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教女神对我好感99》水色的燕子不会飞

5、第四章 属于别人的未来

　　“里包恩，这个地方寻找踪迹，还真的蛮难的呢！” 拉尔紧跟一步，走在里包恩的后面。
　　“kora,只是因为我们变小了吧！”可乐尼洛一脸"(ω)
　　拉尔的脸瞬间黑了,一巴掌拍到可乐尼洛头上：“蠢货，闭嘴。”拉尔很郁卒，这困扰了众人的诅咒似乎没有对可乐尼洛有什么影响。到底是说可乐尼洛太大条呢，还是这个诅咒太让人不放在心上。肯定是前者吧，因为他就是一个脑容量超小的蠢货。不过嘛，拉尔想起了可乐尼洛之前温柔的嘱咐，笑了笑：他呀，太温柔，真是温柔到让人想哭。明明诅咒只要她来接受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半路插上来呢？真是的，这么任性，以后可怎么办？还说什么，我接受了不完全的诅咒，以后要当个好女孩，好好的活下去，没有他，我怎么一个人好好的活下去？
　　“哼，走了，可乐尼洛，走这么慢，我之前的训练还不够吗？”拉尔利落地转过身，向可乐尼洛挥了挥手，毕竟有些东西，是不需要说出来，也不可以说出来的。
　　“"( Д *)，啊？拉尔你等等，等等我唉，kora!”可乐尼洛一呆，随即笑着跑向拉尔，他们身后，风看着前面的两人，露出了温柔的笑，摇摇头，看着前方似乎已经遗忘了他的人，也迈着鬼魅的步伐跟上去。
　　他们的运气还不错，虽然之前那几人走得有点远，而且在山中也留不下什么痕迹，但是在露切的提示下，借助奶嘴的指引，他们成功的跟上了玛蒙几人。远远地落在后面，看见史卡鲁他们进了嵌在山崖中的一个房子。
　　看见几人进了门，里包恩等人相互对视，最终统一意见后，借着因诅咒而倍显娇小的身形，也跟了进去。
　　很明显，史卡鲁他们根本就没有料想到里包恩几人会跟过来。里包恩在里世界也是赫赫有名的第一杀手。他最出名的就是绝妙而华丽的杀人技巧，和不屈服任何组织的一身傲骨。那总是压低的帽檐下犀利的黑色双眸，微卷的鬓角，总会让人感觉危险而又深邃，渴望去窥视，又因畏惧而不敢接近。
　　“ciao~so~疯狂科学家，不死的男人，最强幻术师，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这里似乎有有趣的秘密哦~”独属于意大利男人浪漫的口吻，在这里说出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几人不由得把心提起，生怕这个危险的家伙会发现程婳，即使是变成了婴儿，也没有人敢小觑他，他可是最强的杀手reborn!
　　但似乎他们的心声并没有让老天爷听见，下一秒，内室就传来了程婳清脆的声音：“史卡鲁，玛蒙，威尔帝，快过来！”
　　“咦呦，金屋藏娇，还藏在这里吗！”里包恩很愤怒，平常他不会说出这么毒的话，他很尊重女性，但是现在怎么会有人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里的人，除了他们几个，就只有有关诅咒的人了，如果她真的是把我们骗来接受诅咒的那个人的同伙的话，黑瞳里闪过一丝血色，杀无赦。
　　程婳也是真心神经粗线条，半点没有感觉出气氛的压抑，手里拿着托盘，盘子上面放了许多不同颜色的小瓶，就这么走了出来。她才把东西收拾好，虽然药品配好了，但是还需要分成不同的类别归门别类，以免遗落。因为之前走的太急，所以还来不及把它们分类，刚刚才分完，出了门就看见八人对峙的场景不由得懵了一懵：“咦，那个，嗯，那个，你们在干什么？”
　　八人纷纷转过头，每双眼都如800瓦闪亮大灯泡直视程婳。
　　“那，那个，你们想干嘛？”程婳的脸都红了，似乎很不好意思，像个单纯的邻家小妹妹。程婳心语：嗷嗷嗷嗷！！！！这么多可爱的小婴儿，让人家把持不住啦！
　　对程婳还略显陌生的里包恩几人气倒是全没了，这么可爱的一个邻家妹子，要是对她还咄咄逼人，那多惹人诟病，即使现在几人自身都是小婴儿，但深入骨髓的绅士风度，还是迫使他们不敢在程婳面前多加威胁。而深知其尿性的史卡鲁几人却是频频扶额，单单从程婳那布满绯红的脸蛋上，就可以猜出程婳的害（wo）羞（chuo）。
　　“你似乎很眼熟，你好，我是里包恩。”里包恩放下心思之后，重新审视了程婳一遍，并没有放下戒心，也因此感觉到了一丝熟悉感。
　　程婳歪歪头，咧开嘴，给他展示了一个漂亮明丽的笑：“阿拉，里包恩吗？我是‘褐色的诗’的老板哦~我们以前是见过的。”褐色的诗就是程婳开的那家咖啡厅，里包恩可是常客哦~
　　这么一来熟悉感觉说得清了，但是她是怎么认出婴儿的我的？里包恩从来不会委屈自己，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半点不知委婉是何物。
