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洛山日常》阿黛尔Ann

19、第一天

　　到达体育馆以后，赤司像国中的时候一样站在众人对面训话，其他人居然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谁也没有反对。“今天是第一天，一会儿分组以后，在最后一天还要进行一次一样的练习赛。如果，在这次合宿，我没有看到你们的进步，”征十郎环顾了奇迹的世代和洛山的队员，“凉太，大辉，真太郎，敦还有包括你，哲也，征十郎顿了一下，“约定达成的时候，你们懂的。要记住，我是绝对的。”
　　“是。”奇迹的世代对这种训话都有些怀念，他们怀念的还有当年温和的叮嘱他们的赤司。
　　“接下来，我来宣布分组，要上场的人做好准备。”赤司双手背后，“一组是，黄濑，青峰，紫原，黑子和冰室；二组是绿间，木吉，火神，黛和我。”
　　“这是什么鬼分组？”高尾听完以后在对面低声念叨，他的发言得到了身后的叶山，实浏和根武谷几人的点头赞同。
　　征十郎恍若未闻，继续说，“大家有半小时热身和熟悉队友的时间，不参加的人自己到场边帮忙，以上。”说完后，他带头到对面场地开始做准备。一向跟他比较熟悉的绿间自觉跟在他身后，黛也自觉跟上来。火神和木吉慢了半拍，但是还是很快反应过来跟上。
　　“又可以跟小黑子一起打球了，赛高。”黄濑在征十郎转身以后扑到黑子身上。
　　“请放开我，黄濑君。”黑子一向面瘫的脸上也忍不住冒出井字，青峰帮黑子把黄濑从身上撕下来，“让我看看那天没看清的东西，阿哲。”然后青峰提着黄濑走到场边，把黄濑放在椅子上，自己开始做准备。
　　“你们在说什么？”黄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说明白嘛。”
　　“不要像个跳蚤一样，黄仔。”紫原也走过来，“要是你害得我输掉的话，捏爆你呦。”
　　“救命，小黑子。”黄濑从紫原身边跳开，“小紫原变得好可怕，像大魔王一样。嘤嘤。”
　　“黄濑君一直这样吗？”冰室跟在紫原身边，“我是说，这么，，活泼？”
　　“不要在意，冰室君。”黑子也走过来，“在球场上，黄濑君还是很靠得住的。”
　　在各自热身和简单的传球练习以后，黑子走到场中间，“我们来交换一下建议。”
　　“有什么好说的，”紫原懒洋洋的，“我只参与防守，进攻你们决定好了。”
　　“小黑子有什么计划？”黄濑很感兴趣，“话说，你为什么都不上场了，小黑子？”
　　黑子并没有搭理他们两个，而是对着青峰说，“青峰君，请让火神君看看你真正的实力吧，就是那个。”
　　“好啊。”青峰打了个呵欠，“反正也差不多是时候了。那么，阿哲。。。”
　　黑子知道青峰的意思，这一次青峰这时候就自己意识到门前的人他之前的感觉有异，这是不错的改变，当然也跟暑假的时候的聚会有关。“还不是时候，合宿结束的时候那场练习赛，你会看明白的，青峰君，请把握好机会。”
　　“这么说，是以你为中心吗，黑子君？”冰室饶有兴致地围观了整个谈话，发现奇迹们比较信服黑子。
　　“不是的，”黑子摇头，“我只是影子罢了。”
　　“不明白。”冰室表示自己不懂，“不是你，就是我要打控卫吗？”
　　“哦，这样，”黑子才注意到这个问题，“不好意思，没有注意，冰室君。这场比赛还是我来打控卫吧。”
　　“什么？小黑子你可以打控卫了吗？我怎么不知道？”黄濑惊讶地说。
　　黑子瞥了黄濑一眼，“不是只有你在进步的，黄濑君。”
　　“你学了不少新东西，阿哲。”青峰神色莫辨地看着黑子，“这可不见得是好事，阿哲。”
　　“谢谢你，青峰君。”黑子郑重地说，“我不想被落下，就只能这样前进。”
　　“说个没完，”紫原走过来，“磨合试试吧。让我看看你这方面的厉害吧，黑亲。”
　　“紫原君对那次比赛很怨念，这我就放心了。”黑子说，“我们开始练习吧。”
　　对面的情况就不是这么温情了，但是绿间和黛都习惯了征十郎的方式，火神虽然不爽，却对征十郎的实力不得不认同，所以征十郎十分顺利地统治了他们，然后对他们进行了观察和微调。
　　“我组织整个队伍的进攻。真太郎和黛就跟以前一样。木吉前辈，你看过洛山的比赛，像根武谷那样就是我对你的要求。至于火神君，”征十郎盯着火神看了一会儿，火神不自在地动了动，征十郎才转开目光，“希望你对得起黑子对你的期待。”
