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死神同人)》离陌

25、第25章

　　“平子，这个男人就是蓝染惣佑介？”殿中央几近透明的屏幕中一个满脸霸气的男人带领着数个的破面站在空座町的上空。
　　“是的，灵王殿下。”
　　“哦，那现在身在虚圈的那个可是我记忆中的零番队的现任队长？”主座上，一个优雅的女子坐在那里，神情淡漠。
　　“不，那是一心大人的儿子，名字叫做黑崎一护。不过实力也颇为不俗。”
　　“哦？那他还被困在虚圈中无法前往现世吗？”我轻轻支起下巴，奇怪的橘子头。
　　“黑腔并不是谁都能打开的。”平子有些头疼的回答道。殿下，并不是每个人都拥有向您那样的力量啊！
　　“啊，是吗。”我站起来，朝主座下走去，“我要去稍微散散步。平子，你和六车拳西跟我走，剩下的留守。”
　　“是，殿下！”“是，殿下。”
　　现世和虚圈战的火热，原本僵持的局面变得更加白炽化。突然，天空被撕裂，从中走出了三个人。
　　“那是……北原队长！平子真子和六车拳西前队长！”最先看到的是浮竹。
　　但是北原队长的样貌似乎变了太多，修长的身形让人一时无法和之前的131萝莉联想到一块儿去。
　　另一端的蓝染却没有出声，只是皱紧了眉头。突然出现的异军是他始料不及的。局面正在脱出他的掌控。
　　“北原队长，一护被困在虚圈，快去营救吧！”浮竹看着站在半空中貌似无所事事的女生以为她正在找一护。
　　“本殿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要去救一个不相关的人。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虽然浮竹说话的刹那间脑海中有什么闪现过，但是我还是理智的回答了他。
　　“队长……？”不远处的吉良伊鹤和桧佐木修兵望着自家的队长有些不知所措。
　　“那么北原队长，告诉老夫你来是做什么的？”山本总队长定定的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女孩，他不相信自己选中的人会背叛自己。
　　“来带迷路的孩子回家，仅此而已。呐——蓝染。”轻轻一瞥，沉重的灵压夹着令人窒息的王者气势穿过流刃若火的阻隔直袭蓝染而去。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北原队长。”蓝染惣佑介镇定的看着远处的女子，她的身上有着一股熟悉的感觉，一个猜测在脑中一闪而过。
　　“哦，是吗，原零番队副队长——蓝染惣佑介。”朱唇微启，一句话让全场的打斗都停了下来。
　　“参见殿下。”左手抚胸，单膝下跪。蓝染的整个动作让全场的人震惊。
　　轻轻撕裂空间，“乌尔奇奥拉，暂时统领虚圈，违者，杀无赦。”回头看着空中几个狼狈的破面，指指身后的黑腔：“你们可以回去了。”
　　“什么，你说让我们回去，我们就回去！” 拜勒岗和赫丽贝尔显然不是那么赞同。
　　“啊，是吗。平子，蓝染。”站在一旁的女子毫不在意，只是眼神轻扫两人。
　　只是瞬间，刚刚还是鲜活的两条生命就被蓝染和平子秒杀了。
　　站在一旁的死神轻轻打了个寒颤，那是王庭护卫的力量……
　　“剩下的相信你们也能够自己清理了，走吧。”毫不留恋的转身，留下了众人惊讶的表情。

　　再次回到大殿的时候，那里已经是崭新一片了。
　　“有什么好说的吗，蓝染惣佑介。”斜撑着身子，我倪视着下面跪着的男人。
　　“只是想要知道自己曾经拼死守护的人是什么样子罢了。”那个自己拼尽全力也没能守护住的灵王，那个自己即使拼尽全力也不曾露过一面的灵王……在长长地岁月中，仰视着，追寻着，保护着，甚至贪婪的想要占有着，最后背叛……
　　“也许不应该给你镜花水月这把刀……”将下面那人的全部表情收在眼里，我伸手轻轻一勾。
　　一束水绿色的光消失在右手的尾戒中。当蓝染下意识的摸向身侧时，长久以来陪伴自己的刀已经消失不见，深深地懊悔和无力感袭遍了全身。
　　“你不是一个能够安分守己的护卫，”我轻轻的笑了笑，但是你却很有才能，“我喜欢你在虚夜宫里设计的模式。留在灵王殿当我的‘从属官’好了。”
　　霸气，是一个人长期生活培养出来了的，不过我有很多时间……
　　看着下面那人眼中难掩的霸气，我不禁觉得好笑。——这样的位子，竟然有人想要。
　　“不过，迫害同伴是你不可逃脱的罪名。在忏悔宫中反省百年后回来见我。”
　　“是。”

　　原本预定的冬季大战因为灵王的突然插手而莫名其妙的偃旗息鼓。尸魂界与虚圈在王庭护卫队的作用下渐渐恢复平衡。北原空，这个名字在众人的心中留下了浅浅的却挥之不去的刻痕。
　　五十年后，当黑崎一护以零番队新任队长的名义踏入那个空旷的大殿时，逆着光，仰视主座上的女子，仿佛再一次回到了曾经的时光。
　　“信任零番队队长黑崎一护，前来报到。”
　　“黑崎一护是吗，知道了。”主座上的女子表情淡漠，眼神中却出现了一丝波澜——奇怪的橘子头，这样的人竟然要做这一任的队长了吗？
　　“冒犯的问一下，灵王殿下。”
　　“恩？”
　　“‘北原空’这个名字，殿下有印象吗？”下方的男子问的小心翼翼。
　　“从没听过，好了，去工作吧。”主座上的女子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是。”下面的男子沉默着转身朝店外走去。

　　“殿下，已经决定了吗？再从这里出去之后，或许这之前的一切都会失去也说不定。”
　　“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

　　在一护上任之前，平子拽住他：“这一届的灵王失去的是记忆。”
　　而上一届灵王丧失的是‘感情’——这便是命中注定吧。尸魂界的忏悔宫里，蓝染再一次抬头凝望着碧蓝无比的天空。

　　当黑崎一护的左手刚刚触碰到了大殿的门柄是，空旷的大殿中传来灵王的殿下略有些疑惑的声音，“我是不是曾经见过你，在很久很久以前？”

　　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因为我们有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