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门牙》碎毛怪

79、第77章

　　坦白说，我很惊讶。

　　印象中的阳一并不是个勇敢的孩子，他更多的是面上正经冷静，实际上双腿打颤那种状态……第一年，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他甚至表现出他有一点恐血。

　　我当时甚至私下里询问了他“要不放弃忍者吧？”

　　对少年而言，明明是受到了极度的委屈，极度的不甘，琉璃色双眼满是雾气腾腾。我本以为十三四岁的服部阳一沉不住气，为此也做好了要是被阴阳怪气就揍回去教训他（！？）的准备，他却紧咬着下唇，低下头对我道歉到

　　——“对不起我太弱，让你担心了。”

　　真是坏人呢，这样真诚认真的话，我不就说不出苛责的话了嘛。

　　不过反而像是刺激到了一样，所以之后他向擅长幻术的老师学习了高阶的幻术，以及不惜向我士下座，拜托训练他的体能。

　　但这些和进入木叶都的暗部可是两回事，而且不如说，要是暗部有那么容易进，那反而才叫我惊讶。

　　于是我回到：“虽然尊重你的选择，但进暗部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决定都事，回去找玄间老师商量一下如何？”

　　“嗯，我也这么想。”

　　*

　　两天后，一路安全顺利都回到了村子。

　　在向纲手大人交完报告，把搜集来的文件资料交给情报部门，和同伴们暂时分别后，我便悠哉的踏上回家的路。

　　川之国与木叶村的天气截然不同，村里才是初春的节气。之前对川之国来说恰好的衣物，在这还残有冰雪气息的春风里，便难免有些单薄了。

　　手边，黑色树枝上嫩绿的叶芽顶开了外壳，正舒展着，墙角尚未化开的积雪上有一串猫爪子印，远处，一乐拉面店里飘出蒸腾的热气，几个下忍在门口正吵闹着要带教老师请客吃饭，同时几个赶路的同僚在屋顶上一掠而过，其中一个还不小心扯到了别人家晾晒的衣物，远远的飘来一句“抱——歉——”

　　我站在街道入口，此处已经能够看到日向一族那一片的高高的黑色屋檐，那边屋檐上有红色装饰的，一处是族内的祠堂，一处是宗家的住宅。

　　商业街门口是看不到我家的，我家在族地的另一头。

　　原本算得上有些雀跃的心情像是被扎破的气球，温暖热闹的气氛变味成让我无感的吵闹，而原本算不上寒冷的气温，偷偷让心底里慢慢结冰。

　　没有进食早餐，正是饿的有些胃疼的时候，恰好遇上出来开店门的白石小姐，她一边捧着脸尖叫“晴酱脸色怎么这么差！而且穿的这么少！”一边不由分说的，就被强行拉进店里，塞了一大杯子的热牛奶。

　　系着暖橘色围裙，绑着一条及腰大麻花辫的白石小姐皱着眉头气鼓鼓的，在我乖乖喝牛奶的间隙里去里屋找了条毛绒毯子裹住了我，一凑近，上面还能闻到洗衣液的香气。顿时，那股弥漫在心尖的寒意，散去了不少。

　　她立刻又钻进厨房忙活，给我端出来一碗粥和一个煎蛋，有些害羞，笑到：“嘛，顺势就端出来了……这是我准备給自己吃的啦……不过可能不合晴酱的饮食习惯？不要嫌弃哦？”

　　“不不不，完全不奇怪，我才是，这样突然的到访这样……唔！”

　　白石小姐猛的拍住我两侧的脸颊：“好了好了！我最讨厌那种没有意义的长篇大论！再说明明上我拉能你进来的（笑），早饭可是狠重要的哦？即使不习惯也不要嫌弃不要浪费哦？”

　　“唔唔！……好…，那就多谢招待了！”

