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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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神盾局总部门外。
被暖烘烘的太阳一晒，徐哲成大脑再次接收到发烧后的困倦，整个人只想找个地方睡觉。
一和英雄粘边就激情洋溢的布鲁斯拍了拍徐哲成：“成，他们只是例行一问而已，又不会对我们做什么。你看，我们这不是安安全全的出来。”
徐哲成挑眉问：“是吗布鲁斯，那你现在紧张什么？”
清醒过后想到之前好友被他拆得七零八落的台，布鲁斯讪讪道：“嘿成，我知道刚才和你没有默契，可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没有必要向他们隐瞒对吗。”
理论上的确如此，可是当拆房子的人是他之后……
徐哲成咬牙： “闭嘴！布鲁斯，我觉得我们的感情可以从现在开始完了！”
“别这样，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对于徐哲成，布鲁斯总能精准的摸清对方的脉路： “这样吧成，我带你去斯塔克的博览会散散心。”
布鲁斯在裤包里掏出两张斯塔克博览会的入场券，华丽骚包的风格一如既往的钢铁侠：“你这个不玩游戏不看AV的家伙需要接受来自未来的洗礼，让你身上不再暮气沉沉像个七十年代的老头子。”
比起来自未来的洗礼，徐哲成现在很想找个教堂，接受圣水的洗礼。
然而老头这个话从布鲁斯口里吐出来的时候总能刺激到徐哲成，毕竟走在时尚前沿的布鲁斯比徐哲成还要大两岁！
偏偏比他老两岁的布鲁斯这么说的时候，没有青春的徐哲成无法反驳。
憋得心里难受的徐哲成将手插入裤包，徐哲成悠悠问：“午餐？”
布鲁斯一拍胸：“我出！”
一小时候后，徐哲他们来到布鲁斯在西区的公寓，绿树成荫，闹中取静。
布鲁斯公寓的环境远比徐哲成所在的布鲁克林好很多，治安也远不是徐哲成待的那里可比拟，然而这里公寓的价格比布鲁克林也要贵上一倍不止。
公寓的面积很大，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虽然不脏但也够乱。
在厨房里的布鲁斯端着速冻牛排建议：“我这里还有一间屋子，如果你想住的话可以和我一起摊租金，算你每月900刀。”
徐哲成点点头，他还差一万刀左右就可以还清助学贷款，如果为了生活更加舒适安心，每月比以前多出五百刀来这里似乎也不错。
虽然布鲁斯说了请徐哲成吃大餐，然而布鲁斯并不是一个会做饭的人，两份速冻牛排从冷藏室里出来一分钟不到便被塞到烤箱里。
等烤箱卖命的将牛排烤好，取出来淋上番茄汁，摆上白水煮出来的花椰菜和芹菜，再来两瓶罐装可乐，大餐便宣告完工。
微波炉里烤出来的牛排不讲究口感，合着番茄汁吃到肚子里能保证五个小时不担心饥饿。
布鲁斯切着牛排抱怨：“如果可以我还想再放一些红萝卜，花椰菜和芹菜虽然有营养但没有维生素A，玩电脑和手机的我需要维生素A。”
“如果只是维生素A你可以再去煮一些花椰菜。”徐哲成一边将餐盘里的芹菜往嘴里塞，一边同布鲁斯说：“它虽然不是红的，但维生素A的含量并不低。”
布鲁斯：“你还懂这些？”
“……，看过这方面的书。”
孤儿院的童年是徐哲成不愿回想的过去，就算政府有资金补贴给孤儿院，可是孤儿院的生活并不简单。
黑发黑眼的徐哲成在那里是唯一的亚裔，没有属于自己的群体的孩子总是更容易被孤立。
为了避免自己因为营养不良变成为矮子胖子或是粗脖子，徐哲成只能去看孤儿院老妈妈才会看的养生书。
