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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少年卫斯理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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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斯理把白素从石棺里抱出来以后气哼哼的不说话，白素心虚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化解尴尬。没误中陷阱或流弹，不是运气有多好，全仗着桑秋雨的反应快，在关键的时刻知道拉上白素一把。
让桑秋雨救过一回，白素心中恨意消退不少，开口求沐公公大发慈悲放其一马。平常人家或许会看在白大小姐的面子上忍气吞声，沐公公是何许人，念念不忘前朝的守墓太监，墨守成规，不近人情。
看在白家人出力围剿盗墓贼的功劳上，已经是法外开恩不再追究白家人私下绘制皇陵地宫路线图之事，哪肯再答应这种蹬鼻子上脸的无礼请求。
“小卫。”
沐公公递眼色给徒弟，卫斯理会意，出其不意一个手刀砍晕白素，一路抱出皇陵。没有碍事者在场，沐公公一步一步走向尚未清醒的桑秋雨。
孙师长的队伍一夕之间消失了，将来再有什么师长来接管暂且不管，老百姓也不关心。民国连年打仗，耕田荒废饿殍满街，粮食涨价的速度太快，明天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
白鸽做主搬空库房里的财物全部拿来购粮赈灾，白素痛失未婚夫，刚好接手这项差事转移注意力。白老大很赞成，拨来两个心腹老人给白素打下手，白奇伟也请了假回家帮忙。
核对各地粮食报价单，与大粮商谈判，敲定运粮队伍，许多琐事忙的白素饮食开始不规律，一沾枕头立刻睡死，再没心思伤怀桑秋雨。等确定第一批粮食送出去，卫斯理已经在皇陵里渡过整个暑假。
这期间卫斯理没去找白素，不是不想，而是出不来。每日守着成堆成堆的金银珠宝发呆，要不然再翻一遍翻卷皮的书本。等晚上沐公公睡下了，少年会站在孤寂的月光里长时间狼嚎。
待到原宿大院的爬山虎由绿转红，白鸽的旗袍从短袖过渡回中袖，身后的追求者队伍不减反增，每日总有说媒的上门议亲。
袁大妈见找白鸽的人太多，索性在门口立块“闲人免进”的牌子，不是原宿大院的人进来一律交钱。白鸽对这种无时无刻不想着搂钱的女人是佩服的。
眼看要到宵禁的时间，袁大妈预备锁上大院的铁门，一个影子从屋檐下轻飘飘的落下，袁大妈哼着歌一转身差些撞到黑影。黑影反应敏捷的捞住即将落地的灯笼。
“袁大妈~”灯笼映出一张嬉皮笑脸的少年脸。
“大晚上吓人，你作死啊！”
袁大妈缓过神又马上高兴起来，大院的少年里面，除了原振侠外，最待见的就属卫斯理，原因很简单。卫斯理是白鸽口头认下的干弟弟，算得上是袁大妈的义子，自然爱屋及乌待见卫斯理。
在大门口闲聊几句，袁大妈听说卫斯理没吃晚饭便去厨房重开灶火，卫斯理谢过去蹦蹦跳跳前往客房方向，腰间系着一个帆布袋，看形状圆溜溜的，像是颗球状物体。
“你来看姐姐就只带个球？”
白鸽打开帆布袋翻出一个大铁球，体积和篮球相似，沉甸甸的很重。卫斯理接过铁球顶在指尖旋转，笑嘻嘻的说这是个好东西。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见很多人在抢应该是件重要的东西，而且应该和我的身世有关。”
卫斯理说他本来在皇陵里打扫卫生，是的，守墓人还要负责给陪葬品除尘。擦着擦着有一座莲花台突然发出光芒，卫斯理上前看究竟，遇着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人往莲花台上扯。卫斯理胸口的刺青发出高热，旋即眼前一黑，双目恢复视觉后发现竟然来到荒郊野外，身体悬浮在半空中。正下方有十来个人围坐一圈在施法，那些人穿着奇怪的僧袍，口中念念有词，在法阵中漂浮着一颗铁球。
