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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无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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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香港?”夜宸回头就看到了本应该在美国的莫然。
“逸回来了,知道了这件事。我可不想在他的眼刀下生活,所以我就来了中国了。”莫然这话半真半假,安辰逸的确回美国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确是莫然自己不放心夜宸要来的,旁人只道夜宸心思细腻,但却不知他的细腻心思却全用在了旁人与各种各样的案子和合同中了。对于自己的事,他可是粗心大意的很,这次虽热有凌宇轩陪着夜宸一起,但莫然还是不放心。但苦于MBS国际和凌曦阁的各种琐事将他整的团团转,好不容易等到安辰逸回来,他还不赶快将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然后就直奔香港,但因为放在门前花盆下的钥匙已经被凌宇轩拿走了,这么晚了他也不想打扰其他人,所以就自己找了一堵较矮的墙翻了过来,但没想到刚进来就听到夜宸刚刚对傅子遇说的话,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原来莫然也会害怕呀!”夜宸挑眉看着眼前的莫然。
“宸,他是?”傅子遇看着莫然。
“他是我朋友,也就是把骏驰的嗓子变成那样的人。”夜宸本打算只说莫然是他的朋友,只是突然想到刚刚傲骏驰的声音就又补了一句。其实这哪是介绍,根本就是打趣。莫然聪慧,自然听出了夜宸的弦外之音,但他只是摇头轻笑,笑容里有一些宠溺,若是让道上的人看到莫然这副模样,恐怕会惊讶到双眼都瞪出来吧。鬼医莫然,除了他的医术更出名的确实他的脾气,莫然的臭脾气是道上人尽皆知的。平时救人还不就是先把人救后再杀掉;要不就是要被救者身上的一样东西,你别以为这东西是指一些身外之物,这东西是指实打实跟身体连着的东西;还有就是被救者一命换一命切还得是重要的人;总之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莫然都能想到,所以不知从何时开始‘鬼医’这个名号就流传开来了,意旨医术高超,但脾气确是难测如鬼。如果道上的人知道莫然会这样带着一种宠溺的笑容,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人。
“骏驰的声音怎么样?”莫然貌似很认真地看着夜宸,可是眼睛中的狡黠却瞒不过夜宸。
夜宸:“你把骏驰的声音变成傲老的干嘛?不知道我从小就最怕傲老吗?”
“宸,你不是要放风筝吗?怎么不放了?”莫然并无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指着他和傅子遇手中的风筝问到。
夜宸听到莫然的话极其不优雅地反了个白眼,然后转过身来对傅子遇说:“子遇,你会儿我们把风筝放到最高就剪断,这样你的烦恼就会跟风筝一起飞走了。”
傅子遇反问道:“你信?”
夜宸头也不抬地回到:“不信。”
听到夜宸的话,傅子遇不解地问到:“既然不信,那你干嘛还要这么做?”
