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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六章 ...

  •   那日的刺客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服毒自杀了,王子研现在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第二日一早,王逸没有和任何人辞行带着下属苏旻苏瑶驾马而去。
      一路上三人骑马狂奔,夜晚路过东国的的西州府,他想起来大哥王永华就是被风建忠派到这儿当官的,虽说官不大,好歹也是个带帽子的,总归是比平民生活的滋润。
      他想去一趟,假如等便宜老爹百年后,他还是想探探大哥的口风,他可有意向接回九姨娘给她一个名份,或者说认回王梦雪,承担他应该担起的责任。
      兄弟二人见面,王永华是一脸的嫌弃,若不是王逸多管闲事,他又怎么可能会被派到穷乡僻壤的地方当差。
      不服气归不服气,先不说光王逸嫡子的身份,就足以高出他庶出的地位,何况他还是东国当朝的王爷,王爷驾到西州府,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行跪拜之礼。
      王逸站在庭院中央,望着眼前跪着黑压压的一片,有奴婢、家仆、妇孺、孩童、婴儿,包括府衙的一干侍卫。当然,为首跪着的,是自已的大哥王永华。
      封建王朝,行礼是规矩,他的大哥嫂嫂们见到自已必须行礼,只因他是嫡出,袭成王位者。
      王永华打心底里不喜欢王逸,甚至看不起同父异母的胞弟,可是有些人从生下来就是比别人高一等,同样,从生下来肩上的担子也和别人不同,有些路他王逸不愿意走也必须走下去,包括烫手的地位。
      王逸今晚选择在这里住下来,他想再探探王永华的口风,毕竟孩子需要父母的陪伴与庇护。
      用完晚膳约了王永华谈话,半晌没见王永华来,王逸再次派苏瑶去请王永华,他独自坐在凉亭里喝着茶,伴着晚霞望着水面含苞待放的荷花,还有一只癞哈蟆跳到了绿油油的荷叶上呱呱的叫着,眼前的一幕逗的王逸扯起了嘴角,今天的心情总算是好多了,原来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苏瑶回来了,面露难色的望着王逸,方才自已所见的一幕,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还真不好说。
      王逸选择自已去探个究竟,虽然苏瑶阻止了,但他还是去了。
      伸出的中指弯曲着,他想敲门还是停下了,缘由皆因从屋内发出男女暧昧的交欢声,王逸不禁想起王永华和九姨娘交和的场景,他苦笑了一声离开了,也许他此趟本就不该来,他现在是妻妾成群,儿女成堆,怎么可能会冒着伦理去给九姨娘一个名份,给孩子一个身份,他不会冒险去放弃现在所拥有的美好生活。
      王逸站在凉亭外吹着玉笛一直到深夜,他知道王永华不会来,王永华也不可能来,他还记得自已问过赵玉芳:大哥知道你怀孕的事吗?
      答案:是
      那么王永华选择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可见大哥也猜到自已所来为何事了,王逸停了笛声,他该走了,一切皆是命,他愿意打她愿意挨,怨不得别人,包括他自已。
      话说王永华也是聪明,他被调离了京城,他的心里起初是很不好受的,但现在他想通了,这里没有王长风管他,虽说此地无论资源还是发展都没有京城好,可毕竟他在此处就是一方霸主,天高皇帝远,西州他说了算。但他又不敢得罪王逸,毕竟他远在他乡为政,朝中若是没人帮他很容易被人陷害,说不定那天躺在被窝里就被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这样的事件,从古自至今都有许多血淋淋的例子,当然他可不会傻到去得罪王逸,他还得仰仗王逸呢!只要王逸这棵大树不倒,他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做一方县太爷。
      在权势的年代亲情手足是淡薄的,但是王永华看的出来,王逸还是比较注重亲情的,不然他也不会以下三滥的手段逼的王逸知难而退。一剑双雕,他既没有因为赵玉芳的事正面得罪他;又让他自已放弃来劝说自已。
      自已对他使出的烂招虽为人所不耻,但确实高明。
      对于现代人王逸来说:他做不出来,牺牲□□去逃避曾经犯下的错,而且还是自已的孩子。
