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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三王之宴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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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面对突然跑过来对着她嗅来嗅去的布莱兹，爱丽斯菲尔有些不知所措。
“没关系的，独角兽自古就喜欢灵魂纯洁的女性，他很喜欢你呢。”维奥莱特看得出来布莱兹是真的很喜欢爱丽斯菲尔，Saber的灵魂也是纯粹，只不过她毕竟是一国之王手上怎么可能不沾鲜血，所以布莱兹对她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
等爱丽斯菲尔和布莱兹友好的玩在一起之后，吉尔伽美什已经开始炫耀他的神之酒了。
吉尔伽美什着晃动着酒杯，悠然说道：“当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本王的宝库里的东西都是极品，这才是王的品味啊。”
Rider挥手示意还想说些什么的Saber，自己扭头对着吉尔加美什说道，“Archer，你这酒中极品的确配得上这些珍贵的杯子。”
“但可惜，圣杯不是用来盛酒的。”
“首先你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圣杯，不然一切都是白说啊。”Rider说道。
“别太得寸进尺了，杂种。要知道『争夺』圣杯这个前提根本就不存在。”吉尔加美什道。
“嗯？”Rider讶异地挑了挑眉。
“严格说起来，那本来就是本王的东西。追根溯源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本王的藏品。”
“那你就是说，你曾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Rider见此笑着问道。
“不知道。”吉尔加美什毫不犹豫的否定了。
“别用杂种的尺度来衡量我，我的财富早已超越了我能认知的范围了，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本王，这么说明白了吗？”但若本王的宝库并没有那就只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圣杯’本就不算是宝物的范畴。这么想着吉尔伽美什的双眸闪过一缕光芒。
“不过说起来，你应该知道圣杯是什么吧。”本来以为自己今天来就是来观看一场三王盛宴的维奥莱特却被吉尔加美什问了这么个问题。
“本王记得，你把远坂府的典籍都看了个遍吧，那么结论是什么？”吉尔加美什转过头看着坐在他身后除了偶尔喝酒一声不吭的维奥莱特。
“…圣杯果然人造的，就只是这样而已。”维奥莱特闻言只说的这么一句话。
“居然是人造的吗？哎呀真是糟糕呢。”Rider显然听懂了维奥莱特的言外之意，表情看起来有些许的沮丧。
【果然如此。】吉尔伽美什对自己分猜测更加确定了。
Rider为自己续了一杯酒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余大概才出来你这个金闪闪的真名了。比起我伊斯坎达尔还高傲的王，应该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虽然这么说，不过Rider显然没有泄露情报的打算，而是换了个话题，“那么Archer，也就是说只要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能得到圣杯了吗？”
“当然可以，但本王没有理由赏赐你们这样的杂种。”
“难道你舍不得？”Rider戏虐的说。
“当然不，本王只赏赐本王的臣下与人民。”
吉尔加美什不怀好意的对Rider微笑道，“或者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与本王，那么一两个杯子而已本王也就送给你了。”
“……啊，这倒是办不到的。”Rider挠了挠头发拒绝道。
“不过Archer，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吧。”
“当然。但本王不能放过夺走本王财宝的人，这是原则问题。”
“也就是说Archer……”Rider将杯中酒一干而尽。
“这一点有什么意义吗？或者有什么道理吗？”
“是法则。”吉尔加美什回答道。“是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在本王的时代没有法律，王的决定就是惟一的法则。”
“你犯法，我制裁，没有选择的余地。”
“嗯。”Rider深深地叹了口气。“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但是啊，余还是很想要圣杯啊，余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抢，因为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嘛。”
“既然如此，那我们只能以剑相交了。”
“不过Archer啊，我们还是先喝酒吧，战斗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
“当然，除非你想糟蹋本王带来的美酒。”
“开什么玩笑，这等美酒怎能浪费。”
Saber一直沉默着着，直至此时她才开口说道，“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
“嗯？这是当然啦，余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Rider理所当然的回答。
