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当魔王不如跳舞》叶水七

18、Chapter18

　　“亲爱的小马尔福，你躲在这里做什么？”汤姆出现在德拉科的身后，金发男孩看起来比平时沮丧不少，他低着脑袋，将下巴支撑在书本上。

　　德拉科说：“我在看书。”
　　“也许我该提醒一下马尔福先生，这么近距离的看书，能看得清上面的咒语吗？”汤姆明知故问，他不过是想和德拉科和解罢了。

　　“够了汤姆，我又不是你的玩具，你大可去看书，我也留在这里看书。”德拉科的气明显还没有消除。

　　汤姆回答：“可我想和你一起看书，你愿意吗？”
　　德拉科勉为其难的臭着一张脸，尽管还是很俊美，他朝旁边坐了坐，给汤姆空了位置，汤姆毫不犹豫的一屁股坐下，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还调侃道：“不愧是德拉科，我的挚友，上午的那个女孩只不过是递给我一张纸巾，出于礼貌，德拉科也不会希望我不够绅士吧？”

　　德拉科摇头：“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只是！那个秋，她明显……对，很明显，我察觉到的，她喜欢你！”
　　德拉科像是有证据般的一口咬定秋喜欢汤姆，递给汤姆纸巾也并不是出于善心，德拉科想告诉汤姆这一点。

　　“当然，我的男孩，这点小心思我铁定是看出来了，但作为校友，我总不能当场甩脸色给那女孩看，所以，德拉科到底在生气什么呢？”汤姆掌握主动权，反问道。

　　德拉科又把脑袋耷拉在书本上，扭着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再过一天的课程也依旧安排满满，汤姆和德拉科得去上魔咒课，比如简单的漂浮术，都是从这门学科里需要掌握的。
　　教授弗立维是个典型的小矮子，上课时候需要坐在讲台上，礼堂吃饭的时候需要坐在用书本垫高的椅子上，就连上男厕所也需要将自己漂浮起来。

　　也许正是因为他把漂浮咒用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他总是热爱这个简单实用的魔咒，德拉科也愿意学习。
　　如果旁边的汤姆不要总是一次就能完美施展这个魔咒就好了。

　　“汤姆，也许我们不适合做同桌。”德拉科翻了个白眼，非常不文雅。
　　汤姆问：“我想，我的聪明才智能为你所用。”
　　德拉科半信半疑，给了汤姆一个斜眼，说：“也许我的脑子里塞满了芨芨草，才会相信你善意的谎言。”

　　“梅林的吊带丝袜，可爱的小龙居然会不相信他挚友所言一切。”汤姆夸张的起身，顺势一抬手，挥舞着魔杖，将德拉科的羽毛笔漂浮起来，柔软洁白的羽毛落在德拉科的铂金发上，光洁神圣，让汤姆看呆了。

　　德拉科僵硬着脸，自从他英明神武的父亲告诉他“马尔福生而高贵”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失态，就在这短短的几天，他的耐性被人消磨见底。
　　明明暑假还是很高冷的呢！

　　“汤姆，坐下！现在是上课时间，不要给斯莱特林丢人。”德拉科抓住汤姆的衣角，硬生生的把汤姆拽了下来。
　　汤姆坐下之后，眼神还是黏在德拉科的身上，“当然，斯莱特林的王子殿下，你看上去不是很开心，我想，我得给你找点乐子？”
　　说着，就挥舞着手中的魔杖，德拉科一抬头，就看见对面的韦斯莱被自己手中的羽毛笔扇了两下，这大概无伤大雅，弗立维并未组织。

　　反而感叹：“虽然很难以启齿，但仍然要说，那位的孩子，天赋完美。”

　　显然，霍格沃茨的教授都认为汤姆是“伏地魔”的孩子，就连邓布利多也这样认为，实在没有比这更符合自然现象的解释了。

　　德拉科听到“那位”两个字，整个身子都抖了抖，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汤姆，却没有失态的起身大喊大叫，这样的表现让汤姆知道，他的男孩知道之前的“伏地魔”，汤姆没有解释，就是坐在德拉科的旁边，感觉德拉科逐渐僵硬的身体，直到这节课结束。

