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47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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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座位，虽然一时沉浸于胜利的愉悦感，但出于谨慎我还是拉住了鹿丸:“等等，帮我分析一下！”
“那正好，虽然嘛……说出来你可能会生气……”他挠挠头，“坦白说，我觉得你赢的太容易了。”
“嗯，虽然刚才揍人揍的很开心，但后来看到观众席上的胜奈后我想到了。”我控制呼吸节奏，使刚才战斗的身体尽快恢复体力，“刚才的选拔赛，其实算下来，他只用了一两个忍术……”
鹿丸点头，在台上观看了全过程的他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没错，他表现的战斗方式比和小森同学战斗时候更单调……也更弱。”
好像是在……隐藏实力，故意让我赢一样，这么考虑的话，那赛前是故意说那种话来激怒我使自己的放水更合理……？!
我瞬间觉得之前那个冷嘲热讽别人的我，特别傻——一副完全是按着对方的剧本来还得意洋洋的蠢样子。
也许那笑的分外阴险的家伙，现在可能一边暗暗嘲笑我的愚蠢，一边又暗搓搓的计划着下一步的计划……等等，与前几天那个砂隐一伙的也说不定。
对敌人，我一向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我认为这是必要的谨慎。
“简直是屈辱。”
鹿丸刚想劝劝同学别总是这么刚直、别太钻牛角尖，就看见了冲进选手席入口，紧盯着少女的牙，心累的长叹了口气后，把【对方是真的是有好感，所以下不了手，所以认输特别快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话给咽了下去。
——开玩笑，牙通牙的威力他又不是不知道……
于是他便抬眼看了看钟，恢复了那毫无紧张感的样子，想到:要是佐助能快些比完，那他还能在老妈的晚饭做好之前，蹭几片冰箱里的醋腌昆布当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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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在走廊里和赤丸一前一后，大声的喝彩并呼喊着我的名字，整个走廊里顿时全是他的声音，连选手席都听的见。这么吵吵闹闹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这片选手区的。
我赶紧走到外面，叉腰:“牙……这片区域观众不是禁止入内吗？”
“虽然摸进来是不太好，但是啊……”他双手插兜，笑着露出颗尖牙来，“果然还是亲眼看见你比较放心……晴，恭喜你选拔顺利通过！”
我伸出手指点住其额头，说道:“真是的……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嗯！”
嗯！完全没听进去的样子呢！
还有……为什么表现出一副比他自己赢了还要开心的样子啊……
“稍微给我收敛些！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当然是来送你去医疗室！”
我伸的笔直的、表示指责的、刚才还戳着他额头的食指瞬间失去了底气，正努力思考着怎么接话好维持形象，手就被一把握住。
“晴！每当这种时候，我才感觉你和雏田果然是血脉相连的姐妹啊……”拽住我的手，不由分说把我往前一带，大步向前跨，他压抑着兴奋的声音就从前面飘了过来，“……因为你们俩个，都非常容易脸红呢！”
“呜啊……”我用剩余的一只手捂住脸发出悲鸣，嗯，的确脸又烫了起来。
啊啊……为什么这家伙总是能够面不改色的说着这样的话……现在也是，刚才比赛的时候也是，之前告白的时候也是！虽然有劝过自己去习惯，但果然还是好害羞……
听见身后除了细小的嘤咛没有其他动静，以及手上渐渐传达过来的温度，牙的胆子瞬间就膨胀了。回了下头，心中暗爽欢呼一声“果然这反应超可爱！！！”
这样引人怜爱的心上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白成功了(虽然她还不肯承认)，怎么可能拱手让人啊！可惜自己不能下场，不然绝对要痛揍那胆敢窥伺别人女朋友的牛郎脸！
瞟了一眼少女轻轻咬住的红润下唇，莫名觉得喉咙干燥而咽了口唾液。他嬉笑着试图再逗一逗这薄脸皮的女孩，说道:“啊，不过我还是觉得那天晚上那副差点哭出……”
“你闭嘴啦！”
我用一个头锤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作“恼羞成怒”。
到了医疗室，门口两位脸色奇怪的医疗忍者就只让我进去了。刚开始还觉得奇怪，但一见到那与我已故去的父亲极其相似的身影，我便了然，脸上的绯红如同被冰水浇灌般转瞬即逝。
“尼桑你没事吧！”我快步走到宁次尼桑旁，见他轻轻摇头，稍稍松口气——我才不信鸣人那个白痴能给宁次尼桑造成什么严重伤害。
