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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ARTⅥ 乌伊篇 ...

  •   PARTⅥ乌伊篇

      写在之前:
      这篇文原本是答应伊尔弗特大人的葛伊文的,可是这写着写着就变了味了,所以只好改成乌伊这冷CP了,文中微蓝乌、微乌织、微诺赫、微葛伊,大家凑和着看吧 = =
      by:认为“没有大纲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果然不是个好习惯啊”的某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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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就一个人来了啊,乌尔奇奥拉?”
      刚走进会客厅就听到这么个怎么听都不舒服的声音,伊尔弗特皱了皱眉,脱下外套回手递给身后的侍者。
      诺伊特拉翘着腿斜坐在沙发上,扬声招呼在他之前刚进屋的乌尔奇奥拉:“我说,你那个小公主呢?怎么也不带过来让咱们瞧瞧?”
      “她没有同来。”拿起侍者递上前的手杖,乌尔奇奥拉淡淡应了一声。
      “哟,我还想着你们新婚燕尔的,怕是两个人都来不了呢!”
      “你想暗示什么?”黑发青年语气低沉,“拒绝蓝染大公的邀请,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你在说什么呀?我只是好心,担心你那娇滴滴的小公主,说不定很快就变成蝴蝶夫人了哈!”
      “诺伊特拉,你在胡说什么?公主殿下下嫁的不是平克尔顿军官,她只会成为高贵的西法侯爵夫人而不是那个被抛弃的巧巧桑。”伊尔弗特忍不住开口。
      [注:三幕歌剧《蝴蝶夫人》是意大利现实主义歌剧的代表普契尼(1858~1924年)的名作。这是一部东方妇女控诉殖民主义的悲歌。天真活泼的日本姑娘巧巧桑(即蝴蝶夫人),迷醉于西方资本主义文明会给她带来平等、自由和幸福,断然背弃传统的宗教信仰而信基督教,一片痴情地委身于美国海军军官平克尔顿。然而,平克尔顿与巧巧桑结婚,不过是用金钱买到一件温柔、娇小、漂亮的玩物,借以调解驻防异国的寂寞生活。婚后不久,平克尔顿便随舰回国,一去三年杳无音信。巧巧桑艰难中深信有一天他回到自己的怀抱。谁知平克尔顿回国后却另有新娶,早把蝴蝶夫人置于脑后。当他偕美国夫人重返长崎时,穿着新婚礼服彻夜苦候的蝴蝶夫人终于明白了一切,她交出了平克尔顿的儿子,拔剑自尽。]
      “伊尔弗特,你跳出来插什么话?”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里凶光一闪而逝,诺伊特拉陡然拔高声音,“记得,你该叫我什么,别让我再提醒你——‘吉、尔、加、伯、爵、大、人’——下次再听到你不加敬语,我会考虑在议院提议撤了你的封号,伊尔弗特子爵。”
      “那么,你刚才是不是也忘记叫一声‘西、法、侯、爵、大、人’了,吉、尔、加、伯、爵、大、人?”不甘示弱,伊尔弗特一口顶回。
      黑发青年并未理会两人的争吵,径自穿过会客厅推门进到后面的会议室,只是在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向一旁的金发青年微微点头示意。
      伊尔弗特回以一个微笑,目送青年走进会议室。
      “伊尔弗特,我以为你一向跟那个葛利姆乔交好,怎么,难不成你看到乌尔奇奥拉正得宠也想拍他的马屁?”
      “嘴巴放干净点,葛利姆乔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一个小小的男爵而已,有什么大不了,你放弃他是正确的。不过,拍乌尔奇奥拉的马屁,你真是找错人了!”长发男人枕着双臂冷笑,“看清楚,那家伙不过就是蓝染的傀儡而已!成天说着什么都没意义以为自己是加考莫,屁都不是!连女人都是蓝染安排的。公主?哼,不过就是另一个傀儡罢了!”
      [注:加考莫·莱奥巴尔狄(1798-1837),意大利厌世主义诗人、哲学家。]
      “这话你跟我说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你当面说去。”不再理会身后的长舌男,伊尔弗特找了张沙发坐下。

