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名事件簿》阋神星Eris

5、第二章重贴

　　第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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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断断续续的也见过几次面，神山和弥总算是对自称佐藤乌龙的女生有了点大体的了解，比如对方写在证件上的名字确确实实是“佐藤乌龙”，比如对方就算是白天眼睛看上去也对不上焦，比如本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如证件上写的是19岁，比如本人其实是黑发来着。

　　那是两人第二次见面。
　　那是神山和弥第一次在现实世界见到那样长的发。

　　对方反带着红色的棒球帽，坐在约好的咖啡馆里。
　　喝可乐。

　　“等很久了吗？”居然比女生晚到，真是糟糕啊，神山想。
　　“半小时。”对方微微打了个嗝，抓了抓帽子下的黑色前发。
　　神山黑线…
　　快点说点什么啊好尴尬啊是生气了吧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
　　脑子里不断Heveay rotation以上词句的神山，从外部看来，就是在，发呆。
　　佐藤乌龙张着她不对焦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神山。

　　直到佐藤从包里掏出第二罐可乐，啪的一声打开的时候，神山才被这声响惊得回了神。
　　“真的是，对不起…”神山的脑袋快低到桌子下边去了。
　　“你不喝点什么？”佐藤从包里抽出一根新吸管插进可乐罐。
　　“诶？”
　　“如果觉得这里消费太高，我包里还有可乐。”
　　“呃，waiter这里一杯卡布奇诺……”

　　终于神山的卡布奇诺上了桌，觉得心好累的他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所以你找我干什么？”佐藤面无表情的捏扁了喝完的那个可乐罐。
　　神山抖了三抖。
　　然后他整了整神色，四顾无人，才从包里掏出了一沓复印好的资料推到佐藤面前。
　　“你把森田和他姘头的床照偷出来了？”佐藤看都不看把资料收进包里。
　　神山把剩下的卡布奇诺贡献给了地板，鼻嘴并用。
　　摆摆手拒绝了要过来收东西的waiter，神山从包里掏出手帕默默地擦干衣服。
　　对面的佐藤站了起来，神山抬头，看到佐藤已经捏扁了另一个可乐罐，把它和之前的一个一起收进了包里，准备走了。
　　神山于是也急忙站起来。
　　“剩下的事到我那里说。”佐藤回头，“开车来了吗？”

　　两人坐上了出租车的时候，佐藤摇下了车窗，摘下了棒球帽。
　　“啊嘞，是短发啊。”神山注意到佐藤的发型与之前livehouse里见到的不同。
　　“长发。”佐藤从外套里拽出结好的长辫子，专心的散开它。
　　神山看着佐藤渐渐散开的黑发被风吹起，仿佛雾一般的弥漫在狭小的出租车里。
　　茉莉，香型的吗，神山想。

　　佐藤报出的地址与livehouse在同一条街上，转个弯就是歌舞伎町，这让神山暗自皱起了眉。
　　下车的时候佐藤随便扣上帽子，神山突然注意到，佐藤的发，已经快长及膝弯了。
　　难怪要藏在外套里啊，神山没由的想。
　　佐藤领着神山穿过一家小酒馆的店面，从酒馆的后门转出来，迈上了后门左边的旧楼梯。
　　走到顶楼的时候，佐藤在包里好一阵翻找，终于是找出了一串小钥匙，用最大的那把开了门。
　　门后是一条堆满杂货的走廊，尽头是一扇斑驳掉漆的单薄铁门。
　　两人走到铁门前，佐藤捏起一整串钥匙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一下，才在没什么差别的钥匙们中挑出一支，插进了钥匙孔，向左一扭，一推，门没开。
　　“靠”佐藤面无表情的蹦出一个脏字，神山额边滑下一滴冷汗。
　　左扭右扭三圈无果，于是向后退了两步，一个横踢，哐的一声，门算是开了，不过老式的门锁废掉了。
　　“请进，刚搬来，有点乱。”

　　佐藤的新家其实还是挺不错的，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纸盒子有些碍眼。
　　神山觉得佐藤大概是从一边收拾到另一边的人，房子的左边已经非常的整洁了，从摆设和家具能看出来，比起纱和绸缎轻柔，佐藤更喜欢棉麻粗糙厚重质感，另外那个大大的、仿动物皮毛触感的金棕色沙发，非常的另神山喜欢。

　　佐藤从包里掏出皱皱巴巴的材料，放在属于没整理好的那一半的饭厅里的大餐桌上，虽然不知道佐藤一个人住为什么要买这么大一张，但是在佐藤把资料一张张摊在桌上之后，神山已经对这张桌子没有任何的抱怨了。

作者有话说

　　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