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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四司各自特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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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琴鹤仙把四司给了自己,实在不应该白白闲置。目前迫切需要做的就是整合资源以图日后。
“今天召集大家开会的主要目的有三。第一,我要因为昨晚的鲁莽连累大家而道歉;其次,我们不要有主仆观念,要做姐妹。姐妹,就要同甘苦,共患难。最后,”朝凤歌一改严肃的态度,笑嘻嘻地问:“各位姐姐妹妹,有没有什么特长?也就是说有没有什么拿手的?”
绿袖怯怯地看了一眼众人后,缓缓地举手:“小姐,做衣服算不算?我只会女红而已。”
“算,女红可以挣钱,可以养家,很厉害的。”话锋一转,“不过,我们既然要做姐妹,以后就不要叫我小姐了,怪不习惯的。”
“可是小姐,师傅,他老人家。。。”绿袖欲言又止。
“没关系,你们来之前,老头子已经跟我达成共识了。他只要我乖乖待在这破山上,不会太干涉我的做法。”众人听她称琴鹤仙为老头子,抽气声此起彼伏。朝凤歌撇了下嘴角,完蛋,说太快,漏嘴了。关于老头子把她穿越到此地的事,她心里已经接受了,可是还是没法轻易原谅他,不管什么原因,他没有给她最起码的尊重,哪怕事前跟她通个气,也不至于弄得这么僵,所以至今也没叫他师父。何况她确实不知道他的确切年龄,妖精一样,一会儿年轻的二五八万一会儿沧桑地快去见恩格斯似的。说不定都可以当她的曾祖了。
红衫是四人中最沉稳冷静的,她微微一福:“禀小姐,奴婢擅长医术及烹饪。”
得,这位更厉害,“奴婢”都上了。朝凤歌头疼地支着脑袋,看来要求平起平坐得慢慢来,短期内是不会有什么改善了。
“医术也不错,万一以后感冒发烧就不用怕了。”
“小姐,你有玄黑岩怎么会发烧呢?感冒是什么意思?奴婢愚钝,不知其意。”青袂迷茫地望着她,好好一张俏脸愁苦不堪。
“感冒就是伤风,伤风就是着凉受寒。”顿了顿,“哎,原来那玄黑岩石床还有这功效,还有什么,一并说我听听。还有你们的玄冰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朝凤歌一脸好奇。
“玄黑岩是女娲娘娘补天时遗留下的神石。仅此一块,师父为了你练功顺利,走遍三山五岳才找到这一块,然后依据地形在此建造了鸣鹤洞府九九八十一间石室,并在洞府前部下闻鹤桃林阵,等待你的到来。”绿袖答道。
青袂接着说:“那闻鹤桃林也非寻常之物,据说是当年蚩尤与炎帝鏖战之中,挥洒出的各自灵力催化出的桃果,经过师父及师祖几代两千多年的孕育,才到此规模。”
红衫微微点头:“你上山后,听师弟说,恐已食桃百余个,若非玄黑岩,怕已暴毙。”说到“暴毙”的时候,红衫眼神一闪,快得差点让她以为看错了。什么意思,这红衫对她一向不咸不淡,难道跟她有仇不成。
紫衿唯恐让大家说完了,挤到朝凤歌跟前嚷嚷着“玄冰岩”让她讲,打断了她的思绪。有意识地扫了红衫一眼,她又恢复原来不温不火的模样。
紫衿红扑扑的小脸,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可爱极了。(这句句子上小学的时候是描写人物的佳句,当年老师还表扬过我的。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人民教师,我决定再拿出来用一遍。)
稚嫩的童音在石室里抑扬顿挫:“玄冰岩也是上古之物,传说当年神龙就是在此物中出世的。那时天崩地裂飞沙走石,所以散落五湖四海。师父在打探到玄黑岩的确切地点后,陆续从各地将几块玄冰岩运到此地,让我们练功用的,姐姐。”
青袂轻声呵斥,“紫衿,不得无礼!”
