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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是福是祸 ...


  •   原来晕倒也是门学问啊!手也痛,脚也痛,头更痛,回想起来,我还真不是普通的不入戏,人家但凡是淑女晕倒都会摆个美美的POSS,现在我算明白了,那姿势不光是美了事,最主要是摔起来一定不会痛死,怪只能怪姑娘我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人家台上一分钟台下可是十年功,我没功硬要来个西施效颦,结果就差落得个半身不遂了。
      咕哝了半天,忍着痛!老娘我翻身了!然后我就又~~~又晕了过去。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那是因为我见鬼了!
      话说我从第一回晕倒实践中悠悠转醒,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屋顶,心里那个高兴啊!这回总算是到了正道上了,我也总算是有屋遮头了。之后就听到有一群苍蝇在嗡嗡叫,其实主要大概是因为我刚才摔到头,现在还有点耳鸣的关系。细细分辨发现有很多人声,大致在讨论什么神,什么灾,什么怎么这时候被祭品跑了回来,大神要是怪罪下来,一个都跑不了。
      刚想想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就听到一个尖的刺耳的声音转过来:“花娘!(我还花姑娘哩!)这回算你还机灵,懂得留后手,那姑娘把祭品偷了回来,现今一定得罪了大神,你把她的头颅砍了下来,一会与祭品再一起送往神台,估计罪则会轻些!不过要好生看管着,别又再发生纰漏!”“是!”低低的女声应着。这声音我熟啊!就刚才给了我生的希望的村姑是也。
      等等!等我把听到的情况和脑里的浆糊搅了几搅之后,顿时觉得整个背脊都是凉的。也就是说我是偷祭品的那主,我得罪了那什么神,所以花姑娘要把我的头砍下来给什么神当凳子坐。这才有了之前提到的那个翻身,有了见鬼的一幕,我看到,我看到我自己的头沾满了血滚在地上,像个沾满了汤汁的土豆滚啊滚啊滚到我的眼前。在我又一次还没意识到什么情况的情况下,我温习了再一次的晕倒,这一次值得庆幸的是我本来就是倒的POSS,所以不会再痛一回,除了有点受不了打击出现了点羊癫风症状。
      花姑看了看在地上明显抽风的小毛孩,冷着脸蹲下身捡起刚刚被砍下的头。有点发黄的眼睛里看不到什么情绪,把还带着热气的头放在桌上准备好的石盘里,用了块红布盖住。皱着眉环视了下四周飞溅的血迹和一具丢了头的身体(也就是姑娘我!)拎起抽风抽的差不多的小毛孩,端着有些分量的石盘从尸体上迈了过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抽不出手来带上门,想想也就作罢,吆喝上两条狗往神台走。一路上两只狗没怎么叫唤,眼看着天慢慢黑下来,花姑加快了脚步,知道再慢上些时辰等天全黑下来,自己也得跟着搭上性命不可。心里有点怨那姑娘,本来这守卫也是轮摊上自己推不掉的,却因为她让自己多忙了一阵,保不好一会还得搭上自家性命。虽然说只是短短不到一里路,却让人觉得好像用尺在量似的那么长,总算是到了!花姑头上的汗也开始往下滴,把手里抽累了已经静下来的孩子轻轻地放到草地上,空下来的手不急擦头上的汗,就赶忙紧接着也放下石盘。一阵急退!领着狗往来时的路飞跑。这会儿天更黑了,风变的很大,带着暖暖的湿气,花姑的脚有点发抖,好几次都差点被草根拌倒。等跑到小屋的时候,全身已经像水里刚捞上来似的,忙关紧门,脆到了地上开始边磕头边念“大神挠命!大神挠命!”窗子外面,风刮地更猛了,还可以闻到夹着有一股腥臭味道。
      我死了吗?死了的话应该不会觉得冷的吧!要不能干嘛电视里的女鬼个个即便是大冬天也是穿得那么飘逸。没死的话,明明刚刚看到自己的头被人砍掉下来,还滚到自己面前。自己面前?[别怪我现在才反应过来好不好,这种一而再再而三发生的奇事,换了谁,谁也不会大脑运转正常吧!没神经已经算是我坚强。]也就是说我刚刚是以第三者的身份观看到有人杀了自己的情景,而不是参与者。那我现在是什么东西?我勉强抬起明显不太听使唤的右手往身上摸,那是什么玩意,肚兜?小胖手?我不愿意相信,却不得不相信,我偷了别人的身体了!还是之前我捡到的小P孩的身体。老天又玩了我一把!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我了了,我这个祭品被送到地了,等着我的是什么已经由不得我,即使想再挣扎,就凭我现在这五短身材也成就不了什么,不如随遇而安吧!也许因为了解有再多的气也没力发了,便开始回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先是丢了男友,再丢了裤子,而我不认命抢回了别人的裤子,然后穿了,捡了个娃娃,丢了自己的头,抢了娃娃的身体,现在呢?是不是又要丢了抢来的身体?我有点欲哭无泪了。别怪我胡言乱语,实在是这一切发生太快,还没接受一事就跟着发生另一事!
