊,我还可以勉强接受。只是里面的……”后面的话不言自明。
我一阵火冒三丈,但屁股上传来的一阵痛感,让我不得不放弃计较他的言辞,只盼他赶快出去我好更衣睡觉。“是是是,朱老爷,我爹娘就只给了我一副好皮囊。算我求你了,你快出去行不行。再不休息,只怕找到你的曾孙之前,你曾孙媳妇就先挂了。”
“挂了?”他略一思索,没在这个词上多作纠缠,换了个话题,“你不在寝宫,我就只能在你周围1丈之内。”
他的说明很简单易懂,我却消化了半天。这是什么道理,难不成他以后都要一直跟着我。怪不得不管去见太后还是皇后他都要跟着,连见个朱祁钰他都要跟在旁边听绯闻。不过为什么只有我的寝宫特殊?我有些不信任的看向他,他倒是难得的露出一脸不怎么真的诚恳和我对看。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重要的是今晚,在这个四四方方,一眼看到底的小房间里,我要怎么睡。就算他是个鬼,可他总算曾经是个男人。让我当着还可以称为“他”的人的面宽衣解带还是很有压力的,而且睡觉前我还要先处理一下备受折磨的臀部。
我有些为难得看着他,屁股一阵疼过一阵,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我挪挪身子,侧倚在枕头上闭着眼,认命的说:“算了,1丈之内就1丈之内,大不了让你吃点豆腐,又不会少块肉。不过别让我知道换衣服的时候你在偷看,不然……”我用手在脖子上比了比。
“哦,杀鬼?你这丫头的想法倒也有点新意。”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微微一挑,“放心,我还不屑为了偷看一个女人跟到这种地方。我去屋顶,出发的时候自然会跟上。”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客栈只有两层,又是平顶,在屋顶上既不会超出范围,又可以不和我同室,太棒了,一举两得。朱棣,你真是个天才。”我高兴得从床上蹦起来,不去在意他的冷言冷语。只是不小心又碰了屁股,疼得呲牙咧嘴。
“好了,好了,你快上去吧,明天见明天见。对了,反正你是鬼魂,不会饿不会困,帮忙守个夜,有情况说,没情况早上叫个morning call,晚安。”我一边用手揉着屁股,一边想把他推出去。伸到一半才想起碰不到他,主动跑到他身后,改用哄猪入圈的姿势。反正“朱”和“猪”,发音差不多。
他只瞪了我一眼,就被我硬生生的赶了出去,只剩下一句“什么摸你考”悠悠的飞散在夏日的晚风里。
第二天上午和前一天相比并没有出现变化,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变化,也只是我全身比前一天疼得还要厉害。有人说过作了剧烈运动后第二天疼是年轻的表现,可我此时宁愿不要这份年轻,来换取一身的舒坦。
好在,就在我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到了中午开饭的时间。
“娘娘,干粮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吃了。”那对兄弟中的弟弟走近坐在树下乘凉的我说,哥哥则站在不远处,警戒的盯着四周的动静。其他几个人,或坐或站,分散在四周。我接过干粮,说了句“你们也吃吧”,他们才从自己的包袱里也拿出食物,静静的吃了起来。
这些侍卫一般在人多的地方叫我“少爷”,没人的时候还叫“娘娘”。其实,我倒觉得他们叫什么都无所谓,我穿男装纯粹是为了方便,靠云家小姐的一脸娇容装男人,我还没有那么天真。只怕我少爷当不成,反倒被当成了哪家院子里的男宠。
我有些无聊,一边吃一边和离我最近的弟弟聊起天来。他们兄弟俩的名字我在出发时就问过,哥哥叫李逸行,弟弟叫李逸衍,初听时很是觉得有趣,这兄弟俩的名字只差一汪水。两人都20出头,性格与一般兄弟差不太多。哥哥话不多,性格也要稳重谨慎一点,弟弟则爽直大方,话也多一点。也因为如此,骑马时,常常是弟弟陪在我身边,偶尔说说话,给我解闷。
“逸衍,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得了居庸关?骑马骑的屁股都快疼死了。”我嚼着满嘴的食物,口齿不清的问。自从出了京,我懒得再维持一副小姐架子,说话做事都是随着性子,怎么舒服怎么来。反正认识宫里那个云朵儿的只有朱棣一个,而他既不能和别人说话,也从来都没把我当什么贵族小姐看过。
“回,回娘娘的话,快的话两日就能到。只是不知道娘娘的……,嗯,娘娘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住。”他硬生生咽回了“屁股”两字,脸上一丝绯红,有些害羞的陪着笑。
20多岁的大男人,为了“屁股”两个字,竟然羞红了脸,放到21世纪可能会比外星人还稀奇。我觉得有些可笑,又觉得可爱,不禁想逗逗他。
“什么?快的话也要两天?”我有些夸张地叫着,“本宫的……身体到那时候可能已经受不住了。”我忍着笑学着他的口气说道。
“娘,娘娘的……身体若是受不住,就让奴才和兄长商量一下,放慢些速度,也好让娘娘的……身体,能够多作休息。”他扭扭捏捏,始终说不出那两个字,手里的馒头已经被捏的变了形状。也难怪,“屁股”两个字即使在现代也算不雅,放到古代更不用多说。他大概也在讶异一个娘娘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吧。
