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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空降秘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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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Amy的缘故,我和松糕一度成为阶级敌人。大凡松糕的邀约,我总借口公司事忙走不开,推掉了。
为此,我没少遭到阿东和苏小米的奚落,至于么,你丫也恁小家子气了,人家松糕又不欠你什么。
我小家子气?松糕是不欠我什么?要我说,他就是欠揍。
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他许松高不懂?
可话说回来,我和Amy的地下情谁也不知道,也不能全怪松糕头上,很大程度上,我有推卸不了之责任。
就拿Amy背着我与松糕‘私会’这事来说吧,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撕了松糕,打得他满地找牙。
是,我承认,我吃味了,而且醋劲还不小。
回到我和Amy共居的爱|巢,我二话不说,借着酒劲就将Amy给床上拖,Amy不似往日的迎合,只推脱身体不适,我讥嘲一笑:鸳鸯锅吃撑了吧。
Amy惊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看不出来,你胃口不小啊,居然脚踏两只船,你是我见过顶有心机的女人,攀上我这MG公司的太子爷不说,如今又傍上一尊佛爷,你倒说说,你是怎么勾搭上许松高的?
你胡说什么呢?我和松糕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松糕,松糕,瞧瞧,叫得多亲热,还说你们没什么,说出来谁信呢。
我啧啧咂舌。
Amy说,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再说,我认识松糕远在你之前,我们从来都是这种相处模式,我不觉得我们有逾矩行为。
Amy越是偏袒松糕,我就越发火大,越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rou lin一番。
鸳鸯锅都吃上了,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是真心恨得牙痒痒,一口咬住Amy嘴唇,堵上这张让我为之疯狂的xing gan红唇。
Amy越是抗拒,我的火气就越盛:许松高有什么好,他有我帅吗?他比我有钱吗?不见得,他那人平日里看似道貌岸然,背地里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是我女人,他也敢染指?
席唯畅,你够了!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Amy冲我吼。
喜欢又怎样,我讨厌女人背着我勾|三|搭|四,积蓄已久的怨气彻底爆发。
席唯畅,你可以怀疑我,但你不可以怀疑松糕,他是我的好哥哥,你不能这么说他,我不允许。
是好哥哥还是情哥哥呀?你们俩可真不要脸!
你,你扪心自问是我待你不够好,还是你压根不拿我当一回事?我明明是你女朋友,却不能和你光明正大一起走在阳光下,我倒想问问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要藏着掖着,你说呀!
我,我……
我了半天,我憋出七个字:我就是玩|你,怎样?
你玩|我!席唯畅,你无耻!
Amy狠狠甩了我一耳光,打得我眼前直冒星星,话说小爷我虚活了二十来年,头回挨巴掌,还是挨女人打,耻辱,这绝对是耻辱。
无惶多想,我高抬了手,可是那一掌无论如何都落不下去。
老狐狸打小就教育我,打女人的男人,那是孬种会干的事,我自认我不是孬种,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已成骑虎之势,这一掌怎么着也得打下去不是。
因此,这一巴掌我最终还是打了下去,而且相当响亮。
不过不是打在Amy脸上,我打在了我自个儿脸上。
似是没料到我会打自个儿,Amy呆了两秒后,跑去冰箱拿了冰块给我敷脸,一会儿又蹲在地上翻箱倒柜找紫药水给我擦,裙下两条修长美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直晃瞎了我的一双色狼眼。
我一招饿狼扑小羊,Amy被我从身后扑倒地毯上.
这一夜,我心里住着一个魔鬼,驱使我对Amy做出禽|兽之举。
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酒果然不是好东西,宿醉后的不适感依然存在,头有些晕眩,掐了掐眉心,心里暗暗有了计较,以后再不能贪杯了。
习惯性伸手探向身侧,属于Amy的那方位置是空的,触手冰凉凉的,Amy显然起床多时。
莫不是在准备早餐,这小东西,总是这么乖,眼前浮现Amy系着围裙,煎蛋时专注表情,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痕。
眼角不经意扫过满室狼藉,我不禁皱了眉头,这是什么情况?莫不是夜半进了贼?
貌似有这可能。
思及Amy,大惊之余,忙起身穿了衬衣,套上长裤,拉拉链时,触及西裤上一抹干涸的血迹,我呆了一呆,恍惚忆起昨夜的点点滴滴,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唤Amy。
我找遍整间屋子,任我喊破嗓子,也没有找到Amy身影,房间里原本属于Amy的物品本就不多,依然摆放在原位,唯有Amy不见了。
心急如焚拨打Amy手机,电话里传出忙音,这一刻,我是真的慌了,乱了。
回到公司已过十点,我人才刚坐下,水都没顾上喝一口,人事部长一阵风来了我的办公室,副总,肖秘书早上递了辞呈,招聘启事已经拟好,你要不要过目?
走就走了吧,一个招聘启事也要我过目,公司养你这人事部长吃干饭的!我的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人事部长碰了一鼻子灰,急急退出去。
就在门即将关上的瞬间,我说:等等。
副总还有什么吩咐?人事部长诚惶诚恐返了回来。
你口中的肖秘书,是哪个?
人事部长一愣,看着我的眼神诡异的很,她说:就是副总的秘书肖每禾呀。
肖每禾,这名儿似乎打哪儿听过?到底听谁说过,我现在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说话呀!你哑巴了,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叫肖每禾的秘书?缘何我不知道?
人事部长只当我患了失忆症,可看着又不大像,于是出言提醒:她原本是总经理的秘书,后来,副总把她要了过来,以后就一直跟着副总,噢,她还有一个英文名:Amy,公司里,大家都这么叫她。
副总您不是整天Amy Amy的叫么,况,您和Amy的关系不消多说,大家心里都明镜儿似的,副总又何必明知故问,人事部长探究的眼神在我身上转了两转。
Amy是肖每禾,这怎么可能?我直到这刻终于想起肖每禾是谁,她就是松糕口中的他家那位已经长成的好白菜。
把她的履历表拿来我看。我还待确认一番,毕竟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搞不好是重名的呢。
这个,因为是总经理亲自招进来的,所以,她的人事关系不在我这里,兴许总经理那里有也不一定。
空|降?
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我去总经理室找老狐狸,何秘书告诉我:总经理刚走,副总有事可以回家去,总经理说他在家里等您。
这只老狐狸,居然跟我玩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