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花街一日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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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宫中回来后不久，项韵羽找到了燕明。
燕明笑着招呼项韵羽：“韵羽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项韵羽犹豫了半天，终于缓缓地开口：“明儿，虽然你曾经表示你不会喜欢御轩。但是……但是……我还是想再确定一次。”
说到这里，项韵羽已经开始啜泣。燕明心疼得抱住她，温柔地拍着她的肩。
等到项韵羽重新稳住自己的情绪，说：“明儿，请再告诉我一遍。你对御轩真的没有感觉么？”
燕明心中微愣：对御轩，我真的没感觉么？但马上否定：才不！那种笨蛋我才不喜欢呢！
燕明微笑着对项韵羽，说：“放心吧！我对御轩没什么。”
项韵羽听到这话脸色不但没有转好，反而还是满脸悲伤，说：“但是，明儿，我看得很清楚。御轩他，他喜欢你。”
听到这话，燕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愫，嘴角勾起一个奇异的弯度。但马上又在心中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你到底在想什么！御轩才不会喜欢你，韵羽只是恋爱女人的惯常心理，你居然还会因为这话开心，你果然如御轩说的是白痴。
燕明努力让自己摆出一幅“你还真能想”的表情，努力压住声音中的颤抖，说：“韵羽，同样的话我不想说太多遍。你到底是哪儿只眼睛看出来他喜欢我？你呀，是太喜欢他了所以才会一直疑神疑鬼的。放轻松，其实我倒觉得御轩比较喜欢你呢。”
项韵羽苦笑着说：“明儿，你不要安慰我。”
燕明笑着说：“我没有安慰你。你看啊，御轩见到你总是很温柔的说话。可是他一见到我不是打就是吵，好像我把他的全部家当拿去买□□但全没中似的。你说你会喜欢一个这样的人么？所以，他到底是喜欢你还是喜欢我不是很明显么！”
项韵羽眉头稍有些舒缓，焦躁地说：“也许你说的对。但是昨天御轩的焦躁是有目共睹的。不喜欢怎么会那么焦急呢？”
燕明微微有些生气，想：你怎么就是说不通呢！心里想到这儿语气上也透出稍微不耐：“韵羽，不是我说你。你总是这么担心这些你猜想中的事情可不行。咱们几个在一起这么久了，有些事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韵羽你应该对自己有点儿自信。”
项韵羽忽然一把抓住燕明的手，激动地说：“明儿，我有个请求。虽然有点儿过分，但是只要你能答应我，我绝对不会再来烦你了。”
燕明心想：终于开窍了。只要不缠着我就一切OK了。于是笑着说：“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照办。”
项韵羽深吸一口气，说：“明儿，你能不能帮我和御轩制造机会？”
燕明不禁一愣，心中一阵抽痛：帮你？让我帮我最重要的哥哥的情敌！你太残忍了吧！
项韵羽看燕明不说话，焦急地说：“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啦。我求你了。”
燕明稍微有些犹豫，最后被迫点了点头。见到她点头，项韵羽居然喜极而泣。
送走项韵羽后，燕明烦躁地在屋中坐了一会儿，终于坐不住了，换上一身男装冲出了门。走了几步，燕明忽然发现头上还有一只汉景帝送的翡翠镶金古簪。虽然是贵重的簪子，但燕明却随意的将它收入衣袖中。
燕明漫无目的地在街头闲逛。最后已经神思恍惚到连自己到底走到哪儿都不知道了。
“前面的燕少侠，请您稍等一下。”
突然的娇声打断了燕明的思绪。燕明无奈地转过头，看到一个浓妆艳抹到像妖精一样的老女人。燕明被强烈的“视觉震撼”shock到一脚踹向骤然接近的脸，大喊一声：“妖怪！”
半天，老女人终于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讪笑着说：“燕少侠你还真是爱说笑。”
燕明趁着老女人爬起来的一段时间仔细环顾了一下四周。天已经完全黑了，但自己所处的一条街上居然还是如同白昼。这让燕明心中大骇：惨了！都这么晚了。回去后还不知道要被御轩怎么说呢？边想边抬脚要走。