“那也好,省得我整天腰酸背疼。”这句倒是真心话,“不过,万一耽误了事,于大人和成王那边你们可要给我担着点,他们两位我可惹不起。”
原本只是随口说说,拿两个名人给自己打打趣儿,谁知逸衍听了我的话,竟痴痴的愣了半晌,突然扑通一声跪在满是黄土的小路上,不住的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娘娘恕罪。”周围的几个侍卫也都围了上来。
站得最远的逸行也快步走上前,低头看了弟弟一眼,没等我说话就跪倒在地,眼睛直视着地面,面无表情地说:“家弟出言不逊冒犯了娘娘,还求娘娘看在他年幼无知饶他一次,奴才愿意代家弟受罚。”说完,竟也随着逸衍通通通的磕起了头。
我这边却是一头雾水,怎么了就又是磕头又是恕罪,不过当务之急是赶快阻止他们。我拉住两人:“别磕了,别磕了,有什么话先起来再说。”两个人不再磕头,却仍是跪着不肯起。逸衍的额头磕得红肿,还沾上了不少沙子。逸行比他还要严重,额上已经露出一丝血迹,却依然不停道“求娘娘让奴才代家弟受罚。”
我心里一紧,虽然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却有种自己做错了的感觉。朱棣在旁边画外音似的道:“当主子的要懂得分寸,不能失了威严,但也不能玩弄下人,像你这样,要如何服众。”以往总喜欢和他抬杠的我,这一次竟有种不可以反驳的感觉,只是瞅了他一眼,便着人去拿伤药,我自己则蹲在地上掏出手绢给他们擦拭伤口。
“谢娘娘,奴才不敢当。”逸行的表情淡淡的,头不露痕迹的微微一歪,躲开我的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我突然很想哭,又很想发牢骚,莫名其妙的被人讨厌,心里实在冤枉得很。又转去擦拭逸衍头上的沙土。还好,他没有再躲开,只是有意无意的躲着我的目光,手里的馒头早已沾满了土。头虽是不磕了,两个人却始终僵硬的跪在地上,任我怎么扶也不肯起。
我有些急了:“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话起来说好不好,我有错我道歉就是了。”
逸衍脸上有些动摇,又有些不安,他看了看逸行,似是在征求意见。但逸行却纹丝不动,连表情都不曾变过:“娘娘言重,是家弟年幼不懂事,又怎能受得起娘娘‘道歉’二字,奴才愿意代家弟领罚,还请娘娘下旨。”
话说得礼貌,却句句都像在指责我。我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几句话听下来不解加委屈再加一丝怒气,已经快控制不住怨气。逸衍一对上我的眼睛,刚刚抬起的一条腿又跪了下去,诚惶诚恐的又开始磕头:“娘娘息怒,此事与大哥无关,都是奴才的错,求娘娘只罚奴才一个人,放过大哥……”
“够了吧,有完没完。”没等他话说完,我一股火气腾的升了上来,“奴才奴才的,这称呼很好听,叫得很上瘾吗?我说让你们别磕头,让你们站起来,我说过要罚你们吗?好啊,你们喜欢跪,那我也陪你们跪,皇上也不用找了,京城也不用回了,大家都在这儿跪到死好了。”说完,不顾其他人的阻拦,我把长衫往腰里一别也跪在两人的面前。
逸衍顿时急了,也顾不上什么磕头请罪,站起来一边拉我一边朝着逸行大喊:“哥,你快把娘娘拉起来啊。……娘娘,请你快起来,不要折杀奴才了。”逸行却还是跪在地上,只是抬眼看了看逸衍,又看了看我,沉声道:“娘娘千金之躯,快快请起。”
“你不起我就不起。”我倔劲上来,看他还跪着,说什么也不起。周围的侍卫们也都跟着逸衍拔河似的拉起我来。
逸行见状,摇摇头说:“娘娘不必如此,并非逸行不听娘娘吩咐,不说家弟之事,单是如今逸行连累娘娘为了自己下跪,已是犯了大不敬,逸行怎能装作不知道,轻易起身。娘娘可以不在意逸行的罪责,逸行自己却不能不在意。”
我一听,更加哭笑不得,刚才那个下跪还没弄明白,他又给自己找出一个下跪的理由,这人很喜欢受罚吗?不过,注意到他不再叫自己奴才,也算给了我个台阶。趁着我出神,旁边一堆侍卫七手八脚地把我拖了起来。逸衍不敢再跪,只是偷偷看了逸行一眼,唯唯诺诺的站在了一边。
算了,至少还有一个站起来了。我压了压自己心里的火,准备先对付比较好捏的:“逸行,你现在不起没关系,让逸衍把这件事说清楚,若真的是他错,我自然会依罪施罚,若是我的错,我也会道歉。逸衍,你先说吧,刚才为什么突然跪下磕头?”我嘴上说得威风,心里却直叫苦。求着下人不要让自己罚他们的嫔妃,历史上大概没几个。
谁知,逸衍丝毫感受不到我的无奈,支支吾吾半天没吐出几个字,只是无助的看看我又看看他大哥,却什么有用的都没说出来。
“我来解释。”就在我怒火上升开始催促逸衍时,朱棣突然插了进来,“不过,你最好先想想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他斜着眼看看我,似乎在等我的答案。我却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让我想什么。我刚才一直在和逸衍聊天,没说什么不对的话吧。
