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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西瓜后遗症 ...
那天因四火山及时回府,身上又是西瓜汁又是灰尘的,还有他那几个先后到达的兄弟们造访,他的妻妾们自然得先招呼一下他们,于是钮祜禄氏逃过一劫。
只可怜我此后成了京中贵族们的笑柄,笑名远播,不过,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贵族中人,更不用去面对他们。倒是钮祜禄氏,只要她不当值的日子都会跟我泡在一起。
堂堂大清朝皇子的妾要当值?
没错,要侍候她家四火山呀!不过据钮祜禄氏的说法是四冰山,非四火山,且这冰山完全把她当丫环使唤,偶尔想起她的身份,脸会沉得跟活似她杀了他全家一样。“这样也好,”钮祜禄氏毫不在意的说道:“晚上不用侍候他的欲望,白天就当打工抵食宿费吧,莫名其妙变成一个小妾,已经够受不了了,如果我再莫名其妙的失身,我会饮恨终身的。”
“这样也好?!很无奈嘛”
“要不然怎么办啦?一哭二闹三上吊吗?虽说我不是爱他或怎么的,但是无缘无故的我变成他的阴影,还时不时的就甩脸子给我看,我也郁闷呀。居然落得整天被人甩脸色看,凤凰变山鸡呀……哼,想当年,我也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
“唔,人见人爱,车见车载,棺材见了打开盖……”
“呸!乌鸦嘴!姑奶奶我长命着呢!”跳起来要给我一记降龙十八掌。
“走光了走光了!”笑着躲。
“走什么光,我有的你也有!”不服气的一扭缩回水池里。
水池?!呵呵,在钮祜禄氏住的小屋后一小片小树林,她乱逛时发现里面居然还藏了一座小院,十分清凉幽雅,实在是避暑好去处,也许是府上较大,做主子的又都各自有避暑法,这里竟然没有半个人来打搅。而在这小院里最妙的是屋子里的水池,活水涌进修好的水池里,实在没有比这更佳的去暑游泳之处了!
于是我与钮祜禄氏就偷偷相约到这里避暑。为了不再让梨花和福萍大眼瞪小眼,我们非常有默契的不让她们跟着来。
“这两天你上哪去了,是不是临时抽兵让你当值去了?害我跟上次一样,捧着个西瓜跑了大半个府也没找到你。”
这活水真是凉快,万恶的地主阶级果真是会享受!
钮祜禄氏一脸促狭“跑了大半个府?该不会是又迷路了所以跑了大半个府都没找着原路吧?还有那西瓜后来哪去了?我可没记得这几天有吃过西瓜这玩意!”
“当然是被吃掉啦!”我脸一红“知道我迷路了还直说,真是的,伤自尊了,走了!”
“可惜了一场贴面秀也就罢了,我居然错过了一出双吻记,轻薄完九贝子,转身就把皇四子给拉扯倒地,还当众亲吻——哦,当成西瓜皮一样来亲……哈哈哈,四爷要是知道被当成西瓜皮,不晓得会不会被气得以后再也不吃西瓜呢?!”钮祜禄氏故作不经意的惋惜。
“你还说!还不是为救你!死没良心的……”气不过水泼她。
一场水战后,我气喘吁吁趴在水池边上,“你今天体力很好,旧社会也有放假福利吗?”
钮祜禄氏哧之以鼻:“可能吗?我这两天被抓去开会,听李裕竹作财务报告,她讲了两天我在下面睡了两天,精神好得不得了。”
“哦?!是李裕竹当的家啊?不是大福晋当家吗?”我惊讶的问道。
“你白在这里呆那么久了!亏大福晋还视你为体己人呢!一点也不关心她!不过我也是听说的。据众丫环说,原来是大福晋当家的,后来她生了大阿哥后身子一直不好,所以就让侧福晋当家了,大福晋只管一些琐事。”
“真的跟历史书所记的不同吔,”我右手撑起头“史记雍正与其大福晋顶像工作伙伴,男主外女主内。可你我所见却是男主外没错,却是李裕竹主内,史书又骗人!”
