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所谓伪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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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一张脸板的铁紧，看到我想笑一下都没窝出褶子，冲我和穆JJ点了点头，我又向处一行个礼，却见他左颊上粉红一片，隐约是五个指印，我一愣，处一已经低了头往屋里走，师傅转头向后面那两个乞丐抱了抱拳，说，“我门下只两件小事，还是丐帮英雄先请。”
那两人都是还礼，当先一个赤脚络腮胡的说，“真人处理内务为先，我们两个花子便在这避避雨就是。”处机也不多说，又行了个礼便往屋里走，我跟着进去，正扶着大门不知道是半掩上比较好还是大开了比较好，就听到“呼啦”好大一声响，手一抖，就把门关实了，转过身只见穆JJ从地上捡了师傅扔地上的斗笠蓑衣到一边放好。
我站在那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处一已经叫我过去一桌坐了，“我和你师傅这几天正在西湖葛岭盘恒，昨天见着志常他们急火火的，知道是你有要事联系丐帮鲁长老，顺路过来看看。”师傅坐在那板脸，等我坐定了才说，“你杨师兄呢？还没叫黄药师杀了么？”
我正想说就我知道应该还没吧，却听处一说，“梅超风还在找他，想来是没事。”话音刚落，师傅便一掌拍在桌子上，骂道，“那妖妇好大的贼胆，若再落在我手里，。。。”说到这里只红了脸说不下去，处一摇了摇头，说，“梅超风如今成了气候，我们师兄弟七人从山东追到嘉兴，还杀不了她，真是把全真七子的脸都丢尽了。”
穆JJ见着话头不对，“唰”的站起来说要去厨房烧水好泡茶，师傅“哼”了一声说，“却也未必，若不是黄药师那老妖怪横差一脚，又怎会棋差一着。”这话一出我和穆JJ都是“啊”的一声，穆JJ立刻从旁边把我们之前喝的那壶茶拿了过来给大家各倒了一杯又坐下，处一喝了口茶，说，“黄岛主见我们七人联手对付梅超风一人，自然是要出手救自己徒儿，他倒是手下留情，这一巴掌若是要取我性命，不也是易如反掌？”
我一惊，说，“黄岛主来了？”其实我更惊的是处一脸上居然是黄药师扇的，话说我一开始看他们两个那么绷，还以为是家庭暴力呢，但是大家现在明显都故意不提了，好在处一自己说出来，原来自我和杨康还有穆JJ南下，师傅和处一两个只是沿路游玩，结果却被梅超风找上门来，说是来杀杨康，叫师傅把他交出来。
处一说到这里师傅又骂起来，“康儿再是不肖，也是我徒弟，怎能她说要杀便杀。”处一叹了口说，“事后想起来，梅师姐当时恐怕是提醒我们的意思，她跟在我们后面两日，又怎么不知道杨康并没有同我们一起。”
师傅眉毛都竖起来了，说，“马师兄也是这般说，直把那妖妇当好人么，若不是你们存心饶她，方才在葛岭摆出天罡北斗剑阵一上手便该下杀着，少了后面那些事。”
处一不自觉的偏了偏头，说，“你我叫齐同门，大张旗鼓的到处找梅超风，到不知道黄岛主从哪里跟上我们的。”说着又转了脸问我，“先不说这些，你这次和丐帮洪帮主上桃花岛，可见着周师叔祖了么？”
我正心里算着我差不多一个星期前还在桃花岛见着黄药师，怎么就回陆地了呢？听处一问我，当下直把在桃花岛见到周伯通，后来和欧阳锋一起出海，最后大家失散的事都说了，正要说到洪七要把帮主之位传给鲁有脚，处机却一摆手，说，“这是丐帮大事，不便外传，如此说来，你还是快快去帮洪帮主办妥了才是。”
我应了一声，处一愣了会儿神，突然说，“师哥，你这些年来功夫精进了不少啊，方才黄岛主同一招换了五种身法，我们几人都吃了耳光，唯是到了你那是挡住了。”