      会客厅陆续有人进来。
      伊尔弗特静静打量着一屋的宾客。
      人并不多,但是很杂。
      贵族、议员、军官、商人,竟然还有报社记者?!
      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他暗暗咒骂,请柬上只说是家宴,天晓得这些人有男有女、有黑有白,谁和谁都拉不上什么关系。
      或许等乌尔奇奥拉从会议室出来时应该先问问他好心里留个底。
      盯着那扇会议室的门,伊尔弗特皱了皱眉,只有乌尔奇奥拉被允许进入那个会议室,这的确会令人感到一种疏远和隔阂。
      “伊尔弗特,你一个人傻坐着干啥?”
      一抬眼就映了满眼的蓝色,嚣张得像火焰,竖在头上随着走路一跳一跳。
      蓝发的主人皱眉,大咧咧坐在他身旁。
      “我正想着你要没来八成是又找人打架去了,该找什么借口给你掩饰。”伊尔弗特回给对方一个大大的微笑。
      “老子本来就没打算来。”葛利姆乔哼了一声,顺手拿起果盘里的樱桃丢进嘴里,“——饿死了,怎么还不开始吃,我还以为现在来正好能赶上开席——听说你那儿进了几只熊,老子手痒想去打两只,结果你来参加什么鬼宴会,正好,过来吃饱了一块儿打猎去。”
      “葛利姆乔,你还真有闲心啊。”诺伊特拉尖锐的声音又飘了过来。
      “诺伊特拉你这混蛋,还没死么?”葛利姆乔一挑眉。
      “我当然死不了,不过你可是有些悬呐!露比那家伙,要不是得罪了市丸的女人,你以为你还能过得这么舒服么?”长发男人喉间发出“咝咝”声,就像条毒蛇一样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你今天特别欠揍,诺伊特拉,从我进来开始,你就在挑衅。”伊尔弗特冷笑,“兄弟,你真打算锻炼锻炼筋骨了是吧?”
      “你想决斗?算了吧,就凭你,再来十个也没用。”
      “老子不出声,你就敢撒野,看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伸手拦下伊尔弗特,葛利姆乔比起中指。
      “你还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葛利姆乔,露比那家伙,你以为蓝染不点头你杀得死他么?”一掌拍在伊尔弗特胸口将他推开,诺伊特拉狞笑,“你最好去把乌尔奇奥拉找来,伊尔弗特。万一我不小心杀了这家伙,虽然这些人都可以做见证,但是还是要有个蓝染的亲信在场比较好。”

      伊尔弗特站在角落,手里拿着一片纸——这是诺伊特拉刚才趁机放进他衣服里的。
      这种事情,不可能的!瞪着纸片,手里渐渐攥紧,伊尔弗特低声自语:“乌尔奇奥拉……”
      “你在找我么?”
      平淡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伊尔弗特立刻把手上的纸揉成团塞进口袋。
      努力平静一下心情,伊尔弗特开口:“乌尔奇奥拉,葛利姆乔和诺伊特拉……”
      “我知道。”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急促的话。
      “那你还不快点过去……”
      “然后你就在我背后动手么?”看着伊尔弗特震惊的眼神,乌尔奇奥拉抬手指了指他的口袋,“不用藏了,我刚才看到了,那张纸条上写着的是‘米沙里旦司,君临邦图斯’。”
      [注:米沙里旦斯,指本都国王米特里达提斯六世。此人为人津津乐道的传奇,就是他给自己服毒:米特里达提斯日夜害怕自己也会成为宫廷暗杀的牺牲品,因此日常给自己服食毒药,以增加身体对毒药的抵抗力。见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
      “乌尔奇奥拉……”
      “诺伊特拉暗示你我会向葛利姆乔下毒——地点或许是在宴席上——所以由他拖住葛利姆乔,你借请我去做见证找机会先下手,是这样吧。从一开始便向我挑衅,再借由我向你挑衅,最终只是为了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你便相信他了,是么?”
      “这是你一开始就设计好了的?”伊尔弗特倒吸了一口气。
      “如果我说,这只是诺伊特拉为了除掉葛利姆乔而设计的单纯陷阱,你是不是会赞同?”乌尔奇奥拉反问。
      “你说什么?”大脑迅速转动,伊尔弗特犹豫了一下。
      乌尔奇奥拉的话的确更有可能,诺伊特拉的为人众所周知,如果他起了歹心——这是很有可能的——有军功的葛利姆乔虽然是男爵但是地位隐隐在他之上,这个无耻的男人会做出什么卑鄙的事情都不应该意外。
      用力深呼吸,伊尔弗特冷静了一下,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对方身上似乎没有带枪支武器,于是下定了决心。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他顿了顿,决定相信自己的感觉,“——我也愿意相信你一次——我们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那两个人已经开始决斗了不是吗!”
      拔腿便走,伊尔弗特回过头招呼还站在原地的同僚:“快走吧,我可不想回去时看到什么令人厌恶的场面,虽然我认为这种事可能已经发生了。”

