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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小白兔与大灰狼的第一次的战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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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宛姑娘来了!”
随着这声叫喊,我推开小白兔的门,媚笑如花,像极了一只披着羊皮的,居心叵测的大灰狼。
“不好意思啊,让两位爷久候了!”和这那媚笑,声音也娇俏清脆无比。
我可没有忘记自己身上那年方十五的皮。
瞧见我,那两兔子有一刻的失神,尤其是先前坐着的那位,脸色竟有一丝惨白。还是他先回过了神来,微低了头,退了一步,说:“姑娘请坐!”到底是年龄小了一些,举止僵硬,脸讪讪的。
我再笑,“两位爷坐!”好不客气的坐在两人的中间,倒了一杯酒,双手举给先前口出狂言骂我那位,“这位爷,小宛有些事儿耽搁,来得有些了,请多谅解!”他年纪虽小,可那手上交叉纵横的肌肉是不容忽视的。
他看了我一眼,一下就拿过了杯子,也不说话,举头就倒。
“爷真是好酒量啊!再饮一杯如何?”我马屁的说道。
——果然没有看走眼,这小屁孩的确不是优良生,这样高浓度的酒喝起来,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还是没有看我,拿酒杯的手丝毫没有犹豫,动作敏捷迅速,一接就喝。
再倒一杯,“爷真是痛快人!再来一杯吧?”
他看了一眼他的同伴,也把第三杯倒进了肚,之后,便把杯子搁到桌上,说:“别再倒了!我不喝了!”说完,就一屁股坐下来。
我微笑,将倒好的酒递给另一个,在我灌他同伴的时候,他在目不转睛的观察我,他显然对我的模样远不及他的同伴有免疫力,他的脸有一丝微红,使得原本俊俏的脸更多了几分可爱。我故意看进他眼睛的深处,看见他异常黑的瞳孔里,自己那绝色纯净的容颜是多么的令人倾倒,但是那眼睛的捉弄也同样是多么令人害怕。他当然看不见。
“我,不喝酒。”他说。
嗯,这个看起来比他的同伴要好多了。“要不?爷喝点茶?”我笑着问。
他点点头。我倒了茶给他,他优雅的喝。
——小样,看样子确实是读书人家出来的孩子哦,喝茶的样子跟我爷爷差不多,确实像那么回事。
“不知道两位爷贵姓?”我笑嘻嘻的说,“不,还是让——奴家来猜一猜吧?”用手指向喝茶的那位,“这位爷,你姓黄!对不对?”
“黄兄”,“黄兄”的,不姓黄,姓什么?
他俩一愣,纷纷住了手,愕然的看着我,还是姓黄的老实,轻咳一声,“哦,是!是!我是姓黄——”
“那——小爷,你呢?”我凑近了问另一个。
——这小兔子皮肤真好,慌张的样子也好看。
“我——,我也姓黄!”他说,我凑得这么近,他都不知道该不该看我,眼睛眨了眨又眨,分外的不自然。
我轻轻一笑,不动,“哦,原来你们两个都姓黄啊!嗯,你们会不会是兄弟俩?”
“我们——,我们是——,不是——,关你什么事?”那小兔子说。
那欲盖弥彰的样子更是有趣了,我忍不住摸了一把他的脸,他的脸马上变成了血红的一片,眼睛更慌张了,“你——,你想干什么?”他喝的多,药性发作的快,已经动弹不得的,只眼睛瞪得老大的望着我。另一个估计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在使劲的敲脑袋。
“不用敲了!待会我快告诉你是怎么回事的!”我好心的提醒,凑近他,发觉他皱眉的神情像一个小大人似的,居然有几分威严。摸了摸他皱起的眉头,他立刻抬起头,目光尖锐的看着我。
我若当真只有十五岁,也许会被他的这种眼神吓到的,可惜我不是。于是愣呆了一会后,继续笑嘻嘻的问:“喂!你对茶道懂得这么多,那你知不知道妓院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么小逛妓院,你爹妈都不管你吗?”
他不回答。
我摇了摇头,“问你呀,估计你也不知道。我告诉你,这妓院除了可以解决生理需求外,就再没有什么好处了。”我循循教导到,“这逛妓院可以说是百害无一利,玷污你们纯洁的心灵,可以损害家庭感情,传播疾病,比如梅毒,艾滋病啊,什么的,这都是你们这个年代无法治愈的疾病,尤其是艾滋病,我们都无法治疗。唉,你说,你们这么小,长得又都这么帅,家庭条件又这么好,干什么不好?非要跑来逛妓院?大人们挣钱是非常辛苦的!知道不?要珍惜——”
我话还没有说完,那小兔子就一头倒下了。
切!这么快不行了!他还喝的没有他兄弟多呢。
继续,下一个。
他正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不愧是运动出身,这么猛的料居然还放不到他!
“喂!你刚才是不是骂我来着?”我问他。
“什么?”他不知所云,“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他问。
“我?我是红尘名妓,大名鼎鼎的董小宛啊。”我告诉他,然后教导他,“哎,我们青楼女子也是人养的,也是有爹有妈有人疼的,凭什么摆不得架子?凭什么就供你呼来喝去?要懂得尊重人!尤其是劳动者!知道不?你头上戴的,身上穿的,哪一个不是我们劳动者杰作——,哎,对了,你这玉是不是羊脂白玉啊?”
我拿起他身上的玉。
“你!快放下!”他叫喊到。
我重重的敲了一下的他的脑袋,“喂!你叫什么叫?都落在我手上了,还这么嚣张?我告诉你,这妓院除了盛产妓女和嫖客外,还流行两种东西,知不知道是什么?”
他不吭声。
“是药!两种药,吹情药和蒙汗药!”我笑着说,“你一定希望是前者,对不对?不过,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们的茶里,酒里,菜里,统统都被我下了多多的蒙汗药!呵呵!”
他还是不吭声,不过脸色很是难看。
“所以,你最好老实点,让小姐我如了意,我会考虑留你们一条小命的!否则——,哼!哼!哼——”我一路哼下去。
他默认了。于是我就蹲下来一门心思的解那块玉,也不知道是什么结,折腾了半天,还是没有搞下来,心一横,下牙齿去咬,牙梆子都咬酸了,口水擦的他满衣服都衣服都是,居然还没有摆平。
靠!什么结吗?
“嘻——”有人笑出声了。
我瞪他一眼,揉揉了脸颊,“笑什么笑?小心我奸了你!”我让你嫖客当不成,反做鸭子!我老羞成怒的骂道。
他闭上了嘴巴。
怎么办?这玉,我到底怎么把它弄到手呢?玉是连到裤子上的,结解不开,这房间里又没有剪刀,出去拿——,别!我一出去,大家不都知道了我干了杀人越货的勾当?那董小宛还混不混?不行!可到底怎么样才能把这宝贝搞到手?
咦,有了!!
他看到了我眼睛里泛滥的邪光,吓得脸白了,“你——想干什么?别——,你别这样——”
他居然说!不过,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这玉可是宝贝啊,不到手哪行?
上——
我蹲下来,猛地把他的裤子往下一扯——
玉,我没法从裤子上解开,那我就连裤子一起拿了!在妓院里不穿裤子的嫖客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不是太寻常了嘛!
裤子连同玉一起到手了,我松了一口气,宝贝啊,如假包换的啊,目光往上一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