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女神赞歌》鲨鱼子

19、第十九章

　　“啊，弄脏了衣服。”
　　艾露琳望着胸口的破洞有点发愁，刚刚那一幕引起了周围来参观的客人们的注意，有些人纷纷掏出手机拍照。
　　“先离开这里再说吧。”乌鲁连忙脱下外套披到艾露琳的身上，帮她挡住了被血染红的胸口。华石斗郎愣了愣，连忙追上来说，“等等！先去医院吧！小姐受了那么重的伤，你怎么还推着她走啊！”
　　“她不会有事。”乌鲁头也没回，护着艾露琳离开了天空竞技场。
　　华石斗郎犹豫了一瞬，还是赶忙追了上去。大多数观众都没有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就看到前面还嚣张跋扈的魔术师西索，突然像是傻了一样，呆呆地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天哪，我到底在这里干什么。”西索惊恐无比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为什么我要来参加这种野蛮的活动……我好想赶紧回家做晚饭！”
　　“这家伙疯了吗？”
　　周围的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议论了起来。
　　只有躲起来目睹了这一切的未来人诺尔，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是圣女艾露琳的人格重造吗？
　　他简直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湿了……没想到能被他亲眼见证这一幕，虽说到了后面的时代，那些反社会人格的危险分子和不愿意接受神的人都被教团一起清除掉了，但当圣女开始对人们进行人格重塑的时候，就代表了她已经正式开始介入改造这个世界。
　　难道那个时间提前了吗……
　　艾露琳婉拒了华石斗郎送她去医院的请求，她的自愈能力犹如奇迹一般，在战斗结束的时候就已经修复完了伤口。只不过被破坏了衣服，她回到酒店之后，便洗去了身上的血迹，重新换上了自己的圣袍。
　　“果然还是这一身穿的习惯。”
　　她整理了一番仪容，看起来美丽且高洁无比，乌鲁靠在墙边看着艾露琳，忍不住出声问道，“刚才的那个变态小丑，会变成什么样？”
　　“我重新塑造了他的人格。”
　　“重新塑造人格？这是什么意思？”乌鲁皱眉，“是代表他不再是原先的那个人了吗？”
　　“也不能这么解释。”艾露琳并不太在意地回答道，“消除了其中凶残好斗的部分，让他对无害的事物产生兴趣，相当于重新书写一个人的属性。”
　　“听起来就和洗脑差不多啊。”乌鲁并不太喜欢这种处理方式，但除此之外也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像那种家伙如果不能直接干掉的话，也是要在监狱里被关到死的。最后他问，“那么持续性怎样，他就会太平的用自己的新人格生活一辈子吗？”
　　“嗯。”艾露琳点点头，然后她又有些迟疑，犹豫了下又说，“大概。”
　　“大概是什么鬼。”
　　“一般来说没有问题，但也不排除主人格太过顽强，也有可能会得到某些契机再次取代重塑的人格。”艾露琳道，“大概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吧。”
　　“……这概率低的可以忽略不计吧。”乌鲁摆摆手，“我已经拿满斗技的奖励了，什么时候出发去下一个城镇？”
　　“不着急，明天吧。”艾露琳突然盯着乌鲁，她的目光让乌鲁有些发毛。
　　“你辛苦了。”她对乌鲁说道。
　　乌鲁回望着她，“……吓了我一跳，怎么了圣女大人？突然说这个会让我以为你要把我处置掉了。”
　　“怎么可能？我不会这么做的。”艾露琳看着他说，“我很感谢你做的这些事情，乌鲁，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芙罗多娜大人，我只相信你。”
　　“……”乌鲁呆愣了一瞬，他静静凝望着艾露琳，突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许久之后，他有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略为尴尬道，“这真是折煞我了，请不要太相信我啊，圣女小姐。”
　　“如果会有人背叛我的话，你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艾露琳微微一笑，“去休息吧，给你放个半天假。”