“我当时觉得有一股力托着我的身体，突然那股力量撤去，我掉下去直接摔在铁球上。幸好有它挡住我下落的趋势，否则我肯定摔成肉泥。”
“听你这么说莲花座和铁球，还有你身上的刺青突然发热一定是有某种联系，你怎么不问问那些僧人？”
卫斯理连连摇头，“领头的小胡子好凶，而且我觉得这铁球应该不是他们的。”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卫斯理不讲理的样子和白素不相上下，又闲谈几句刺青的图纹，袁大妈送晚饭来了。知道袁大妈为人贪财，卫斯理把铁球藏在床底下，把话题切到白素身上。
“素素忙着运粮赈灾，我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人了。你这次回来玩几天再回皇陵，你师父问起来就往那些妖僧身上推责任。”
“还是白鸽姐姐最了解我。”
卫斯理出来就没打算那么快回去，不然不会抱个球来原宿大院。
以风卷残云之势吃光饭菜，卫斯理在研究所里歇下，还是睡原先那张床，被褥枕头倒是换成新的。一想到暂时不用回皇陵，卫斯理兴奋的在床上打滚。
翌日一早，卫斯理背上铁球骑一款女士自行车载上白鸽得意洋洋的穿街过巷，少年心性贪玩，故意将自行车踩得犹如风火轮，白鸽三番四次的提醒悠着点，臭小子当作耳旁风，一门心思的缩短路程，好早一点见到心中的女神。
可当抵达白家大门口，卫斯理又像个姑娘一样扭捏起来，推搡白鸽走前面，自己躲在后面装小鹌鹑。
废物点心！
白鸽暗骂一句，面上笑盈盈的模样不改。
入到屋内，两人刚并肩坐去长沙发上，一杯迎客茶还没端起来。一串高跟鞋声从二楼飘下来。声音急匆匆的，来人走的很急，白鸽都担心这么快的速度要是没踩稳台阶会不会滚下来。
“你慢着些，我们又不跑。”
白鸽起身去楼梯口接，真的怕人不慎摔下来，后面剧情别发展了。
注孤生的卫斯理则呆呆的坐在沙发，看着白素飘然而下眼睛发了直。女神今天美得很特别，一身藕粉色的长裙，下摆用层层莲花花瓣组成，衬得人仙气飘飘如莲花仙子，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没见的原因总觉得人瘦了许多，有几分别样的纤弱感。
“坏鸽子！臭鸽子！”
白素弃了最后两格台阶一猛子扑到白鸽身上，用粉拳捶她的后背，捶完又觉得用力重了连忙揉几下。
“你敢跑我用龙头令满江湖追杀你，这么久一次都不来看我，坏蛋，我要罚你。”
“想罚什么？要钱我可是没有。”孙师长的财物全给白家拿去散，她是一分没留。
白素点点两边脸颊，一脸你懂该怎么做吧，白鸽当下送上两记响亮的香吻。卫斯理擦擦口水，一时不知道要羡慕哪个。
“这还差不多。”
白素满足了，拖着姐妹的手臂坐去客厅沙发，卫斯理她是看到的，偏偏故意不搭理人。卫斯理只当白素还在生气，缩成一团原地自闭。
“你们还僵着呢？那事是你不对，玩先斩后奏，幸好没出意外，不然我们没办法和白叔叔交代。”
白鸽就事论事，白素也清楚不占理，主动向卫斯理道歉。破冰成功，三人说说笑笑的又恢复到当初，卫斯理这才把铁球拿出来让白素鉴赏一二。
“你说的僧侣打扮我好像听我爹提起过，我记得我爹书房有相关的记载，你们随我来。”
白素拉起小伙伴去书房翻找，果然在一本记载地域风貌的书籍中找到相关的资料。
白素点着文字中的插图，“僧袍上面的花纹是这个吗？”
卫斯理凑近仔细辨认，花纹和颜色一模一样。
“书上说这个村子叫银月村，平时不怎么与外族人往来，整个村子还处于古老的母系社会。”
“母系的意思是女尊男卑？”
“按照字面理解是这样，想知道真相只有我们前去亲眼见证。”
窗外万里无云很适合踏青，白素想出去放飞几天，卫斯理不会违拗女神的意思，两人一拍即合即刻动身要前往银月村。
“你们别看我，这是去冒险不是旅游，我不会拳脚功夫，跟你们去反而拖后腿。”
白鸽双臂交叉坚决的摇头，这趟剧情不刷，留在原宿大院等卫斯理他们圆满收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