“你怎么看那么多史书啦?你不是护理系的吗?再说了,谁知道史书记的是哪一段时间呀,说不准人家记的是成了后宫之后呢!”钮祜禄氏鄙视的斜睨着我。
“呵呵,电视放《我是雍正》时我很喜欢那个胤禛呀,天天看,看了电视看视评,看完视评当然就了解真伪喽,所以有一段时间老上图书馆看历史书,可惜记后宫的不多,讲政治的我超烦,都是自动跳过不看。”
“你很喜欢胤禛啊?要不要我帮你拉纤作媒呀?反正这几天我睡眠很充沛,有精力!”
“喂,某小妾,你很嚣张嘛!”我跳起来“人家财务部长作报告,你在下面睡大觉,不怕她给你穿小鞋?”
“切,姑奶奶怕她?如果她不是亏空贪污就是理财能力烂,连我这个月光族都快看不下去了,作出来的报告,居然是月月赤字,丢脸丢到家了!她也好意思说。”
“这么惨呀?她不是出身书香门第吗?钱全搬到娘家了?不会这么大胆吧?”
“风花雪月也许她行,理财嘛,也许就是个数字白痴。举个例子,假设全府收入五百银,欠内务府四百,各房必要开销两百银,加上全府其他人情之类的也要个百八十的银子,她就每月留二百银,剩下的三百全还内务府补上月借款,然后零头全无,月中有什么用银处就又向内务府借钱,这样旧债未清新债又添,下个月又这样,搞得月月还钱月月欠。烂摊子一个!”
“以前大福晋当家时也这样吗?”我皱起了眉头,真是乱!历史上雍正治家很严,后宫大福晋更是得力一把手。
“谁知道呀,貌似某人你比我进府早吧?”
“你们的家务事,我才不管呢,关心则乱!”
钮祜禄氏恨恨的“NND,睡得太多,害我晚上两眼冒精光,痛苦死了,我的电脑呀……”
“晚上眼放光,不是思春就是想郎,哈哈哈哈,还装什么想电脑……”
“我看你是皮痒想找抽是吧?我成全你!”钮祜禄氏一脸狰狞,伸出两食指对我的软肋下毒手。
一时间尖叫狂笑盖过了潺潺流水声。
泡得手凉凉的皱起皮,才不甘不愿的换衣服,在屏风后我突发奇想:“某小妾,以后你要当的家可是很大的,要不要以此为小练习题做下热身?假如这个烂摊子你接手管的话,你要怎么处理呀?”
“呸!我能怎么处理?凉拌呗!我就一数字白痴,以前我家都是老妈管的帐。我不管的,反正钱交给她,没了就问她拿。我才不要管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呢,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的子孙自己自求多福吧。”钮祜禄氏摆出“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
我笑着摇头“难怪乾隆那么败家,原来是你这个妈不学无术,一点理财知识也不教他!”
钮祜禄氏暴走“NND,要我教他也得有人教我才行啊!”
“这样吧,我就把我的理财精髓教你吧,这个比武功秘笈还宝贵哦!为了不让你觉得亏欠我而脸红,你把云石床送我房里去,应该还勉强能抵数。我亏点就亏点算了,谁叫老话说吃亏是福呢。”
“死丫头,在这等着我呢?!想法子的黑我的嫁妆!你一个学医的,偷学历史也就罢了,你还偷学会计不成?这么不务正业,你还有时间去谈情说爱?难怪要失恋!”
“臭小妾死小妾,不理你了!以后要是哪天我回去了,到时你想学都没人教你,好心被雷亲!”换我暴走!“哼哼,什么失恋,那种烂人,我才不要呢!”
依旧是那幽静的院庭,却见房门五步开外凉桌边坐着一袭青衣的身影,顿时一惊,驻足不动,后面追出来的钮祜禄氏也吓了一跳,呆住。
委身请安,四火山神色不明的盯着他指间的骨瓷杯,仿似没听到我们的声音,一言不发,连发丝都不动一下,只留给我们一个刀刻般俊朗的侧面。
他不吭声,按规矩我们也不能随意起来,若是平日里我肯定直起身来等他吭声,因今日与钮祜禄氏似乎有些得意忘形,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仔细想想好像我们刚刚说了挺多不该被人听到的话,包括他在我们眼中成为历史的事情——妈呀,他什么时候来的,究竟听到了多少?!又听懂了多少?!