　　“阿勒？你和成人之后没有什么区别吧，当然看得出来了。”程婳依旧是一脸呆萌，她发现这一招对所有的彩虹之子，哪怕是相同性别的拉尔和露切也是很棒的策略。
　　“原来是这样吗？知道了。”里包恩当然不信，怎么会有人这么天真，从成人变成婴儿，这么快就接受。但是他以后遇见了奈奈妈妈之后，却完全颠覆了这种想法，但这已经是后话了。“那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我啊，我是来给史卡鲁他们送药的。但是里包恩，你变成婴儿之后，声音从原来的磁性低沉变成了清脆软糯，真的好卡哇伊呀！”程婳抬了抬手上的托盘，不理会里包恩的满头黑线。
　　“是什么样的药呢？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吗？”该说不愧是中国之风，儒雅之风吗？即使是变成了婴儿，依旧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青竹味，让人舒心的好像徜徉于山水之间，温柔的让人恨不得沉溺进去。
　　“哎？这种事情没有什 么需要掩饰的啦！这里面不同的小瓶是不同的药品，可以让玛蒙他们暂时摆脱阿尔科巴雷诺的诅咒一段时间，我费了好大劲才研制出来呢！”程婳摆摆手，露出一个蠢萌蠢萌的笑，丝毫不知这句话在阿尔克巴雷诺之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威尔帝几个也只能抚额，从来没见过这么蠢的人，没有半点戒心。要说人家傻吧，偏偏在某种方面又有那么高超的技术，说她聪明吧，在这种时刻又尽是犯傻，最重要的吧，人家还偏偏不是装傻，而是真的不清楚其中的弯弯道道，真是让人心累，几近呕血。
　　程婳也挺委屈的，在没有碰到夏马尔之前，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女生，在遇见夏马尔之后，被迫卷入里世界的斗争和白道的纠缠，好不容易拼死打出了一条路，一步一个脚印爬上了制高点，却被一件莫须有的事件而拉下神坛，并且还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可以这么说，程婳的路都是用实力打出来的，她从来没有用过心计，但是聪明的脑子摆在那里也不是个装饰，也就造成了现在这种窘况。
　　“照这么解释的话，联系你之前说过的那些，我想你应该就是劝玛蒙他们来到这座山接受阿尔科巴雷诺的诅咒的那个人吧。但是，为什么你会制作出破解诅咒的药丸？明明是你自己把他们劝上来接受诅咒的，而且看威尔帝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了阿尔克巴雷诺的诅咒，你到底有什么企图？”真不愧是里包恩，联系程婳曾说过的短短几句话，以及威尔帝等人的举动，还有露切不寻常的微笑和预测，就把所有的事件联系起来。
　　威尔帝等人眯起眼，虽然他们也很介意这件事，但他们相信程婳，不会去主动过问，可是里包恩并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即使他是最强的杀手，但没有经过同意，就触碰到了他们的底线，这是不允许的，一时间，几人的眼里都带上了些许的仇视。
　　里包恩自然感觉到了几人略带自我感情色彩的眼光，但是他仍然执着地看着程婳。
　　程婳放下手中的托盘，微微一笑：“劝他们来接受诅咒，出自任务，希望他们好好的，这是我内心的愿望。”声音清脆，并不响亮，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几人的心头一颤，威尔帝，玛蒙，史卡鲁什么也没有说，但从微弯的嘴角可以看出他们的心情之愉悦。
　　“这样吗？那算了，你之前说这个药可以限制诅咒，是我们都能够使用，还是仅有他们3人可以用？”里包恩放弃了追问，转而询问起程婳之前所说的药品作用。
　　“里包恩，你是想用这种药吗？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它不适合你，而且再说了，这毕竟是阿尔科巴雷诺的诅咒，要是这么简简单单就能破解，那千方百计把你们骗来这座山上接受诅咒又是为了什么？”程婳顿了顿，又开口道，“这种药品尚在实验期间，就算可以使用，也仅有他们3人，或许再加上一个接受了不完全诅咒，以至于身体变异，属性波动改变的拉尔罢了，你有这个自信，有这个勇气来给我研究吗？身为7的3次方，你们必须要负起这个责任，因为你们的命和奶嘴联系在了一起，要生同生，要死同死，这是不可更改的，早已既定了的——命运。那种药，也仅仅是把这个命运稍稍延后那么一点点，阿尔克巴雷诺的身体里会对自动对那种药产生抗体，不出几次，那种药就没有了一点点的作用，此后你们将永远以婴儿的形式延续生命，所以，即使是你得到了那一种药，又有何用？”
