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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十五章 婚礼 ...
“我跟你说,我儿子啊,那个聪颖啊。不到半岁,就会数数,会数数呢会数数。聪明伶俐啊聪明伶俐~”
杨威竡黑线地望着跟他五百年前是一家的同姓傻爹爹,悄悄地,后退,再后退。
“我跟你说,我儿子啊,那个可爱啊。脸嘟嘟的,那个白里透红啊~”
爷还‘与众不同’呢……
白玉堂翻白眼,打了个哈欠,掏耳朵。
某个新为人父的男人笑得那个傻,那个呆,笑得那个春花乱颤。
“我跟你说,我儿子啊,那个能干啊。我每天练枪他都有看哦,我每次练到游蛇摆尾,他都会拍手叫好啊~我的儿子文武全才啊文武全才~”
展昭理齐手中卷宗,放到一旁,宣纸铺开,毫粘稠墨,笔走行书,备报此次出征军务。对那军务处理不到一柱香就将他儿子提了不下二十次的友人,微笑以应。
“啊,涂将军,我跟你说,我儿子啊……”
涂善一进门,还没得惊讶怎么军务处内的军官几乎都退缩到了门边,就被双眼闪光的某部下逮了个正着。
没有意外接下来就会轮到的卓东来为侥幸逃过的一劫不着痕迹地舒了口气。他拢了拢领口,虚弱青白的脸色深埋浓郁的紫色皮草中。中毒之事卓东来不能声张,勉强能起身后,便命卓青搀扶他到军务处,和其他军官一同处理商讨军务。
杨宗保不愧是将门之后,又历经沙场极富经验,军务战略处理制定都比他们这些半道出家的江湖人士更得心应手。
但是,他不要三句军务必夹一句“我儿子怎么怎么样”就会好很多很多很多……
涂善刚从延州跟范仲淹吵架回来,离开徐州大半个月,他摸不着头脑地反问:“杨小子,你什么时候有儿子了?”
杨宗保笑得合不拢嘴,白玉堂凉凉地替他回答:“十天前咯。他小子弄大人家姑娘的肚子,就跑了。惹得人家一个大姑娘家抱着个孩子,千里迢迢来找他这个负心人啊负心人。”
“呔!白玉堂,你别血口喷人!我对桂英是一心一意忠贞不二——”杨宗保跳起,重拍白玉堂搭脚的书案。肉掌对硬木,傻乎乎地忘记用内力的某人眼角飙泪地捧住通红的手掌,“啊……好痛好痛。”
“傻子……”
白玉堂不记得自己这是翻了第几次白眼了。常言不是道取妻生子会让男人变得更成熟吗?杨宗保这小子怎么有了儿子后,变得更傻乎乎了呢?
“杨小子你取媳妇了?什么时候的事?喜酒都不给我喝一杯!”
暗红的眼眶瞪大,钢针般硬挺又细短的络腮胡翘起一圈,铜锣样宏亮的嗓门爆裂吼开。
“呀?爷也才想起来啊。”白玉堂收腿坐正,紫檀雕漆扇漂亮地在修长的指间一转,砰砰地敲上杨宗保的脑袋。“你小子什么时候才给穆姑娘一个名分?”
杨宗保被涂善吼得一个耳聋,又被白玉堂敲得一个脑昏。展昭瞧他昏头转向地趴在白玉堂的按前,好笑地置笔收卷,夺走白玉堂的紫檀雕漆扇。
“说真的杨兄,穆姑娘都已经为你产下一子,却还是姑娘家的装扮。你想损她的闺誉到何年月?”
展昭是出名的好说话,要他出言逼迫实是难得。
杨宗保趴在白玉堂的书案,左右乱蹭脑袋,痛苦地说:“打见到桂英第一眼我就非她不娶了。但这不是一直没娶成吗?”
“有你小子的,没娶成就坏了人家的身子。”
杨威竡妒忌地瞅着杨宗保,派驻的人员调配怎么弄都不顺心。
啊!老天何其不公啊!他也没娶成啊……他也没娶成啊……
“这是两回事!两回事!”
杨宗保申辩,翻滚的样子令涂善见之不喜,一巴掌就扇到他背后。
“你小子打仗时出锋陷阵,眼都不眨一下。碰到一个女人就尽做扭捏之态,像什么样子?还是不是男人了?!”
“哎哟哎哟,涂将军,你轻点。”杨宗保哀嚎,肿了肿了,绝对肿了。“我娶啊我娶啊我娶啊。”
“哦?决定娶了?”“什么时候?”“婚期定了?”“聘礼下了?”“媒婆找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你都做了?”