　　乌鲁再度沉默了一下，然后他有点复杂的笑了笑，“那可说不定哦，不过，我会努力不让那一天到来……”
　　“为什么？”艾露琳歪了歪头，不太理解乌鲁的意思。
　　“没什么，我会加油的。”他突然伸手，轻轻拍了拍艾露琳的脑袋道，“也是为了不让你变成那样。”
　　“我越来越不能理解你在思考什么了。”艾露琳说道，但她还是很宽容，“随便你吧，你会知道自己选择的结果。”
　　“……嗯啊。”
　　…………
　　另外一边。
　　“什么？！已经出现了第一个被圣女人格重塑的对象了吗？”
　　听到诺尔汇报的事情之后，与其汇合的瓦卡与琳达顿时无比惊愕，他们明白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慌了手脚。
　　“怎么办！比想象中还要早的时间！我们还来得及吗？！”
　　“冷静点，琳达……这是早就能料到的可能。”诺尔连忙安慰她，并继续对瓦卡解释道，“被人格重塑的那个人我好像有印象，在历史记载中他应该是最后杀掉了库洛洛•鲁西鲁的那个男人……但那时候圣女和库洛洛的接触早已完成，圣女的‘巴比伦塔计划’彻底成型，已经太迟了……”
　　“是英雄西索？！”琳达很吃惊，“就是以一己之力歼灭了幻影旅团的那个人？！”
　　“对……虽然对这个人评价褒贬不一，但不可否认他所作出的贡献。”诺尔回忆的时候无不惋惜，“没有西索的话，可能无人能阻碍库洛洛•鲁西鲁这个男人，但是如果西索能够早点杀了他的话，也不会出现那种未来了。”
　　“而英雄西索现在被改造了人格！”琳达快要急疯了，“不是说一旦被改造宁可自残都不愿伤害别人吗？难道未来又被改变了？！”
　　“我们原本的计划是找到那个西索与窟卢塔族的复仇者，帮助他们干掉幻影旅团，然后才是解决帝国的问题。”瓦卡神色很严肃，“难道是因为我们的到来产生了时空悖论，所以导致未来开始波动了……”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我们的脚步不能停下来。”诺尔说，“现在还不能够确定西索会变成什么样，还有没有恢复的可能……我会跟踪他一段时间，至于库洛洛那边继续交给你了，瓦卡。”
　　“没问题。不过我还是很在意，我们先一起去看一下西索现在是什么情况吧。”瓦卡说。
　　“我也赞成！”琳达举起了手。
　　“……也好，虽然传闻他是个非常危险的人，但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威胁性。”
　　于是三人决定下来后，便偷偷来到了西索所居住地方的房间门口。
　　尽管现在的西索可能并不具备攻击性，但他们依然十分小心，开始在他房门口偷听。
　　“玛琪~来尝尝这道青椒肉丝炒的怎样~我可是很小心地掌握了火候哟~”
　　里面传出了一阵微微发颤的古怪嗓音，不知道为何明明在说一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情，却能让人感觉到阵阵寒意。
　　他们忍不住又靠近了一些，透过窗户看到在房间的里面，一个小丑装外面穿着围兜的男人正装模作样地端着菜盘，对着一个空座椅开心地表演者什么。
　　“哎呀~再演练一次！不知道玛琪等等会不会赏脸过来吃人家的料理呢~”西索害羞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扭了扭身体，“好想让她教我刺绣呢~”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瓦卡说。
　　“是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依然是个变态呢……”诺尔呆若木鸡般点头。
　　“哪里不对吗？我觉得挺好啊！”琳达不明白瓦卡和诺尔在黑线什么，忍不住为西索辩解，而这时那正端着盘子的小丑猛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视线转向了三人所躲藏的窗口，并惊慌地尖叫了起来，“呀！是哪个不要脸的躲在那里偷看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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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鱼哥哥的豪气小天使们！！
梅友仁配的图！！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