      西国长公主田家宁示图挑起东北二国战争的计划最终以失败告终,甚至差点被东国驸马废了一条手臂,赔了夫人双折兵的事惹来西国主载者田世雄的愤怒。
      长殿下田家乐对于妹妹受此屈辱也是大发雷霆,一场国与国之间的开战势在必行。倒是因为西国现在的势力还不是很强大,国库也是空虚,长殿下要向东国开战的建议也被暂时压制了下来,毕竟北国护国将军卜海斌全城封锁平安公主和东国驸马遇刺一事,甚至连北国当朝皇帝都隐瞒了,说明他们也不想开战。所以西国现在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防守状态。
      四国纷争再次跃跃而起,都有一统四国的想法,有的观望;有的有心没实力;有的想要十多年前得之不易的和平继续维持下去。
      做为现代人王逸来说,和平在她的眼中真的是太重要了,受过平等教育的现代人,她深知开战带来的只有家破人亡,受苦受难的也只有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她想要的社会其实很简单,她不想改变封建王朝,她也不想再卷入纷争了,太累了。她只想在她的有生之年,大家都可以好好的活着。
      第二天,王逸临时改坐马车了,王永华带着众等家眷亲自出门远送他归京。王逸对着众人礼貌的作了一揖,踩着木板上了马车。他的座骑棕色凤凰听话的跟在马车左右,似是可以看出主人今天身体的异常,昨天骑了一天的马儿,本来胸口被踹了一脚还未好,经过昨日的颠簸劳累,现在又开始隐隐的疼了。
      王逸忍着痛保持着沉稳的面容上了马车,刚坐下五官就皱成了一团,他现在全身冒虚汗,只觉得天旋地转,包括那颗心脏也跟来凑起了热闹,隐隐作痛让他现在就想放弃生命。
      最怕痛的人却是最容易受伤的人,现在的医学真的是太差劲了,一个小小的疟疾居然都彻底根治不了,此等小病跟着他真的是太折磨了。王逸真的不想再受了,晕乎乎中使出全身的劲狠狠一脚踹在了马车中间的茶几上。杯子瞬间滚落出去,凤凰惊的仰天厮吼,长长的嘴巴不住的拉扯马车后帘。在驾马车的苏家兄妹也连忙停了马车,苏瑶进车查探。
      里面的场景着实惊着了苏瑶,只见得王逸卷缩着身体紧紧的靠在马车边沿,双手呈握拳状,脸色是青紫色。
      苏瑶大惊连呼哥哥苏旻,大多数的女人遇事还是没有男人沉得住气的,这点不能不承认,就好比学驾照来说,女的学驾照挫子的比例确实比男人多,但是男人挫起来那可真是件要命的事,比女人都挫。
      当然也有比男人稳重的女人,不能一概而论。
      王逸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王府了,在苏旻的禀告下,原来他们在路上遇到了正在回京的风建宁,一路上王逸高烧不退,烧的迷迷糊糊的,就知道有一个人照顾自已,但他没想到会是风建宁?
      李炳辉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被风建宁半路拦截了,王逸坐在床头还在出神之迹,完全没注意到风建宁已经坐在了床边。
      “王逸,该喝药了。”
      王逸盯着风建宁傻傻的看着,回想着一切,半路上遇到了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吴梦雪给的步摇不就是她的?
      “表姐,有件事,我想与你说,你看我们,能不能静下心来,好好的,谈一谈?”
      风建宁听言心中也在想着,是不是他因为自已去北国找他,他觉得自已不信任他,所以他到底想说什么,该不会又因为此事,说‘和离’吧,风建宁的内心有点难过,有气无力的回了他:“嗯,你说吧!”
      王逸红了眼眸长吸一口气,无比认真与笃定:“好,我此生只和你说一次,最后一次,我希望…………”王逸说的有些哽咽,风建宁听的心慌的一逼,但是有条路他必须要去走,世界不会随着他想的来,那他选择妥协。再一次向命运妥协:“我希望你答应我,放弃一切,我们好好过日子。”
      真爱死的快,唯有搭伙过日子才能长久。
      王逸的前世是个女孩子,女孩子心本就不像男孩子争强好胜,贪图权力,野心对于王逸来说更是不沾边,她有一颗柔软的心,她跟很多人一样,会为了父母、子女、爱人去妥协,这一次也不例外,她愿意丢弃一切,做一名不问世事的人。
      风建宁镇住了,石化了,他现在说的话,自已竟有些难以相信,王逸接过风建宁手中的药一饮而尽,平常他喝药都会皱眉的,甚至还会要下手拿一颗糖来救火,现在可好,药不苦了,他心里泛着苦。
      “你的意思,我们可以做夫妻?你现在愿意行,为夫之责了?”