　　简单的安排以后，他们开始了热身和磨合。毕竟有比较陌生的队友，所以还是需要一定的磨合的，两组球员在热身的时候的表现都还不错。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比赛正式开始了。在场边的高尾自觉担任了裁判，也就只有他能随时注意到黛和黑子。
　　比赛开始之后不久，几所学校的其他人就陆续都来了几个观战。先来的是桐皇，带队走在前娴氖墙窦虻缁罢姨揖氖焙虻玫搅讼ⅰ
　　“话说，第一天就撇开前辈们来比赛什么的，可不行啊。”今吉笑眯眯地走进来，“哟，好久不见，实浏，叶山还有根武谷。”
　　“你是跟花宫真一起的那个眼睛君。”实浏站起来，“好久不见哦。”至于叶山和根武谷都默默转头，表示不想理这个还有印象的腹黑眼镜，关于他可没有什么好的回忆。
　　“不要这么冷淡啊，对前辈。”今吉笑眯眯，“比赛怎么样，桃井？”
　　“哲君和阿大要掀底，”桃井说，“现在只是在互相试探。”
　　“掀底牌？这可不好啊，”今吉还是笑眯眯的，“青峰怎么说？”
　　“是阿大先提起的。”桃井也很无奈，“不过好像并不吃亏。”
　　正说着，海常的笠松和秀德的大坪一起带着球员们走进来。不一会儿，阳泉的冈村也带着队员们过来了，他们在门口遇到了相田和日向带队的诚凛。
　　“大家都过来了，”诚凛的日向说，“这样私下比赛真的可以吗？”
　　“本来就是赤司君组织的合宿，”相田丽子接着他的话，“我们只是沾光罢了。”
　　等他们来的时候，第一节比赛已经结束了，双方都在互相试探。由于有紫原在场上，征十郎就在半场传球给绿间，放任他开场投3分球。黑子也只是作为普通的控卫，组织青峰和黄濑主打进攻，又有冰室在一边儿补充。
　　尽管只是这样的表现，奇迹们都已经很是侧目，毕竟黑子一直保持着可见的状态，控卫打得水平也跟得上一般球员，只是动作很不平常，跟一般的篮球队员有很大区别。征十郎也有点儿诧异，他在国中三年级的时候，见到了黑子逐步增长得对可见度和魔术的控制能力，还有自己带球突破和得分的能力，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黑子正常打控卫的情景。“果然，哲也是我也看不清的存在。”征十郎感慨。“就是因为这样，你才喜欢上哲的。”赤司在心里这么说，“我也一样，被谜一般的水蓝色吸引而不自知啊。”
　　第一节在这样的情况下结束了，在绿间投了压哨三分的情况下，征十郎带领的二组以微弱的优势领先。12比10，领先一分。这对征十郎来说是个很低的比分，对紫原来说却是漏了很多球的比分了。
　　“嘛，绿仔也变得厉害了啊。”紫原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黑子，青峰和黄濑都习以为常，冰室却不是很满意，“来进攻吧，敦。”
　　“好啊，只防守看来赢不了赤仔。”紫原不知道出于什么，答应了下来。
　　紫原的表现让黄濑一下子惊讶了，“小紫原，你要参加进攻？”
　　“我以前比你得分多，黄仔。”紫原死鱼眼看了黄濑一眼。
　　“可是你升学以后就没有参加过进攻吧，小紫原。”黄濑挑衅，“你还会投篮吗？”
　　“捏爆你哦，黄仔。”紫原把手伸到黄濑头上。
　　“请冷静一下，紫原君。”“不要这样，敦。”黑子和冰室同时站起来，说。
　　“黄濑君，对面可是征十郎君，请认真一点。”黑子对黄濑说。
　　“为什么小黑子你叫小赤司的名字，却叫我黄濑？好伤心，嘤嘤嘤。”黄濑趁势趴在黑子肩膀上哭起来。
　　“你还真是比糖还甜呐，黄濑。”这时候青峰过来把毛巾仍在黄濑头上，“给我好好打。”
　　旁边的半场，征十郎听到了黄濑的问题，“凉太是真的不明白？”“你也比糖还甜呐，征十郎。”赤司说，“不过，黄濑也是有可能不知道的。”“你还不是不确定，说我！”征十郎不服气，他在赤司面前尤其不服气的说。
　　第二节比赛在紫原参与进攻后，双方开始快速得分。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比分是40比42，虽然焦灼，但是是黑子他们反超了比分。
　　“小黑子，我们开始特攻吧，反正只有半场比赛啦。”黄濑一下场就冲着黑子说。
　　“可以。下半场就拜托冰室君组织进攻了。”黄濑的想法跟黑子不谋而合，冰室其实也觉得黑子作为控卫能力并不突出，十分好奇他是怎么被奇迹推崇的。
　　“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冰室问，“按照我自己的想法进行进攻？”
