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洛山日常》阿黛尔Ann

32、决赛1

　　海常输给了诚凛。黄濑晚上的时候在奇迹们新建的群里哭的稀里哗啦。“嘤嘤嘤，人家竟然因为受伤输给了小火神，嘤嘤嘤。。。”
　　“我没受伤，桐皇还不是输给诚凛了。别哭唧唧的，烦濑！”——篮球白痴
　　“我以后不要再输球了。”——美味棒爱好者
　　“哼。”——尽人事着无畏
　　“这么一说，除了小黑子和小赤司在的洛山，大家都输给了诚凛。小火神跟我们有同样的才能却不是帝光出身，真像小绿间说的缘分。”——闪亮生物
　　“黄濑，你的伤找横滨的中医再看一下；青峰，你输了难道不是因为平时没有训练自己生疏了吗；敦，要注意协调自己的身体。火神的出现，对我们而言，是一件好事。他就像一面镜子，让我们看清了自己。当然，洛山是不会输的。”——剪刀达人
　　“小赤司，明天的决赛要加油哦。小绿间，这次是我受伤了，秀德才能赢的，下次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闪亮达人
　　“这么晚了，大家不休息吗？”——我是小透明
　　“小黑子，你都不安慰我，嘤嘤。”——闪亮生物
　　“黄濑君不是已经振作起来了吗？以后的比赛还有很多机会报仇的，加油。”——我是小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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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下午，大群大群的学生和社会人士涌进比赛场馆来观看冬季杯的最后两场比赛，季军赛和决赛。这是两场能够日本高中篮球最高水平的比赛，体育记者们也都纷纷前来观战。今天的第一场比赛是季军赛，秀德对海常。由于黄濑不能上场，这场比赛没有了悬念。黄濑郁闷地坐在场边看着绿间带领的秀德轻松战胜了海常，取得了比赛的胜利，同时成为了冬季杯的季军。果然，伤病才是运动员永远的最强大的敌人。
　　在进场前，篮球周刊的记者对本届冬季杯上最大的黑马，诚凛高校篮球部进行了采访。诚凛一路从循环赛走到现在闯进决赛，有了挑战帝王的机会，的确不负黑马之名。
　　火神直到进场前还在想昨天比赛结束以后绿间的话。昨晚比赛结束后，火神在休息室换好衣服才发现冰室送给自己的戒指不见了，于是一个人回到比赛场地寻找。在比赛场，他遇到了捡到戒指给他送过来的绿间。
　　“给你，”绿间把手里的戒指和项链递给火神，“既然是重要的东西就要好好保管。”
　　“谢谢。”火神赶紧接过来戴在脖子上，“怎么会在你手里？”
　　“只是刚好捡到而已。”绿间装作不在意的说，“作为祝贺你们进入决赛的礼物，给你一个忠告，火神。我们曾经的队长，赤司征十郎，其实有两个。”
　　“这是什么意思？”火神完全被最后一句话弄蒙了。
　　“小真，你怎么还在这里？前辈们都已经走了，被丢在这儿的话就麻烦了。”高尾正好来找绿间归队，他拽走了还想说什么的绿间，“小真，快走吧。”
　　被丢下的火神最后还是一头雾水，他决定向黑子打听一下。
　　“莫西莫西，这里是黑子。”黑子正在做冥想，这是他的日常修行，有助于保持思维空旷。火神在黑子要结束的时候打电话过来。
　　“我是火神。”火神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边传过来，“我想找你询问一下情况，黑子。”
　　“嗯，好的。”黑子大概能够猜到火神的问题，上辈子还是他给诚凛的大家讲述了关于赤司的转变。
　　“绿间告诉我，有两个赤司。黑子，你知道这件事是怎么一回事吗？”火神是个直接的人，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绿间君告诉你的？”黑子又一次了解了绿间傲娇的本质，“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吗，火神君？”
　　“嗯，当时你有一些困惑，也很无助。”火神回想起两个人在街头篮球场的第一次见面。其实以黑子的透明度，火神本来会很快就忘记这件事的，但是黑子后来特意去找了火神，还介绍了青峰给他认识，这件事就变得印象深刻了。
　　“火神君，作为一直以来莫名要求你帮忙的一些回礼，给你讲讲我们的事情吧。”黑子看着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赤司，对电话另一端的火神说到。
　　“小学的时候，我有一个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们偶然在电视上看到NBA的比赛，喜欢上篮球这种很有男人味儿的运动，觉得打篮球很帅。他跟我约定一起学习打篮球，在国中一起进篮球部。但是，小学毕业以后他因为父母工作的关系搬家离开了。我们只能约定在赛场上作为对手尽全力打一场比赛。”黑子又一次想起了荻原君。那场比赛虽然在征十郎的干预下结果稍微好了一些，但是在他跟荻原聊过后，荻原还是选择了出国，这是他没能改变的事情。
　　“我进入了离家很近的帝光，并且加入了篮球部。可是，我并没有打篮球的才能。尽管我每天训练都很努力，在别人都解散以后还会自己加训，但是直到秋季学期过了一半儿，我还是一直在三军垫底。借给我体育馆钥匙的顾问老师都对我说，你可能没有打篮球的天赋，还是去试试别的社团吧。我跟朋友有着约定呢，怎么能够放弃呢。”黑子随着自己的诉说回忆起国一的时光，坐在他身边的赤司却是第一次听黑子提起这段两个人正式见面前的往事。