师傅听了眉头一皱，说，“那是你自己不防备，还上去见礼，被人扇在脸上，郝师弟他们却的确是躲不过，哼，那老妖怪存心羞辱，见我接住他两招反而不打了，甩了手便走，好不把人放在眼里。”
处一点了点头，说，“你以命相博，也只能接几招而已，黄岛主这般功力，那欧阳锋怕也是差不多。”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亮，说，“师叔要随丐帮去接洪帮主么？”
处一还没说话，师傅又是一掌拍在桌上，说，“不错不错，我只顾着自己生气，竟没想到这一遭，洪帮主义薄云天，群雄统帅，现下困在孤岛，我们定是要前去搭救的。”
当下两人商议去将追梅超风的剩余几个师伯师叔都叫上，赶在丐帮前面出海，一是免得明着相助丐帮脸上难看，二是也要去找找郭靖杨康，师傅这才把脸放松了，听穆JJ说杨铁心夫妇便葬在村西，便要去拜，处一只等他们走远了，才问我，“周师叔祖跟黄岛主动过手么？认真的还是闹着玩？”
我想了想黄药师把周伯通拍在地上直弹两弹的样子，勉强说，“都是闹着玩。”处一点点头，过了半响又说，“我徒儿赵志敬自太湖归云庄便再没人见到，江湖传言是被他自己的同门师兄所杀，你知道么？”
我低了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处一说，“梅超风找上门来，说杨康私自拜了她为师，跟她学了九阴真经上的功夫，现在她发了誓要重回师门，需杀了所有看过真经的人才好，你可知道么？”
我低着头说，“知道。”处一端起杯子喝茶，好一会儿才说，“你师傅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他带回终南山，说是他当年拖累郭，杨两位英雄，怎样也要保这一点血脉。我们全真门规森严，御内极苛，但倒也没有要人性命的规矩。”
我听了一愣，抬头见处一正盯着之前那壁画看，说，“师叔这话我记下了，若是能见着杨师兄，一定会说给他听，劝他回头，只是现今我真的不知道师哥他到底在哪，是死是活。”
处一回头冲我一笑，说，“你向着他也无可厚非，我这样说是言重了些，听念慈说你这趟受了不少苦，等丐帮的事一定，便到洛阳来吧，五月初十你孙师叔宴请天下英雄品花赏月，你也来散散心。”
我虽然觉得处一这话一半像拯救失足青年，一半像安慰死难家属，但还是点头答应了，处一又交代了几句和丐帮相处要注意的地方，等师傅回来，两个人便赶在天黑前走了。
等两人走了，那两个避雨的乞丐才上来叩门唱喏，一个络腮胡的自称姓黎单名一个生字，另一个是他师侄，叫余兆庆，穆JJ也上来行礼，说起之前和洪七的师徒之谊，黎生也是蒙洪七指教过几招的，于是分外亲热，当下从厨房拿了馒头咸菜出来，黎生两人便按规矩退到外面草棚里吃了。
晚上又是一夜的雨，我和那两个乞丐都在酒馆大堂里打地铺睡了，一方面是我既然活的好好的，就不能睡穆JJ的床了，另一方面处一特别交代了，丐帮现在格局混乱，简，梁，彭，鲁四大长老有洪七这个主心骨在都敢混斗，一定要先和接班人本人安排好了所有交接手续，再公布天下，不要把自己绕进去了，所以见着鲁有脚之前，还是什么都不要提。
好在黎生虽然也算八袋长老，分管两浙堂口，但是生性随和，见我不提，也只说明日一同往临安，鲁长老近日往江西路追一个奸人，也该赶回来了。第二天天没亮大家便起来准备，穆JJ作了道姑打扮，拉着傻姑交代米啊面啊的都在哪里，又出去托了几户农家照应。
我之前被火撩到头发，穆JJ给我修剪的时候又喜欢手抖，这时乱七八糟的只刚过肩膀，髻子是扎不起来了，系个辫子还零落的厉害，好在连日下雨，大家行走都带着斗笠，倒也不大起眼。
大家一同上路，昨天师傅处一来了没多久，傻姑便回厢房睡了，这时见我们走，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跟着穆JJ送了一段，笑嘻嘻的交代她回来别忘了带糖糕给她吃。我看着傻姑跟了一段便在路边玩，想起来一事，问穆JJ，“你怎么就留在牛家村了呢？昨天忘了问你了。”