“没事,我喜欢她叫我姐姐。”朝凤歌摸摸紫衿的小脸蛋,手感真好。
紫衿受到她的鼓励,越发欢喜,腻到她怀里,献宝似的说:“姐姐,我还会做好多机关,有的师父都解不开,我是不是很厉害?”
真是个小孩子,看来这个比较容易拿下。众人点头表示同意。朝凤歌心想,想必老头子是千挑万选找了这几个人来陪她这个扶不起的“阿斗太子”读书,也算花心思了。
“那解盎呢?”对于主动列席者,没必要放过,虽然他从头到尾只发过几个单音节词:唉!咦?嗯。
“师兄擅长卜卦。”紫衿又抢着说。
卜,卦?不会是算命吧?朝凤歌脑子里浮现一幅画面:世纪美少年解盎手持“铁口神算”的布幡穿梭在大街小巷,偶尔还拉住大婶大妈极力劝说让他给算一卦,不灵不要钱。
控制不住脸部神经的抽搐,不,会,吧。稍微平复一下惊讶,又问:“青袂,那你的特长呢?”
青袂局促不安地说:“小姐,奴婢没什么大本事,只喜欢孔方兄。”
朝凤歌短路了几秒钟,孔方兄?啊!钱哪!同道中人哪!她立马眉开眼笑,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拉过青袂的手:“好妹妹,我们结拜吧,我也很喜欢孔方兄。关于赚钱的若干计划我们可不可以详谈一番?”众人处在抽抽的状态中。
很快朝凤歌意识到四司的能力远不止她们说的那么笼统,举一个小例子说明一下。
隔天,琴鹤仙据说又闭关了,原因是教授他们调理内息的时候连谈了三首琴曲《高山》《阳春》《乌夜啼》后,又伤到元气了。又!频率奇高。真是个敬业的师长,如果不是结仇在前,朝凤歌肯定会感动的,可惜,套一句电视台词,晚了!现在她不是铁石心肠,简直是钢筋水泥的心肠。
既然牢头不在,那么她们这些劳改犯没必要死呆在这荒芜人烟的鬼地方吧。那就出去玩一玩吧。说以上那些话的时候,朝凤歌一直保持着极端可爱和诱惑的口气。
解盎卜了一卦,卦象显示,上上签。他随即表示,他要在师傅闭关的时候守护在旁,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紫衿首先站在朝凤歌一边,青袂和绿袖意愿也很高,反正不一起去,某些人恐吓她们说她会偷偷一个人去,与其让她一个人危危险险的,还不如陪护到底。红衫最后也妥协了,虽然不情不愿像吃了一只死苍蝇。
朝凤歌得意洋洋,告诉解盎,他死也得死成一座碉堡,四四方方,一点都不知道变通。解盎只是浅笑。
一行人御风而行,不多会儿就到了上次朝凤歌来过的地方——汶上城。
朝凤歌上次来的时候是夜里,那时候不像现代夜猫子多,还没有深夜逛酒吧的习惯,自然也没什么夜市。自然什么都看不见。今天白天来,大街上,贩夫走卒,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好多吃的玩的都没见过,一幅活生生的《清明上河图》啊。
朝凤歌眼睛发红,不断盘算:这些东西要是能带回21世纪去,可都是文物啊!评个一级二级还不跟玩似的!可是,怎么弄回去呢?一想到这里,朝凤歌又从极端兴奋消沉下来。回不去了,不仅回不去,连粽子都弄丢了。粽子啊粽子,你到底在哪里啊?她朝着天空叹了口气,转头一看,紫衿正站在人家手工做的小桌子小椅子的摊前,巴巴地望着。
朝凤歌揉着她的头发,问:“喜欢吗?叫青袂姐姐给你买?”
“不喜欢,我做的比他好看多了,真的,姐姐。”紫衿见朝凤歌似笑非笑的,怕她不相信,还指了指青袂,“你问青姐姐。”
朝凤歌才想张嘴,听得旁边人喊:“快去看啊!得意楼的老鸨子今天出棺啦!”
朝凤歌心想,那天人明明全跑光了,谁为她批麻戴孝出棺呢?难道是官府安置的?她们也随着汹涌的人群往城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