　　“有一天，我在第四体育馆加练的时候，遇到了当时还是篮球白痴的青峰君。青峰君走进来时没有看到我，却听到了我拍球的声音。他吓得立刻就蹲下双手抱头，不停的说，我不知道这里真的住着幽灵，打扰你很对不起，放过我吧。这样之类的话。现在想想也都忍不住要笑出声啊，其实超级怕鬼的青峰君。这样过了几个月，到了寒假前最后一次升入二军的机会，如果失败我就面临退部的时候，赤司君带着绿间君和紫原君出现在我面前。他们是好奇青峰君总是在练习的时候早退的原因来看看情况的。结果，就在见到我以后，赤司君发现了我另类的天赋。”黑子对坐在旁边听他讲电话的赤司笑了一下，那些美好的往事总是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赤司君发掘的我的才能，给我做了初步的提示。就像是宿命一样，我在书店遇到了那本描写视线诱导的书籍，开始练习属于我的篮球。在一个月以后，我通过小比赛的方式直接成为正选，开始跟大家并肩奋斗。我第一次有了同伴。那时候，青峰君虽然很厉害，但是帝光并没有强大到统治整个国中篮球的地步。大家都认真练习，尽力打好每一场比赛，那时一段很快乐的时光。后来，黄濑君受到青峰君打球的时候的气质吸引，加入了篮球部。我成为了黄濑君的训练员。黄濑君是真正天赋卓绝的远动员，只用半个月的时间，他就从初学者进入了一军，超越了我的水平。我们最终聚到了一起，拿下了国中二年级的全中赛，取得了两连霸。在国中二年级的秋季学期，青峰君突然开花了。有时候，对手五个人都打不过他一个。紧随其后，绿间君的三分起跳位置距离篮筐越来越远；紫原君的扣篮和防守无人能敌；黄濑君总是让对手措手不及。”赤司伸出手，握住了黑子放在身边的手，无声的安慰因为回忆有些伤感的黑子。
　　“但是，胜利和荣耀并不全是好事。学校可能希望我们成为帝光的招牌，所以对篮球部进行了大力的宣传，同时给了我们很多特权。有能力真正帮助队伍的老监督突然因病住院，使得本来因为队员们实力大增出现裂痕的队伍彻底分崩离析。青峰君被没有对手的孤独感淹没，放弃了训练。紫原君也越发懒散，甚至挑衅了当时的队长赤司君。那场一对一的比赛，紫原跟赤司君打到四比四平，并且紫原在进攻的时候放倒了赤司君。这么长时间，那是唯一的一次，赤司君被对手逼迫显得那样狼狈。然后，征十郎君就出现了。拥有天帝之眼的征十郎君战胜了紫原君，重新统治了篮球部，并且带领我们取得了三连霸。”黑子说这些的时候，一直看着赤司，并且握紧了赤司的手。
　　“绿间君说得没有错，赤司君跟征十郎君有些不同。”黑子总结，“但是我认为，赤司君和征十郎君都是赤司征十郎。一个人有两个面是很正常的事情，没什么好惊讶的。无论是赤司君还是征十郎君都是我们的王。”
　　“啊，还是不明白。不过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黑子。”火神想不明白这些事情跟打篮球有什么关系。
　　“明天的赛场上有所有的答案。火神君，晚安。”黑子最后说。
　　“晚安，黑子。”火神等黑子先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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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刚才开始你就心不在焉的，你究竟在想什么？接下来可是决赛了，火神！！”相田教练发现今天的火神不在状态。
　　“啊，昨晚了解了一下赤司的情况，有点儿苦恼。”火神回神，回答道。
　　“你得到了新情报，火神？”木吉走过来拍了拍火神的肩膀，“分享一下呗。”
　　“昨天，绿间告诉我，赤司有两个。”火神摸了摸后脑勺儿。
　　“什么？双胞胎吗？可是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啊。”小金井喜欢收集各种体育杂志，知道很多消息。
　　“不是的。”火神赶紧解释，“我问过黑子，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反正，好像就是赤司有一个很厉害的技能，还有性格会出现变化。我也不懂。”
　　“双重人格吗？”日向听到了他们的讨论，加入进来。
　　“这些对比赛有帮助吗？”教练生气了，“现在需要考虑的就是赢得比赛，其他的都比赛以后再说。”
　　火神也集中精神开始为决赛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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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希望哪边赢，哲也？”洛山的休息室，赤司趁着空档，悄悄问黑子。
　　“哪只队伍会赢都不奇怪。在比赛结束前，是没人知道结果的。”黑子分析了情况。
　　“不要转移话题。我们的是你的意愿。”赤司希望了解黑子的看法。
　　“我可是洛山的一员。即使我给了火神君很多帮助，增强了诚凛的战力，但是我仍然选择成为洛山的一员。之前我说，赤司君，我最终的选择是你。赤司家的赤司君是这么没有信心的人吗？”黑子仔细观察着赤司，今天的赤司有点儿反常。
　　“我是人不是神，哲也。面对在意的人，我当然也会忐忑不安。”赤司摸了摸黑子的头，不等黑子再说什么，就站起来带着准备好的队员们离开休息室，向赛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