对此非常不认同的Saber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着问道：“你不惜这么做，所求的到底是什么？”
Rider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道：“是□□。”
“哈？”吉尔加美什和Saber几乎同时发出这样疑惑的声音。
这真是个非常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几近抓狂的口吻喊道，“啊？！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吗？！哇——！”用弹指迫使Master安静下来之后，Rider耸了耸肩。
“笨蛋，怎么能靠圣杯来征服世界？征服是余的梦想，余只是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罢了。”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本王挑战吗？”吉尔加美什无语了。
但Rider更是一脸认真地说道：“就算以魔力出现在现界，可我们说到底也只是Servant,只能这样依靠人类供给魔力，这样子你们真的甘心吗？？”
“余并不甘心，余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
“为什么……那么想要□□？”
“因为这是『征服』的基础啊。”伊斯坎达尔注视着自己紧握的拳头呢喃道。
“拥有身体战天斗地，实行余的征服，那样才是余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余并不恐惧什么，只是觉得，余必须拥有身体，只不过圣杯居然是人造的啊，真是……”Rider叹了一口气。
“如果只是这样的愿望，只要你足够坚定不被吞噬心智，”维奥莱特勾起唇角，“圣杯是做得到的。”想到吉尔加美什的最后维奥莱特这么说道。
“啊咧？那真是太好了，啊哈哈……”完全不认为自己会吞噬的Rider大笑着，就这么没有丝毫怀疑的相信了维奥莱特。
“本王决定了Rider，本王要亲手杀了你。”吉尔加美什勾起嘴角，血眸里露出了杀气，降世至今他第一次认真起来因为征服王的‘理想’。
“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做什么，我也很想把你的宝物库洗劫一空哪，你可要小心点呀。”Rider大笑起来。
“这不是王者应该有的想法。”Saber反驳道。
“嗯？那么Saber，你也说说你的愿望吧。”Rider终于转向了Saber。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祖国，以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覆灭的命运。”
“……”心情略微复杂的维奥莱特。
Saber认真的说完后出现的是一片诡异的沉默。
“呐我说，Saber你说要改变命运？”Rider终于打破了沉默。“也就是要颠覆你所创造的历史？”
“是的。纵使那是凭奇迹也无法实现的愿望，但只要圣杯真的万能的话…那就一定……”Saber认真地回答。她已经明白，Archer和Rider都不认同这个答案，但即使如此这也是她参与圣杯战争的唯一理由。
“呵……”没等Saber把话说完，吉尔加美什就轻声笑了起来。
“啊，Saber？余想确认一下……那个不列颠灭亡应该是你那个时代的事吧，也就是在你统治的时候灭亡的吧？”本想追问的Saber却听到Rider这么问道。
“是的！正因如此我才无法释怀，正因此如我才追悔莫及，想要改变那个结局！不为别的，只因为那是我的职责所在……”
吉尔加美什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Saber怔了一下，随后立刻理解自己被嘲笑了，她颦眉问道，“……Archer，有什么好笑的。”
丝毫不在意Saber的愤怒，吉尔加美什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自称是王，被万民所称颂，这样的人物，竟也说自己『追悔莫及』？这简直太可笑了！哈哈哈……”
Rider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注视着Saber，“Saber，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从未对理想产生过任何怀疑的Saber很坦然的回答，“正是如此，为何怀疑我？为何嘲笑我？身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覆灭了。我为此痛心疾首，又有什么不对？”
吉尔加美什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喂喂，你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啊！”
Rider叹气，没有说话。
Saber有些不理解的皱起眉头，“我不懂有什么好笑的，既然身为王者，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以求自己治理的国家繁荣昌盛！”
“此言差矣。”Rider坚决地否定了她的话。
“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错了。”
“……你说什么？”Saber不可置信的说道，“那岂不是暴君的统治吗？”
“确实，但我们不光是暴君，还是英雄。”Rider平静地回答道，“但是啊，Saber，如果有王后悔自己的统治及其结局的话，那只是昏君罢了，比暴君更加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