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龙族]海与龙王》北杉乔

119、第115章 纽约·曼哈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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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特拉克闭眼坐在原地。他周围是复联大厦地下的金属墙壁，防弹且隔音，这间牢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和他正坐着的椅子。如果墙角那张床也算的话。

　　斯特拉克仍旧感到惧怕，他知道脱离了组织、金钱和权力，他一个普通人，对于复仇者来说其实什么也不是。不过他知道复仇者们乏善可陈的善良，所以他不用担心他们会严刑拷打他。

　　斯特拉克努力让自己想一些别的事来放松心情。自从他被关到这里之后还没见过一个人，每天都是机器来送餐，他试着想把那具机械手拆了重新组装成一个武器什么的，然而托尼·斯塔克显然比他更精于此，他什么都干不成，只好作罢。

　　但如果他能联络到外界……斯特拉克暗忖，他在外界有很强大的人脉，只是不知道被该死的瓦格纳搞成什么样了。他是不清楚瓦格纳大公到底跟他们有什么仇什么怨，九头蛇和瓦格纳的历史都比他的年龄长。反正九头蛇每次行动失败，有一半的可能是瓦格纳动的手，偏偏他们还没法和人家硬干，钱…钱也没人家多，他堂堂一个男爵，财产只有人家明面上公布的财产的十分之一，更别提九头蛇了，所以也只好吃这哑巴亏。

　　斯特拉克坐在原地，时间比他以为的要过得快的多，直到他的肚子发出抗议声，他才意识到每天的送饭时间到了。

　　斯特拉克以为很快就有机器手来送饭，然而事实是，他呆坐了一会儿，什么事也没发生。

　　有点不对劲。
　　他听闻贾维斯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人工智能之一，它管理着这一整栋大厦和斯塔克的所有产业，就算金融危机突然发生也不可能没有功夫给他送饭。

　　难道是复仇者出了什么问题？
　　他暗自思忖，于是也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变化。

　　直到牢房的门咔擦一声打开。
　　他猛地抬头看去。

　　维奥莱特·瓦格纳站在门口，两手空空，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你可以出去了。”他说道。

　　斯特拉克猛然紧张起来，警惕地皱眉：“你们要我干什么？”

　　瓦格纳大公看起来有些疑惑：“你自由了，你可以走了，”他又用索克威亚的语言重复了一遍，“是没听懂吗？你被释放了。”

　　斯特拉克大脑中的警铃在轰轰作响。他自然知道复仇者不会什么都不问就把他放出去，就算真的如此，他也可能一出门就被送到法庭。

　　他观察着眼前人的神情，想琢磨出一点端倪来，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斯特拉克男爵不是一个优秀的微表情学家，就算他是，也不一定能看出什么结果。

　　维奥莱特的神情自然且无辜，他走进来打开了斯特拉克拷在斯特拉克手上的手铐。“起来吧，”他拍拍斯特拉克的肩膀，“你的家人在外面等你呢？”

　　……家人？
　　斯特拉克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的家人早就在索克威亚的战乱里被杀害了，他父亲也是一个九头蛇，在内战里和老婆女儿一起被当今的索克威亚政府一派趁乱暗杀，想借此摆脱九头蛇的控制。

　　斯特拉克的眼睛大约自带滤镜。虽说他父亲是个残忍的科学家和指挥者，他依旧觉得他的家庭温馨且美满。如此看来，九头蛇的洗脑的确是十分完全彻底的。

　　他不禁站起来，想着出去看看也没什么损失，于是向门口走去。

　　而后他站定不动了。
　　细看之下，会发现这个冷血的九头蛇眼眶泛红。

　　“为什么不去打个招呼呢？”维奥莱特凑到他耳边轻声呢喃，“好不容易见到了，不是吗？”

　　斯特拉克胡乱地点点头，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可无论他怎么跑，眼前的人影都离他有那么几米的距离，他看得见，却无法触及。

　　斯特拉克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为什么我追不上？”他大喊道，猛地转过身，却发现没有维奥莱特的影子，再回过身来，眼前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仍旧站在牢房里，他听见秒针在自己脑中滴答滴答地走着。“不，不不不……”他抱住头，想把这仿佛倒计时的声音赶出去，逐渐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跌倒在地，“有人吗？维奥莱特·瓦格纳！你他X的在哪里？他们去哪里了？”

　　没有人回答。
　　他再抬头时周围已经产生了变化。他看见一张长长的会议桌，西装革履地人们坐在两旁。隔着长桌站着他的家人，他们的神情古怪又平静。

　　斯特拉克站起来，向他们跑去。

　　场景又变了。这里是索克威亚的九头蛇基地，穿着黑西装的人们到处走来走去，他们戴着黑色的墨迹和口罩，看不清表情。他在人群中看见一个瘦高的年轻人，但那只是一晃而过，他跌跌撞撞地追逐着他遥不可及的家人——

　　他冲进一个酒会，看起来像一场盛宴，一个人影背对着他，和身前样貌平凡的中年男人举杯共饮。他再次看到那个年轻人，他靠在墙上，看不清表情。他的家人就隐藏在宴会的人群里，可他找不到——

　　“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梦影——”