老女人急忙上前拉住燕明，讨好的笑着说：“燕少侠请留步。我家姑娘有请。”
燕明的不快毫不保留地显现在脸上，语气更加的不爽：“喂，你是想怎样？我告诉你，如果我回去晚了被御轩说，那你就完蛋了。”
老女人小心地说：“燕少侠请息怒。我家的官儿小姐想请你去闺中一叙。”
燕明更加不爽的想：叙你个头！老妖怪难道想要老牛吃嫩草？而且我要是又不按时回家，御轩可不会只给一拳就会算了的。嘴上也更加不客气：“你听着，老女人。你再拉着我不放，我就再给你一脚！我现在要赶着回家，要不然会被人修理得很惨。”
老女人一脸阴笑，调笑道：“少侠既然能来这里，那想必是已经自立的人了。那个御轩什么的是您什么人？您为什么那么怕他。既然都来到这里了，难道您只是来逛逛的！说出来谁信啊！”
听到这话，燕明从刚才就注意到一街都是穿着裸露的妖艳美女，此时更是确定，问道：“这到底是哪儿？”
老女人妩媚一笑，却惊得燕明一身冷汗。
“咦？难道少侠是第一次来这么？咱们这可是京城第一的花街。我就是这花街上最有名的天香阁老鸨。而要你前去一叙的便是响彻整个京城的第一美女。”
燕明无所谓地说：“噢！你说完了？”心所受震撼却是不小：虾米？我瞎逛居然逛到花街来了。要是被御轩知道了那我不是会被揍到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老鸨说：“完了。”
“那我先走了。”
“哎，别急嘛。官儿小姐还在等着你。”老鸨边说边拉住燕明的胳膊。
燕明已经没有多少耐性了。正在这时，燕明突然被一堆人围住。
男人甲：“真的吗？这小子被官儿小姐主动邀约！太幸福了吧。如果我是他就好了。”
男人乙：“官儿小姐？就是那享誉京城的第一美女么？光见一面就要一万两白银嘞！我有他一半好运就好了。”
男人丙：“这小子到底是谁？居然这么好命。我光看到官儿小姐的背影就心满意足了。”
男人们边议论边敌视着燕明。
女人甲：“你们就别异想天开了。也不看看你们的长相，要是有他十分之一的长相，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女人缘了。”
女人乙：“就是说。”靠近燕明，继续说，“小哥是第一次吧！就为了你的长相我可以算你免费哦。”
女人甲：“喂，你别想占他便宜。他是我先看上的，你排到后面去。”边说边推开女人乙，媚笑着贴到燕明身上，一只手还不安分地摸着燕明的脸。女人甲继续说：“小俊哥，来我那儿吧。不仅费用全免，还附送给你特别服务哦！我会让你舒服得像在天宫一样的。”
燕明已经满头黑线了，抓住女人不安分的手，狂汗地想到：我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呀！就我这样的你们都犹如恶狼扑食一样，那让你们看到御轩，子陵、冥之后那你们还不都暴鼻血而亡。
这时，老鸨急忙插到燕明和女人之间，刻薄地说：“你们还是省省吧。也不去照照镜子，就你们那样还想来抢我家的生意！燕少侠，我们走。”
燕明还没清楚的反应过来就被老鸨拉进了一家装饰豪华的大楼中。
既然老鸨表示不收钱，所以燕明还是决定冒着被南宫御轩打死的危险看看这传说中的京城第一美女。
燕明被带到一间优雅的单间。微微的薰香随着悠扬的琴声传来。燕明眯起眼睛想看清竹帘后的人，但无奈随着帘影微动无法看真切。
一曲毕，帘后响起好听的声音。
“小女子一直很仰慕燕少侠的美名。今日冒昧，还请燕少侠原谅官儿的无礼。”
燕明钩钩嘴角，不屑地说：“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我自己的名气我清楚得很。这京城中没几个人认识我，而且我也是第一次来这花街柳巷。不过，你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竹帘之后传来“嗤嗤”的笑声，随即一个女孩揭帘而出。燕明顿时看得目瞪口呆，舌头也不大灵光了：“你……你……你……”
“你什么你？你不会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吧。”满腹委屈的声音。
“咳！当然没忘，上官翎姑娘。”
上官翎兴奋的说：“你还没有忘了我。”
燕明笑着说：“就是想忘也忘不了啊！”
上官翎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没有忘记少侠。”
燕明狡黠的眨眨眼睛，调侃道：“是么？我真是太荣幸了。能被京城第一美女记住。”