夜宸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傅子遇自知无趣也不再问。
莫然看着正更傅子遇并肩放风筝的夜宸,他觉得很熟悉,好像以前夜宸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放风筝,只是那时陪在夜宸身边的是那个人。想起夜宸刚才的话,因为这是你与他共同的美好回忆,所以即使不信,即使很幼稚,你依旧会做,只因为那人是他。
佛罗伦萨
一栋别墅的落地窗前,尹司晨继续像以往每天一样,画着夜宸的画像,等画好之后再烧掉。其实尹司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习惯,戒不掉,改不了。
“盟主。”宇默快步走来,像往常一样在尹司晨的一米外单膝跪下。
“怎么,莫然没去吗?”尹司晨也不抬头自顾自地画着,其实尹司晨的画技很不错,如果他没有选择这条路,那么说不定他早已是享誉全球的画家了。油画也是尹司晨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他对自己的画技一直很有自信,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的自信一遇到夜宸就变得那么不堪一击了。
“去了,而且我们的人还看到了两只风筝。”宇默貌似永远都是一副表情。
听到宇默的话,尹司晨本来正在画夜宸双眼的左手,一抖,画,毁了。
“盟主,日本那边也已经按照那位的意思布置好了,马上可以开局了。”宇默貌似没有看到,只是自顾自说下去。
“宇默,别小瞧了俊逸,他可不简单。”尹司晨继续画着,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现画毁了。
宇默:“属下明白。只不过赏金天团最近可不太平。”
“俊逸还没有原谅秀野?”尹司晨虽说的是问句,但也不等宇默回答。“也是,如果他就这么原谅秀野了,那他也就不是小心俊逸了。”话音刚落,画也画完了。
尹司晨看着眼前的画,画上的人俊秀无双,双眼灵动,嘴角微掀足矣见绘画者的技艺之高,画中男子的少年穿着简单的黑白配,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少年白色的衬衣上有一道黑色的斜线,虽然画家努力遮掩但还是有些别扭,以至于为这幅堪称完美的油画添上了一些瑕疵。
尹司晨:“宇默,你先下去吧。”
宇默看着今天一反常态的尹司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离开。想来,那个风筝也是有故事的吧。
尹司晨从旁边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度数不算低的酒。无论是尹司晨的哪所别墅里都有上好的酒,可只要稍微了解一下尹司晨的就知道他一般都是不喝酒的。以前不喝酒是因为那个人可能随时随地的找自己;现在不喝酒是因为他现在所谋划的事情,让他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权衡各方势力,分析利益得失,然后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尹司晨拿着酒,站在窗前,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毛毛细雨,不大,反而给人一种清新舒适的感觉,所以有不少人走在雨中,甚至还有一些开放的年轻小情侣当街就接吻了起来。尹司晨透过窗子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他仿佛与世隔绝一般,静静地看着别人的悲欢离合,明明有能力改变,却从不加入。
尹司晨自认不是一个喜欢回忆的人,但可能是因为这个气氛,还有刚刚宇默的那句话让他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早早被他束之高阁的记忆。
不是嫌幼稚吗?不是不喜欢吗?哪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宸,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累,好怕。我迷路了,你来接我回家好不好。尹司晨感觉地眼眶的温热赶紧闭上双眼,猛灌了一口酒。
不,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活着。宸,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你如果还愿意原谅我,司晨哥再带你去放风筝好不好?那时,我一定天天守在你身边,不用你放风筝,只要你想,我就会随时出现。尹司晨把杯里剩的酒一口喝完,然后走到画架前,拿出打火机,一如既往地烧掉了那副画。
“阁下既然来了许久,便请现身一见。也好让司晨奉上一杯热茶,全了礼数。”尹司晨坐在桌子前,到了两杯茶。
日本东京
小林俊逸一脸无语地看着某个正兴高采烈向他介绍冰帝的家伙。
“综上所述,来冰帝吧。”不知道过了多久伊藤泽仁终于说完了。
“我有说过要来冰帝吗?”小林俊逸看着眼前这个堪比凌宇轩的老妈子。
“难不成,难不成你要去青学。”伊藤泽仁虽然这么说着,可他知道以小林俊逸的脾气是绝不会去的,毕竟小林俊逸之所以‘离家出走’正是因为他那个有青学天才之称的哥哥。而且,他也不喜欢青学的氛围。
小林俊逸说:“我有打算了打算。”
伊藤泽仁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要去哪?”
小林俊逸笑道:“你猜啊?”
伊藤泽仁说:“我猜不到,劳烦你直接说吧。”
“你知道圣鲁道夫吗?”小林俊逸拿着网球拍颠球玩。
“圣鲁道夫,没印象。”伊藤泽仁仔细地想了想。
小林俊逸说:“放心,这届都大赛上会成为一匹黑马的。如果我没猜错,圣鲁道夫应该会成为都大赛八强。”
“好吧!你开心就好。”伊藤泽仁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正自顾自颠球的少年。
“泽。”一道熟悉的声音让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僵了僵。伊藤泽仁看了看小林俊逸,后者却还是自顾自的颠着球,没有半点转身说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