      天已经完全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刮飓风,感觉自己都要被刮走一样,身边石盘上盖着的红布被吹开,我斜眼看着自己的头发在风中乱舞,沾着血的脸很安详没什么表情,这种感觉很怪,有种熟悉的陌生感,就好像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自己头的模型。原来真的就是一张长的没什么特色的脸啊!怎么就让老天觉得那么好玩呢?平躺着地上我开始指天骂娘,只可惜舌头不听使唤,发出来的不过是加强版的咦咦啊啊!也管不了许多,现在发泄是最重要的,保不定下一秒我会怎么着。
      “小家伙还挺精神嘛!看来没事!”有一张脸贴近我的头顶,因为太黑我也看不太真切,不知道是人是鬼。只是继续嘴里的咦咦啊啊!
      “少爷!咱们快离开这吧!现在天黑了保不好那个什么天神就要出来了!”一个童音在风中发抖。
      “怕什么!本少爷就是赶这趟的,我倒就想看看天神到底长什么样子!何况你少爷我可厉害着呢!还怕它什么邪神不成!”
      我笑了笑,真不知道那个少爷是真有本事,还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个不小心我的短胳膊被人拎了起来,粉痛!我开始舞动四肢却不见效果,一急!就听到一阵小小的水声!没错本姑娘尿了,不对!是本小少爷尿了。我都忘了我现在性别是男性说。还没等我得意,唆地一声,我飞了出去,掉到另一个人怀里,(实际上是砸在另一个人怀里好不好)。劈头就听到那少爷在那大叫:“臭小子!竟然敢尿到少爷我身上,也不看看我是来救你的,你个白眼狼!”
      “少爷!你还不是好奇来看那什么天神,现在看到这小孩,随便而已!”头顶的童音明显不抖了,带着点笑。
      “昱儿!你这奴才也学会贫嘴看少爷我笑话,看来本来太宠着你了!”那少爷有点怒了,张嘴好像还想要说些什么。这时突然风中有一股强烈的腥臭味,我只觉得抱着我的昱儿又开始抖了,也许因为我也在抖的原故,感觉自己好像要从他怀里掉到地下,我开始用力抓着这根救命草,我可不想一会他逃跑的时候把我丢下当喂食。
      “吼!吼!~~~~~”就听到两声巨吼!草地里探出一条巨大的长虫,那长虫看头直径足有1米,张开大嘴,红信子伸的长长的,两根长牙滴着毒液,好家伙!那毒液滴到草地上,发出吱吱的声响,看来效果比起硫酸来也不逊色。这就是那大神?昱儿抖的越加厉害了,我只能使出全身的力气抱地更紧些。
      “原来是你这畜生假扮天神,今天遇到本少爷,把你打入轮回,下辈子做蚯蚓时可记得长点记性。”那少爷依旧出口狂妄,只不过着着白衣的身子却绷得立直,手着一根泛着银光的长鞭,挥起重重地打在地上。
      “昱儿!你抱着那臭小子离得远些,别喂了这畜生搅了本少爷的性致!”
      “是!少爷!”抱着我的身子一阵急退,离开数百米才停了下来,远远地看去,那少爷白影几乎不可见,但那长虫却依旧不小。
      感觉危险好像离自己远了些,我开始有些放松下来,估算那少爷许真有些本领,也就有了些看戏的打算。还没等我定下心来,那长虫就开始翻腾,舞动长尾往白影扫去,只见那白影一个挺身依着虫尾点到虫身上,开始那长虫匿在草里看不真切,现在急斗中有些现出真身,黑压压的身长硬有二十余米。这么巨大的长虫即使我在英特网上也没看过,据说十几米的都能卖到上百万,这种货色绝对举世稀见。这也就难怪那个花姑什么的把它当做天神看待,必竟在不开化的古时代斗的过它的太少,一不小心就会招来狂蟒之灾。
      (停停停!这时候你还说些有的没的!我们比较关心那个少爷啦!)
      不好意思!现在把视线拉回人蛇斗。一扫未中,那长虫有点怒了,吼声更大了些,头伸向站在虫身上的白影,大有撕裂他之势。也不见那白影有很大动作,只是瞧见他手中银光一闪击向开大的虫嘴从虫嘴里卷出一根长牙,原来刚刚那一击就已把虫牙击掉,一气合成地卷着长牙往虫眼打去。那长虫许是疼痛难忍,摆动全身,吼地震天响,腥风更盛了些。那白影也未停,飞身跃到蛇腹处,我心中一惊,莫不是那少爷有心找死,果不然那长虫一个卷身把白影卷入身中,昱儿也开始惊慌大颗的眼泪往我脸上滴。嘴里轻喊着“少爷!少爷!”
      就在我开始担心长虫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只听那畜生一声巨吼,一阵血雾从虫身射出,长虫摆动巨头,昂天长吼!不多时就摔落到地上,怦然巨响不再有动静。看来是大限已到!
      抱着我的身体飞快往战场跑去,腥臭味越近越浓。昱儿未出声就一把将我放到地上,开始往还喷着蛇血的虫身爬去,哭喊:“少爷!少爷!你在哪里啊!”我见他那狂急的模样也开始为那少爷担心起来,必竟他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昱儿!你叫什么啊!你少爷我是那么容易死的吗?本来还想再躲会的!”一个黑影从虫身破体而出,未待我从惊呀中缓过气来,就见那黑影已经变成一道白影,那少爷手中拿着一块黑蛇皮,嘴里开始怪责:“本来还想再躲会儿的!这蛇血还没喷完呢!现在倒好!害我身上染上血污,你这昱儿,就会坏我好事!”
      “少爷!你没事就好!干嘛要吓昱儿。”这昱儿也是气急,气地往那少爷身上靠,估计想把自己一身的血污与那少爷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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