      王逸紧眠着双唇,嘴角有些微动,泪水在眼中打着转,点了点头,他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张口,他怕自已此刻会崩溃。
      风建宁不可思议,她很怕自已视力出现幻觉了,甚至觉得他定是脑袋烧糊涂了。
      王逸侧过身子下了床,唤了花儿为自已更衣,独自出去了,留下一脸诧异的风建宁,在王逸走后,风建宁问了花儿:“你有没有觉得驸马他,此趟回来怪怪的”。
      花儿点了点头,附合着:“也许是驸马体会到公主您才是真正对他好的人呢?要知道驸马昏迷高烧的时候,可都是您起早贪黑的照顾他呢,要不是您,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风建宁听着也是,跟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听着花儿这么说,心里倒是宽慰了不少:“算混小子有良心,浪子回头,现在也不晚嘛。”
      王逸走到没有人的角落,一个人靠在假山上,这里,是他大婚那天,吴梦雪和他相遇的地方,王逸掏出怀中一个有着蓝色花朵的小瓷瓶。
      “瓷瓶里的药丸每半个月服用一粒”
      耳旁回荡着和吴梦雪分离那日,她叮嘱自已的话还像那日一样,他今日还是和那日一样满腹心事,指腹慢慢的摩擦着瓷瓶上的纹路,他好想那日她带自已离开,也许就不会有出现这么多的事事非非,恩恩怨怨。
      王逸将手中的小瓷瓶放在假山中的一个小洞里就离开了,待人走出离假山有十米远的时候,王逸还是折了回来,他舍不得,重新取回那个小瓷瓶,小心翼翼的塞回了怀中。
      如果二人真的有缘无份,那他还是想留下一个念想,但是当他走到湖边的时候,眉头紧锁着,从怀中又掏出一支折成2半的步摇,脑海中出现的是王子研受伤的样子,漂亮的眸子长长的睫毛配合着一张一合,睁开的时候那支步摇随着他手中的力度坠入了湖地,王逸跟着掏出怀中的瓷瓶也抛了出去,二样物品和抛物线一样落入了湖中,只在平静的湖面留下了一小片涟漪。
      王逸狠狠的咬着牙,擦了眼角的泪水,他现在已经做出了选择,纵使心中万般不舍与不愿意,那都将成为过去式了,他不能哭,不能后退,后面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留着瓷瓶是对风建宁不公平,留着那支步摇也不见得是好事,如果真拿着步摇去质问风建宁,那么后果只会越来越糟,既是如此,那便各自做到心中有数吧,过去了就过去了,选择妥协未免是件坏事。
      当初推翻东国腐败王朝的一战,在天下人的眼中,兴许是他赢了,袭承爵位的同时还荣升为驸马,但只有他自已心里清楚,他是输的有多惨,一败涂地。
      王逸本想让可儿替自已去药铺买一些类似现代的避孕物,但是后来经过思考还是不行,毕竟可儿是自已的通房丫头,让她去做此事,真是太伤人了。
      后来王逸自已去了药铺,不管怎么说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总是有些不好意思,比划了半天,药铺的老板才明白王逸要什么。
      王逸深知女性避孕的方法是最伤女人身体的,虽然他决定和风建宁做夫妻,可是他却不想和她有孩子,要知道表兄妹近亲结合生出智障孩子的几率是很大的,他已经顺从这个时代去做一些有悖伦理的事了,但他不想造孽下一代。
      当夜,王逸来了公主府和风建宁一起用了晚膳,心里到底还是有些说不出的难受,现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平稳情绪,只有这样才能处理好事情。
      2支红烛燃烧了三分之一,房间的二人气氛却是那么的紧张。王逸动作磨蹭的很,双手更是不安的脱着衣服,时不时的瞥着旁边也在脱外衣的风建宁,这样的场景,他是这辈子都没想到会发生的。
      风建宁现在也是害羞的很,期待着这一天,哪成想突然来了,还真有些措手不及呢,紧张的心跳的老厉害了。
      王逸的启蒙老师是苍井空,按道理来说这种事,应该是男人主动的,再说了,现在自已这具身体是男人,理应由他来主动。
      风建宁‘啊’了一声,突然被他抱起来,还真是自已始料未及的。
      花儿和枝儿的耳朵贴在木门上听着里面发出的声响,驸马爷和公主终于要喜结连理了,她们做下人的也是高兴啊。慢慢的二人也是捂着嘴,面露欣喜并小声窍语着退了下去。
      “王逸,你,你等一下啦。”
      王逸望着身下的佳人,仰起了脖子,疑惑的‘嗯?’了声。不解的看着满脸透红的风建宁。
      “我,我怕疼,你轻点。”
      王逸的右手放下了她的右大腿,询问道:“要不,要不你,你在上面,好不好?”
      风建宁圈着王逸的脖子摇了摇头,撒娇道:“我才不要,我要你来伺候我。”
      王逸脸发着烫,点了点头应:“嗯,好。”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又道:“你等下我啊。”
      王逸起身在落地的衣服里找着自已买的东西,重新回到床上跪在了她的跨间,当着她的面用上了。
      “咦――这是什么东西啊?味道好难闻。”
      风建宁有些嫌弃 ,倒是王逸红着小脸笑着回了她:“是不让小宝宝出生的。”
      “什么?”