      “我想,你现在还不能走。”黑发青年眼神阴郁,“虽然你不想见到血肉横飞的场面,但是很遗憾,我得到了命令,在那两人未分出胜负之前,阻拦一切干扰这场决斗的不安因素。”
      “是蓝染大公?”伊尔弗特一声冷笑,“你以为你拦得住我?没有武器……”
      话还有一半在嘴里,伊尔伏特却说不下去了。
      乌尔奇奥拉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握着一柄小巧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他的鼻尖。
      他是不怕这种小口径“玩具”的,如果两个人的距离不是这么近的话。
      伊尔弗特慢慢向后退,只要十五米、不、十米就可以,只要拉开距离的话……
      “最好不要动,这是忠告,静静站在这里,你的生命我不想剥夺,但是如果你出现什么反抗动作,至少我会限制你的行动。”
      “乌尔奇奥拉,人命关天。”伊尔弗特站定。
      “很抱歉,那两个人注定至少要有一方死去,而你所能做的只是站在这里就好……”翠色的眼睛半眯起来。
      “你是绝对不会放我过去了?”伊尔弗特也眯起眼睛,“那么,我问几句话,你不介意的话回答一下好吧?”
      乌尔奇奥拉点点头,手里的枪却微微抬起,指向金发青年的太阳穴。
      “让葛利姆乔和诺伊特拉互斗,那两个人都是一打起来就不会留情的人,至少会有一方伤亡,最好的情况是两个人都死掉,是不是?”伊尔弗特也不在乎被枪指着的状况,开始发问。
      “是。”
      “原因?”
      “亚瑟王的圆桌骑士必须遵守条例,永不暴怒和谋杀、永不背叛,他们做不到。”乌尔奇奥拉叹了口气。
      [注:亚瑟王(King Arthur):是英格兰传说中的国王,圆桌骑士团的首领,一位近乎神话般的传奇人物。他是罗马帝国瓦解之后,率领圆桌骑士团统一了不列颠群岛,被后人尊称为亚瑟王。]

      “尽管这个人我一见就讨厌,但是我还是想问,诺伊特拉哪里违背了?”
      “……我看见一女子骑在一只鲜红色的兽上,这兽长着七个头十个角,满身盖着侮辱天主的标语,那女子穿着深红和紫色的衣裳,缀满金饰、珍珠和宝石。她手里拿着一个可憎的金杯,满载着她的□□污秽……我看见这女子痛饮圣徒和为耶稣殉道者的血而醉了……”
      [注:此段引文出自《圣经·新约·默示录·17·巴比伦的审判》。]
      “诺伊特拉和……赫丽贝尔?”伊尔弗特皱着眉,不太肯定地问。
      “唐璜和包法利夫人,可笑的组合。”
      [注:见拜伦的《唐璜》和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
      1、唐璜:唐璜是一个历史人物,他是一个活在15世纪的西班牙贵族,他诱拐了一个少女,跟着又把那个少女的父亲谋杀了。随着光阴的流转,历史的唐璜演变成传奇的唐璜。传奇的唐璜是一个见到女人便要把她引诱上床的男人,传说他每天晚上跟一个不同的女人发生性关系。现代唐璜的定义是一个好色徒,他要占有最大多数的女人的□□来满足他的男性虚荣感。所以,唐璜式的性是完全没有爱的性。
      2、包法利夫人:是一位小资产阶级妇女,因为不满意夫妻生活平淡无奇而和别人通奸,最终因此身败名裂,服毒自杀。]
      “赫丽贝尔不是已经……”有家庭了吗?难道还和蓝染……
      “‘好奇心会杀死猫’,不要深究,如果你还想保命的话。”
      伊尔弗特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冷:“那么、葛利姆乔……”他咬着牙,“不是还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了吗!他哪里犯了禁?”
      “……要谨慎,免得你们当中有人起恶念弃绝信德,叛离了永生的天主,在‘今天’还在时,你们要每天彼此勉励,免得你们中有人因陷入罪恶而硬了心胸。可惜他还是背离了雅威天主。”
      [注:此段引文出自《圣经·新约·希伯来书·3·基督是新梅瑟》。]
      “你的比喻真是不像话。”伊尔弗特冷笑,“天主?雅威?即使是蓝染大公,这个也太过了一些吧?”
      “我看见一个辉煌的大宝座和坐于宝座上的那位,天和地都会在他面前隐去,再也找不到他们的立足之地。”乌尔奇奥拉闭上了眼睛,“那位大人,是称得起这样的赞美的……”
      [注:此段引文出自《圣经·新约·默示录·20·最后的审判》。]