上官翎神色微有些尴尬，神色有些黯然地说：“燕少侠，有时候我也不想当着京城第一。”
燕明理解的点点头，说：“是呀！作了‘京城第一’就要被人像动物一样参观。即使自己不愿意。”
上官翎感动地说：“你说得很对。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些。我真得很高兴能见到你。”
燕明笑着看着上官翎，转到茶几边，拿起摆在那得一块儿点心，问：“你做的？”
上官翎点点头，说：“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
燕明咬了一口，笑着称赞道：“很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比巧克力蛋糕都好吃。”
上官翎不解地问：“巧克力蛋糕？”
燕明急忙解释道：“嗯，我最爱吃的一种点心。”
上官翎含羞的说：“真的？你说好吃不是为了讨好我？”
“我这样子像是在讨好你么？”
“也是。燕少侠……”
“不要叫我燕少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好，明。那你也叫我的名字。”
燕明嘴角撤出一个戏谑的笑容，向前一步，单手捏住上官翎的下巴，说：“那我是该叫你翎，还是官儿？”
上官翎的脸越发红，窘迫的说：“叫翎。那是只属于你的叫法。”
燕明挑起一抹魅惑的眉，笑吟吟地说：“什么叫‘只属于我的’？”
上官翎红着脸环住燕明的脖子，缓缓地拉近两人嘴唇间的距离，妩媚的说：“请你自己体会吧……”
在两人之间只距几厘米时，燕明推开了上官翎，说：“我们这样不太好吧！我可没钱付。”
上官翎伤心地叫道：“你以为我叫你来是为了钱！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形象么！你也不去问问，我上官翎在这里是卖艺不卖身的。我愿意这样是因为我喜欢你。”
燕明不解地看着盛怒下的上官翎，暗想：哇！绝世美女就是不一样。连生气都这么漂亮！这样的美女说喜欢我也！我……等一下！喜欢？她~喜~欢~我~！不可以——
燕明笑着说：“喜欢？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上官翎坚定地说：“我知道！我也不想。但是我见到你以后我才知道我原来都是白活了。喜欢到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虽然是短短一面，但是你的微笑、你的话就像刻在我的心里面，不论何时都会出现。”
“官儿你也不想想是谁把你捧到今天的地位？你的初夜可是很昂贵的。想就这么给了这个穷小子可不行。”
不知何时，老鸨已经出现在门口，眼神阴冷的看着上官翎。见到是老鸨，上官翎害怕的躲在燕明身后，紧张地拉着燕明的衣袖。
燕明轻蔑地看着那个老妖怪，语气更加不耐：“你个老妖婆，没事居然敢偷听。”
老鸨挑起一道眉，不屑地说：“你这个没钱的穷小子，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官儿，要见你的人已经开始排队了。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儿，赶紧去接客。”
上官翎更害怕地向燕明身后缩了缩，但还是强硬的说：“不！除了明我谁都不见！”
老鸨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阴冷的说：“有胆量就再说一遍！觉得最近的鞭子还不够么？”
此时，上官翎的身体不自主地开始颤抖。燕明不满地皱起了眉毛。
鞭子？你居然对一个美到连女孩都想保护她的人用鞭子？你简直不是人！
上官翎还是不屈地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要再接客了。”
老鸨眉毛一挑，手中已经多出一捆鞭子。“啪”老鸨甩出一鞭，上官翎害怕地坐到了地上，紧接一鞭就甩到上官翎的身上。
燕明瞬间暴怒，扬手拦住鞭子的去向。鞭子在燕明手上缠了几圈，些许的刺痛让她也不禁皱眉。燕明手臂稍一用劲，鞭子就脱离了老鸨的手。
老鸨尖刻地说：“仗着你有功夫就欺负人啊！就算这样也要讲规矩。你在官儿房中已经呆了半个时辰，这是我能宽容的最大限度。识相的就赶紧走人。别让我到时候叫官府来抓你！”
燕明将鞭子扔到一遍，对着自己多出来几道红印的小臂露出一丝不悦，口气冷淡的说：“官儿陪坐一夜的价格是多少？”