穆JJ抬眼看着黎生两人走在前面带路，说，“我和太湖众人一路追完颜洪烈到宜兴，还是撞到了沙通天和梁子翁他们，要不是洪七和丐帮众人刚好在那一带，说不好便折在那了。”
早上有点冷，我拉紧蓑衣走好暖和一点，只听穆JJ说，“之后洪七去找你，我便和陆冠英一同到嘉兴法华寺拜焦木大师的灵位，又和仙霞派的各位打了个照面。”
我“嗯”了一声，为了想第一批进城，走的早，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穆JJ继续说，“然后我十八年华春心动，想和男人跑了，然后被人家妈棒打鸳鸯，现在正在孔雀东南飞。”
我没想到她前面婉约了那么久，这时候就这么把真相甩出来，一下子噎着了，只好说，“就这样？”
穆JJ不耐烦的摆摆手，说，“我一混BG的还能有什么新鲜的不成？你不知道那陆冠英他老母当真厉害，听说我和他儿子两个到牛家村给我安葬父母，还要到临安拜见枯木和尚，居然从扬州坐着小轿便来了，上来就跟我说他们陆家是江南名门，她家冠英是江南名侠，然后就问我祖上三代是干么的。”
我心想这一穿越了还真不好解决祖上三代问题，说，“那你怎么说的？”
穆JJ说，“这一招虽然狠，但是也俗，我用的是最常见的拆解之道，跟她说我从小孤苦，流落江湖，一身风骨，不畏权贵。”
我默默把她那十六个字背了背，准备什么时候也套用一下，便听她说，“谁知她听了既不拍案而起，也不感动不已，反而劝我说听说我爹爹才过世，我自小被他养大，现下应该回家守孝，为他念三年经才是，还是不要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了。”
我听了一惊，说，“这一招很厉害啊，根本不知道怎么拒绝。”
穆JJ“哼”了一声说，“然后她洋洋洒洒的跟我说为父母之艰辛，劝我信佛好给我爹积福，若不是其中还穿插她自己一心扑在她儿子身上，希望陆冠英以后取个来历正经的女人，我都要以为她其实就是想传教，扩大佛教影响力了。想我按原著是连金国小王爷都嫁得的，陆乘风桃花岛门人，之前根本是孤儿，不知道是哪门子的名门。”
我和穆JJ放慢脚步，和前面黎生他们再拉开些距离，穆JJ才又说，“你知道我这SB桥段里最应景的是什么不？就是陆冠英真TM是个孝子啊，第二天便来找我说我不满白日孝不方便在外行走，叫我回牛家村找个黑屋呆个年把的，他等得我孝期满了再来提亲。”
我小心翼翼的说，“那你怎么说？”
穆JJ突然站住，冲我一笑说，“我抓住他胳膊一边摇一边哭喊道，“你说，你说，你说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穆JJ已经笑得弯腰，说，“怎么可能，我当时浑身发抖，只觉得自己是穿越到搜狐婆媳版了，当场就跟陆冠英说叫他哪凉快滚哪去，奶奶等他的鬼。”
笑到后来黎生他们都回头看，穆JJ才又收了笑，半响说，“要不怎么说人性本贱呢，我骂的痛快，转身还是回牛家村，要不是前日志常带信给我说江南陆家庄已经向宝应程家下聘了，我怕还真要在牛家村一直等他呢。”
我想起来原著里陆冠英的老婆好像就是姓程，也替穆JJ难过，说，“你别多想了，不是说初恋都是苦涩滴么。以后慢慢就好了。”
穆JJ愣了下说，“谁是谁初恋啊？你跟杨康那是初恋，我这都失恋几次了。”
我这几天就是心情再好，一听杨康的名字就觉得脑子被东西塞住了，只说不出话，却听穆JJ说，“其实你那个也算不上苦涩，虽然DM界普遍犯罪率高些，也就是些你骗我我骗你，你背叛我我背叛你之类的么，其实还是挺少女的，不像我这儿都是油烟味。”
我愣了半响笑起来，说，“你这一说我都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这跟他连骗不骗的事都没有。”