      伊尔弗特立刻合身扑上。
      要的就是他闭上眼的这一瞬间。
      于是形式立刻逆转。
      乌尔奇奥拉被按在墙上,伊尔弗特用膝盖顶着他的小腹,一手扣住他的双手,另一手用夺过来的手枪指着他的脖颈。
      “我不想杀你,”伊尔弗特微微喘着气,看着面前的黑发青年依旧闭着的眼睛,“我现在要走,你不会再拦着了吧?”
      乌尔奇奥拉没有回答。
      “我放手,你最好不要追过来。”伊尔弗特用枪指着黑发青年,一步一步后退。
      乌尔奇奥拉自始至终闭着眼睛:“蓝染大公算无遗算,你以为现在从我面前逃离就能安全到达那两个人的决斗处了么?”
      伊尔弗特已经退到转角,听到这话怔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萧隆、艾多拉德、纳奇姆、迪,你今天没有见到他们不是么?还有你,伊尔弗特……”不待金发青年发问打断,乌尔奇奥拉冷冷继续,“你难道不认为这莫名其妙的家宴很奇怪么?”
      伊尔弗特立刻想起自己刚才的想法,奇怪的宴会,奇怪的宾客,久久不开席好像一直在等待什么一样。
      猛地瞪大眼睛,伊尔弗特声音有些发颤:“难道他们……”
      “结党营私,沆瀣一气,这样的罪名,足够出动苏格兰场让他们活动筋骨了,虽然占用了午餐时间或许会令那群豺狼感到不快。”
      “那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高贵的西法侯爵亲自来逮捕我这个乱党分子?”伊尔弗特冷笑着抬起手,语气中带着嘲讽,“乌尔奇奥拉,别忘了我手上的枪,即使你现在还闭着眼睛。我想,用一个侯爵来换一个子爵和一个男爵,这买卖不算吃亏吧?”
      “现在跟我走,找到葛利姆乔,把我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去。”走回到乌尔奇奥拉面前,伊尔弗特用枪顶住他的前胸。