　　“室仔，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紫原这时候接话，“黑亲本来就不是打控卫的，你马上就明白了啦。”然后他结过了桃井递过来的饮料。
　　“哲君，我做了蜂蜜柠檬，没想到能用上，要尝尝吗？”桃井拿着饭盒对黑子献宝。
　　黑子赶紧摇头，“不用了，桃井桑，怎么能麻烦你呢？我自己也准备了。”说着黑子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两个饭盒，把其中一个递给自觉走过来的实浏，“麻烦前辈给征十郎君，谢谢前辈。”“小可爱不要总是这么客气嘛。”实浏对着黑子抛了个媚眼儿，带着饭盒走到了另一个半场。
　　“当了经理的小黑子就不止会水煮蛋了，好羡慕小赤司啊。”黄濑看着黑子手上的饭盒。
　　“黄濑君也一起来一点儿吧，”黑子打开他手上的饭盒，递到几个人跟前，“补充体力。”黑子因为知道有比赛，所以自己做了准备，实浏了解黑子的细心，所以才过来找他。
　　有了黑子的准备，青峰，黄濑和紫原愉快地拒绝了桃井的黑暗料理，暗中松了一口气。“这时候，黑亲真像个天使呐。”紫原懒洋洋地捏着一片柠檬，说。
　　冰室看到他们这种反应，也隐隐猜道桃井这位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可能跟自己的师傅阿列克斯一样表里不一的属性，他同时明智地保持了沉默。桃井只好又把自己的饭盒放回去了，“大家如果柠檬不够可以找我啊。”
　　下半场，第三节比赛，黑子开启了自己的透明属性，频频在需要的时候传球。而征十郎猜到了他们的布置，对黛也有自己的交代。果然，在第三节剩下一分钟的时候，黑子的透明属性就被限制了。不过，黑子并没有加强自己的透明度控制，因为事情都在黑子的控制之下，从教导黛开始，黑子就知道这一天终将会到来。青峰这个篮球老油条也看出一些端倪，“他是赤司新招的队员，阿哲？”
　　“黛前辈是我带出来的，”黑子认真脸，“不错吧。”
　　青峰这才看了黑子一眼，“搞不懂你在想什么，阿哲。跟你比差远了吧。”
　　“我们不一样。现在的黛前辈没有明白这件事。”黑子说。
　　“所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冰室走上前问。
　　“照旧。最后一节就看你了，青峰君。”黑子说着走回自己的位置。
　　“好啊，你也好好看着，黄濑。”青峰答应了。
　　果然，最后一分钟，征十郎抓紧时机带领二组反超了比分，78比77。短暂的休息过后，第四节开始了，在上场前，黑子对着冰室说，“所有的球都给青峰君，拜托了冰室君。”
　　“唉？小青峰要开始了吗？”黄濑兴致高昂起来，“好期待，虽然不憧憬他了，但是小青峰还是好帅啊。”场边的笠松看到自家的王牌这种表现，真是青筋布满额头啊。
　　在第四节一开始，青峰就开启了自己的ZONE。火神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技能，甚至是第一次听说，蒙圈了都。他一直都保持着跟青峰一对一的习惯，也没见过这样的青峰，以为是宿敌的对手其实有所保留什么的，火神真是感到火大啊。
　　征十郎却兴奋起来，“比赛终于有意思了，黑子这是想再推火神一把。”他想，然后自己迎向青峰，“让我见识一下吧，大辉。”
　　ZONE状态还是比较厉害的，尤其是青峰的深层状态，即使征十郎也不能在这种高速运动的状态下保证自己的眼能使用成功。不过，青峰只是答应黑子向火神展示一下这种技能，只是开启了两分钟就结束了自己的ZONE。
　　在接下来最后几分钟的比赛，只有黑子凭借自己高超的技巧把视线转移到黛身上是个亮点，其他时候双方都有所保留，比赛打得精彩但是已经没有什么悬念。最后征十郎凭借眼带领二组赢下了练习赛，比分是100比93。
　　场边的队员对于奇迹们也有了初步的认识。
　　“真是一群怪物，火神居然能跟他们打得不相上下，果然也是怪物。”诚凛的小金井说。
　　“嘛，真是一场让人兴奋的比赛。”今吉这么说，“我都开始期待每天的大混战了。”
　　“把录像给我一份，桃井。”走下来的赤司对场边的桃井说。
　　“好的，赤司君，就发给你。”桃井一边儿给他们递毛巾一边儿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