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龙族]海与龙王》北杉乔

68、第六十五章 纽约·曼哈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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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斯塔克宅那边怎样闹腾，反正维奥莱特是不常去管了，但身为心理医生他仍旧每周三天去托尼那里坐一坐，给他做做心理建设。要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能当得好托尼·斯塔克的心理医生的话，那也只有他一个了吧。

　　比较令人苦恼的一点是，托尼不怎么配合。
　　他甚至都已经接受了维克多住在他家的事实，但就是不怎么欢迎维奥莱特。要说维奥莱特和他的关系，那可是超级铁的哥们儿啊，虽然托尼平时一副“谁是这条臭鱼的朋友啊”的样子，但不可否认的是维奥莱特、小辣椒和罗迪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

　　这么一说大概就能了解托尼的心理了，毕竟是自尊心超高的钢铁侠，把自己的心理弱点暴露给最铁的哥们儿什么的……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啊。

　　维奥莱特今天第N次叹气：“说真的，要是你仍旧在家里明明什么危险都没有却还穿着钢铁战衣的话，维克多可能会忍不住辞职的。”

　　托尼眼神乱飘，但就是不看维奥莱特：“Well，你得清楚，危险随时都会来，我得保持警惕。”

　　维奥莱特才不会信他的鬼话呢，他轻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我这些天一直在思考一种疗法，只针对你的疗法，托尼，你的主要临床症状是重新体验症状、回避症状和警觉性增高症状，再加上一点点自杀倾向，我们先一个一个攻克，首先是重新体验症状——”

　　“你是说重新回忆那天的场景？是的，我经常会产生这样的幻觉。”托尼耸耸肩。

　　维奥莱特静静看了他半晌，在笔记本上写了什么翻过来给托尼看：“你的主要幻觉分别是抱着核弹冲进宇宙、无法救助所有人和队友被残害……不要激动，托尼。”

　　他对面的托尼听到那几个词呼吸有些急促，但仍然保持着镇定没有陷入恐慌状态。

　　维奥莱特微微抿了抿唇：“很好，这说明药物起了一点作用。接下来你跟我去一趟斯塔克大厦，我们来进行那个特别的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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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时后。
　　纽约曼哈顿。
　　斯塔克大厦训练室。

　　托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钢铁战甲，然后看了看对面仍旧穿着白大褂手无寸铁的维奥莱特，又环视了一圈这个房间。

　　“So……你所谓的特别疗法就是打一场？”他说。
　　维奥莱特耸了耸肩：“准确来说是你单方面殴打我，还记得你发明的那个‘二扩’吗？”

　　二元扩张倒退框架，简称“二扩”，一种极其昂贵的通过控制海马体清除创伤记忆的手段，由斯塔克工业斥资6.11亿元打造，其后该项目被西尼尔集团投资，双方合作继续研究，逐渐衍生为一种代入式创伤修复设备，目前仍旧在持续研究中，有望于十年内投入使用。

　　“怎么了？”托尼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但维奥莱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笑着看着他，半晌后，托尼猛地意识到什么，“你们已经完成这个实验项目了？是不是？你们造出了这种机器？！”

　　维奥莱特微微点头：“没错，但仍旧在实验当中，还不能真正投入使用，不过它的衍生产品用来治疗你已经足够了。”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原本空空旷旷的实验室突然出现了一层蓝光，被蓝光扫过的地方渐渐出现了影像，赫然便是当天纽约大战的实景！

　　托尼环顾四周，他看见了很多——齐塔瑞人、普通百姓、复联的同伴们，倒塌的建筑物、齐塔瑞人的飞行器……周围的人和事都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一动不动，好像这个空间里只剩下他和维奥莱特两个活人……不，维奥莱特呢？

　　待到他的视线重新对上维奥莱特所在的位置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维奥莱特呢？只剩下一个丑陋的齐塔瑞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给你三十分钟时间，杀掉我，拯救纽约。”维奥莱特淡淡的声音响起，但对面的齐塔瑞人没有动。

　　“嘿嘿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才不要再体验一遍当天的场景呢！！”托尼的抗议道，“老贾？老贾你快把这个该死的机器断掉！”

　　“抱歉，根据计算这是目前最可靠的办法了，Sir。”贾维斯说。

　　未给托尼更多的抗议时间，维奥莱特的声音又响起来：“数到一开始，5、4、3、2——”

　　“1。”

　　下一秒，一切都像被按了播放键一样动了起来，周围的场景一瞬间变成了纽约大战现场，托尼看见手无寸铁恐慌逃亡的人群、明明非常弱小却仍旧坚持着抵御外敌的警察、街上东奔西走进行急救的医生、一边杀齐塔瑞人一边救助普通百姓的复联成员们，而后看见本来是维奥莱特的那个齐塔瑞人拿着枪站在巨大机械鱼的头顶上向他迎面扫射而来——

　　还能怎么办呢？
　　只有战。

　　……

　　待到托尼再次抱着核弹冲进宇宙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纽约大战结束，他倒在地上气喘吁吁地看着周围的镜像又被那一阵蓝光扫过，渐渐恢复了训练室本来的面目。

　　斯塔克工业的训练室是完全由振金建造的，因此并没有任何明显的损坏痕迹。托尼缓缓坐起来，看见对面仍旧穿着白大褂的维奥莱特，对方也有些微喘，嘴角甚至挂着一丝血迹，但并没有明显受伤的痕迹。