　　的确，普通来说，应该是味增汤，米饭，烤鱼，再来点小菜水果什么的……不如说在大多数人眼里，白石小姐的奇怪的早餐绝对会被指指点点。

　　“普通来说，会吧，不过很久以前我母亲也是准备粥或者豆浆包子什么的作为早饭呢……有点怀念。”怀念麻麻的料理。

　　“诶……？”白石小姐听问，先是瞪大了眼睛，连手里的筷子掉下去都不管，猛然凑近了我，“等等！是一样的吗？真的？…晴的妈妈做的是一样的早餐吗？”

　　说到最后，她的眼里迸发出了我无法理解的，名为期待或者说……【希望】的色彩。

　　找到同好……对她来说会是这么开心的事吗？我不是很懂……

　　“那个……我母亲很久以前就……”

　　“这……这样吗……抱歉啊，提起了能你的伤心事。”她眼里希望的光顿时黯淡了下去，熄灭了，非常没有精神的爬在了桌子是上，小声呢喃到，“也……也是呢，毕竟我都表现的这么出格了，要是是知道的，就一定会来的……真的是，不应该抱有太大期待的，但是忍不住……”

　　听不懂，我不明白她的悲伤，不理解为什么她眼里的光辉会顿时熄灭，虽然知道这里面似乎是有我不知道的秘密，但看样子白石小姐似乎是没有精力再回我的话的。我一边想着改日再问，一边只能一遍遍的抚摸着她的肩背，替她顺气。

　　好在她很快打起了精神，炽热的掌心贴着我的面孔使劲蹂躏了起来，用着轻快的语调说到：“看！我已经没事啦，倒是晴酱，毯子下次还给我就好，你可不要生病了哦。生病了很麻烦而且那样家不可以吃我亲手做的班戟啊红豆沙啊蛋糕什么的哦？”

　　我因为她这哄骗小孩的语气放松了不少，又买了点小食后我被她催着赶回家去。

　　白石小姐是个普通的好姑娘，毋容置疑，但我仍然很是在意，她真正所期待的，和我过世的母亲的【共同点】是什么？

　　*

　　三花猫咪杏子，似乎是早就听到我的脚步声，一开门就看到了它乖巧的坐在门口的鞋柜上，轻巧的一跳扑进我怀里。

　　不过它似乎是开始换毛了，我给它从头顶顺毛到尾巴骨……再低头一看衣服上……已经全是猫毛。

　　杏子对我的嫌弃一无所知，眯着眼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我继续给它顺毛，念叨到：“呀勒呀勒，杏子是只幸福的笨猫呢。”

　　“喵呜？呼噜呼噜……”

　　掐了一把一脸无辜的猫脸，我拿起宁次尼桑留下的字条：他说今天还要在外修行，中午虽然赶不回来，但晚饭会回家的。

　　中午吃完午饭后，拿着逗猫棒陪杏子玩了一会，砍时间差不多了，就从柜子里拿出了宁次尼桑的几件待缝补的练功服。他对自己训练严格，除了凯老师要求的部分后，回来还有日常训练，损耗比一般人大也是正常的事。

　　当然，并不是生活拮据买不起，只是在这种可以节省的地方，不想太浪费而已。

　　我仔细分了分，有的掉了扣子，有的崩了一条线，有的关节上破了个大洞，过会得找找有没有什么结实的材料来补补。

　　在我出任务的时候，尼桑虽然也有把破衣服洗的干干净净，但是缝补什么的可真就太为难他了。

　　即使是百年一出的天才也有不擅长的事嘛，并不奇怪。

　　大约下午两点半，扫除，缝补等等的家务在影分禾口讠皆身的帮助下，全部按照计划完成，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正是久违的放松时间。

　　因为出了汗，就先去洗了个澡，换上了宽松的浴衣，现在在院子里，拿出一叠子点心，泡一杯茶水，而小笨猫杏子在吃饱喝足后，原地伸了个猫式懒腰，又用猫爪子仔仔细细的擦完脸，安静乖顺的圈在我大腿旁边，呼噜呼噜的开始睡觉。我坐在游廊上，垫着软枕，披着薄毯，皮肤感受到了下午阳光的温暖，风从指尖从面庞掠过的触感，往院子里望去，有四季常青的树木绿的深邃，也有枯黑的枝条里正萌出新芽，一片初春都生机勃勃，让我由衷的平静温和。