      “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你还会想起去救人,真是难得。”乌尔奇奥拉笑了笑。
      “少废话,快走。”伊尔弗特有些紧张地用枪使力顶了顶他的胸口。
      “你的确是应该庆幸,你面对的是我。”
      乌尔奇奥拉睁开眼睛,将手里一直握着的手杖抛给伊尔弗特,后者下意识接了过去。
      “这……”
      “手杖是空心的,里面有四卷地图,足够应付逃出这个日不落的帝国,如果你不是想逃到东方去的话——你知道的,军方的舰艇还没有踏遍远东的所有土地——没有阿莉安德妮公主的魔剑和线团,即使忒修斯也征服不了克里特迷宫里的米诺陶;还有两支手枪和一袋宝石,以你的花销水平至少可以支持一年。”
      [注:参见爱琴海的传说。
      忒修斯(Theseus):传说他是雅典王伊久斯的私生子,也有人说他是海王波塞冬之子。他是被母亲养大的,在试图返回雅典和父亲团聚时,遭遇许多敌手和磨难。之后,他和许多同时被选中的少男少女一起被带往克里特岛,献给米诺陶(Minotaur)牛头怪物,作为久战后的牺牲品。在克里特岛上,阿莉安德妮爱上忒修斯,并协助他在迷宫中击败米诺陶。当返回雅典时,因未确切向他父亲传达击败米诺陶的消息,绝望的伊久斯投水自尽。爱琴海便是以他父亲的名字命名。忒修斯躲过一次刺杀之难,并继任王位,不过最后失去民心,被放逐出境。]
      “你、帮我?”伊尔弗特掂量着手里的手杖,不可置信,“为什么?”
      “你曾经为她说过话。”乌尔奇奥拉闭了闭眼睛。
      “那位倭国的公主?这不是真正原因吧。”金发青年追问,“到底为什么会为了我背叛蓝染?”
      乌尔奇奥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伊尔弗特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在走到转角时停住脚,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会以身为骑士葛恩而骄傲。”
      [注:葛恩骑士:首席圆桌骑士。在众骑士中,智慧特高,善谋略,重道义和友谊,为了国王,情愿娶最丑陋的林中女人为妻。]
      乌尔奇奥拉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Not that I loved Caesar less,but that I love Rome more.”
      [注:见莎士比亚的《裘力斯凯撒》第三幕,Marcus Brutus的演讲,中文意思是“我爱凯撒,但我更爱罗马。”
      马尔库斯布鲁图斯(约前85—前42年),古罗马军事家、政治家。出生于贵族家庭。曾任山南高卢(意大利北部)总督,城市大法官,深得古罗马终身独裁官凯撒的信任。后参加元老院共和派反对凯撒专制独裁的斗争。公元前44年,与开西乌斯等合谋在元老院议事厅刺死凯撒,并在元老院的支持下,打败凯撒的同党安东尼。公元前42年秋,在马其顿的腓力比战役中被凯撒的继承者屋大维和安东尼联军打败,遂自杀。]
      伊尔弗特把枪插进靴筒,俯身深深行了一礼。
      “……谢谢。”

      看着消失在转角的那抹金色,乌尔奇奥拉嘴角微微扬起。
      “做得很好,乌尔奇奥拉。”沉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明显的赞赏。
      “蓝染大公。”转过身,乌尔奇奥拉得体地微微欠身行礼。
      “吉尔加伯爵在和葛利姆乔男爵决斗中失手被杀,这真是令人难过的消息,不是吗?”棕发男人略微遗憾地开口,“还有刚听到的,在葛利姆乔男爵家中聚会的萧隆和艾多拉德等四人突遇歹徒入室,在与歹徒搏斗中不幸伤重不治而亡。今天的坏消息还真是多啊。”
      “蓝染大公请节哀,在您的宴席尚未开始时发生这种事情的确令人难过,不过我想宾客们也是能理解的,毕竟挑起事端的这两人并未事先通知过您。至于歹徒入室行凶一事请安心,苏格兰场会及时解决这个问题,给民众一个合理的答复。”黑发青年抬起头,碧色的眼睛微阖,“还有,萧隆四人不是今天遇害的,三天前他们就已经身遭不测了,我想说起这件事的人恐怕是记错了时间了。”
      “三天前……不是今天啊……呵呵,那么大概的确是记错了吧。果然,你做事都相当令人放心啊。”棕发男人笑着拍拍青年的肩膀。
      “不敢。”
      “啊,对了,你的手杖是不是弄丢了?没关系,等宴会散了之后你来我房间,我那里有一支国王赏赐的手杖,送给你吧。”温和地笑笑,棕发男人的神情里呵护多于责备,“丢了也好,你那手杖是空心的,总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令人不放心。告诉我,这次你放了什么?”
      “一些废纸和碎石,还有两把手枪,不过极容易走火,所以我有些担心捡到它的人也许会受伤。”
      棕发男人孩子气地耸了耸肩,略微遗憾地开口:“那么我们能做的只有祈祷万能的主保佑他那个捡到手杖的可怜子民了。”
      “信主者得永生,我想那个人恐怕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如果他的信仰很坚定的话。”
      “好了,不要总说些坏消息听了,我们再不现身的话,客人们怕是会饿疯了的吧?”棕发男人笑着走在前面,“来听听好消息吧,听说今天会有东方的秘膳叫做佛跳墙,呵呵,奇怪的名字吧?大概味道也会很奇怪吧,呵呵……”

      刚才好像忘记说了,那两支走火的手枪因为很危险所以被他丢掉换成两支性能很好的新枪了。而且对于不出远门并且富可敌国的蓝染大公来说,地图、宝石大概和废纸、碎石没什么区别吧?
      不过,还是算了吧。
      看了看神情颇为愉悦的棕发男人,乌尔奇奥拉淡淡一笑。
      这如果算坏消息的话就没必要告诉蓝染大公了,毕竟是他自己说不想听坏消息的,而他也没有打算去扰乱那位大人进餐前的美好心情。
      呵呵,佛跳墙,真是个不错的名字。
      真是可惜了,早知道还是应该准备一份东方地图才对,这样伊尔弗特就能在东方吃到最地道的料理了。
      跟在后面的黑发青年嘴角再次微微上扬。

      END.