吃完的餐盘被丢在水槽里，徐哲成将路上买的阿司匹林塞到嘴巴里咽下，忍住恶心感，靠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这么坐着睡了过去。
这一觉便睡到晚上七点过，等徐哲成同布鲁斯打车来到斯塔克博览会的时候，这里已经来了不少人。
大人小孩，徐哲成甚至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姑娘推着个在轮椅上的婆婆来观看博览会。
这时候广播里传来一道靓丽的女声：“贾斯丁·汉墨的展展示会即将在主看台举行”
汉墨是这两年斯塔克工业开始推出军火销售后快速崛起的军火商，徐哲成对其的名字也略有耳闻。
布鲁斯也将手中的入场券拿到眼前，骚包的钢铁侠风。
揉了揉眼睛，布鲁斯确信入场券上写的是斯塔克的名字，而不是汉墨的名字。
可是广播里孜孜不倦的喊：“贾斯丁·汉墨的展展示会即将在主看台举行”
布鲁斯戳了戳身边淡定的朋友：“这真的是斯塔克博览会，而不是贾斯丁·汉墨的军火交易会？”
“当然。”徐哲成耸了耸肩，指向转给名流的入口：“布鲁斯，你看看那边是什么。”
黑压压的一群记者聚在一起，或是对来往的名人照相，或是查看相机里的照片，相机闪光灯的光亮让那边变成了星星的海洋。
布鲁斯：“……”
接着徐哲成又指了指另一边：“还有这边。”
一群凹凸有致的人间尤物零散的分散在那里，这些美人时不时从手包里拿出镜子借着灯光打量自己的妆容是否完美，从发色和身材来看，这些都是钢铁侠最爱的那道菜。
“……”
布鲁斯点头：“我懂了，新闻头条和美女，这里的确是斯塔克的博览会。”
两人没有浪费时间在不想干的人身上，目标明确的冲向展厅。
这里有不少东西超乎他们的想象，比如说反重力，比如说清洁能源。
布鲁斯戳了下光屏，光屏做了个漂亮的图，让人一目了然的了解什么是斯塔克工业的新能源。
悬浮在空中的金属让人惊叹，可以做各种变化的液体闻所未闻……
知而不解的徐哲成震撼于钢铁侠在科技上远超常人的天赋，布鲁斯则是喋喋不休的发表自己的惊叹：“今天我们看到的这些都会出现在明天的世界，我们在这里就像是待在未来，托尼·斯塔克简直是天才！”
徐哲成点点头：“你说得没错布鲁斯，托尼·斯塔克是个了不起的人。”
赞美的话徐哲成说得无比真诚：托尼·斯塔克的智商已经不属于人类范畴！
这样的人即便不是钢铁侠一样会然人尊敬，与托尼·斯塔克弄出的这些科技比起来，他平日的花边新闻实在不值一提。
然而两人从展厅出来不久便看到在外面吹冷风的美女们，这些人间尤物还在那里。
很明显，她们都在等花花公子的钢铁侠，想要与之有巅凤倒鸾的一夜。
而在另一边的入口，明明已经没有名流继续出现，那些记者依旧没有离开，各个翘首以盼。
很显然，他们在等话题之王的钢铁侠，想要就汉墨的事采访对方。
“……”
徐哲成皱了下眉，心里不太喜欢。
同样，作为超级英雄死忠的布鲁斯一样不喜欢，他甚至很愤怒： “斯塔克想着未来，那群门口的婊｜子们想着这样。”
做了个扯领带的动作，把手上的可乐瓶当做话筒，布鲁斯压低了声音：“钢铁侠先生，汉墨在斯塔克博览会的主看台上开展示会，这件事是否得到军方的允许，他是不是代替了你曾经在军方的地位？”
徐哲成皱眉道：“布鲁斯，你有些过于激动。”
“哦不，我很冷静，你看看还有这样的。”
撩了下不存在的头发，布鲁斯用可乐瓶红色的盖子在嘴上做了个画口红的动作：“你们知道吗，根据最新的统计，钢铁侠先生最喜欢的发色是金色，然后是身材火辣的女人。”
一个1米7同时160斤的男人在你面前搔首弄姿的模样已经不能用辣眼睛来形容。
徐哲成叹气：“拜托布鲁斯，我的眼睛还想多活几年。”
布鲁斯这些奇葩的动作当场便引起好几个保安的注意，看到那些保安身上配置的枪和警棍，布鲁斯乖巧的停止了自己的模仿。
就在这时，一架红色耀眼的铠甲从黑色的夜空里飞过来，极速的飞行在铠甲的身后拉出流星的轨迹，接着这架铠甲冲入了主看台。
“钢!铁!侠!”
