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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缌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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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缌琦,你跑不掉的,给我追!”一个女子厉声叫道,手下一下散了开来。
一个男子在暗处叹了口气。真是的,只是轻轻调戏了一下她,用得着逼他娶她吗?这人是南拜月北巫宫,也可以说北玉府,南涟府的继承人涟缌琦,家族全国财富第二,武林与拜月教地位相等,是个文武、财富集一身的超级贵公子。活说十分花心就是了,皇帝的十三公主,武林至尊玉木门的小姐沈秀珍,天下第一药房掌柜少妇柳若清似乎都跟他有那么一腿,更不用说其他一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了。对了,还有一个,那就是红遍大江南北的隐莲纺(注:妓院)的当家花旦碧缘了,此女被公认为“天上少有,人间难得”的美人,只可惜家道中落,误落风尘。
“涟缌琦,拿命来!”一个手握巨斧的大汉向涟缌琦冲来。涟缌琦灵巧地闪过大汉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你是何人?”涟缌琦抽出所佩长剑,与大汉迎头拼上,震得大汉一阵踉跄。
“无耻之徒,还我家小姐命来!”说完又朝涟缌琦挥过大斧。
“你家小姐的命与我何干!”涟缌琦冷哼道。
这个恋缌琦很有女人缘,不光是家世显赫,此人长相绝属极品帅哥!乐时一双脉脉含情目,嘴角似笑非笑,更衬得他异常邪魅,皮肤比少女更白三分,脸上没有丝毫的瑕疵,眉发反正不粗也不细,像是天生为他设计的一般!怒时绝对感觉周围气压逐渐下降,面容更是冷俊,声线自然富有磁性,不知是多少妙龄少女的梦中情人。反正,绝对是个偶像级的人物。
“我家小姐为了你,自尽也不跟林员外的儿子成亲,现你到活得自在啊!我打死你这个薄命郎!好为世间除一个祸害!”说完大汉又准备扑上去。
“先等一下,你家小姐姓什么?”涟缌琦缓缓道。
“潘红红!”大汉不停下手上功夫,只动了动嘴功夫。
“啪!”涟缌琦点大汉的五处穴道,然后说道:“我不记得认识这么一位小姐啊!所以,我也不想再陪你玩了!”说完消失在城街尽头留下一个被点了穴拿着大斧头的大汉。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看见一个小摊子,于是凑上去看。
“公子,您想买点什么?”小贩殷勤地问我。
我忽然眼前一亮,这种扇子不是康熙那种玉扇吗?“这个多少?”
“公子,好眼力!这是夏谰国特产之一的玉扇,出自著名的制扇家墨古子,据说......!”小贩不说则已,一说惊人。
“停!”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不高兴地问,“多少钱?”
“五两银子,你要是真心买还可以再少!”他害怕地抖了抖,说道。
我把钱扔给他,随便选了个玉吊在扇末。这种有扇在手的感觉简直太好了!我终于知道康熙为什么那么喜欢往外跑了,可以随便摇扇子呗!多帅啊!
走着走着觉得肚子一阵虚空,仔细算算今天我一顿都没有吃,刚好路过一家“天香居”。据说除了玉府的“天鲜居”,这家馆子就是最好的!还是我家竞争对手开的。不错,就这家了!
“小二!把好吃的都拿上来!”我一来就压低声音道,然后径直走上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家酒店环境不错,反正店面整洁让人看了一眼就觉得舒适,而且椅子又干净。我四处打量了一番,上面坐的人并不多,左边桌子上坐着个年轻公子,一身蓝衣,样子一看让我怔了怔: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但这些描写贾宝玉的文字用在他身上却显得异常邪魅!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个男人恐怕不简单!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我眼睛一亮,糖制蹄子!卤牛肉,干烧兔子!这个时空我的最爱!我优雅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小筷蹄子,一尝!妈妈哪!这猪食啊!这么难吃!我在拜月教12年,自从4岁那年吃了顿那里的饭菜,就开始自己做吃的了。后来被拜月教四大长老发现了以后,天天拿我开刀,哄我做菜给他们吃!所以后来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特别是风长啸大帅哥,更是我叫他向东他绝对不敢往西。而且我学他的“踏血百毒掌”被他发现了以后,还把心法给我,多好的人啊!人家才二十一岁,以后我没人要了一定要找他!
“这位兄台对我家店里的东西有什么不满意吗?”不知何时那个隔壁的大帅哥竟走到我面前坐下道。天啊!我竟然没发现!
“这个,蹄子太生了!皮子咬都咬不动!而且猪毛都没有弄干净,还有味道太淡了,蹄子一般要炖1个时辰,在途中裹了糖在油锅里炸一下再炖才会好吃!”我理直气壮地说。天知道,我才不知道那个糖醋蹄子该怎么做,只是没穿过来的时候爱吃罢了。
他充满兴趣地看着我,含笑道:“那我在这里向公子赔不是了,请公子不要见怪才好!”
刚才称兄台,现在就公子了,这人前后对人的态度都不同,真是狡猾之辈!“那这钱......”我假装为难说。
“算我的!公子不必在意!”他笑着说。
这时一群流氓进来了,我旁边这位小哥簇了簇眉。我道:“你请我吃饭,这当还你人情!”说完纵身跳了下楼。天知道我纯粹只想见识一下武艺罢了,这种实战的机会怎么能白白放过呢!当然乖面子话还是要说的。
“啪,啪,啪!”那位公子含笑为我鼓掌,道:“公子果然非同凡响!不如与小弟再聊一会儿,请!”说完还摆了一个请的动作我示意他先行,于是我跟他上了三楼的一个厢房。进门一把明晃晃的剑就贴在了我脖子上,一个黑衣人站在我身边,他转身道:“你是什么人?”
面无表情,跟刚才判若两人,这人会变脸!“要你管!”我冷声道。明知故问,是“死亡之舞”才让他对我起疑的吧!那还用问我是什么人?
“来这儿目的是什么?”他端起茶家呷了一口道。
我不语地看着他,挑了跳眉,才道:“你认为你拦得住我?”
他示意黑衣人把剑拿了开,“我当然认为拦不住你!毕竟,会拜月教绝技之一”死亡之舞”的人已不简单了,更何况还练得如此之好的人呢!况且奸细也不会挑蹄子不好吃吧!毕竟不生事端才能打听好消息吧!”他舒心地笑了笑,“我叫涟缌琦,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吓死了,老兄你早说啊!当然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说:“玉煞!”当然要跟妈妈姓噻!用原来的名,“冷亚莲!”我补充道。
“玉煞?我能看看你真的样子吗?莲弟!”涟缌琦含笑道。
莲弟?我想我现在眉毛一定纠在一起了,我跟他有那么熟吗?但还是依他之言把玉面具摘了下来。不知怎么,反正他彻底呆了,眼里透出俩字:惊艳!对!惊艳!
过了一会儿他才涩声道:“莲弟!如果你是女孩子我一定把你娶回家。”我本来就是女孩子,单表面上还是冷哼一下表示不屑,再把玉面具戴上。
“莲弟这次下山所谓何事?不会是为了参加武林大会吧?”涟缌琦为了改变尴尬的局面说道。
武林大会?我茫然地看着他,道:“我只是历练而已!”我示意他讲讲。
“武林大会,4年一次,”他道,4年?运动会?奥运会?“大家进行比武,切磋,进行江湖排名,点到为止,莲弟可否有意?我有参加的英雄帖!”他讨好道。
“那有劳涟兄了!”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