      ♡♡♡♡♡ 偶素有爱滴分割线 =^-^= ♡♡♡♡♡

      写在之后:

      一、这篇文写得很混乱,因为原本是想写葛伊的嘛,结果中途改成乌伊了,所以好多地方连接得不是很顺畅。
      整理一下思路:
      小伊参加蓝爸的宴会→遇到诺伊在和小乌吵架→仗义帮忙。
      2、小乌进秘室(和蓝爸商议事情)→小伊和诺伊拌嘴→小伊发现客人很奇怪(所谓宴无好宴)→小葛迟到,和诺伊发生冲突。
      3、小伊想暗算小乌→小乌点破诺伊的计划→小乌告知小伊蓝爸的计划。
      4、小伊抓小乌当人质→小乌帮小伊逃跑(按照蓝爸计划)。
      5、蓝爸被小乌瞒天过海。

      二、部分内容的解释:
      1、这篇文把原本在文后的注释放进文中,算是个革新吧,因为这样好像理解起来比较方便的说,虽然打断了文章的完整性和连续性,好在本来某奈我写的文完整性和连续性就不强 = =
      2、蓝爸的计划是把葛利小队全灭,结果小乌出于私心放了小伊,顺便救了小葛。
      (1) 解释一下那个“三天”:
      蓝爸派出苏格兰场乔装歹徒在宴会当天杀掉了萧隆四人,小乌为了把舆论对蓝爸的怀疑降低,编造散播出萧隆四人在宴会前三日就已经死了的谎言。
      (2) 关于小伊见到的宾客很杂:
      是小乌为了在不同阶层和圈子散播谣言做的工作。
      (3) 关于“我爱凯撒,但我更爱罗马”:
      凯撒大帝酷爱古希腊文化,而众所周知,古希腊的同性之风相当盛行。事实上,在古希腊,同性恋是一种高尚的行为和感情,而在古罗马军队中,同性恋也是被提倡的。所以这句名言被某奈我歪曲了意思,具体就不细说了,大家心里知道就好。
      3、这篇文的语句某奈我尽量用比较西化的方式写出来,所以读起来有些别扭,请见谅。
      4、关于文中注释:
      注释一律用中括号表示。
      引申义某奈我没写出来,大家凑和着理解吧。因为就算是原意,也都不只是字面意思(这点以圣经的引文最明显:比如小乌用来比喻诺赫的那段,经文中的女人指代的是巴比伦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人——这是某奈的个人理解,仅供参考——如果有人看过《吟游默示录》就会知道,路易也曾经引用过这段经文。顺便说一句,那是某奈我的最爱啊,由贵香织里的漂亮人设,声优爆强,子安大人、樱13、关桑、小关、石头、包子……多么华丽而强悍的阵容啊!)。

      三、关于引文:
      1、《基督山伯爵》是本好书啊,强烈推荐!除了带有浓重的宗教色彩,真是几乎无可挑剔了!我记得GONZO公司的《岩窟王》就是改编自这本名著的,那也是做得相当不错的一部动画呢!
      话说回来,GONZO公司真是出精品啊,只某奈看过的《七武士》(子安大人啊)、《新撰组异闻录》、《岩窟王》、《甲贺忍法贴》、《圣魔之血》、《HELLSING》、《杀戮都市》(这个可是浪川桑主役的哦)、《战斗妖精雪风》、《青之六号》、《血色花园》(又见子安大人啊)、《皇家国教骑士团》、《速写者》(再见子安大人啊),那绝对是一部一经典啊!
      2、莎士比亚的《裘力斯·凯撒》第三幕,Marcus Brutus的演讲写得很不错,推荐,其余的部分就算了。
      3、《唐璜》、《包法利夫人》和《圣经》不推荐,这个看了也没什么实际用处 = =

      by:发现“后记写了一千来字还挺多、简直快成了自言自语聊天版了”的某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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