我与钮祜禄氏相视一眼,继续低下头装淑女,看样子钮祜禄氏跟我担心的是一样的事情,一瞥之下她惊惶的脸上冷汗淋淋,想来我的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比扎马步还累,腿酸得无力的我鼓起勇气跟四火山打马虎眼:“给四爷请安,不知四爷何时来的,这地方清雅得很,民女和伊云格格十分喜欢,进来时没见一人,所以也不知这是四爷的清静之地,多有冒犯,请四爷海涵,原谅小女子们的无知。”
缓缓的,眼皮一抬,看着还算温和的眼眸转过来,光线精准的落在我脸上,嘴角微微向上一挑,露出熟悉的、可以称之为“微笑”的东西。我一窒,身子歪了歪,险些跌倒,旁边的钮祜禄氏很用力的咽了一下口水,汗如雨下。
眼一花,那位让人汗滴和下土的正主已经走到了面前,温和的声音婉如天籁“快起来吧,不是才泡了凉水浴嘛,怎么又满头大汗的了?”
“谢四爷!”得到大赦令赶紧站直身子,却发现站直的我刚好在四火山的怀里。而他拿着一方不知何时掏出的手帕给我擦汗,力道轻柔体贴“西瓜子贴在上面了”。
“四……四四爷”我舌头开始打圈“您来多久了?外头很热吧?你快进屋去凉快一下吧,让苏谙达侍候你——咦,苏谙达不在呀,那,那,那让伊云格格侍候你去吧,我去找几个奴才来门外候着啊……”往后退,没成功,他左手什么时候绕到我腰后的?!挚热的手臂透过薄薄的衣料直接传递着热量与力量,我开始紧张得不受控制的轻抖,转过眼看钮祜禄氏,她正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胤禛。
完了完了,钮祜禄氏现在的表情就跟当初我给李氏接生时,见到四火山对李氏温柔得出水的样子一模一样!
“你去朵木灵那里,告诉她,过些日子她要好好的忙起来,帐也乱,人也乱,不像话!府里该整顿了。”
危险!我非常紧张……喉咙忽然觉得好干!他笑容在扩大化,眼看就要亲下来了,我的灾情也在加重中……
一只乌鸦从头上哇哇乱叫的飞过……沿路丢下一块块西瓜皮……砸得我一头包……
我哇的惊叫着醒来,擦擦冷汗,自己滚下床去倒水压惊,自言自语:“做梦而已做梦而已,没事了,不怕!我和钮祜禄氏去了好几回那院子,从没见到过人影,那里平日根本就没人去,他怎么可能坐在院外呀,不怕不怕!”
怕什么来什么,指的就是不能做亏心事,否则会很快见到揭穿的时刻——可我也就误打误撞的同一天同一个地点亲到两个皇子,不能算亏心事吧?我知道未来事的结果不能说出来,这也不能算是亏心事吧?那胤禛找我到书房,虽未知为何,我干嘛那么紧张?
不过换谁都会紧张的吧,胤禛同志把我叫到他的书房后,就一直把他的背影亮给我看,都过去一盏茶的时间了,一句话也不说,静谧的书房我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及不稳的呼吸声。他究竟想干嘛?玩心理战的预战?不会是派人叫了我来却忘了叫我干嘛,所以在对窗冥思苦想原因吗?
“你……你可曾婚配?”终于飘了一句话入耳。
呃?!难道有谁看中我了?向他给我提亲来了?会是谁呢?见过我的四府以外的男人不多,一个巴掌就能数完。还是觉得我另有利用价值,要嫁掉我去无间道之类的?!
“没有,在我家乡没有这么早婚嫁的,我还小呢,不急嫁。”毕恭毕敬的,我已经够霉的了,不能再不明不白的就被嫁给不明人士,更不能容忍我在这个年代、从这个府里的嫁出去很有可能仅是个妾的身价。这时代不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我应该还有机会说不吧?