老鸨轻蔑地说：“看你这样也不是个有钱少爷。我怕说出来吓死你。”
燕明冷冷地看着老鸨，语气更加阴冷：“废什么话！官儿陪坐一夜的价格是多少？问你什么就答什么！除非你不想要你的舌头。”
老鸨被燕明看的脚下一软，结结巴巴地说：“十……十万……两白银。”
燕明从袖子中拿出那只翡翠簪，说：“这个少说也值一百万两，我要官儿小姐十天晚上。”
在看到簪子的瞬间，老鸨的眼睛都直了，但随即面露难色地对簪子咽了咽口水，说：“燕少侠，从明天开始官儿小姐就是你的了。”
燕明不满地斜眯起眼睛，说：“为什么不是今天？”
老鸨讨好的解释道：“实在对不住。今天有一位朝廷中的大官一定要见我们的官儿。这位大官我们可惹不起，还请燕少侠见谅。”
燕明眯起眼睛，问：“大官？说出来听听。”
老鸨战战兢兢地说：“这位大人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
燕明笑着鼓励道：“红人？呵！那我更要知道了。”
老鸨说：“他可是当朝太尉——尉迟大人。”
燕明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微笑，说：“太尉大人啊！果然是‘大红人’。”
老鸨骄傲的神色仿佛太尉是她家亲戚似的，神气的说：“怕了吧！你再怎么厉害也惹不起他吧！”
燕明换上一脸阳光的微笑，说：“太尉大人的话是应该去打个招呼才行。”边说边拉着老鸨就要去见尉迟木。
突然，上官翎拉住燕明的衣角，神色担忧地说：“明，你不用为了我而犯险。妈妈，今天我会好好陪太尉大人的。请你别让燕少侠去见那位大人。”
燕明笑着转过身，用手指温柔地梳顺上官翎的头发，柔声道：“放心吧！今天你是我的。”
燕明抽出被拉住得衣袖，转身大步迈出了房间。
燕明随老鸨来到代客厅外就听到里头传来的咒骂声和摔东西的声音。
一威严男子的声音：“都什么时候了！立刻叫官儿姑娘出来见我，否则我把你这‘天香阁’夷为平地。”
一怯懦男人的声音：“大人息怒。鸨儿已经去准备了。马上官儿小姐就会空闲下来。”
威严男说：“这么说官儿小姐屋中有其他人了？”
怯懦男说：“是这样的。请您稍等片刻。”
威严男说：“到底是何人敢与本大人争东西！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燕明笑着推门进去：“尉迟大人好威风啊！这等气概怎能不叫人景仰？”
看到燕明，尉迟木吃惊得张大嘴巴：“你……你，翁……翁……”
燕明笑着制止：“翁什么呀！几天不见，你连燕明我都忘记了？”
尉迟木还没从震惊中缓过劲来，半晌才说道：“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燕明对着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于是，在老鸨惊讶的目光中，燕明带着尉迟木走到了外面。
一来到外面，尉迟木焦急地问：“月阳翁主，你怎会在这烟花之地？”
燕明神秘地笑着说：“我可是为了大人而来哦！”
尉迟木不解的问：“为了我？”
燕明继续一脸温和的微笑，说：“大人，朝廷命官是可以随意出入在这里的么？我是一位好心人介绍来提点大人，切莫再泥足深陷，不知悔改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尉迟木立马明白燕明话中的意思，感激地说：“多谢月阳翁主提点。老臣深感惭愧。这里区区十万两，还请翁主笑纳。”
燕明笑着说：“既然大家这么熟，我就不和你客气了。记住，切勿再犯今天的错误了。”
尉迟木感激涕零地说：“老臣谨记。”说完就急忙走掉了。
尉迟木在回去的路上，他的随身小厮不解的问道：“老爷，今天怎么这么快就走了？那小伙子是谁？”
尉迟木还心有余悸地说：“那人可是当今太上皇和皇上最疼爱的人。比亲生的还亲。我惹谁也不会去惹她。再说，她既然出现在那个地方，就表示皇上已经知道了。所以她既然不想追究，那我当然要赶紧脱身了。哎，什么都别说了。还是赶紧回府比较要紧。”
话分两头，燕明送走尉迟木后，转身走进天香阁。刚才太尉对燕明异常尊敬的一幕被老鸨尽收眼底，虽然疑惑燕明的身份，但迫于燕明不友好的眼神而没有问出口。
老鸨收了燕明的簪子和十万两银子后，笑着招呼她去上官翎的房间。
燕明出手制止老鸨，小声且冰冷地说：“听着，要是我明天来看到官儿有任何的闪失，那我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老鸨忙摆出一幅谄媚的笑容，惊讶得说：“那你今天……”
