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文学痴汉上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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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文学痴汉再度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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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了，北川第一赢得了毫无悬念的胜利，雪之丘大概只是他们进军决赛前的一扇纸窗，丝毫不会影响他们吧。
森川雪目不转睛地看着球场上的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想错过有关，就算是背影也要牢牢盯住。
“小雪……好可怕……”在她旁边的濑名步美打了个颤，怕打扰到她，濑名步美只能小声出气：“哪个，你的眼睛还好吗？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眨过了哦……？”
濑名步美没有把好可怕之后的话补满，最重要的是表情！表情好可怕！！
“你说什么？”森川雪依旧是那副模样，没有听清濑名步美说了什么，只是意识到她说话了。
“没事没事，你继续。”濑名步美干笑，“我好像可以理解为什么日向会怕你了。”
裁判适时地吹响了哨，比赛结束了，濑名步美后知后觉地看了看球场，发现已经有队员站齐在整列。
“不是吧……”濑名步美光注意自己好友去了，根本没看球场。
最后一场最后一球，就这样没了？
“恩，结束了，最后一球……很帅。”森川雪唇角勾起，满意的闭上了眼，高度集中后的病症就是眼睛发酸，她眨着眼把生理眼泪憋了回去，淡定地乘着这个间隔擦着眼镜。
濑名步美只能发出‘诶——’这样不符合她精明人设的音节，木愣的询问：“可是日向输了哦……小雪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几秒之前还是那副颓废厌世的样子，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恩。输了。”
森川雪对这个词还有芥蒂，她用力地甩头不去多想，剧烈运动后的贫血加上两次缺氧非但没让她虚弱，反而诱使她愈加激动，可能有眼泪加持的原因，她浅栗色的眼睛意外地闪着光。
“但是……很有意义，而且……很帅！”
濑名步美张张嘴，觉得自己的好友被人掉了包：“你还是第一次夸日向帅。”
一般来说，森川雪只会夸日向可爱，还有像天使这种模棱两可的话。
“因为我理解了。”森川雪从未有过如此神清气爽的感觉：“我喜欢日向翔阳。”
“哦……噢噢！你出窍了？！”濑名步美看来森川雪应该很早就开始喜欢日向了，即使不懂这和她之前说的喜欢有什么不同，濑名步美还是替她这样干脆的态度感到高兴。
“步美，是开窍。”森川雪拍拍濑名步美的肩膀，“你这样期中考试会不过的。”
“不愧是小雪，不论何时都用知识压迫着人的学霸。”正经的吐槽令濑名步美眼角一抽。
“好了，我们回去吧，”森川雪眼角瞥到场中低着头失神中的男孩，想了想：“……不，你在车站等我一下，我过一会儿去。”
濑名步美顺着森川雪的眼神看过去，了然：“行，我在车站口的咖啡店里，你过来了给我发个短信。”
…………
森川雪其实不清楚自己留下来到底要做什么，等到濑名步美走出体育馆大门，她才开始想这个问题。
是因为自己茅塞顿开了？用这个词可以吗？森川雪在门口的长椅上想，她从没这么动摇过。
从遇到日向翔阳开始，只要是有关于他的事情，森川雪都必须考虑三遍以上，细细斟酌、反复思量。
这很奇怪。
那样陌生的自己，让森川雪没法适应，一度用自己最擅长的逃避来解决，甚至还和早就看穿自己的步美撒谎，硬撑着说不是……
是啊……早就‘喜欢’上了……什么观察小天使啊。
森川雪捂住脸，想到之前自己说过的种种反论，脸烧了起来。
这不是明显的喜欢着吗！
*
今天的球类比赛排球排的相对靠后，虽然只是预赛但小天使的比赛结束得过早，他们应该有看其他学校对赛的打算。
森川雪只对日向翔阳的比赛有兴趣，走出体育馆后就没打算再进去。
她想起自己在中途喊出的加油，太阳穴就开始阵痛，坐立难安起来。
终于她也做了一回自己口中不用脑子思考的人。
从现在开始祈祷小天使没有发现她应该还不算迟？
