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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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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太君见自己画已经说了,见柳砾依旧站在原处,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就说道:“你还不下去?”
柳砾本是还想说话,可是老太君已经不想和她说话,直接就招紫鹃过来,“紫鹃,过来。”
紫鹃走了过去,老太君扶住她的手,站了起来,就朝外面去。
柳砾忙叫道:“奶奶。”
“我说的话会作数的。”老太君转过头来看了柳砾一眼,说。说完话后,却是直接就走了。
柳砾气得一甩袖子直接就回了自己的院子,今天一直都出这样的事儿,也还可真是够糟心的,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回到院子的时候,看见明雨在擦着桌子,看见柳砾回来了,忙上前去伺候,一边唤道:“少将军,您回来了。”
“回来了。”柳砾说,一边去坐了下来,看着面前伺候的明雨,说道:“奶奶、奶奶……”
“老太君说了什么?”明雨疑惑地问。
那边一向伺候柳砾的阿才进来了,见了柳砾,朝着柳砾便拜,一边说道:“少将军,您这才回来啊。”
柳砾见到了阿才,便叫道:“快过来,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阿才走了过去,柳砾朝着阿才说道:“奶奶叫我今晚纳五月进房,这可要怎么办呢?”
阿才听了这话愣了一下,只管看着柳砾了,说道:“少将军,您……”
“你以为我想啊。”柳砾一甩手,明雨在一旁偷着乐。
这阿才一心都是念着五月的,自是不想五月进了柳砾的后院,成了姨娘,便朝着柳砾说道:“少将军不如出去避上几天,等这事过了,自是便就好了。”
柳砾听了也觉得诶这话在理,便应道:“你说的这话似乎也在理。”
明雨在一旁忙说道:“少将军,您可千万不能这样做。”
阿才在一旁听见这话却是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做了一次小人,抬脚就踩明雨,说道:“少将军,那可要奴才这就准备?”
柳砾朝他看了一眼,应道:“也好,那你就准备吧。”
要是不避出去,真的就纳了五月那丫头,只怕她是更有机会,更有理由来扒自己的衣服了,这要是真的让她扒了衣服,自己还不暴露了?
明雨在一旁见柳砾如此,只好问道:“少将军您真的要走?”
柳砾听了朝她说道:“难不成你就要让我把那小妖精纳进房里来不成?”
“那又有什么不好?”明雨接话。
柳砾听了瞪了她一眼,却是甩袖就走,她和明雨之间的那点小争小斗还要把自己扯进去不成?
她是喜欢阿才,可是,这也不能让自己把五月给收进房里让她开心啊?她明雨是开心了,可是,自己就是要不开心了。
要是她是个男的,明雨也好,五月也好,她都会收进房里来的,问题她不是男的,这便就不能做了。
明雨一向喜欢阿才,可是,阿才的心里惦念着五月,这么些事儿,自己哪里会不知道?
不然,就只是五月时不时地想勾|引自己,想爬上自己的床这件事情罢,自己早把她轰出自己的院子去了。
出了院子,阿才朝着柳砾问:“少将军,您这是要往哪里去?”
“依你所见,出去避避风头再说。”柳砾说,说完带着阿才就出了将军府。
而明雨,被老太君叫去了院子,进行了了一番训导,晚上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去了柳砾的房里,却发现人不在,立即就找明雨了。
明雨看着她一身轻薄的衣衫,心里更是有几分看不起她了,说道:“少将军早早便就出了,你现在穿这一身是要给谁看呢?”
“什么,少将军出门了?”五月叫道。
“自是出门了,这事我还要骗你不成?”
“出门了!”五月恨得咬牙切齿,说:“那我要怎么办?”
明雨没有理睬她,回了自己的房间。五月恨恨地跑到老太君的屋里,要老太君给自己做主,就只是这件事,就让老太君恨得是牙痒痒,“那小子跑了!”
每次都是这样,可偏偏自个却是从来都没有防备。
“老太君,奴婢、奴婢要怎么办呢?”五月朝着老太君哭。老太君听了扶她起来,说道:“你放心,等那小子回来,我自是会让她纳了你进屋,这已经说了的事情,哪里能反悔?”
无论如何,这通房得收一个,哪里能一直都在外面不三不四的?
一直在外面不三不四地找些女人,像个什么话?这还是大将军的儿子吗?难不成真要成了那流|氓无赖不成?
要说柳砾,跑了出去就逍遥了,到了逍遥居,叫了平日陪酒的姑娘,又叫了来跳舞的姑娘。
程天乐听着人说柳砾出来了,自是也跑了来,和着柳砾在一块儿。
“你怎么也出来了?”柳砾朝着他问,程天乐坐在柳砾的旁边,朝着柳砾问:“你都能出来,我怎么就不能出来?”
“你爹就不管管你?”柳砾朝他问。
程天乐听了笑了一下,说道:“我爹哪里有空管我,倒是你,你今天又跑出来,为了什么?”
提起这事,柳砾就苦了脸了,朝着程天乐说道:“你是不知道,我奶奶非得让我纳一个丫头进房,我这不想纳,自是就跑出来了。”
“纳个丫鬟进房?”程天乐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朝着柳砾问道:“怎么,你不想?”
“若是想,我至于跑出来?”柳砾说着喝了一口酒水。
她这言辞让程天乐百思不得奇解,问:“难不成那姑娘不好看?”
柳砾说:“长得倒是也不错。”
的确,五月长得是很不错的。
程天乐是更加不解了,问道:“那你怎么不要呢?”
柳砾听了这话笑了一下,抬手就揽过一旁给自己斟酒的姑娘,抬手在她脸上摸了摸,一边说道:“再漂亮呢有什么用?都不足这儿姑娘万分之妩媚,咬了作何?”
柳砾听了哈哈大笑,笑完后说道:“你就收了呗,权当解了老太太一件心事。”
“哪里有这说法?”柳砾说道:“我既是不想要她,便就不能害了她。”说着放开那个斟酒的姑娘。
程天乐听了挑挑眉说道:“我可是知道柳兄你后院里可是一个女人都没有,你这是想干嘛呢?”