穆JJ也笑起来，说，“师傅师伯还交代我说你看起来心不在焉的，叫我多留心，这次洪七交代的事办好了，便回终南山吧，那么多师兄师弟，凭你的姿色，要找个新小攻还不容易？我看志常就挺好的。”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岔开话题，说，“那师妹有什么打算？”
穆JJ用手把头上的道士髻拢了拢，说，“我也回终南山了。”
我一怔，正想说JJ你不是失恋失多了就想出家了吧，便听穆JJ说，“我估摸着后山上李莫愁姑娘差不多也该失恋了，找她搞百合吧，换换口味。”
说话间便进了临安城，虽是清晨，街上人已经不少，街边青墙黑瓦，夹岸杨柳，和上京比更有别一番繁华锦绣，黎生见人多，便也顾不上避嫌，和我们并肩走着，一路上指点民情，也就是这一片多是贾人居住，那一区却是文人士人爱去的，说了会儿便叹气，说，“尹兄弟和穆姑娘原是贵客，只可惜我们几个嘴笨，若是他们净衣帮的酸秀才来，把每一处的诗词典故说一说，想来更周全些。”
我见他这样，忙说，“黎大哥一路殷勤，小弟早便受宠若惊，这临安风光再好，小弟一介俗人，哪知道诗词歌赋，黎兄弟说这些好吃好玩的，才是对了小弟的性子。”黎生听了面有喜色，拉了我的手快走几步，只跟我指那街边酒楼，那些是空有名声却买平常酒水，哪家是真材实料的好厨子掌勺。
我听得有趣，正想着估计是洪七好吃，所以底下人对这些也格外注意，便听黎生小声说，“尹兄弟，按说兄弟的身份是不便问的，尹兄弟这次是来传洪帮主的话，立新帮主的么？”
我一惊，只当听不懂，说，“什么立新帮主？我不过是在太湖遇见洪帮主，帮他给鲁长老带个话罢了。”
黎生听了一愣，脸一红，对我一抱拳，说，“多有得罪，想来这立帮主之事本该是七月十五，是兄弟多心了，只洪帮主却是叫尹兄弟带话给鲁长老，不是别的长老？”
我心里不知道这黎生可不可靠，只说，“却是带句话给鲁长老而已。”
黎生面有喜气，对我一揖到底，说，“如此便好，不怕兄弟笑话，我们丐帮污衣一派这些年来着实式微，四大长老只鲁长老一人是污衣的，论武功不及简长老，论功劳不及梁长老，论计谋也不及彭长老，诶，下任帮主是不用想啦，洪帮主要兄弟带话给鲁长老，不是旁的人，便是对我们还有倚重，兄弟心里着实高兴。”说着居然眼里真有泪光。
我赶忙回礼只说洪帮主一直是有夸鲁长老的，便是我自己也总听江湖人称鲁长老江东蛇王，很有威名。这一遭黎生对我更是殷勤，只说丐帮等级森严，虽然他自己也是大义分舵的舵主，但是现在我和穆JJ是西路长老的客人，他便矮了一辈，原是连话都不能多说的。
我和穆JJ听了也暗自心惊，不知道怎么丐帮这么无产阶级的组织也在人民内部划分阵营啊，等到中午黎生带着到城西一家叫锦华居的大客栈，陪着要了几样招牌菜，便又只坐在我们一边地上吃，我见惯了也不再劝他上桌，黎生说些鲁有脚和马钰相交，甚是相得的事，却见着几个小乞丐唱着歌儿便上来了。
那小二上去想拦，那几个小乞丐只是作揖，想来丐帮的势力不小，掌柜出来交代几句便叫他们进去了，那几个小乞丐年纪不大，满身污泥，上来便直直到我们桌前，用手里竹竿在地上顿了两下，黎生点了点头当作还礼，那小乞丐看了我和穆JJ一眼，方才小声说，“黎长老，简长老，彭长老进城了。”
黎生听了一怔，说，“他们来干么？”声音里又惊又惧，那小乞丐也被他这样吓到了，唯唯诺诺的说，“两位长老接到线报，金国赵王及世子偷偷来了临安，怕有不利大宋的举动，叫小的们来问黎长老要不要前去相助。”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所谓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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