不不不，森川雪扔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作为科学主义者她应该再回到场地去看看，亲身验证观众席的挡板有没有将她遮住，还有场地的回音效果。
人头脑发热真的什么都能做出来……森川雪以前还不信这句话，现在她准备将这句作为名言时刻警示自己！
*
森川雪在外厅没有多等，她在阴影里目送了小天使辛辛苦苦招揽来的一年级生。
估算着小天使他们出来的时间，森川雪起身去了外面的广场，无奈外面空旷没有让她藏身的地方。
学校里就算了，在外头就别钻灌丛了吧……
森川雪往大门走去，她刚才想了那么久也想不出留下来的意义，她很想去安慰小天使，但以她的身份立场实在没什么好说，森川雪也不是会安慰人的料……
她想用‘雪妖精的’身份做些什么，可‘雪妖精’都说了不会去看比赛……再安慰他未免刻意做作。
只能等到小天使愿意向她倾诉的时候再说了，森川雪惋惜地想。
但她也不肯就这么回去，至少也在最后看他一眼吧！如果条件允许，森川雪也想送他回家。
……不不不，那样就是真正的跟踪狂了！
森川雪跑了两步，往回望去却正好瞟到一抹橙色，大脑立刻判断出那个人的身份。
霎时，森川雪在灌丛和大门之间做出选择，拿出体育短跑考试的态度，转身钻进了离自己最近的灌丛里。
开玩笑，大门离了她最起码200米，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跑得过去！
森川雪掸下肩上的树叶，一边往大门摸去一边留注意力在日向翔阳缩在高阶上。
这边是高阶那里的视觉死角，森川雪看不清也听不清，她犹豫着要不要者回去时，却看到有一队人从下口的门里走出来。
卧槽！
森川雪是不说脏话的，但这一次她实在是忍不住，立刻用起来濑名步美今天在她耳边一直挂在嘴边的脏话，活学活用。
在看到蓝白相接的运动服，确定那队人是北川第一后，森川雪整个人都不好了。
森川雪估计北川第一的队员最矮的也有一米七以上。
啧。
没有办法，她只好认命走向大门，乘着那群人谈天时，淡定地从一旁的小路走向大门。
或许是他们刚结束比赛，注意力全在回去休息放松上，没人注意到一个大活人从旁边出来，甚至跟到了他们身后。
可森川雪注意到了，他们队伍少了一个人。
回过头去，果真在阶梯那里看到了站停在那里的……影山飞雄。
森川雪记得这个人，北川第一的二传手。
在观众席上，森川雪听到别人对他的称呼是‘球场上的王者’。
除了日向翔阳，森川雪在球场上第二关注的人就是他。
就是这个人，在最结尾的时候叫住了小天使。
同时……是唯一将小天使那种糟糕的队伍认真当做对手的人。
现在，他是被小天使叫住了吗。
北川第一的人员并没有等他们的二传手。
森川雪皱了眉，男孩子之间都是那么相处的吗？
她放不下心，走到能看见日向翔阳正面的方位，眯起眼试图看清他的表情，只不过小天使低着头，她想看脸也……
等等。
为什么小天使要抹眼睛？森川雪呼吸一顿。
等一下。
怎么回事？
他喊得很大声，森川雪顾不得内容，似乎是宣战誓言。
她视线跟着他眼角开始滑下的泪珠落在台阶上，又顺着影子，目光停在了背对着自己的人影上，冷下脸来。
影山……飞雄！！
*
森川雪和北川第一还真有缘。
她没有在体育馆多呆，怕呆久了又会出现头脑一热的情况，乘着小天使他们没有注意到她，当机立断，直接转身走了。
没想到在车站和步美会合后，还能碰上这群人，几个人应该是准备买冰棍。
恐怕真是上天故意安排，森川雪旁边站的正好是影山飞雄。
森川雪感谢自己青梅竹马此刻想吃冰棍的心情。
她斜过眼去看这个比她高了不少的影山，哼笑了一声。
即使只看了两球的局，森川雪也能感觉到影山飞雄这个人的水平不低。
‘球场上的王者’吗……这简直就是对他量身订造的称呼。
当影山飞雄的视线集中到她身上时，她已经回到了原本那个冰山文学少女。
这个年纪清纯的男孩子都不太会应付女生，在影山飞雄发现距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有女孩子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听到她的笑声，影山不明所以，“干嘛。”
森川雪好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因为她的朋友从便利店出来了。
“小雪~久等啦！”
“恩。”
森川雪在濑名步美挽上自己手腕之后，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你的失败，过不了多久就要实现了。”
到时候可不要哭了，影山飞雄。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文学痴汉上线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