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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9、康斯坦丁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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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以路西法的名义发誓绝对没有派任何一只鬼兵折腾什么小女孩，愿意配合康斯坦丁调查还自己清白。康斯坦丁同意了，越是高阶的恶魔越讲原则，在上帝的眼皮子底下作弊的结果大家都没得玩，CC看样子不是那样的蠢货。
“我还有附加条件。”
康斯坦丁要求和CC签订契约，在冤假错案调查清楚前，CC不得作恶并要承担约束在人间游荡的恶魔责任，以他的寿命终止为限期。如果CC不违约，康斯坦丁死后的灵魂会属于路西法。
“我拒绝，对我没什么任何好处。”
康斯坦丁已经是肺癌终末期，最多熬三四个月，签不签契约灵魂一样会堕去地狱。除非上帝那边网开一面，破格收一个曾经自杀的罪恶灵魂去天堂。
“你错了，冒你姓名的恶魔在背后一定酝酿什么阴谋，它会继续用你的名字在人类世界作恶，很快你会被天使们盯上，你的真实姓名也会传开，无论是混血天使还是恶魔都会找你麻烦。要彻底解决这个麻烦最好的方法是和我合作，我们各取所需，等时间一到你带着我的灵魂回去地府报到，对你而言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鸡贼如康斯坦丁常年和各形各色的恶魔打交道早已经摸清它们的想法，要说动CC这只涉世未深的女魔也不是难事。
“主动和恶魔签订契约你够胆色，我同意你的要求，如果你中途毁约我会让你付出惨痛代价。”
“没问题。”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会藏在你的影子里，贴、身、保、护。”
“是贴身监视。”
CC一笑幻化成黑烟躲进康斯坦丁的影子中，驱魔人和恶魔的奇妙组合正式成立。
康斯坦丁那边的情报网效率不错，没两天查到鬼兵的真正主人是一个叫巴尔萨泽的恶魔，是个康斯坦丁的老熟人，时常出入午夜酒吧里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们老板谈。”
康斯坦丁一进酒吧迫不及待直奔办公室，守门保镖以没有预约阻拦，康斯坦丁不管那一套直接闯进去。其结果可想而知，老爹揪住康斯坦丁的衣领子摁到墙面，黑黝黝的食指几乎戳到对方脸上暴躁开骂。
“我知道你这里的规矩，可是那群恶魔已经不和我们讲规矩。”
康斯坦丁忍住唾沫性子讲述小女孩的事，老爹说他不信亦或者在粉饰太平，他只想平静的做一点小生意。
“那些麻烦不要带进我的酒吧，看来我光说你是记不住的，我今天让你长长记性…”
午夜老爹挥拳而来，在康斯坦丁那张苍白英俊的脸即将破相之前，密密麻麻的黑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裹住康斯坦丁的头部。一拳头下去如砸到尖针堆，午夜老爹甩着发痛的手背后退几大步，双目一凝，发现是哪里不对劲了。
覆在康斯坦丁身上的黑线如活物在卷缠蠕动，那不是什么急中生智使出的小把戏。在康斯坦丁的身后藏着什么，是那东西挡住刚才的一拳。
“我不喜欢别人不经同意随便动我的搭档，临时的搭档也不可以。”
康斯坦丁的脚下冒出一股黑烟，眨眼间化为成人类女性的模样。绵密的黑线是头发丝，收回来一缕缕蜷曲的披洒在光洁的身上，她笑一笑，满室生辉。午夜老爹这样的老一辈驱魔人也得承认，这女魔的皮囊是近十年来见过最漂亮的，难怪那些人类不要命的和恶魔繁衍子嗣。
“遮上点。”康斯坦丁脱下风衣甩到CC身上杜绝蛊惑，“你刚才差点闷死我。”
“我救你，你不说一声谢谢还指责我，没良心的约翰小子活该下地狱。”
“…去外面等我。”
“不，我就要留在这里听，不给你们背后说我坏话的机会。”
CC赤脚在老爹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宛如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对什么东西皆好奇的拿起来摸一摸，摆在架子上的驱魔法器也不例外。
剑拔弩张的气氛彻底没了，午夜老爹的眼珠子死死盯着CC左移右动，所有的驱魔法器如普通装饰品没有伤她分毫。可她分明是个恶魔，这不科学。
“巴尔萨泽最近来找过你吗？你们谈了些什么？”
康斯坦丁把老爹的下巴扳回来继续话题，老爹压低声音要求抽CC一管子血做研究，同意的话就回答问题。
“我这里只谈生意，我要她的血，你同意，我给你情报。”
“成交。”
抽一管血算什么，康斯坦丁恨不得把CC剁开来卖个好价钱。
两个不良的男人凑到一起嘀咕几句，康斯坦丁得到想要的情报去霍霍CC，CC无所谓被抽点血，她也想等等看研究结果是什么。从被渣康偷淋圣水完全没反应的那天起，她就觉得不对劲。
离开午夜酒吧，CC已经回到康斯坦丁的影子里。这时的康斯坦丁坏了心眼跑去教会，一是存心要测试CC的魔力极限，二是要趁机除魔。大天使加百列时常会出现在教会，可以协助他净化恶魔。
果然加百列今天也来教会探视，一身贴合的黑色西装衬着雌雄莫辨的脸孔异常英俊，在驱魔人眼中无所遁形的双翼大张着。他慈爱的望向康斯坦丁，等人走近如见到老朋友张开手臂要来个拥抱。可指尖刚搭到衣衫又连忙缩回去，戒备的看一眼康斯坦丁的身后。
“还是跟进来了，鼻涕虫。”
话音刚落康斯坦丁脸一歪，似是让什么大力的打一巴掌，半张脸刺刺麻麻的。
“我让恶魔盯上了。”他如此解释，踩一踩地砖上的黑影。
“约翰，真正的恶魔进不来。”
加百列一脸有趣的摩挲起下巴，金眸闪闪发亮。
“先不管它是什么，最近我发现一些不寻常的事。”
康斯坦丁将所知情报一股脑倒给加百列，恶魔那方蠢蠢欲动，希望天堂能提前戒备起来。
“我的约翰，你知道的你做再多都无法上天堂。你最终还是会下地狱。”
加百列叹口气，目光怜悯的扫向面前这个嗜烟如命的男人，他的出发点错的离谱，后面的道路全走歪了。
“我拯救那么多无辜的小女孩，你告诉我结果还是无法改变？”
康斯坦丁嗤笑一声，从一个天使嘴里说出的话堪比刀剑，连一星半点的希望都不愿意施舍。
“你自以为是拯救，其实你心里清楚，你的所作所为是在为自己进入天堂积功德。你的出发点错误，真正的善良是不计较回报，是勇于自我牺牲和奉献。”
“既然这样我折腾个什么。”
康斯坦丁疲惫的离去，太过灰心丧志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小尾巴没有跟上。
化成人形的CC正和加百列面对面，高阶恶魔和大天使互相打量，白得发光的皮肤会让人错以为她才是天使。加百列很意外，路西法的审美居然在线一回。
“你很漂亮。”他赞美。
“你很恶魔。”她嘲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