　　眼皮逐渐开始打架，阳光正好的下午总是让人犯困，母亲在世时也喜欢在下午小歇，这也是小时候的生活留下的痕迹。

　　嗯？有人利落的翻过了我家的墙……嗯，两个声音。虽然我是背对着声音源头，但是也并不打算率先攻击来个六十四掌什么的。

　　“喂……晴？已经睡着了吗？”

　　这个声音是牙呢，另一个应该是赤丸了。

　　呀勒呀勒，明明以前翻我家墙的时候还会摔呢……

　　一边这么没头没尾的想着，很快，睡着了。

　　*

　　被提前订下的闹钟吵醒了，不过睡的意外的很暖和很舒服。

　　这时一平缓的呼吸缓缓抚过后颈，我立刻全身一个激灵，虽然已经由气味猜到是谁，同时瞬间从睡醒后的蒙圈状态脱离出来。往下一瞥，一手牢牢圈住腰身，手心隔着毯子，恰好对着小腹，另一手则是向外平展，倒是顺势做我的枕头了。

　　无疑，的确是他的手。

　　后背紧贴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再这近距离甚至能感受到来自心脏的跳动，平缓，年轻，有力，这一切都提示着现在靠的是有多近，让我忍不住用双手捂脸，不出意外的摸到了自己滚烫的脸，双腿也蜷缩起来，但反而被他的腿给压住了。

　　有种完全被当做抱枕的感觉……

　　这样怎么让人睡下去啊……

　　努力抑制住羞到想要满地打滚的冲动，一点一点挪动着身体，试图从这个让人窒息的怀抱里出去，但稍一行动就会被压制住，兢兢战战努力了半天结果只是转了个身，半支撑起了上半身而已。

　　现在，面庞贴着胸膛了，年轻人稍高的体温越发灼烧着我的羞耻心。牙个笨蛋一副熟睡的样子，但是一点也不安分，比刚才抱的更近了，呼吸纠缠着，惹出我一身薄汗。

　　一边心里骂着“笨蛋快松开！玩才不是抱枕！”一边却又纠结到反正也出不来，当然也不想叫醒他，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过往缕缕因为薄脸皮被反复戏耍的经历浮上心头。

　　“我也想……”

　　这么想着，像是做海豹式拉伸一样，尽量轻巧的把身体从怀抱里抽出，双手支撑在他脑袋两侧，然后，身体渐渐往下压……

　　黑发垂在他的脸侧，惹的眉头轻轻皱起，平时精神奕奕的面庞此刻如同让人怜爱的幼崽，红色的倒三角面纹化开一点，真是一看就让我心生柔软的睡颜。

　　于是，躲在由头发形成的结界里，低下头，轻轻覆盖了那总是戏耍我的薄薄唇瓣。

　　然后，抱着“掰回一局”的胜利感离开……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下唇被咬住了，意料之外的展开让我慌的不行，但是后脑勺和后背都压住，瞬间被打的节节败退，被打到了大本营，舌尖像是自水而上的鱼，一串串的电流从接触的地方炸开。

　　舌尖被反复撩拨着，我闭紧眼睛，用尽每个细胞里的勇气，往上一撩，得到了回应的他却像是得到了许可一样越发努力起来，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被舔掉了，支撑身体的双手早就无力，身体的重量干脆压在少年的胸膛上，但这重量居然也丝毫不受影响，只觉得惊人的热量透过接触的皮肤传导过来，到最后快哭的我只能发出“呜呜”似的求饶的声音。

　　侧颈，耳垂被又舔又咬，又湿又红，直到到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危险线，这无耻之徒才终于停下来，舔着被滋润到发亮的嘴唇，眯着眼笑道

　　“多谢款待，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