　　程婳闭上眼，又睁开，转头看向了门外那郁郁葱葱的山林：“你们啊，是最强的7人，所以要担负起维持世界秩序的命运，可乐尼洛的出现，打破了这个规定，所以他要付出代价。我其实和你们一样，只不过你们是自身变成人柱，守护奶嘴，我则是不生不死，寻找着佩戴7的3次方的人，并且指引他们寻找方向。”
　　在场的9个人都不出声了就连和程婳认识的那几名，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他们从不知道，原来陈华的身份是这样——以固定的样子，寻找着守护者。
　　又过了一会儿，史卡鲁忍不住了，他不想看到程婳那漂亮的脸上出现落寞的神情，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程婳，我记得你似乎还有事情要跟我们说。”
　　像是被提醒了什么，程婳一拍手掌：“嗯，对了，你们成为彩虹之子后得到的宠物，原本是想寄到你们家里的，但是既然你们都已经到这里来了，现在就给你们吧！”说罢，拖着一大堆东西就出来了。
　　“我的是松鼠吧，我看见了。”露切笑弯了眼，她很漂亮，即使是变成了婴儿，依然这样漂亮，最闪光的地方就是露切笑起来的时候，灿烂的，温暖的，就像天空一样。也正应了彩虹之子的——大空。
　　“是的呢，很可爱吧，那只小松鼠。其他人的宠物会自己找到主人哦，请静静的呆在原地。嗯，突然就想起来了，可乐尼洛的出场，似乎把拉尔的小宠抢走了呢！真是的，这样很麻烦的，这些可爱的小宠物都是有特异功能的呢！不过这需要你们自己发现哦，拉尔现在变成了婴儿没有小宠物的帮忙，也是很难很好地适应下来吧！”程婳有些担忧地蹲下身子，向拉尔伸出了手。
　　拉尔带上护目镜，看着眼前白皙纤细的手，双颊有些泛热：“不，没事的，程，相信我。”
　　“恩，好吧，那拉尔你们小心一点哦，现在外界的人还不知道你们已经变成了彩虹之子，不过，他们还一直盯着你们出山，这下糟了呢，现在复仇者已经走掉了，没有人可以拦住他们了。”程婳眉头紧锁。
　　玛蒙运用起超能力，浮上了半空：“姆姆，洛伊丝，你是在小瞧我们吗？我们可是最强的7人。”
　　本是想安慰，却让程婳更加的纠结起来：“不，不是，你们一定还没有尝试过使用你们的能力吧，现在你们的能力都大幅度减弱，封印在奶嘴中，平常是看不出来的，但是等到你们真正想用的时候就会发现，能力似乎被封锁，除非真正的接受奶嘴，使用奶嘴的力量，不然你们是不可能完完全全释放出你们本身的力量，更别说在进一步的加强了，但是对于那些杂兵，使用奶嘴的力量似乎有些大材小用，并且很可能被复仇者监视，虽然我是他们中的编外人员，但是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喜欢这种强加身份的手段。”
　　“好了，别想了，我们现在可以使用我们本身能力的百分之多少，现在由我来计算一下，估计出我们可以成功闯出去的成功率。”威尔帝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满脸的沉稳，让人不由得去相信他的判断。
　　“大约是本体的45%。”
　　“已经足够了。现在就走吧。”
　　“不，请等一等。”程婳咬咬唇，终究是开了口。
　　“嗯？”
　　程婳盯着他们，很认真，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他们，缓缓的张开口：“请不要太张扬，在你们成为婴儿的那一刻，你们的责任就是保护好奶嘴，现在已经不是你们的时代了，你们也不能再插手外面世界的种种内容，这会让未来做出小幅度的改变，你们不再能插手表里世界的争斗，也不可以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活跃，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彩虹之子，也不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出自己的身份，在大众前，必须要掩饰自己。因为，这已经不是你们的未来了，你们，没有未来，我也没有。”
　　“我们，没有未来，你在说什么？”
　　程婳苦涩的笑笑：“我们与世界共存，未来，不属于我们。”
　　又一次的沉默，带着沉重的味道。程婳周围浓重的悲伤，足以把人压垮。
　　露切头上顶着科兹走上前，跳进程婳的怀里，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轻轻的说：“未来的我们，很好。”这句话比任何关心都管用，这是对未来的判评，也是对她的安慰。
　　“谢谢，你们先走吧，我来扫尾。”程婳放下露切，怔愣地注视着眼前的8人，挥挥手，叫他们赶紧走。
