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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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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一行人去了襄阳后,留在开封的展昭在考虑再三之后,还是将有人要刺杀包大人之事告诉了八贤王,而八贤王得知后果然大惊失色,立刻便将府中一部份护卫派到开封府中;这批人的加入虽然加强了防卫的力量,但要让这些人能与府中衙役互相配合,展昭仍然花了很大的功夫,再加上还要进行日常的公务,于是便更加的忙碌。
这天刚巡街回府,远远就听见一阵喧哗,却见一个四十岁左右,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门口,似乎正与守门的衙役说些什么;心下不禁暗自戒备,脚下也加快了速度。
在他才靠近那人身后三丈时,那人忽然转过了头看向他,展昭顿觉一股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心中一凛,此人是个身手决不下于自己的高手。
“在下展昭,不知阁下是何方高人,来开封府又有何事?”展昭话虽说的客气,眼中却不放过对方的每一丝动作。
听到他报出自己的名字,那人眼中闪过一到精光,转过了身,而原本的气势也化成沉重的压力当头罩下,展昭身子微微绷紧,握着巨阙的手一紧,温和但不失强势将那股压力挡了回去。
两人就这样在门口对峙着,周围的衙役受不了这股压力,齐齐退后了几步。
突然那大汉将气势一收,紧接着哈哈大笑道:“不愧是南侠展昭!”
展昭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不由再次问道:“阁下到底是谁?”
大汉止了笑声,脸色一整,拱手一礼道:“在下欧阳春!”
闻言,展昭一愣,自己被称为南侠时,北侠早已闻名江湖,可惜两人却一直无缘见面,今日这大汉自称是欧阳春,怎能不让他感到惊讶;虽然刚才这大汉的气势中确实只有浓浓的战意,而不带一丝杀气,这让展昭对他的敌意少了几分,但此时毕竟是非常时期,容不得有半点大意!
那大汉仿佛看出了展昭的疑虑,开口说道:“前几日遇到了江痕那小子,他说最近在查一件要紧的事,可又有些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请我帮个忙,反正左右我也无甚要事,索性就帮他带这个口信!诺!这是他给我的令牌!”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牌子。
展昭听到江痕的名字,再加上看到那牌子上熟悉的谛听图案,心中的疑虑顿时消失,连忙拱手一揖道:“原来是欧阳老哥哥,方才展某失礼了,还望老哥哥勿要见怪!”
“不怪!不怪!原本就是我有意的!到是展兄弟莫要介意才是!”欧阳春笑笑着摆了摆手,“开封府不愧是开封府!”
听到这话,展昭微一思量,便明白了刚才门前喧哗的原因,语带赞许地向守门的衙役道:“辛苦几位兄弟了!”
周围的衙役见到展大人没与这大汉打起来,也明白了这大汉是友非敌,便也放下了心中的紧张,守门的衙役更没想到会受赞许,脸一下红了,说话也有点结结巴巴的,“展、展大人您太客气了,那、那是俺该做的,展、展大人才真的辛苦!”
展昭见他如此,先是一愣,然后便微微一笑,接着便伸手一礼,将欧阳春请入府中。
两人来到后堂客厅,待下人奉上茶水后,展昭在与欧阳春客套几句后便直奔了主题。
“不知江兄请老哥哥带的是何口信?”
“此次请动阎王令刺杀包大人的人,便是江湖上有着‘毒书生’之称的季高,此人是襄阳王的心腹谋士,由此可见此事必是襄阳王所授意!”欧阳春也不是罗嗦之人,几句话便将事情说了清楚。
“果然如此!”展昭微一皱眉,脸色一沉,心中不由更担心前往襄阳的一行人,尤其是那只白耗子。
“想必这段时间开封府一定很热闹吧!”欧阳春喝了一口茶,微笑着说道。
岂止是热闹,展昭在心里感叹道,朝堂里简直就是一片暴风雨,今日散朝后,包大人和八贤王便被皇上留下议事,自己原本是想留下等包大人议完事后,再护送回府,可包大人硬是将自己赶回府休息,八贤王也在一旁帮腔,再三保证会派精锐侍卫将包大人护送回府,无奈之下自己只能先行回来。
“愚兄想留下来凑凑热闹!不知展兄弟是否欢迎呢?”欧阳春问道。
展昭一怔,“欧阳兄,这是官府之事,你为何……”毕竟江湖中人大多是不愿搅入其中。
“愚兄虽居于北方,但包大人的青天之名还是常常听说的,虽没亲眼见过,但能让展兄弟你放弃自由之身,甘心追随的人,想必是不会有错的,现在既然得知包大人有这样的危机,我辈侠义之人又怎能袖手旁观!”欧阳春正色说道。
这一番话让展昭十分感动,站起身来冲欧阳春长揖一礼后道:“展某在此多谢欧阳兄仗义相助!”
欧阳春连忙将他扶起,“展兄弟不必如此!”
就在此时传来一阵锣响,展昭神色一松,“包大人回府了!”
两人随后去书房见了包大人,展昭将事情详细讲了一遍。在这非常时期,有欧阳春这样的高手加入助阵,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自然十分高兴,立即吩咐准备客房,公孙先生更是叮嘱下人去太白楼定一桌上好的酒席回来.
晚饭后展昭将欧阳春请到自己的院中,将府中的防卫以及王府调来的侍卫的情况一一细述;欧阳春在旁边认真的听着,不时提出自己的建议和意见,两人讨论快一个时辰才停下来。
“展兄弟果然是思虑周到啊!”欧阳春一边喝茶一边赞叹道。
“哪里!欧阳兄才真是心细,总能发现展某忽略之处!”展昭语带钦佩的说道。
“呵呵!愚兄不过是痴长几岁,见得事多了一些而已!”欧阳春笑了笑说道,“正事差不多谈完了,愚兄有几个疑问憋在心里实在是不吐不快,如有得罪之处,展兄弟可别生气!”
“欧阳兄有何疑问,但问无妨!展某不是小气之人。”展昭略带讶异的说道。
“据说你与陷空岛五义之间因‘御猫’之名而颇有不和,特别是白五弟,甚至因此曾经大闹东京,虽后来接受了护卫之职,与你也是多有争斗,不知传闻是否属实?”欧阳春放下手中茶杯,正色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