      王逸没有回答她,而是低首在二人的下方忙活着,他虽然看过片,但真人实操还是第一次,风建宁望着他黑乎乎的脑袋,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的,避孕可不就是不和自已要小孩子吗?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风建宁双手抵着王逸的肩膀,顺手扯去了王逸身上最后一缕衣服,胸前醒目的伤口和脖间的齿印无不撞击着她的心,虽然他高烧其间,自已已经见过了,但现在,她的心里还是不舒服。
      同时,她既心疼他又恨他,朝思暮想得到的东西今天终于得到了,为什么她反而不开心了?
      风建宁目光向下,此刻的他正埋着头研究,风建宁现在内心里紧张的不行,时不时的还催着同样焦急的他,她紧张的同时还不耐烦的问着王逸:“你到底行不行啊?”
      王逸轻声的对她回道:“快了快了,马上就好了,表姐,你忍着点啊!”
      风建宁感觉他的手掌在自己大腿根部上加重了力度,倾刻间,身体仿佛裂开了一般,令她喉间不自觉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同时王逸也跟着一个闷哼,满头大汗的趴在了风建宁身上。
      风建宁感觉到他全身都在抖,尤其是在自己身体里的,王逸抹了把额头汗珠,右手穿过风建宁的长发,继而圈着她的脖颈,在其耳边呼了口气,对她说:“表姐,嗯,你让我好舒服,好爽啊。”
      风建宁疼的紧紧的抓着他的后背,身体极不舒服,而且还......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见他身体加速做起了运动。
      他颈间齿印明明就是女人的口形,她想着心里也不甘心,更不想让他这么舒服。盘在其腰身的双腿合拢,掌心从他的后背圈住了他的后颈,王逸受到她的阻力不得已停了下来,紧皱的眉头满脸的不高兴,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回事?
      风建宁跟着就在其颈间的旧伤口上重新留下了自已的齿印。
      王逸吃痛的喊了一声,捂着流血的脖子看着她,怒道:“你干什么啊?”
      “我的,我留下的印记!”
      风建宁得意的说着,双手重新抚上了他精瘦的腰身道:“你继续吧,现在我让你舒服。”
      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要是离去了,是不是对人太不尊重了,毕竟是二人的第一次啊!
      门外的声响彻底断了他继续的想法,他真的做不下去了。
      王逸决断的抽离了她的身体,合上中衣手持青锋剑追了出去,一路追出了公主府,直到在一处山丘前停下了。
      “温柔乡,多好啊,我还以为你舍不得跟出来呢。”
      站在山丘上的女人是她,王逸知道是她,但他依旧皱眉,他们已经不可能了。
      “如此迫不急待的,等不急了?”
      里面的一切她都听到了,她爱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交欢,她恨,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不留情的撞击着二人敏感的神经。
      王逸的沉默换来吴梦雪狠狠的一巴掌,打的王逸嘴角流了血,而她头顶的斗笠也随着力度的晃动落在了地上。
      王逸低着脑袋望着脚旁的斗笠,心里有话却一句也说不出,而他脖间的齿印,是她曾经在他的新婚夜留下的印记,也被别的女人取代了。她现在恨不能杀了眼前的负心汉。
      “呵呵,看样子,你心里还是很爱她的?嗯?”
      吴梦雪的双手抚上了他冰凉的面庞,并磨正他的面孔,与自已的眼神对视,她眼中的失落、心痛看的王逸想哭,但他忍住了,硬生生的把泪给憋了回去,眼神中透着的是茫然,而后转换成无所谓。
      “吴梦雪,我跟你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王逸试图掩盖事实的话说的还是那么没底气,他承认他确实违背了二人的诺言。
      “你以为你的一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可以掩盖过你背叛的事实吗?”
      吴梦雪吼了出来,她好恨,曾经的甜蜜、山盟海誓、约定他都忘了吗?
      “我当初给你了不是吗?是你不要的?王逸,是你不要的。”吴梦雪她也是女人,她也有脆弱的一面,她不是一生下来就这么坚强的,她以为她的想法总是十有八九的稳,但是她错了,眼前的少年也是女人,他最大的优点是善良、心软,最大的缺点也是如此啊。
      吴梦雪好恨,当初为什么要给他那只步摇,他问自已是否能给他指引一个方向,吴梦雪死也不会想到,他会选择息事宁人。
      王逸强忍着心中的冲动,他想上前去抱抱她,可是他不能,既然已经选择了一条路,那么必须放弃另外一条,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懂。
      王逸弯腰颤抖着双手捡起了地上的青锋剑,转身走了,留下坐在地上暗暗流泪的佳人。
      直到二人泪如雨落,才知过往根本就剪不断。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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