　　德拉科起身向弗立维致以基本的礼节，灰蓝色的眼眸里有不属于这个年龄孩子的智慧，他的马尔福总是如此善解人意。

　　“汤姆，我很想直到，你的父亲……是那位大人吗？”德拉科边走边问，贴在汤姆的左边，薄唇微张，在一瞬间汤姆感觉湿漉漉的唇瓣碰到了他的耳垂，德拉科显然没意识到他旁边的正是黑魔王本人。
　　身高原因是硬伤，德拉科需要踮着脚尖才能够到汤姆的耳根子，“我听父亲提起过，也见过，父亲手臂上的……印记，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印记的样子，它看起来很虚弱，我知道它很强大，仿佛会活过来一样。”

　　幼时，德拉科还和其他孩子一样，他的父亲是名权双收的马尔福，讲睡前故事的总是他的母亲，黑发的布莱克女士，嫁给大马尔福之后自然也姓大马尔福，该喊她马尔福夫人。
　　马尔福夫人总是很严厉，讲完睡前故事，便不会再搭理德拉科，将故事书放下，给德拉科一个晚安吻，便告知他明天需要提前学习的科目，以及需要记住的咒语，甚至是其他纯血家族的花名册，德拉科总是缩着脑袋不愿意听。

　　小时候的黑脸是马尔福夫人，好人是大马尔福。

　　大马尔福很少回家，常年只有在早餐的时候才能见到他的身影，匆匆忙忙的刮完胡子，马尔福夫人会叮嘱他需要注意的礼仪，并劝告他“收起你的性子，保持冷静，保持优雅，做完美的马尔福！”，德拉科那时不懂父亲看上去如此英俊，为何还要完美？

　　马尔福夫人告诉他：“你的父亲曾经是那位的下属，他很优秀，母亲也愿意父亲跟随他，包括你的外公外婆，都是那位的下属，事与愿违，时间迁移，那位不在了，你的父亲，我的丈夫总需要独挑大梁，明白吗？德拉科，这是责任。属于你父亲的责任。”

　　……

　　“汤姆，你见过他吗？”德拉科没有直呼其为“伏地魔”，也没用“神秘人”的代号，而是恭敬的称呼他为“那位”。
　　汤姆点点头，说：“见过，我和他关系匪浅。”

　　半真半假的谎言不是谎言。

　　抿了抿嘴唇，德拉科问：“那……他是什么样子？”
　　德拉科从小就想成为那样的人，他很羡慕自己的父亲，能见到如此强大的君王，能为其处理事务，展现才能。

　　马尔福夫人告诉德拉科，卢修斯曾被伏地魔重用，德拉科的爷爷死去之后，卢修斯仅14岁就接手了马尔福家族，在伏地魔的帮助下，马尔福家族从一流的纯血家族变成整个英格兰最有权势的纯血家族。
　　其中的变化，是质变。

　　汤姆心知肚明，却不点破，他说：“黑发，黑眸，长相与我酷似，你可以通过我的相貌想象他的样貌。”
　　汤姆有意引导德拉科，让他认为自己不是伏地魔，而只是他的同学，来历神秘，有可能是伏地魔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德拉科惊讶的看着汤姆，他并不是第一次仔细观察汤姆，只是这一次，仿佛要把汤姆的一切记在脑海中。
　　那双黑色的鹰眸，黑色的眼珠子里看不到一丝光亮，眼白的部分洁白无污，是孩子干净纯洁的眼神，高挺的鼻梁，略微弯曲的薄唇，尖削的下颚看上去不像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反而像是四五年级的青少年。

　　“我从未见过他，我出生不久之后，他就去世了。”汤姆说道，并补充：“这点都是我母亲和我说的，她是个好女人，我单方面认为的。”
　　德拉科很惊讶，他丝毫不隐瞒：“我的父亲告诉我，那位喜欢的是男孩，漂亮的男孩。”
　　汤姆在心里点点头，没错，就像你这样的。

　　“父亲还告诉我，lord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当然，他没有说的这么直白，我只是通过自己的理解，不是针对你，不过，我愿意相信你，因为你和我想象的一样优秀，不对！是比我想的还要优秀一百倍！”德拉科可见识过了汤姆的本领，凡事都只需要教授下达命令，汤姆总是第一个完美发出咒语的人。

　　也许，天赋和基因是他求不来的。

　　“汤姆，你……太好了。”
　　德拉科从未如此真心的夸奖一个人，连虚伪的父亲都没有。

　　三更，需要精修。——2017/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