“你家乡还有什么婚嫁的风俗?待去你家时我会遵守的,”他终于转过身来对着我说话了,不过脸色很沉重“只是目前你在我这儿,也就守这里的习俗吧,这叫入乡随俗。”
“哦。”我呆呆的点头,完全没听明白他讲什么天书。
“你同意了就好办,过几天我会让朵木灵置办婚礼的事情,你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她说就可以了。”他像松了口气,皇子的派头又出来了,挥挥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转过身,我木木的快走到门边,脑子才把他讲的天书译成中文,冲回书桌前与他隔桌相视:“四爷,你刚刚是说过几天您、要、跟、我、结、婚……呃,成、亲?!”
他一挑眉,点点头。
看他点头点得这么干脆,我差点没背过气去,用力压抑着我头顶雾水的小宇宙,很努力“心平气和”的问道:“四贝勒爷,请问,能给我个成亲的理由吗?”
“成亲的理由?成亲要什么理由?”他惊讶的看着我这个“外星人”,“还是你们的风俗是要说这个?”
我跳脚:“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我忽然间必须要嫁给你吧?你很爱我吗?还是你觉得我很爱你?”
“爱你?!”他神色怪异的重复了我的问话“那天亲了你,虽然是意外,但为了你的清誉,我还是得对你负责任,所以我们要成亲,你觉得这个理由充分吗?”
充分你个大头鬼!
我哭笑不得的举着食指空点他,半天才说出话来“你也懂得说那叫意外,什么叫意外?啊?意外就是指非当事人意愿而突发的状况!非你本意,也非我本意,为什么要为这种小状况搞得赔上青春赔人生?饶了我吧,我不用你为这意外负责,我一点也不在意,行吗?你忘掉,我也忘掉,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嘛!”
安静,安静……又是一片该死的诡异的安静。
“你说,你一点也不在意这种意外?”他从书桌背后走出来,一步步向我逼近“你是说与男人有肌肤之亲是‘小状况’?你是说,只要我们都忘掉就可以当做这种‘小状况’没发生过吗?”
他干嘛一副妒夫抓奸审妻的模样?还乱给那场“小意外”升级到“肌肤之亲”的严重程度——我小步小步撤退,视线暂撤,脑子开始以8核的芯片高速运转——难道我点头他就会抓我去浸猪笼吗?退到墙脚边了,黑云罩顶,时间紧迫,我还是换个较不会刺激事主的说词吧……下定决心,抬头张嘴,一惊,抿唇——居、然、又、亲、到、了、他、的、唇?!
我雷击似的掩唇,惊慌的瞪大眼,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没事站那么近干嘛,离远一点也同样给我很大的压迫感呀……现在又出这种“意外”怎么办呀,这个班昭的门徒肯定更迂腐了……果然
他眉头皱起,眼里风起云涌,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不会还说这是意外吧?欲迎还拒这四个字要点到即止!否则就没效用了……”
欲、迎、还、拒?!
小宇宙暴发,理智弃我而去,我豆芽不暴发,你当我是扁豆……
我踮起脚,左手搭上他右肩,右手绕到他颈后,插入他发中,瞄准他的嘴巴乱啃一气,从头到尾他瞪大双眼的盯着我,我不甘示弱的也瞪着他,蹂躏他的双唇了数遍,在我俩瞪成斗鸡眼前,我推开他,手背用力抹去嘴上的酥麻感,喘着气咬牙切齿的冷笑:“告诉你,即使我‘迎’了你,又怎样,还是一样的‘拒’你千里之外!嫁东嫁西,就不嫁你!”
撂下了话,我甩手很帅气的转身就要走——手还没甩完就被往后拖,急转回身,身形不稳,被他一把拥在怀里吻了个正着,力量轻巧却不容我拒绝。一口气没缓过来,我双眼发花,差点被闷死时,他放开了我的唇,浅浅的低笑:“你是跑不掉了!我们放长双目来看,最后我的人究竟嫁谁!你的战书,我接了!”
有没有像坐过山车的感觉?哈哈~!
下一次更,也许会卡一个星期……没错,我已经在写的下一章又被卡了。
下个星期还要独自背米,真恨自己当初怎么这么想不开,硬是让自己开花,唉……痛苦的一个星期!
现在还要做笔记,明天还要上课……好睏呀!
顶着熊猫眼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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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西瓜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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