　　“Wait，你刚刚是真的和我打了一场？”托尼掀起面罩。
　　“对啊，否则齐塔瑞人单人战斗力这么弱鸡怎么可能一个人跟你抗这么久？”维奥莱特耸了耸肩，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我没用言灵，完全靠着混血种体质抗的。”

　　以为那个齐塔瑞人也是维奥莱特制造出的幻象的托尼觉得自己蠢爆了，以及，“你确定你没事？”

　　“没事，小小的内伤而已，毕竟硬抗了一下你的激光炮。”维奥莱特脱下白大褂放到一边，走到控制室里面，“现在，给你看一下你刚刚的身体数据和纽约大战时的真实数据比对——”

　　由贾维斯提供的数据绝对真实，即使是不精通医学的托尼也能看得出来自己的身体素质和应变能力有明显提升，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事先经历过一次而被“剧透”了，毕竟贾维斯的运算能力是非常厉害的，破坏了一次因果链后托尼接下来的整个经历都和原先的有细微差别——

　　“显然你也发现了，你的心率并没有原先的高，应变能力变快，还有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差别，”维奥莱特顿了一下，“托尼，你自己应该明白的，你并没有PTSD，你只是在自我催眠、自我谴责。”

　　托尼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觉得那些人死亡都是你的错，但你内心深处知道这不是的，托□□奥莱特说，“你没有办法救所有人，但你知道自己尽力了，你知道自己是谁，你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你既然不会沉浸于过去的辉煌，也不应当为不属于你的罪过而自责。”

　　“托尼，你该醒醒了。你是超级英雄钢铁侠，但更重要的是，你是托尼·斯塔克，你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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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哥谭市。

　　成功以内脏严重受损为代价搞定托尼的PTSD的维奥莱特心情愉悦地下了飞机。他当然不只是轻微内伤那么简单，要知道他那天并没有发挥全力，完全是被动挨打的，尽量使自己的战斗力符合齐塔瑞人的结果就是肋骨断了两三根还差点捅到肺，也亏得他还坚持着给托尼灌了一碗人生鸡汤。

　　但混血种的体质杠杠的，不到两天时间维奥莱特就完全恢复了——老实说他受重伤和没受伤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啊。

　　总之呢，托尼的假PTSD是解决好了，但营养不良的生理问题还摆在那里，关于这一点就要看维克多小巫师了。
　　这么一想，维克多还真是任重道远呢：）

　　关于韦恩集团的合作项目，其实维奥莱特本来是懒得去的，他对韦恩集团设想的那种类似从精神上延长寿命的潜行式设备兴趣不大，主要是在休眠状态中刺激大脑神经导致大脑认为现实时间和潜行内流速不同可能会导致脑部损伤，这其实和斯塔克工业的“二扩”有些类似，但韦恩集团是想把它往虚拟体验游戏的方向上发展的，为此还是要请来专门搞医学研究的西尼尔集团么。

　　但碍于布鲁斯·韦恩先生盛情难却，公开扬言要给西尼尔集团董事长办一个盛大的接风宴，身为家族世交兼竹马兼合作伙伴的维奥莱特还是不得不给个面子的。

　　“好久不见，布鲁斯。”维奥莱特对迎面走来的哥谭小王子张开双臂，两人结结实实地拥抱了一下。

　　“好久不见啊维奥，”布鲁斯·韦恩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并排走向候在机场上的豪车，丝毫没有理会被保镖拦着但仍契而不舍往前冲的一大群记者们，“英国怎么样？好玩吗？”

　　“英格兰的平原令人欲罢不能。”维奥莱特笑容灿烂。

　　“我听说你搬到了托尼·斯塔克那家伙的隔壁？”他们坐上车，布鲁斯给他递了一杯香槟。

　　“主要是我看中了那套自由之城的海景别墅，它的设计师是个意大利人，我们聊得很投缘。”维奥莱特耸了耸肩轻抿一口香槟，舒服地谓叹了一句，“啊哈，霞多丽，让我猜猜——接下来有一顿大餐是吗？”

　　布鲁斯扬起他放荡不羁花花公子的笑容：“猜的真准，my fri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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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维奥对托尼是真爱啊，宁可受重伤（其实是很大不了的伤）也要把他掰正常了。关于PTSD那个我不是专业人士所以一半是复制百度一半是瞎编的……看文图个乐，不要太较真哈。
关于那个“二扩”，是美队3开头出现的一个机器，我自行脑补了一个研发过程，然后我把它放在这里了。
至于韦恩集团提出的潜行式设备，咳，《刀剑神域》看过吗？没看过就去百度吧。
以及关于霞多丽：霞多丽（Chardonnay）为唯一葡萄品种调配而成的香槟都有非常清新爽口的酸味，相当开胃，是一种开胃酒。所以维奥莱特才会猜测有一顿大餐在等着他。
顺带一提要是维奥莱特是美国人的话那么他们三个——维奥、布鲁斯和托尼可真是妥妥的全美三大高（高智商，介于托尼……咳）富帅呀：）
P.S.本文布鲁斯默认诺兰版，也就是说，他长着一张克里斯蒂安·贝尔的脸。
最后提前祝方点心大大11.20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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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可公开的情报：
这个世界，是存在造物主、创世神的。
祂是唯一的、绝对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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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cy、无和流华小天使的地雷！！
跟你们讲，魔都这边天气骤降，蠢作者一点都不意外地……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