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又遇元军 ...
-
第六章：又遇元军
此日清晨，我和燕姐便离开了客栈，牵着两匹马向着浙江前行，正值午间，天上太阳有些毒辣，这里近南方已经不像西北地区那样阴冷，我和燕姐在集市上添了些夏日穿的衣衫，又在路旁茶棚叫了壶凉茶，马儿拴在路旁，喝了两杯茶后，稍微解了渴，身上的燥热之意也下去了些，正准备在这茶棚内坐会儿就走的，谁知一个小乞丐“啪”一下，倒在了地上，燕姐离着近便弯腰扶起了他，还跟着那茶店老板要了个杯子，给他喝了杯茶……我们准备起身走了，那小乞丐跑到我身旁时，塞给了我一个小纸条，走过了闹市，我翻开这个纸张看了下，蹙眉思考了会儿，“燕姐，我们这次往洛阳的方向走吧，可能那里有消息？”
“好，听妹子的，只是现在快过了一个月了，我们才到河南，什么时候才能到浙江临京呀？”
“阿姐，不要着急，我们在塞外不是听到孙流说过，他们是从浙江回返的吗，我们走过陕西，在那边我们没有接到什么消息，可能是会在河南地界或者还在浙江，也有可能是在陕西，最后不是在终南山分头而行吗，我们过来这边若是没消息，那边就再回陕西找找。”
“现如今，我们先去洛阳吧！”燕姐点了点头，我们就牵着马向洛阳奔去。
我们策马奔腾在洛阳城郊，在半个时辰就到了洛阳城内。在路途中，虽然无心赏景，但是夕阳西下，炊烟袅袅，微风拂面，这种情景确实会使人紧绷的心情变得放松。我们下马找个户人家，准备坐着休息会儿，讨碗水喝，就在室内与主人家攀谈了会儿，问道现在洛阳现在是怎么样，最近有没有什么比较大的事情发生。主人家是位姓王的大爷，与儿子儿媳同住，儿子与儿媳人都很和善，得知我们赶路，不仅给了我们水喝，还塞了些干粮给我们。听他们说，现在乱世艰难，咱们宋朝怕是长不久了，元军驻扎地遍布中原各地，百姓生活甚是艰苦，元军暴虐，又滥杀无辜，还嘱咐我们路途中小心，至于我们问的事情，他们到没有听闻过，这洛阳城内有什么事情闹得比较凶……
我们正准备与他们告别，就听见外边响起一片马蹄声，王大爷出去看了看，便喊我们进屋去躲一躲，不要出来。过了一会儿，听着声音，像是有些人骑着马停在了王大爷家屋前，听着嘈杂的声音，他们进了屋，喊着王大爷端些水拿些吃食给他们，便在屋内吃了些食物，晃了晃，在他们准备走了的时候，有人喊着要去茅厕，那些元军就在屋子里面或者是屋外等着……又是一会儿，声响突然变大了，瓷器碎裂的声音，桌椅摔裂的声音……与我们一起在房间内躲着的媳妇有些担心，说她要出去看看，燕姐也有些担心，我让她不要急，再等等，我听着屋内谈论的声音，内容似乎是问着，茅厕边上拴着的马匹是哪里来的，老百姓是不会买马的，那些元军似乎是怀疑王家与宋朝余孽通信，要带他们去见他们的首领。屋子外面闹哄哄的，听的那王家媳妇一声惊叫，我一边嘱咐着燕姐呆在房子里不要随便出来，一边出了房门，快步向屋外走去，只见那个元军举着大刀就要向着王家儿子砍去，我心中着急，踏着灵鳌步快速的走到人群中间，一道弹指神功便了结了那元军的性命。手中的剑也出了鞘，另一手扶着王家小哥把他带到我身后，那些混乱中的元军也站到我的对立面，抽出了刀剑，喊着让我放下刀剑，跟他们去军营见他们的首领。我心知此事不能善了，便低声向王家众人道歉，“王大爷，大哥大嫂，此时是我连累你们了，今日我们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了，但是我会尽力护着您一家的安全……”
“姑娘，我看着你也不是一般人，我们汉人近些年受蒙古人的欺压这么久，活着也是累，看你今天身手不凡，杀了那元军，老汉心中甚是快慰，今日要是能与姑娘你一起对抗这些丑恶的元军，老汉也是死不足惜了……”
知道是如此，我的顾及也少了些，便抬剑向那元军中间冲去，使出了我已经有所小成的越女剑法，这本是在军中厮杀的剑法，用在这里也是相得映彰，趋势如雷霆，已有几人死在剑下，那元军虽是功夫不好，但是人手众多，一个不留神，我肩上被划了几道口子，气力又消耗了些，紧了紧牙，使出蛇形狸翻之术向着旁边滚去，一手使劈空掌，一首越女剑，几种功法换置，过了小半个时辰，那些元军才被我杀了个精光。我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尸首，便走向王大爷一家，走近一瞧，燕姐好像也从屋里出来了，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有些吃惊，又见她道“阿芙妹子，这些人都是你杀的……”半晌，又问“妹子，你这身上的伤碍不碍事？”
我收了剑，看了下众人“燕姐，一会儿用些金创药便没什么关系了，这伤不妨事。”我顿了一顿，接着道“王大爷，王大哥，嫂子，这些元军人数接近五十人，看这装备，像是些巡察兵，今日他们出巡未归，后几日怕是会出来更多的人过来察看，这里定是不能再呆来了。”
王大爷顿了一会儿，道“姑娘不必担心，这里是城郊，元军肆虐过重，本来就没有几户人家，如今更是寥寥，就只剩我老汉一人，如今看姑娘杀这元狗，老汉也觉得甚是痛快，老汉今日便跟着儿子儿媳离开，去往陕西，去投奔我的老哥哥，姑娘是否与老汉一家一起同行？”
“大爷，这个小女子怕是不能跟您一路了，我本来是有些事情是要去向洛阳的，今日这事实在是连累的您一家人，您还是先行而去吧，越早越好……”
王大爷一家离去后，我的伤口也敷好了药，换过衣裳，正与燕姐牵着马向城中走去，燕姐似乎还沉浸在方才发生的事情之中，面色有些不愈，说话间言辞闪躲，欲言又止。我叹了口气，喊住了燕姐，道“阿姐，我知你在塞外生活的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但是中原大地，这二十几年从来都是动乱不堪，金国，蒙古，还有我大宋，三国开战几十年。父亲自小跟我讲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十几岁便与我父亲母亲上战场杀敌，手中的性命早已不计其数。若是因此事，燕姐厌我惧我，我也无话可说，可是，要是让我重选一遭，我依旧如此，毕竟我活在宋朝，它予我衣食住行，予我文化传承，生养了我的父辈母辈，在这个王朝统治下，我幸福过开心过，也不幸悲苦过，它生养了我们这些宋朝子民，那我们就不会遗弃它……”
燕姐听见我说的这些，愣了好一会儿，才与我讲“阿芙妹子，我初时见你，便知道你与我们这些妇道人家不一样，你跟姐姐讲的这些，我都记住了，但是我同时也感到羞愧，望妹子不要怪罪，是我想法偏颇。“
“我第一次见到杀人的场景，确是受到了惊吓，这一路走来，我也明白了中原百姓的苦楚，元军肆虐，路遇不平，妹子做的对，是做姐姐的不懂事，阿芙莫要怪罪。”
与燕姐交谈之后，我们便到达了洛阳，天色也暗了下来，我们一样找了家客栈歇息，在进门前刻下暗号，等丐帮弟子传来进一步的消息。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又遇元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