　　其他人也知道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点点头，直径走了，只有史卡鲁转过头，有些不放心地看着程婳，但在程婳的温柔杀下，终于抵不过，还是转头快速跑远了。
　　程婳来到山顶，看着面前散落的一切，垂下了眼帘。
　　“你是在伤感吗？”不知从哪儿走出一个浑身包裹着绷带的人。
　　程婳不在意的点点头，语气有点沉重：“和我一样的人又多了几个，不过我比他们幸运的多。”
　　“呵，这样真不适合你。对了，有了新任务，而且非常的重要。”
　　“额，什么？”程婳迅速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又是一副阳光开朗的样子。
　　“墟境出了大乱子，情况已经严重到波及了平行世界。”
　　谈到正事的程婳立马变得正经了许多：“墟境？形势已经严峻到这个地步了吗？不过我记得墟境似乎是有专人打理的，怎么可能会变成这种局面？”
　　绷带男嗤笑一声，摊了摊手：“管理墟境的那个蠢女人客串了一次恶毒女配，成功地把命运之子逼火了，亲手杀了她，现在墟境处于无人管理状态，因此在墟境内受压迫的人此刻开始暴动，使得墟境的波动状态大幅度改变，从而影响到了周边各个平行世界。”
　　竟然是因为这种原因吗？倒也真是蠢，程婳暗自嘀咕。身为时空守护者，配置条件都是一流的，因为一个小小的命运之子，放弃了自己的身份，这本身就是一种愚蠢的行为，更别提还放下责任，任由墟境暴动，这种人死了也好。
　　墟境界，是灵魂停泊的地方。这个灵魂倒并不是人死去的灵魂，那是由中转站决定的，而是因为在人一生中的某一时刻，□□的身体机能尚在，大脑却因受损意识消失，此时灵魂就会飘进墟境，在里游荡，等到时机成熟之际，大脑苏醒，这时，灵魂从墟境传导到身体，并且在墟境中的记忆也随之消失，除非有可以开通墟境与人间的传导器。
　　程婳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微微一笑：“看来必须我出马了，是吗？给我传导器。”
　　“我们很看好你哦。”
　　“我要准备一下，反正墟境也没有时间概念，10天之后我将会出发。”程婳瞪起漂亮的眼睛，大有一种你不答应，我就撂挑子不干的感觉。
　　“这种事情随便你，反正这个一开始就不是你的责任，你只需负责把墟境打理一下，避免民众暴乱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你就看着办吧！这是我们给你最大的自由。”
　　“嗯，这里你应该能打扫完毕吧，我先走了。”
　　“喂喂！别跑啊！你别跑啊！程婳，你怎么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收拾垃圾？”只可惜程婳已经跑远了，怎么喊也听不见。
　　~~~我是程婳到家的分割线~~~
　　程婳到家后一呆，这是什么情况？原本就不算特别大的客厅里面挤满了人，可乐尼洛和拉尔在谈情说爱，风和里包恩一脸满足地品茗谈咖啡，露切在小厨房里忙碌着，史卡鲁捂着钱包哭丧着脸躲在一角，玛蒙和威尔帝一个吃一个写，倒也互不干扰，好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但，这不是重点，看看2楼，那乱七八糟如同废墟一般的地方到底是哪儿？据目测，程婳推测出来是自己的房间，顿时脸黑的够彻底，那一群宠物蹦蹦跳跳，还没有和自己的主人磨合好，自然也不会听他们的，因此也成功的把程婳花了极大心血所打扮的房间毁掉的一干二净。
　　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几近是啼血的声音，程婳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好好的房子会变成这样？你们这一群自然灾害到底干了什么？杀了你们哦。”所有人一颤，看程婳说话的语气，他们都已经清楚的知道，这不是威胁，而是心中真的起了杀意。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所做的事，看向2楼，看着程婳周身几乎已经凝聚成实体的黑雾，不由得为自己的宠物默哀，也只是一会儿，随后就转头继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做自己该做的事，不是他们不想管，而是不听管教的宠物就是应该被训训，不然可是会不听话的，程婳正好替他们完成了主人应有的责任，在此之前，他们深刻地认识到还是不要去触怒程婳了，不然他们的下场说不定会和宠物是一个样子。
　　可怜的小宠物可怜巴巴的看着楼下的主人，却发现没有一个理它们，均是眼不见心为净，不由得蜷缩在一起，不敢靠近满是黑气的程婳，可怜兮兮的叫了起来。