布鲁斯尖叫着往主看台冲，刚跑到楼梯，冲入主看台的钢铁侠在一片尖叫声中顺着天窗里飞出，继续在夜色中拉焰火。
随着钢铁侠出来，主看台那边响起了激烈的枪火声，天窗上大片的玻璃碎裂砸落，十几驾银色的机器人盔甲从主看台那边飞出来，对着钢铁侠追去。
布鲁斯惊喜的叫到：“成，情况好像不太妙，我们遇到大事了，超级英雄和超级坏蛋。”
徐哲成对自己遇到超级英雄就不对头的朋友抓狂：
——你这像是遇到大事了吗，你这分明是遇到惊喜的啊！
看着激动得语无伦次的布鲁斯，徐哲成选择做个安静的美男子，现在的他只想掐死这个祸害！
布鲁斯给他修电脑，从此他每日被思想课老师附体的法器绑定；
布鲁斯带他赚外快，去的第一天他就遇到九头蛇特工险些丧命。
现在布鲁斯带他来参加斯塔克博览会，他们还没来得及离开博览会场就遇到了钢铁侠大战邪恶机甲人。
尖叫声已经越来越近，徐哲成默默拉开同布鲁斯之间的距离，“布鲁斯，事实证明我就不该相信你。”
盯着布鲁斯，徐哲成十分诚恳的说：“我不该跟你过来参加这见鬼的博览会，我应该去教堂接受圣水的洗礼！”
“啊～～啊～～”
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一群衣光鲜亮的男女从主看台那边冲了出来，潮水般涌过来，徐哲成同布鲁斯也被挟裹着往外退。
在这些人之后是一群行动略带僵硬的钢铁机甲，机甲身上都配置有枪，而现在它们正用枪对着人群扫｜射。
徐哲成立刻调出法器，点开英雄技能启动【随机抽取】
下一刻，那种被剥夺身体使用权的感觉没有发生。
人群还在尖叫，机甲还在肆掠，徐哲成听到耳边来自法器的声音冷静说：【检测到宿主英雄功德低，无法抽取英雄牌，请宿主抓紧时间获取足够的英雄功德，使用英雄技能，解救无辜群众】
What？
看了看惊慌失色不断逃命的人群，徐哲成咬牙：“我赊！”
一秒后，法器依旧没有启动。两秒后，法器开始每日的英雄讲课：
【英雄是时代的标杆，英雄是人们的楷模，英雄应当以身作则引导人们积极向上的价值取向…】
【…赊账是不劳而获的行为，英雄应谴责并拒绝与赊账为伍…请宿主用勤劳和智慧获取英雄功德】
在逃命的时候听到这个，徐哲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说好的弱鸡呢？
机甲是他这个弱鸡能对付的吗!
超级英雄钢铁侠被一群能飞的机甲赶跑了，那些该冲过执勤的保安跑得比他们还快。
情况恶劣到这个时候了，法器给他开了一堂关于英雄的思想政治课，并拒绝提供信用卡服务！
四周尖叫声一直没有停歇，在徐哲成站在召唤法器的时间已有不少人从他身边冲过去，等徐哲成再环顾四周的时候，在群中已经找不到布鲁斯的身影。
人群跑得越来越快，那些不断走出来的机甲大肆破坏它们看到的一切。
就像是小说里的破坏者，这些机甲射出来的子弹，不断打中逃命的人，打坏四周的建筑。
不少人被子弹扫中在地呻|吟，不少建筑被子弹毁得千疮百孔。
在展厅外的楼梯上，随着一排子弹扫过，阶梯边上的路灯因为不断被子弹扫到而摇摇欲坠。
这根路灯走的是十八世纪的风格，非常华丽也非常重。
徐哲成站在那里盯着路灯想，如果他能在机甲人路过的时候推到这根路灯，就有一定的几率压坏一个机甲。
假如这个机甲是由程序控制，他的成功率有50%；如果机甲有人在里面，他的成功率5%不到。
脑中的理智不断叫嚣着逃跑，偏偏他的情感死死的拉着徐哲成站在那里。
如果是以前，徐哲成可以毫不犹疑的逃跑，他留在这里除了生命受到危险外也做不了什么。
但是现在不一样，他有机会启用英雄牌，他有机会去阻止这些破坏者。
他可以救人，即便几率很小……
徐哲成站在那里，平日里的明哲保身在这一刻摇摇欲坠。
使劲的扯着头发，徐哲成纠结不已：“我一定是疯了！”
他一定是因为还在发烧的缘故，不然为什么会想做英雄！
英雄有什么好的，有危险冲最前面的是你，有困难扛最重的是你，有责任担最多的是你。
累死累活得两句好坏，可是只要有一件事没做好，面对的就是铺天盖地到怀疑人生的指责。
机甲离路灯越来越近，又有几个人跑慢了被机甲人的抢扫倒在地，地上的血迹让徐哲成焦急万分，扯头发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理智还在不断的劝说，然而徐哲成的脚却已经往路灯跑去：“我他妈一定是疯了！”
在一群不断下楼梯往外逃跑的人群中，停在原地的青年本就打眼，当这个青年突然对着那些可怕的破坏者冲过去的时候，原本受寇森命令在暗中观察徐哲成的神盾局特工立刻停下出来救场的动作，继续隐蔽起来。
路灯距离徐哲成不远，徐哲成跑了十几不便到了那里，同时逆向而行的徐哲成也被机甲所注意。
面对不怕死的徐哲成，程序的设定让距离近的机甲人将枪｜口举像了徐哲成。
一排扫过后，躲在灯后的徐哲成不出意外被扫到了肩膀。
徐哲成“呜”的一声跪在路灯后面，捂着右肩浑身发抖。
从来没有过的疼，就好像他整个身体的右边都已经消失，只剩疼痛在那里不断啃噬他的神经。
或许是肩膀上流失的血液让他脑袋发昏，又或许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让他晕了头。
面对向越累越近的机甲，徐哲成浑身燥热，脑子里根本想不起别的东西，眼中只剩下慢慢走过来的机甲人。
当用尽浑身力气向路灯推过去的时候，闭着眼的徐哲成还在自言自语:“我一定是疯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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