“那么，你是来做什么的，族、长、大、人？”
若是平时我这不敬的样应是早已遭到训斥，而今天的族长大人倒是一反常态，说着这般意义不明的话，神色依然是如初冷静:“我……我是来告诉你们，那天的真相的。”
【那天】……？
我眯了眯眼睛，顿时火冒三丈，正要反讽回去，宁次尼桑却指了指他手中的酱紫封皮的卷轴，上面正是父亲的字迹。
“这是你们的父亲……也是我弟弟日差生前的东西。宁次君说，他要等你一起打开。”
我示意宁次尼桑先别动，先狐疑的瞪了眼族长，再用白眼仔细检查，确认没有查克拉痕迹只是个记录用的卷轴后，才点头同意让尼桑打开。
族长见我这极度不信任的动作，那张永远被冰雪冻住的脸似乎也浮现出了莫大的悲伤和无奈——抱歉了，坦白说，我乐得其成。
没错，你们宗家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
“……晴。”
宁次尼桑声音极浅，以叹息般的语调无奈的念着我的名字。
“我明白了……继续吧，尼桑。”
【宁次，晴，我已时日无多。所以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我想告诉你们一些事情……】
卷轴中详细的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所以，我不是为了保护宗家，而是为了保护我的儿女，兄弟，家人以及木叶村里的大家，自愿选择去死的……】
【……你们可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啊！命运是要靠自己的双手打开的！】
转眼望去，族长以标准的士下座，低下了头，无尽的无奈和悲伤从嘶哑、断断续续的声音里传达了出来:“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请您抬起头来吧。”宁次尼桑这么说着。
“虽然我和日差分别是宗家分家，但……他也是我的亲弟弟啊！”
在宗家长老提出这个提案之前，日向日足本人是的确万万没有想过牺牲自己亲弟弟这种想法的，但是在日差狠狠一拳揍倒他的时候，他胸口虽疼痛难忍，但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懦弱的叹息
——啊……真是太好了。
这样的想法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怕死是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当然，这样懦弱的想法在他脑子里也只出现了极短的一瞬，短到他连表情都没有来得及发生任何变化，这个想法就被扼杀了。
但负罪感和愧疚感却没有消失。
想必当时日差是想让他少些逼死自己的罪恶感才会出手，而他身为族长身为哥哥却有这种想法……实在是愧对于牺牲了自己拯救了全族全村的日差！！
这份愧疚感，积压在心中越演越烈，弟媳临终前那充满着绝望、孤寂和枯槁的眼神历历在目，侄子侄女或冷淡或愤怒的表情，一边深深刺痛着他对弟弟的回忆，一边却像是能缓解自身沉重的罪恶感。
“请抬起头来吧。”我极其柔和的抚上父亲一个个的字迹，“如果这真是父亲的选择，我倒是没有立场来指责族长大人。”
父亲去世时，那时的我连字都还不会写，现在却在时隔多年后能和尼桑一起看他的信，即使是我也感觉到了些许欣慰和感叹。
“族长大人，我们父亲去世时痛苦吗？”
“……我不知道，但我想他是抱着‘我死后，云隐会不会满足于此，不和木叶开战，三代目大人年事已高，能不能撑住，族内是否能平息这场风波，妻子和儿女能不能平安生活’这样这种各样的烦恼，迎来终点的吧。”
我轻蔑的哼一声:“普通来讲，族长大人不应该是说‘他是笑着死去的’这样的漂亮话哄哄孩子吗？”
“我认为宁次和晴你需要的是真实。”
“请您抬起头来吧，族长大人。”宁次尼桑又说了一遍，“知道父亲不是出于怨恨，而是出于自身的意志，我就满足了。”
族长大人闻言，也直起身体，转眼间又变回了那个严肃严苛冷静稳重的族长大人。
似乎是很好的气氛，我却皱了皱眉毛，出声撕裂这带有自欺欺人的良好气氛:“族长大人，我先说明，我可不和尼桑一样，那样宽宏大量……又天真。”
唯一的自由选择是选择自己为什么去死以及自己的死法……没有人觉得这很悲哀吗！
“宗家的做法现在的我能够理解，如我当时我是当事人，我……也的确找不出更好的方案。”我长叹一口气，“虽然早就知道分家的使命就是保护宗家，也早就理解这么做的意义，但我还是怨恨这种做法，怨恨挑起事端嚣张跋扈的云隐……”
……更怨恨逼这一切发生的世道，怨恨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
头被轻轻拍了两下，我知道这熟悉的感觉是尼桑，便顺势靠在他怀里，尽情依赖着宁次尼桑——他可是我仅剩的家人了。
“……尼桑。”
“嗯，我在。”
门外又一族人有消息通报，族长上前去听了，脸色大变，阴沉狠戾。他在原地愣了会，挣扎一番后，向我们告知了他也是刚知道都消息。
“晴，你自己对上的云忍小子是谁？”他狞笑一声，“没看出来啊，那个浅金发的小鬼，居然就是那个云忍的儿子。”
“那个半夜去偷我女儿，然后被我杀死的那云忍头目的儿子！！”
作者有话说第49章 第47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