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如尘》胡语冰

18、第十八章 一个人的精彩

　　在我的混吃等死的生活状态下，平静的度过了五年，现在宫里的奴才们最流行的活动就是去庙里拜佛，因为他们以为是他们的伟大壮举导致我不再恶作剧了，其实不然，是本人我玩够了，宫里大大小小我认识的全部整遍了，这是我从南巡回来后三年的全部生活，可是后来越来越没趣了，好像谁看见我拿了什么或做了什么就知道我下面要做什么，失败呀。
　　现在是康熙四十二年，这个身体已经十五岁了，最近康熙一直所有所指的在我旁边说什么该嫁人了，问我有没有中意的人，有，怎么没有，我喜欢他，可是喜欢不是爱，我喜欢胤稷，因为只有他会在我没有欺负到别人之后还会来安慰我的失败，他会带很多民间的小玩意给我，会在康熙的同意下陪我出宫，因为他我已经得罪了很多人，德妃那里我已经不敢再去了，只要一起她就会和那拉氏一起用杀人的眼光看着我，我想康熙已经心里有底要把我指给胤稷了吧，看着我们走得那么近。
　　这些年胤稷在朝堂上的表现很不错，很多差事他都办得很不错，胤稷为人和善，也全无阿哥的娇纵，因此在朝堂里广结良缘，许多大臣都非常乐意跟他交朋友，可只有我知道，现在他只是小试牛刀，真正被史书大写特写是在四十七年之后了。
　　这一年有两件大事发生，一件裕亲王福全将于几个月因病而亡，另一件就是索额图因“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罪，被康熙帝拘禁宗人府，不久死于幽所。

　　康熙四十一年，康熙第四次南巡时，南巡阅河西至德州回銮，特召索额图侍奉皇太子，在德州养病。一个月后，太子病情好转，索额图和他一起返回北京。在此前，索额图曾被家人讦告，康熙帝留中未宣。康熙四十二年五月，康熙帝命侍卫海青传谕索额图，主要内容是：尔家人告你，朕留内三年，未予宣布，本有宽待之意。但是，你没有愧悔之心，背后怨气冲天，议论国事，结党妄行。全国都受朕深恩，如果受恩者半，不受恩者也半，那就会要跟随你了。去年皇太子在德州时，你乘马至皇太子中门方下，仅此一条就该把你处死。你把自己成是什么人？你任大学士时，应因贪恶被革退，后再次起用，并不思念朕之恩惠。养的狗还知道主人的恩情，象你这样的人即使格外加恩，也属无益。朕本想派人去你家搜看，恐怕连累的人太多，所以中止。如果把你办的事情公布出一部分，你就会被正法。考虑到你原是大臣，朕心不忍；但令你闲住，又恐怕结党生事，背后怨尤议论，还是交宗人府拘禁。皇太子允礽初次被废以后，康熙帝曾说：“过去允礽立为皇太子时，索额图怀私倡议，凡服御诸物俱用黄色，所定一切仿制，和朕的几乎相似。允礽日益骄纵，实源于此。索额图是本朝第一罪人。”所以，索额图获罪，和太子同党有关。
　　自那之后我也很少见太子了，康熙命他在家反思。
　　康熙写的这封信他亲自拿给我看了，问我作何感想，我没说什么，只是说我见过索额图照顾太子的样子，完全没有臣对君的样子，处处透漏着叔侄之情，除去的种种，他至少还是一个好叔叔，一个被权益蒙蔽眼睛的叔叔。
　　康熙不象以前那样了，不象以前那样开怀大笑，可能他也意识到他的儿子们在进行着什么活动吧，他总是在清风阁里坐很久，有时也总是把朝里的一些事情拿来跟我讨论，刚开始我总是说不知道，后来他说，韵儿，你知道你就说说吧，朕听够了官场话，只想听听真话，在后来，我就大胆跟他说一些现代的观点，他总是低头想很久，然后抬头看我很久。还有时跟我下下棋，有时发呆，他总是问我，朕是一个好皇帝吗，我说，您是，可还有一句没说，您是好皇帝，可您不是一个好父亲。
　　有一天，康熙对我说“韵儿，你是个好孩子，朕知道，以前朕有好多事都会去问问胤仍的看法，可现在朕不想了，朕是从心底里把你当自己的女儿了，民间有一句话叫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朕看真没说错，你以后就叫朕皇阿玛吧，以后也会是朕的儿媳妇。”
　　我答好，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我生病了康熙总是有时间就过来看看我，亲手喂我喝药，嘘寒问暖的，又把很多朝里的事情拿来跟我讨论，他对我信任可见一斑，这样的康熙，是世人不为所知的吧。

　　韵儿，你看，这所有的种种，朕是做错了吗？
　　皇阿玛，您没错，是我错了。
　　一切皆是我和您对胤稷的爱，爱没有错。

作者有话说

　　以后和康熙的互动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