　　程婳虽然是萌物控，但是这个时候她也想不到这些宠物怎么怎么样的萌，而是满心都是想把它们宰掉的冲动，自然不会去理它们那闪闪的大眼睛，而是抡起手臂“轰”一下就打了上去，楼下的人听着楼上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和动物们的尖叫声，连从不信神明的里包恩都在心里默默画了个十字。
　　——————我是程婳打完架，现在终于爽了的分割线——————
　　“你们来干什么？有什么事吗？没有什么事，门就在转口处。”程婳拍了拍手，把眼一斜，直射向里包恩那群人。
　　里包恩和风放下杯子，起身；史卡鲁，玛蒙，威尔帝走到程婳身边；拉尔和可乐尼洛也慢慢的走到整个大厅里面可以清晰看到所有人，但是最不引人注目的地方，而露切也放下手中的烤盘，走向程婳，露出大空般的微笑，他说，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程婳听完所有人不算请求的请求，嗤笑：“你认为我会帮你们吗？你们凭什么有资格让我帮你们？他们是我的同伴，是我放在心上的人，你们又是什么？”实在是很不客气，但是却说出了真理。的确，彩虹之子中仅有几个和程婳较熟，况且其他人都是自尊心极强的人，但是却为了一个诅咒而被迫向他人求助，这极大地伤害了他们的自尊心，却也无可奈何。
　　其他三名彩虹之子，默默不言，慢慢走向程婳，在了周围形成一个保护圈，不让他人伤害到。
　　“真的非常抱歉，但是这是请求，仅仅是请求而已，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们这个忙呢？”说完，奉上一个大大的笑脸。眼角的花似乎也露出夺目的光芒。
　　真是的，对于这么温暖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呀。程婳摁住心口，随后笑了，她说，好。
　　正当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又说，好啊，但是条件你跟他们提哦~
　　他们，指的就是史卡鲁威尔帝玛蒙这3个人，可想而知，史卡鲁就算了吧，威尔帝肯定是要素材，而且是品质极高的那种，玛蒙，钱吧，在他等待诅咒的那一段时间，就在不停的数钱。
　　“我要钱，你们财产的1/4给我。”果然，但是可以接受，虽然这个量很大，但是他们都不是注重钱财的人，除去玛蒙。
　　“实验素材，一定要质量好的。”威尔帝推了推鼻上的眼镜。不出所料，这个也是可以做到的，在场的人都是身居高位的，这点事情来换束缚诅咒的药丸，太值了。
　　但事实上，让人吃惊的是史卡鲁的愿望，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提他梦想的一些事情，比如说成为一个正式演员，或者得到别人的尊重，但是他没有。
　　他咬着唇：“我希望，你们能在她危险的时候拉一把，并且永远都不要伤害她，保护好她，这是我的愿望，唯一的愿望，也是我的要求，唯一的要求，你们都是世界的最强者，肯定不会失言。”她，是指程婳。在场的人都有些困惑地看着史卡鲁，就连玛蒙和威尔帝也是，他们从没有想过程婳和史卡鲁之间有这么强大的羁绊。
　　这时的程婳已经来到了实验室，制作药品。但需要剖析他人的血脉，所以又回到了大厅，却发现大厅里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意味。
　　“是出了什么事吗？”
　　史卡鲁像以前那样，回给程婳一个浅浅的笑：“没有事啦，这是要抽血吗？赶紧吧，我在提要求呢！”
　　有些狐疑地看着史卡鲁，但是程婳也没有多想，毕竟史卡鲁是不会害她的，这是她一直所坚信的，看见忙活完的程婳又回到了实验室，彩虹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史卡鲁，在需要保护的人面前，露出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笑容，却在背地里暗自舔舐着伤口，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心上最珍视的人。在场的人大多是没有束缚，没有羁绊的，不知道这种名为保护和珍视的名词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能感受到，史卡鲁对于守护程婳的坚定的决心。
　　“好。”里包恩出声了。“可以。”其他人也纷纷答应。他们不太懂这种没有亲情和爱情所联系的关系，但是他们能感受到史卡鲁的决心，所以他们答应了，这是一种尊重，一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