室内众人除卓东来一下轰拥上来,七嘴八舌地问。
卓东来身没动,但脑经却转得飞快,开始盘算杨宗保要结婚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我传了家书回开封,就等太君给我去向穆家提亲了!”
杨宗保被压住,暴起,吼道。
须知,严格按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程序而进行的婚姻礼俗是维系社会安定发展的重要大礼,怎么能随便破坏呢?即使是皇帝,也要摆出一副尊重婚俗的样子,千万马虎不得的。
“等什么,孩子都有了,还管什么礼仪?拜堂!拜堂!”
涂善摆弄着一点都不怕生的宝宝,嚷嚷定道。
“啊——?”
杨宗保和穆桂英惊讶地合不拢嘴,都忘了去抢救被涂善提了一只脚倒挂的儿子。
“呀呀呀~”
大头朝下的宝宝拍手咯咯直笑。
可是再如何不管媒定之礼,迎亲的礼节也不废。
“姐姐大婚,就让妹妹尽点心意吧。”
软软的手掌贴上丁月华的面颊,柔软温暖地让她恍惚。
没有这孩子,她怕是就离开徐州了。
“大婚前,男女双方不得见面。”白玉堂笑容灿烂地拍拍杨宗保的肩膀,“新郎官就等着迎娶新娘子吧。”
杨宗保面如死灰地被白玉堂拖走,凄楚无依地朝他娃的娘伸手呼救。
穆桂英转过脸,嘴角含笑,耳垂滴红。
穆桂英的娘家不在徐州,受丁月华盛意邀请和宝宝暂住她那,以做女家。
杨宗保又哭又笑地数过了三十个日头,终于等到了完事具备、歌舞喧哗的这天。
是日,宝宝黑亮的大眼睛滴溜地转了圈,“呀呀”地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抓住擦身而过的展昭。
“啊?”
展昭疑惑地顿住脚步,顺着揪住自己衣袖的小手望上粉嘟嘟的小脸。
丁月华掩唇一笑,把宝宝塞到了展昭的怀中。
宝宝小手拍打着展昭,无视他一脸的尴尬,笑得欢快。
丁月华得了松头,拨空去看梳妆的穆桂英。
按照习俗,新嫁娘出阁时都会有一名一生过得美满幸福的老人为她梳头,边梳边念:
“一梳梳到尾。
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三梳梳到儿孙满堂。
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然后再为新嫁娘巧妆画,铺两鬓,黑似鸦,调和脂粉把脸搽。点朱唇,将眉画,一对金环坠耳下。金银珠翠插满头,宝石禁步身边挂。
门一开,涩涩嫣笑藏红巾。
丁月华眼一晃,上前轻握住穆桂英的手,赞道:“穆姐姐今天真是美得让妹妹不敢直视。”
“月华妹妹就别笑我了。”饶穆桂英烈性大胆,今日此时也幸福到羞涩难耐。
徐州逢战,为穆桂英梳头的老太太是丁月华命人特意到长安寻来。老太太身兼督导重责,瞧两位姑娘你望我、我望你,眉眼醉羞,不由掩笑提醒道:“丁三姑娘,穆姑娘,是时候去拜宗堂了。”
按照习俗,出嫁的女儿在男家来人迎亲前,须先祭祖宗,再拜家堂,以保过门平安。穆桂英的娘家不在此地,就请相士择了宅中吉地,社香台,朝故乡祖庙烧香跪拜。并且有一大套吉利话适时来念:
今朝我嫁,未敢自专。
四时八节,不断香烟。
告知神圣,万望垂怜。
男婚女嫁,理之自然。
有吉有庆,夫妇双全。
无灾无难,永保百年。
如鱼似水,胜蜜糖甜。
白玉堂搭着杨宗保的肩膀,扇柄挑高他的下颚,凤眼微眯,嘻嘻笑道:“杨兄,你吃在爷这、住在爷这,新房都是爷给你提供的,男家陪属少得了爷么?”
“少不了少不了。”
杨宗保点头忙道,心中嘀咕:硬将自己的宅院借我住的还不是你……害我夫妻两地分割的还不是你……
见不惯白玉堂太过得意的人有很多。杨宗保不甘让他太过嚣张,扯了来帮忙的杨威竡,道:“少堂主,你也来做我的配属吧!”