燕明烦躁的看了一眼天，说：“我有事要先走了。你给我好好照顾官儿。”
老鸨讨好道：“是，是。请你放心吧。官儿这几天都是您的了。”
燕明微微点点头，就头都不回地走掉了。
上官翎见到燕明去了很久也没有回来，心中充满了忧虑。就在上官翎准备冲出去找燕明时，房门被推开了。
老鸨谄媚地笑着说：“官儿，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不用陪客了。”
上官翎不解地看着老鸨，问：“妈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燕少侠呢？太尉大人呢？”
老鸨轻甩手中的香帕，掩嘴笑道：“我的好官儿！也不知这燕少侠是什么身份，居然让太尉大人也让他三分。你真是遇到一位‘大人物’。”
上官翎眼中也包含着掩不住的惊讶，高兴得问：“这么说，我这几天都是明的。”
老鸨笑着说：“是！这几天你可要好好招呼这位‘燕少侠’。”
上官翎激动地说：“那明现在在哪儿？还有我的妆还好么？我这个样子可以去见他么？”
老鸨笑着说：“放心吧。你的妆没问题。”
“那就立刻带我去见他。”上官翎边说边向门口跑去。
老鸨一把拉住冲向门口的上官翎，说：“别急呀！燕少侠果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区区十万两才不会放在心上。”
上官翎疑惑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鸨继续笑着说：“燕少侠说他有事先走了。明天再来。”
上官翎吃惊得说：“什么？他走了！他什么时候走的？”
“刚才和太尉大人说完话就走了。你也别想太多了，早点儿休息。我也先走了。”老鸨边说边退出了房间。
等到老鸨离开房间后，上官领呆愣地跌坐在床上，口中喃喃自语道：“明，你还是嫌弃我是个烟花女子。不肯与我在一起。”
燕明从天香阁出来后，急忙足下发力开始狂奔。心中非常着急：惨了！惨了！这下不知要被御轩怎么收拾？早知这样就让尉迟大人顺便帮我备匹马了。
等到燕明终于冲回丞相府时，已经是三更天了。燕明蹑手蹑脚地朝自己的房间中走去，突然一句冰冷的问话使她定在原地。
“这么晚又是到哪儿鬼混去了？”
燕明不回头也知道会这么和自己说话的这丞相府就只有南宫御轩一人，无望地想：命衰的时候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虽然心里已经为自己打上死刑犯的标签，面子上还是硬撑着，不自然的笑着说：“御轩啊！都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
南宫御轩生气地走到燕明身边，语气不善地说：“笑得比哭还难看。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放过你。说！这么晚回来是去哪儿了？”
燕明搔搔后脑，讨好的笑着说：“我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一位老婆婆迷路了，于是我就自告奋勇帮她回家。结果，等到我送走她后，我自己又迷路了。所以最后就晚回来了。”
看着笑着的燕明，南宫御轩的怒气在脸上一览无余。一记“爆栗子”毫不留情地敲到燕明的头上，怒道：“你以为我是白痴啊！这么烂的理由你也想得出来。你头壳里装的都是浆糊么！老实坦白对你会比较好吧！”
“啊哈，御轩不愧是御轩。其实事实是我在半路上遇到太尉大人，所以去他家做客。”
“真的？”南宫御轩的不信任全写在脸上，但最后无奈的说：“算了，今天就放过你。”
燕明刚松了一口气，南宫御轩突然将燕明压在柱上，神色狠毒地说：“下次再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燕明忙不迭的点头表示自己完全明白，此时南宫御轩才放开燕明，转身离去的最后一秒，背对着她温柔的说：“你这样，我……我们会担心的。”
燕明惊愕的看向南宫御轩，在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的挡，南宫御轩已经回到房间中了。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花街一日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