朱棣盯了我半天,看我没反应,讥讽道:“怎么,就算云家请不起奴仆,你入宫半年多少也该学了点吧。说什么因为休息误事,就由他们向于谦和成王担待?你以为这个奴才有几条命能担得起。想他死就明说,拐弯抹角不是我们朱家的作风。”
像是被他的话一下子打醒,我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就是因为这个?!是因为怕我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怪他。怎么会,他的话都是为了我好,我又怎么会因为一些吹毛求疵的理由怪他。更何况我只是随口说说,哪里有那么多潜在的意思。我把视线转向两兄弟。逸衍因为我的突然沉默,似乎更加不知所措,目光不停的在我和逸行之间移动。逸行还是跪在地上,连眉毛都不动一下。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我只是单纯的为了他们路上的细心而感激,单纯的因为逸衍的话语而开心,我只是想简简单单的用真正的自己和他们说话,只是想把他们当成朋友一样来交谈。仅此而已。
“真是天真!”朱棣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冷笑一声,“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可以让你毫无顾忌和一群奴才说话?在紫禁城里,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下人,没有什么别的关系,也不需要别的关系。否则,不但会害了他们,也会害了你自己。”
我明白他的意思。没有什么朋友,我和他们的关系仅仅只能定格在主子和仆人。无论宫内宫外,我都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我。即使我自己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对他们来说,我也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可以畅所欲言,无拘无束的谈话对象。紫禁城也好,这个时代也好,那些人也好,相信的只是等级。我所习惯的那种对等的人际关系,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就应该扔掉了。不,即使是那种所谓的对等,也包含着几乎不可扭转的上与下。
一开始就明白的事,我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啊。自嘲的笑笑,然后走上前,一句话不说的扶起逸行。他看见我的脸身子一顿,却没有反抗,顺从的站了起来。我又从干粮袋里拿出一个新馒头,换过逸衍手里的脏馒头。他呆呆的看着硬塞进自己手里的馒头,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勉强的笑笑说:“逸衍,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件事都是本宫的错,和你无关,要罚也该罚本宫言语失当,才会让逸衍误会。以后不要再提了,把头上的伤处理一下,吃了饭就尽快上路吧。”
两个人默默的行个礼,只回了声是,不知是对我的决定仍是不满,还是不解于我的转变。我转过身,不想再看他们的表情。朱棣的话还在耳边不停的回放,“主子就是主子,仆人就是仆人,没有什么别的关系,也不需要别的关系。”,对朱棣他们来说,这就是他们一生所接触的,而于此而来的权力就是他们要保护的一切。维持着这个社会的是我最痛恨的东西,可我竟然在妄想已经从这种该死的制度中逃脱。
我还在尽情的嘲笑着刚刚才注意到结果的自己,耳边突然传过朱棣的一声大喊:“蹲下!”
身体自动做出了反应,一只箭擦着我的头皮插进了树干。
“怎,怎么回事?!”我抱着头蹲在地上,要不是朱棣的喊声,现在的我也许已经血流成河的躺在地上了。
没有人回答我,身后传来一阵刀剑相撞的叮当声。
我努力的想要站起来,腿却一点也不配合。我不想承认自己害怕,但是箭擦过头皮带来的恐惧感,却硬生生地刻进了身体里。
“娘娘,小心!”身后又传来一个声音,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一推,一个身体重重的压在了我的背上。
先谢谢清水大人,您一下子点出了我的弱点。
构思的时候一直在想情节,完全没考虑到人物性格,弄到现在自己头大...
而且,自己现在的语言文字,想要描述一个丰满的人物总觉得力不从心,没法从人物的动作语言里把个性表现出来...
这一段,自己写完也有点雷,先贴上,一点一点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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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码字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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