　　他听见咿咿呀呀的日语歌谣。
　　这曲调诡异又婉转，唱它的人声音低沉，近乎呢喃。

　　斯特拉克猛地怔住。
　　坠落——

　　他睁开双眼。
　　牢房依旧是那个牢房，金属的色泽泛着嘲讽的光。

　　他坐在原地，双手被手铐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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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奥莱特长吁一口气。
　　他睁开眼时西奥多正背对着坐在他身边，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霓虹彩灯把他的背影映得笔挺，可他能感到其中的佝偻和沉默。

　　这可贵的沉默持续了一小会儿，直到西奥多转过头来，直直对上兄长在黑暗中难得温和的双眼。
　　他捕捉到了细碎的东西，一闪而逝。

　　“……他的大脑比我想象的要难以入侵，”维奥莱特缓慢地坐起身来，“但依旧脆弱。”

　　双生子心灵相通，西奥多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西奥多顿了顿，“他在最后关头反噬了，攻破了你记忆的第一层。”

　　“九头蛇可能给每一位高层做了相关的强化训练，但这没有什么关系。”维奥莱特垂下眼细细咀嚼那几个字，“’流离之人’……我只见过酒德麻衣几次，这句话对我的影响比我们想象得要深太多。”

　　他和弟弟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开始了下一个话题。

　　“校董会拿到了我们故意试探的那最新一份暂定编号为AD0132的冰海残卷，”西奥多道，“我们暂时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九头蛇一直想要研究出怎么对抗混血种，越研究越乱，可他们没有想过回头。”

　　“然后客迈拉从天而降，不仅和他们合作，给他提供技术和金钱，”维奥莱特道，“还直接送了他们一份冰海残卷？不可思议。”

　　他看着西奥多的眼睛：“卡塞尔拥有的全部三百二十六份冰海残卷的内容全都由我们严格控制，几乎算是送给他们的，里面的内容真假半掺，但没有一处触及底线，所以卡塞尔基于这些研究了这么多年，依然没有研究出什么名堂。”

　　“你是指这可能是个变量？”西奥多皱眉。

　　“真正的冰海残卷早就被毁灭了，连带着所有龙族曾经辉煌灿烂的文明，”维奥莱特道，“目前所有冰海残卷都是我们伪造的，他们从哪里找到这莫名其妙的一份冰海残卷？”

　　他们的思考同时停住，慌乱只是一瞬间，再对视时两人眼中都有笃定。“他们想让卡塞尔除掉我们，”维奥莱特飞快地说，“我们不知道客迈拉到底掌握着多少情报，两个月前家族内部对这个组织的间谍进行了一次大清洗，搜出了一些小虾米，但他们构不成威胁……”

　　西奥多：“肯定还有什么人……在更早以前。至少十九世纪以前，哥伦布到达美洲后带回了大量身份神秘的人物，其中甚至有白人，那时瓦格纳还是新兴家族，不排除有什么人混了进去。”

　　“或者之后的大航海时代——”维奥莱特看向窗外，怀念道，“整个欧洲都被震动了，白银大量流入、贬值，中国的瓷器和丝绸进入宫廷……那时的欧洲，用现在的话来说，人事调动十分频繁，有些人根本调查不出来历。”

　　西奥多道：“所以客迈拉和我们一样潜伏了几百年，他们比九头蛇的历史悠久太多。”

　　维奥莱特摇摇头：“我不关心他们是个怎样的组织，目的又是什么。现阶段的目标可能需要有一点小小的变动——解决奥创之后卡塞尔势必会有所动作，我们可能需要提前摊牌，但一切的前提都是先发制人。”

　　他看向西奥多：“后天是每月例行的董事会议，在还未破解出那一卷冰海残卷之前他们不会有所动作，你替我去参加董事会。”

　　西奥多皱眉：“可……”

　　“一切结束后你难道还想继续做学生吗？”维奥莱特站起来，拍拍兄弟的肩膀，“之后要怎样，是时候做些准备了。”

　　西奥多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我让莱斯利再进行一次大清洗，往回深挖历史资料。”他顿了顿，“倒计时开始吗？”

　　维奥莱特“嗯”了一声，末了又道：“让阿尔法撤离洛杉矶吧，她需要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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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的倒计时】计划启动。

　　系统重启。
　　加载中……
　　导入资料……
　　重启设备……

　　【系统准备完毕】

　　【自动选择声音系统-阿尔法进阶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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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好，阁下。”
　　“吾名布伦希尔德，敢问汝名？”

　　莱斯利撑着脸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我是你的齐格飞，我亲爱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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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来了，谁是克琳希德？
齐格飞和布伦希尔德来自《尼伯龙根之歌》，相关故事请自行百度，总之是个英雄史诗，作者姓瓦格纳，可以猜猜和维奥有什么关系。（涉及事实的设定全都是杜撰的请勿当真（翻译以作者我为准
“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来自《龙族》酒德麻衣，可能翻译自一首日本歌谣，令人信服的答案是《无限之住人》里某个角色哼的歌，相关资料找不到了，就当成龙族里的吧。
第三卷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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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维斯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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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联3上映了。
拒绝剧透。
谁要是剧透了大家一起举报TA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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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去上海迪士尼浪，想知道漫威相关项目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以及有什么推荐的周边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