“呐?”杨威竡做远目状,“配属啊……好啊。”反正他这生也不会有大婚的一天,凑兄弟的一份热闹,也好。
于是,是日当街,音乐广奏,歌舞载道。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眉开眼笑行于前,配属二郎伴两侧。却是那白玉堂,红云彩霞一点白,妍丽儿郎灼人目。拱手一笑,乱了多少芳心乱许。真真比那新郎官更夺人眼球。
随后下人,各拿花瓶、灯烛、香球、沙罗洗漱、妆盒、照台、裙箱、衣匣、青凉伞、交椅等物,跟着迎亲的花担子前往女家。
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彩袖飞扬,行至女家门口。配属白玉堂和杨威竡翻身下马,替新郎官三敲女家大门。大红双喜贴门堂,棕木厚门徐徐开。湛蓝锦衣的温润公子今日没配血光萧杀的兵刃,双臂一环,稳稳抱着的是“呀呀”叫唤并四下乱探的宝宝。
“呀呀(爹爹)~”
某乖宝宝小手挥扬。
“儿子啊~”
某傻爹爹泪眼花花要抱抱。
飞蝗石咻地射出,将某人定在了马背上。
胖乎乎的小手捂住眼睛,不去看他爹爹的傻样。
展昭作为女家代表,遣下人端来酒礼款待来人,一枚铜币滑到食指和中指间,扬手射出,解了新郎官的穴道,抱着宝宝,喷笑入内。
展昭金钱出,利市随之散。收到利市的乐官眉开眼笑地收起利市钱,作乐催妆。
稍响,时辰到,茶酒司仪互念诗词,促请新人出屋登轿。
在媒婆、老妇、丁月华陪伴下,穆桂英红巾盖首,步摇登轿。
杨宗保歪着头,从穆桂英出门到她上轿,一路跟着,总想尝试着从金穗流苏中得窥娘子姣颜。
“少将军别急啊。入了洞房,还不有的是你看的时间。”
杨威竡连忙拉住几乎撞到媒婆的杨宗保。
“就是就是,过了今晚,以后的每一天你睁开眼第一眼看到是她,闭上眼最后一眼看到的还是她。有你一辈子去看的。”
紫檀雕漆扇磕磕往杨宗保的脑袋上敲。白玉堂最近敲杨宗保的脑袋是越敲越顺手,越敲越上瘾啊。
新嫁娘登了轿,从人却不肯起步,但听一人高声念道:“高楼珠帘挂玉钩,香车宝马到门头。花红利市多多赏,富贵荣华过百秋。”
紫檀雕漆扇在白玉堂的指间转出漂亮的弧度,扇面展开,铜钱四洒,纷纷落落,宛如雨下。
求得了利钱,轿起乐响,吹吹打打,热热闹闹。迎娶的队伍,新郎高马在前,新娘红轿在后,巡游街市,向城中居民讨要吉利。
女家的亲属便趁这时,先到男家门口,待到迎娶队伍回来,拉开架势,开始拦门。要钱要物,提问画押,千奇百怪,极尽刁难。
“孩子尿布谁洗?”
“我洗。”
“早膳吃完谁刷碗?”
“我刷。”
“倚红楼的小翠什么时候去赎?”
“我……等下!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小翠!”
“那就是认识小红咯?”
“我根本就没上过倚红楼!”
由于穆桂英的亲属皆不在徐州,大胆凑热闹充到女家的兵士哄笑地要看他们的头烦恼的糗状。真真是提什么的都有。
女家那边吟:
仙娥缥渺下人寰,咫尽荣归洞府间。
今日门阑多喜色,花箱利市不须悭。
绛绡银烛拥嫦娥,见说有蚨办得多。
锦绣铺陈千百贯,便同萧史上鸾坡。
拦门礼物多为贵,岂比寻常市道交。
十万缠腰应满足,三千五索莫轻抛。
男家这边答:
从来君子不怀金,此意追寻意转深。
欲望诸亲聊阔略,毋烦介绍久劳心。
洞府都来咫尺间,门前何事苦遮拦。
愧无利市堪抛掷,欲退无因进又难。
拦门过后,男家的媒人端来一碗饭,新米冒热,香气腾腾,叫道:“小娘子,开口接饭。”
丁月华双手接过饭碗,掀开轿帘,递给穆桂英。穆桂英夹一口米饭,含入口中,再将米饭递出,方可下轿。
此举表示新人入门之初,吃夫家饭,成夫家人。
青羊、乌鸦、青牛乃『三煞』。三煞在门,新人不能入。若入则会损尊长,且无子。于是穆桂英一出轿门,便有阴阳先生手拿花斗,内盛五谷豆钱彩果,向门首撒去,意在压三煞。久候在旁的孩子们,此刻欢呼地一拥而上,争相拣拾。
拣拾过后,门口清空。白玉堂一怂杨宗保,他立即卸下坐骑马鞍,放置门口。
丁月华扶持着穆桂英,踏毡行走,跨过马鞍,此为『平安』。
新嫁娘过草、过秤,入了门,进一屋,坐床静侯,这叫『坐富贵』。
为穆桂英梳头的老妇瞧嫁衣的衣角被新嫁娘的一双素手摧残得不行,不由宽慰她:“不用紧张,新郎官啊,此刻在外也不舒坦呢。”
丁月华陪坐屋内,跟穆桂英一同好奇地询问老妇:“此言何来?”
老妇慈蔼抚摸着两位姑娘的手背,跟她们道:“将军老爷是什么身份?不行最隆重的仪式,岂不阙礼?”
“最隆重的仪式?”
两位都是姑娘家,没行过婚礼,也没遇上过。这婚礼啊,不办不知道,一办才知道即使是从简再从简,需要遵从的门道习俗仍是要他们忙活了月余方置办妥当。这各种礼节,更是干脆委托给媒婆老人,依他们说的做好了。
老妇拍了拍他们的手臂,笑道:“就是『上高坐』。也就是在厅堂当中啊,放置一个马鞍,就是穆姑娘入门前跨的那个。然后将军老爷要坐到上面,饮酒三杯。然后穆姑娘家的人,例如展老爷,再请将军老爷下马鞍。这第一次呢,将军老爷必须假意不从,接着饮酒三杯。展老爷二请,三请。如是请了三次,将军老爷才能下马鞍。”
“一次三杯,两次就是六杯,三次,不就是九杯了?这还没拜堂,新郎官就必须被灌九杯酒?”丁月华吃惊地数着。她那小哥最好热闹,她可记得她那小哥要丁家商号送来的酒水都是最纯最浓的瑶池醉。
“他今夜不会醉着回来吧?”穆桂英担心地问。
“哪个新郎官在洞房花烛夜不是横着进来的?”
“那我岂不是要坐等天亮?”
“傻姑娘,醒酒药老婆子都吩咐人给你们熬着备着呢。别着急,不会误了你们的初夜。”
老妇调笑的口吻令穆桂英窘得通红,低声喃道:“我才没急……是不乐意伺候一个醉鬼……”
丁月华掩唇偷笑。
解释啊,就是掩饰。
这会,估摸着新郎官是被请下了高坐,哄笑闹声中,房门大开。着大红礼袍的杨宗保被众人推进了房中,他跟丁月华和老妇腼腆一笑,嘿嘿跟穆桂英并肩坐到了床上。穆桂英偷偷地把右手放到了两人之间,杨宗保偷偷地握起了她的指尖。
两个连娃都有了的男女,羞涩地低下了头,偷偷地瞄了眼彼此,通红了脸,心跳如激鼓。
门房外在门额处横挂有一条彩帛。新郎官进门后,白玉堂一个纵身,扯裂下来,众宾客政抢着将其扯碎,碎片撒到空中,缴讨门红,意欲新人无波无难。
然后,礼官清亮嗓子,请两位新人出房。房中老妇取出备好的『牵巾』,与丁月华一起分交到一对新人手中。杨宗保执槐简,挂红绿彩,绾『同心结』倒行。穆桂英面向杨宗保,把『同心结』挂在手上,缓缓行走。
便是:团圆今夕色珍晖,结了同心翠带垂。此后莫交尘点染,他年长照岁寒姿。
杨宗保和穆桂英缓步行到堂前,双方并立。杨宗保的直属上司范仲淹,车马劳顿,专程从延州赶来,替他的长辈参加杨门独子的婚礼。涂善跟范仲淹还在冷战,同样在冷战但为人较涂善圆润的季高充当了女家的长辈,和范仲淹一块用机杼挑开新嫁娘的盖头,露出张俏丽娇艳的面容。杨宗保瞧着她不同素日的娇艳模样,傻傻地看呆眼,好像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一辈子,看上十生十世也不会足够。
“一拜天地——”
礼官中气宏亮的拖声吟诵把杨宗保从失神中唤醒,穆桂英轻轻拽动『牵巾』,和杨宗保一起跪下,叩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两人起身,掉转方向,对着坐上位的二老重新跪下,叩拜。
“夫妻交拜——”
起身,相对,抬眼相对,羞笑垂睑。
半身方低,一声凄厉的高呼顿住两人举动。
“元帅——西夏兵动—————”
回归了!
争取下个礼拜能完结。
小雨说偶拖结局……其实本LOLI是最想完结的一个啊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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